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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导语:我三岁的儿子阳阳,不过是在我丈夫顾明哲新提的百万宝马上,留下一个泥手印。

下一秒,他抄起高压水枪,一道水柱轰在阳阳后背!“哇——”惨叫声中,

我婆婆却冲向车门,掏出手帕,尖叫着擦拭车漆:“我的车!你生的小畜生!

”我抱起在地上疼到抽搐、后背一片紫红的儿子,看着那对母子,笑了。顾明哲,

你不是爱洗车吗?我会让你们连人带车,都洗得干干净净,一无所有!

1. 泥手印风波我的儿子阳阳穿着小黄鸭连体衣,刚洗完澡。他咯咯笑着,迈开小短腿,

在院子里新铺的草坪上追逐一只蝴蝶。婆婆张桂芬的宝马X5驶入,打破了院子的宁静。

车是上周刚提的,落地近百万。婆婆每天都要亲自擦拭三遍,

连我这个儿媳妇想碰一下方向盘,都会被她用眼神剜上半天。“阳阳,快过来,奶奶回来了。

”我招手喊道。阳阳欢快地应了一声,却在跑向我的途中,被一个刚浇过水的花坛绊了一下。

他扑进湿泥里,手和脸都沾满了泥巴。孩子没哭,反而觉得好玩,举着两只泥爪子,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辆白色宝马。我心里“咯噔”一下。

阳阳兴奋地跑了过去,伸出他那沾满泥巴的小手,在车门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一个泥巴手印,就这么诞生了。“哇!手印!”阳阳开心地拍着手。

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我老公顾明哲,从驾驶座上冲了下来。

他今天刚陪婆婆去做完首次保养,回来时还一路哼着歌,他脸色铁青。“顾明哲,

你别……”我的话被一声怒吼打断。“你生的好儿子!没点规矩!”他盯着那个小小的手印。

院子角落里,放着他刚买回来准备自己洗车用的高压水枪。我看着他,大步走过去,

抄起那把黑色的水枪,接上水管,插上电源。“老子的车刚洗的!”他一边咆哮,

一边将枪口对准了站在车边的阳阳。“不要!”我尖叫着朝儿子扑过去。但,迟了。

他扣动了扳机。“滋——”一道水柱从枪口喷射而出,轰击在阳阳的后背上!

“哇——”一声惨叫,从我三岁的儿子口中迸发出来。他瞬间被冲倒在地,

在草坪上翻滚了两圈才停下。小黄鸭的衣服背后,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我连滚带爬地扑到阳阳身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阳阳,阳阳别怕,妈妈在,

妈妈在……”我颤抖着抱紧他。怀里的孩子浑身颤抖,哭声嘶哑,小脸埋在我的颈窝,

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干什么!你疯了吗!那是你儿子!

”我冲着那个持枪的男人嘶吼。婆婆张桂芬这时才从副驾驶下来。

她看都没看地上的我们母子一眼,径直走到车门边,掏出手帕,擦拭着那个泥手印。

她一把将我拽住,阻止我起身的动作,尖着嗓子骂道:“你干什么!大呼小叫的!

”“不就冲冲泥么,又冲不坏!小孩子皮实得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看看我的车,

”她指着车漆,一脸心疼,“这进口车漆多娇贵!养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当妈的也有责任!

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背上已经隐隐渗出血丝的儿子,

再看看那对护着车子的母子。行。你们爱车是吧?我扶起几乎断气的儿子,

一字一句地对他们说:“我会让你们连人带车,都洗得干干净净。

”2. 高压水枪之痛我抱着阳阳冲出院子的时候,顾明哲还在后面骂骂咧咧:“小题大做!

不就冲一下吗?能有多大事!回来!”他的声音和阳阳的哭声,被我甩在身后。

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市中心医院。急诊室里,医生剪开阳阳背后湿透的衣服。

衣服褪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阳阳的后背上,一道碗口大的红肿区域,

中心位置的皮肤已经破损,呈现出紫红色,甚至有细密的血丝从皮下渗出。“这是怎么弄的?

”医生眉头紧锁,“这么小的孩子,皮肤娇嫩,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钝挫伤?

”“这是高压水枪打的吧?”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哽咽着点头:“是……是他爸爸。

”医生没再多问,立刻开始处理伤口:“软组织严重挫伤,伴有皮下出血。

万幸没有伤到骨头,但孩子要遭大罪了。”“这伤口处理不好,很容易感染,

而且……有可能会留疤。”我咬着嘴唇。半小时后,顾明哲和张桂芬终于赶到了医院。

顾明哲一进门,不是看病床上的儿子,而是先不耐烦地质问我:“孙芳,你闹够了没有?

非要跑到医院来,嫌不够丢人吗?”婆婆更是连病床都没靠近,她站在门口,双手抱胸,

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医生怎么说?医药费多少?”她尖着嗓子问,眼睛却瞟向我。

我没有理他们,只是用湿巾轻轻擦拭着阳阳额头的冷汗。孩子睡了过去,但眉头紧锁,

睡梦中还不时抽搐一下。主治医生拿着病历走进来,看到他们,

脸色沉了下来:“你们是孩子的家属?正好,我要跟你们谈谈。孩子的情况……”“医生,

不严重吧?”顾明哲抢着打断,“小孩子嘛,磕磕碰碰难免的。”“磕碰?

”医生被他的态度激怒,举起手里的片子,“你管这叫磕碰?

高压水流的冲击力有多大你们不知道吗?”“这是虐待!是故意伤害!

我们要保留报警的权利!”“你这医生怎么说话的!”张桂芬立刻反驳,“什么虐待?

那是他亲爹!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儿子怎么了?”“再说了,是为了车!我那一百万的车,

他一巴掌糊上去,我们心不疼啊?”“车比你孙子还重要?”医生气得冷笑。

“那当然……不是,”张桂芬意识到失言,“我的意思是,小孩子不懂事,大人得教!

不然以后还得了?”顾明哲拉了她一下,转向我,用施舍的语气说:“行了,孙芳,别闹了。

医药费我来付,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现在带阳阳回家,别影响我明天上班。

”影响他上班。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我看着他,只觉得陌生。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明哲,”我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我们离婚吧。

”3. 离婚的决心顾明哲先是一愣,随即讥讽道。“离婚?孙芳,你脑子被水冲坏了,

还是被医生吓傻了?”他嗤笑一声,“你拿什么跟我离婚?

”“你一个八年没上过班的家庭主妇,毕业业就嫁给我,你会什么?你懂什么?”“离了我,

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想带个拖油瓶?”婆婆张桂芬也反应过来,双手往腰上一插,

“好啊你个孙芳!翅膀硬了是吧!”“我们家明哲好吃好喝供着你,给你住大别墅,

你还想离婚?”“你就是看我们家买了新车,心里不平衡,故意找茬!”我没有和他们争辩。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顾明哲,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离婚。”“不可能!”他立刻拒绝,

“孙芳,我劝你想清楚。别拿离婚当威胁我的筹码,我不吃这套。

”“安分守己地当你的顾太太,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然,有你后悔的。”说完,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病床上。“医药费。我公司还有个会,先走了。妈,

我们走。”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病床上的阳阳,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张桂芬临走前,

剜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不知好歹的女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走廊里恢复了安静。我拿起手机,屏幕倒映出我的脸,有些陌生。

我翻到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那个备注是“林思意”的名字。她是我的大学室友,

也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我们曾是法学院最好的搭档,约定要成为顶尖律师。后来,

我为了顾明哲一句“我养你啊”放弃了offer,而她,

如今是律政界有名的“离婚女王”。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我总觉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但现在,我需要她。我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律师。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孙芳?”电话那头,传来林思意干练的声音。“思意,”我开口,声音沙哑,“是我。

”“出什么事了?”她立刻听出了我的不对劲。我深吸一口气,

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叙述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孙芳,”林思意再次开口时,

声音里透着怒火,“你以前的脑子呢?被婚姻泡发了吗?现在,听我的。”“第一,稳住,

不要再和他们发生任何正面冲突。”“第二,回家。找到当初为了看孩子装的那个监控,

把今天下午院子里的完整视频拷贝下来,多备几份。”“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林思意顿了顿。“从现在开始,收集他和他妈说的每一句话,

做的每一件事。”“孙芳,这场仗,我们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

我要让他为今天扣下的扳机,付出他根本付不起的代价。”挂掉电话,

我看着病床上儿子熟睡的小脸,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对不起,阳阳,是妈妈太软弱,

才让你受了这样的苦。但从现在起,不会了。妈妈会重新为你战斗,为你,也为我自己,

讨回公道。顾明哲,张桂芬。你们的“清洗”,现在才刚刚开始。

4. 隐忍的猎手在医院待到傍晚,确定阳阳的情况稳定下来,我才抱着他回了家。推开门,

客厅灯火通明,桌上摆着四菜一汤。听到开门声,顾明哲只是抬了下眼皮,“回来了?

知道错了就行。赶紧过来吃饭,菜都快凉了。”张桂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还知道回来啊?

以为长了翅膀能飞出这个家呢。”“也就是我们家明哲心善,换了别人,

你这种闹事的女人早被赶出去了。”我没有反驳,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我抱着熟睡的阳阳,

径直走上二楼,将他轻轻放在我们的大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又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看着他红肿未消的小脸。林思意说得对,现在不是正面冲突的时候。我走下楼,

在餐桌旁坐下,默默地拿起碗筷。顾明哲见我顺从,脸上露出得意。

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进我碗里,“孙芳,今天这事,你也有不对。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

家里的事你就该多担待。”“车是我的脸面,阳阳不懂事,我这个当爹的教他,天经地义。

”“是,”我低下头,声音很轻,“我知道了。”“知道就好。”“以后别动不动就提离婚,

像什么样子。我们这个家,离了谁都行,就是离不了我。”“你安安心心把阳阳带好,

比什么都强。”张桂芬在旁边帮腔:“就是!一个女人家,最大的本事就是相夫教子。

”“你看看你,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差点害我新车破相。”“要不是我拦着,

明哲今天非得好好给你也‘洗一洗’!”我握着筷子的手猛然收紧。但我终究还是松开了,

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妈,对不起。”这一声“对不起”,让张桂芬彻底放下了戒心。

她笑了,语气也缓和了些:“行了,知错能改就好。吃饭吧。”“对了,阳阳背上的伤,

别跟外人乱说,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免得别人说我们家闲话。”“嗯。”我应道。

这顿饭,我食不知味。但我知道,我必须忍。饭后,我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清洗厨房。

顾明哲翘着二郎腿在客厅看财经新闻,张桂芬则在她的宝贝宝马旁,拿着一块鹿皮巾,

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车身。一切都和过去八年的每一天,没什么不同。我在等待一个时机。

拿回证据!5. 夜探书房我躺在床上,身边的阳阳呼吸均匀,睡得很沉。隔壁客房里,

传来婆婆张桂芬轻微的鼾声。楼下,顾明哲大概还在书房处理他的工作。我睁着眼睛,

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一点,一点半,两点……直到我听见书房的门被打开,

然后是顾明哲上楼、洗漱、最后回到主卧躺下的声音。很快,他那边就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

时机到了。我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走下床。我的目标,是书房里的那台电脑。

当初装修时,为了随时能看到在院子里玩的阳阳,也为了防盗,

顾明哲在院子的四个角落都装了高清摄像头。所有的监控录像,

都会自动保存在书房的电脑硬盘里,并且循环覆盖。下午那致命的一幕,一定还在。

我轻轻地拧开主卧的门,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身后的男人。书房的门没有锁,

我闪身进去,反手将门轻轻带上。黑暗中,我摸索着打开电脑。为了不引起注意,

我将屏幕亮度调到了最低。电脑开机的幽蓝光芒,照亮了我紧张的脸。我的心跳得飞快,

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熟练地点开监控软件的后台,找到了今天的日期。

下午两点到三点的时间段,四个摄像头的录像文件都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点开了正对院子中央的那个文件。画面开始播放。阳光,草坪,追逐蝴蝶的阳阳,

一切都那么美好。然后,宝马车驶入,阳阳摔倒,伸出泥爪子,印上那个小小的手印。

接下来,是顾明哲的暴怒,他冲向水枪,扣动扳机……我再一次看到了那道白色的水龙,

再一次听到了阳阳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即便是在无声的监控画面里,

那一幕的冲击力依旧让我浑身发冷。上一次,我是绝望的母亲。这一次,我是冷静的猎手。

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U盘,将这段长达五分钟、包含了前因后果的完整视频,

复制了进去。为了保险,我又在云端网盘里加密备份了一份。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电脑上的操作记录,然后关机。当我握着那枚小小的U盘时,

我感觉自己握住的不是一个电子产品,而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刀。

一柄足以将顾明哲那虚伪的精英面具,彻底割裂的刀。我将U盘藏进内衣的夹层,

那里最安全,也最隐秘。回到卧室,顾明哲还在熟睡。我站在床边,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静静地看着他。这张脸,我爱了整整十年。从大学时代的青涩,

到步入社会的意气风发,再到如今的所谓“成功人士”。我曾以为,他是我一生的港湾。

现在我才明白,他只是一个用金钱和地位堆砌起来的、精致而空洞的躯壳。而我,

将是亲手敲碎这个躯壳的人。6. 车友会的陷阱接下来的两天,

我将一个“悔过自新”的妻子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我每天准时准备好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