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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所有人都说张阿姨是个好后妈。尤其是爸,总说张阿姨嫁过来是委屈了,

让我们姐妹俩好好孝顺她。邻居们提起张阿姨也都竖大拇指,夸她又温柔又贤惠,

对亡妻留下的两个拖油瓶比自己亲生的还好。放屁。只有我知道,

她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底下藏了什么。就像现在,厨房里飘出浓郁的鸡汤香,

她系着那条素净的格子围裙,正小心翼翼地把热气腾腾的汤舀进一个印着小碎花的保温桶里。

那是专门给我准备的“病号餐”。“清浅啊,来,趁热喝了吧。”张美兰端着保温桶走出来,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疼惜,“你最近脸色总不好,学习又那么累,

阿姨特意给你炖了老母鸡,加了当归黄芪,最补气血了。”那股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带着点药味儿。要是以前,我肯定感动得稀里哗啦,觉得亲妈也不过如此了。但现在,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谢谢阿姨。”我扯出一个虚弱感激的笑,接过保温桶,

指尖碰到温热的桶壁,心里却冷得像块冰。“我拿回房间喝吧,外面有点凉。”“好好好,

快进去,别冻着。”她连声应着,还体贴地帮我推开房门。房门关上,

隔绝了她那张假惺惺的脸。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把保温桶放在书桌上,盯着它,

像盯着一颗随时会炸的炸弹。鸡汤?补气血?我转身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

拿出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小玻璃瓶。里面是浅浅一层淡黄色的粉末。那是我前天凌晨,

偷偷溜进厨房,从她藏在橱柜最深处、一个贴着“桂圆干”标签的罐子里刮出来的“料”。

什么当归黄芪,这粉末才是她汤里的“主料”。我花了两百块,

托班上一个家里开诊所的同学,把这粉末送去她爸的化验室加急检测。

结果今天中午就发到了我手机上。微量慢性毒素,

长期摄入可致脏器损伤、神经衰弱、免疫力下降。呵,张美兰,真够毒的。

不是下那种立竿见影的剧毒,而是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慢性药。

难怪我这一年多总觉得浑身没劲,记性变差,动不动就感冒发烧,连月考都滑出了年级前十。

爸带着我跑了几次医院,查来查去也只说是学习压力大,身体虚。原来虚在这儿呢。

她想干什么?慢慢耗死我?然后呢?洛家就剩下我那个才上初中的傻白甜妹妹洛清宁?

清宁那丫头,被张美兰的糖衣炮弹哄得晕头转向,一口一个“张妈妈”叫得比亲妈还亲。

没了我在中间碍事,洛家的财产,迟早会落到她张美兰和她那个不争气的赌鬼儿子手里。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胸口堵得难受。愤怒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报警?

我捏紧了手机。证据呢?一小瓶粉末,一份检测报告?

张美兰可以有一万种解释——买到了假药材,或者干脆推说不知道。爸呢?他会信我吗?

他眼里,张美兰可是完美无缺的贤妻良母。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

我看着桌上那桶香气四溢的“毒鸡汤”,一个冰冷又清晰的念头浮了上来。毒是她下的,锅,

自然该她来背。晚上,爸回来了。他最近公司里焦头烂额,回来得很晚,眉宇间都是疲惫。

张美兰立刻化身解语花,温柔地迎上去,接过公文包和外套,又张罗着给他热汤热饭。

“美兰,辛苦你了。”爸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说这些干嘛,照顾你和孩子,不是应该的嘛。

”她笑得温婉得体,眼神扫过我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我安静地坐在客厅角落,

捧着一本书,假装没看见。直到爸坐下喝汤,我才放下书,轻轻咳了两声。“清浅,怎么了?

又不舒服?”爸放下勺子,关切地看过来。他虽然忙,但对我们的身体还是很在意的。

张美兰也立刻看过来,脸上的关心无懈可击:“是啊清浅,下午的鸡汤喝了吗?感觉好点没?

要不要再喝点?”“喝了,阿姨。”我声音有点哑,带着点鼻音,听起来确实像感冒没好透,

“下午喝了一碗,感觉暖暖的,好像……是舒服了点。”我故意说得犹豫,

眼神带着点期待看向张美兰,“阿姨熬的汤,好像特别有效。”爸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

多喝点你阿姨熬的汤,补补。”他又转向张美兰,“美兰,你费心了。”“都是一家人,

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张美兰笑容更深了,眼里的得意几乎要藏不住。

她大概以为我被她那碗“补汤”安抚住了,或者,是毒药开始生效了?“锅里还有呢,清浅,

要不要再喝一碗?”“好呀!”我立刻点头,声音里带上点轻快,像个被哄好的孩子,

“谢谢阿姨!我……我能自己去厨房盛吗?我想看看锅里还有多少,省得浪费了。

”“这孩子,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张美兰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上道,

心情大好,“去吧去吧,小心烫着。”“嗯!”我站起身,脚步轻快地走向厨房。

厨房门在我身后虚掩上。灶台上,砂锅还坐在文火上,盖子边缘冒着丝丝缕缕的白汽。

旁边放着一个干净的、印着同样小碎花的大汤碗,显然是张美兰提前准备好的。

她果然“贴心”。我走到灶台前,却没有立刻去盛汤。我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厨房。

客厅里传来爸和张美兰低低的说话声。时间不多。我伸手,轻轻揭开了砂锅的盖子。

浓郁的鸡汤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药材味扑面而来。我用放在旁边的干净汤勺,

轻轻搅动了一下锅里的汤。黄澄澄的油花,饱满的鸡肉块,还有几片当归、黄芪飘在上面。

看起来无比正常。但我心里清楚,这锅汤,和下午单独给我保温桶里的那部分,绝对不一样。

她不可能蠢到在全家喝的汤里下毒。我的视线落在灶台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白色小调料罐上。

那是她放盐的。旁边还有一个小一号、颜色更深的粗陶罐,里面装着研磨好的胡椒粉。

我见过她做饭,她对调味料摆放的位置有近乎苛刻的习惯。下午我“喝汤”的时候,

借口水洒了,溜进来拿厨房纸巾,亲眼看见她那个装着“加料”粉末的小玻璃瓶,

当时就藏在这个粗陶胡椒罐后面,紧贴着墙壁。我屏住呼吸,

手指飞快地伸向那个粗陶罐后面。指尖果然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圆柱体——那个小玻璃瓶!

还在原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我迅速抽回手,小玻璃瓶已经被我攥在手心。

瓶身还带着厨房瓷砖的凉气。就在这时,厨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张美兰探进头来,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清浅,还没盛好啊?要不要阿姨帮你?”我的动作瞬间凝固,

血液似乎都凉了半截。但下一秒,我极其自然地转过身,

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不用不用阿姨,我刚搅了搅汤,太烫了,想凉一下再盛。我这就盛。

”我顺势将握着玻璃瓶的手揣进了家居裤宽大的口袋里。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停顿。“哦,

好,那你慢慢盛,别烫着。”张美兰的目光在我脸上和汤锅上扫了一圈,似乎没发现异常,

又退了出去。门重新关上。我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好险。不能再犹豫了。

我掏出那个小玻璃瓶,瓶盖拧得并不紧。我飞快地拧开盖子,

一股极其淡的、带着点苦味的怪异气息飘散出来。我屏住呼吸,

将瓶口对准那个干净的、印着小碎花的大汤碗,手腕倾斜。

淡黄色的粉末无声无息地滑落进碗底。量不多,甚至看不出什么痕迹。我立刻拧紧瓶盖,

将小瓶子塞回裤兜深处。做完这一切,我才拿起汤勺,从砂锅里舀出热腾腾的鸡汤,

注入大汤碗。滚烫的汤水迅速将碗底的粉末冲散、溶解,消失无踪。浓郁的香气掩盖了一切。

这碗汤看起来和我下午“喝”的那碗“补汤”别无二致。我端着这碗沉甸甸的汤,

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感激又有点虚弱的笑容,走出了厨房。“阿姨,盛好了。

”我把汤碗放在餐桌上,特意放在了张美兰平时坐的位置前面,然后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

捧起自己的水杯小口喝着。“好,快喝吧,小心烫。”张美兰满意地看着那碗汤,

大概觉得一切都在按照她的剧本进行。爸也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饭。张美兰拿起勺子,

习惯性地想先尝尝咸淡。可勺子刚碰到汤面,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动作顿了一下。然后,

她极其自然地放下勺子,笑着对我说:“清浅,你先喝吧,阿姨不饿,看你喝得香,

阿姨就高兴。”老狐狸!警惕心真强!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阿姨,

我……我下午喝过了,现在胃里还有点撑呢。而且,这汤好香,您熬得这么辛苦,

第一口应该您先尝尝才对。”我一边说,一边用期待又带着点恳求的眼神看着她。

像个渴望得到长辈认可的孩子。爸也抬起头,随口附和了一句:“是啊美兰,你辛苦熬的,

先尝尝。”爸的话似乎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再加上我此刻“乖巧懂事”的表现,

大概让她觉得我彻底被掌控了。她脸上的笑容放松下来,重新拿起勺子。“你这孩子,

就是太懂事了。”她说着,用勺子在那碗汤里轻轻搅动了几下,然后舀起一勺,吹了吹,

送进了嘴里。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动作,心脏在喉咙口疯狂跳动,手心全是汗。

喝下去!喝下去!她喝了。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勺汤滑进了她的食道。“嗯,味道还行,

就是当归放多了点,有点苦。”她咂咂嘴,评价道,还带着点主妇对火候的挑剔。成了!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赶紧低下头,假装喝水掩饰。心里那根绷紧的弦,骤然松开,

随即涌上的是冰冷的快意。张美兰,味道如何?你自己精心调配的“补药”,滋味不错吧?

“是有点苦,”我小声附和,声音闷闷的,“下午喝的时候也觉得有点,

不过……不过喝了好像真的暖和点。”张美兰听我这么说,彻底放心了,

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有效果就好。来,清浅,再喝点。”她作势要把汤碗推给我。

“阿姨,我真喝不下了。”我连忙摆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您喝吧,您也补补。爸,

您也尝尝阿姨的手艺。”爸点点头,自己动手盛了一碗。他也喝了几口,点点头:“嗯,

火候不错。”张美兰见我推拒,又听爸夸赞,便也端起那碗汤,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毕竟是自己辛苦熬的,还加了“料”的精华部分,总得尝出点效果不是?

我冷眼看着她把那一大碗汤喝了大半碗下去,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碗。

她的脸上甚至还泛起了点红润,大概是热汤的作用,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觉得自己的计划无比顺利。“饱了饱了。”她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你们爷俩慢慢吃,

我去把厨房收拾了。”她步履轻快,心情似乎极好。我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收拾吧,好好收拾。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接下来的时间,

我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有点昏昏欲睡。爸看我精神不济,叮嘱我早点休息。我乖巧地应下,

回了自己房间。房门关紧。我脸上的疲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清醒和冷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的电视声停了,爸也回了主卧。房子渐渐安静下来。我坐在书桌前,

没有开灯,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的脸。我点开一个伪装成计算器的APP,

输入密码,屏幕上立刻跳出几个监控窗口的画面。那是我用一个旧手机偷偷装的微型摄像头,

正对着客厅和厨房连接处的走廊。位置很刁钻,能看到进出厨房和主卧的必经之路。

我耐心地等待着。大约凌晨一点多,主卧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身影,

动作有些僵硬地走了出来,正是张美兰!监控画面不算高清,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捂着肚子,

眉头紧锁,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她脚步虚浮,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客卫的方向。

来了!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她在客卫门口顿了一下,似乎想开门,

但又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进了厨房!她一把拉开冰箱门,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动作慌乱。

冰箱的冷光打在她脸上,惨白如纸。她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仰头就灌。

可水刚喝下去,她突然剧烈地弯下腰,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干呕声!

她手里的矿泉水瓶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她双手死死按住胃部,身体不受控制地弓着,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扶着冰箱门,

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抽搐,幅度不大,但频率很快,像是触电一样。她试图站直,

双腿却一软,整个人沿着冰箱门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她蜷缩在那里,痛苦地***着,

声音压抑而嘶哑。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轻微抽搐,一只手徒劳地伸向流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