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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1 我知道凶手是谁>法医在解剖妻子尸体时,发现她胃里有张纸条。

>上面是我最熟悉的笔迹:这是第三个,你永远抓不到我。>我强忍泪水继续工作,

却在她的指甲缝里找到另一张纸条。>猜猜下一个会是谁?你亲爱的妈妈?还是你妹妹?

>我必须加快速度了,在警方发现之前。>毕竟,前两具尸体,

至今还藏在我们家的地下室呢。---2 解剖台上的真相胸腔被打开时,

那股熟悉的、混合了福尔马林与某种无形***物的气味更浓烈了。

无影灯冰冷的光线打在林晚苍白僵硬的皮肤上,折射出一种瓷器般的、易碎的质感。

她的眼睛微微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失去了所有神采。赵明握解剖刀的手稳得像机械,

只有他自己知道,指尖传来的冰凉金属感之下,是几乎要撕裂胸膛的剧痛。

这是他作为法医的第十三年,经手过无数尸体,早已练就了钢铁般的神经。可此刻,

躺在不锈钢解剖台上的,是他的妻子,昨晚还笑着让他下班带瓶酱油回家的妻子。他不能垮。

至少现在不能。程序必须走完,真相……他需要那个真相。

哪怕那个真相可能会将他拖入地狱。解剖室里只有器械碰撞的细微声响,

以及旁边助手小张略显粗重的呼吸。小张还是个新人,显然没经历过这种……同事至亲离世,

却要由同事亲自解剖的诡异而残酷的局面。“老师……”小张的声音有些发颤,“要不,

剩下的我来?”赵明没抬头,目光死死锁在暴露出的脏器上。“不用。”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像砂纸摩擦,“我可以。”胃部被完整地分离出来。赵明小心翼翼地将其置于托盘上,

准备取样化验。当他用手术刀轻轻划开胃壁时,指尖触到了一块不寻常的硬物。

不是食物残渣,也不是常见的异物。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

瞬间浸透四肢百骸。他用镊子,极其轻柔地,将那块被胃酸侵蚀得有些发软的东西夹了出来。

是一小团纸。折叠着,被消化液浸泡得边缘模糊。小张凑近了些,屏住了呼吸。赵明的手,

第一次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他将那团纸放在清水中小心漂洗,然后用镊子一点点,

极其耐心地将其展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梦境。纸条摊平了。

上面是用某种防水性极好的墨水写下的字迹,清晰,锐利,

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张扬的力道。那是他最熟悉的笔迹。是他自己的。这是第三个,

你永远抓不到我。轰——!赵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整个解剖室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耳鸣声尖锐地响起,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晃动。

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器械车,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巨响。“老师!

”小张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赵明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死死盯着那张纸条,

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笔迹……这内容……“老师,

这……这是什么?”小张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声音里充满了惊骇与不解。赵明猛地闭上眼,

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再睁开眼时,他眼底的血丝更重了,

但那种职业性的、冰冷的镇定似乎回来了一些。他将纸条小心地放入证物袋,封好,

动作快得近乎仓促。“通知技术队,重点检验这张纸条。指纹,墨水来源,

纸张质地……所有信息!”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紧绷,“另外,***,

这件事,除了我和你现在,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王队!”小张被他语气中的严厉震慑,

愣愣地点了点头,拿着证物袋快步走了出去。解剖室里重新只剩下赵明一个人,

还有台上林晚无声无息的躯体。他扶着冰冷的解剖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第三个……“第三个”?前两个是谁?林晚是第三个?

那纸条……用他的笔迹……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海,盘踞不去。

但他强行将其压下。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他重新戴上手套,拿起放大镜和取证用的刮板。

他需要更仔细地检查,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他托起林晚冰冷僵硬的手,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色。但在放大镜下,

他注意到在她右手食指的指甲内侧缝隙里,

似乎嵌着一点极细微的、不同于皮肤组织或衣物的东西。不是泥土,也不是皮屑。

像是一小角……纸?他的心再次狂跳起来,比刚才更甚。一种近乎恐惧的急切攫住了他。

他用最细的探针,屏住呼吸,像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般,

小心翼翼地将那一点点纸屑从指甲缝里剔了出来。同样材质的纸。同样被折叠过,

只是体积更小,更隐蔽。展开。同样是那种防水墨水。

同样是那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他的笔迹。猜猜下一个会是谁?你亲爱的妈妈?还是你妹妹?

啪嗒。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在冰冷的解剖台不锈钢面上,晕开一小圈湿痕。

赵明茫然地抬手摸了摸脸,触手一片冰凉。是眼泪。他以为自己早已流干了,原来还没有。

但此刻,占据他内心的,不仅仅是悲痛,

还有一种更深沉、更黑暗、更令人窒息的恐惧和……决绝。

妈妈……妹妹……她们的脸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一闪而过。他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刺痛让他混乱的大脑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

他迅速将第二张纸条也放入另一个证物袋,塞进白大褂内侧的口袋。动作快如鬼魅。然后,

他直起身,看着解剖台上妻子那张失去生气的脸,眼神变得异常复杂,

混杂着无尽的悲伤、刻骨的愤怒,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

“加快速度……”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必须加快速度了……”在警方,

在所有人,发现那两张纸条背后真正指向的秘密之前。他脱下沾满血污和泪痕的手套,

扔进医疗废物桶,动作恢复了惯常的利落。他需要立刻回家。回到那个,

藏着“前两个”秘密的,家。***3 地下室的黑暗推开家门,

一股沉闷的、带着淡淡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房子里死寂一片,窗帘紧闭,

将午后本该明媚的阳光彻底隔绝在外。这里不再有林晚忙碌的身影,不再有她温软的说话声,

只有无边无际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空旷和冰冷。赵明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深深吸了口气。他没有开灯,径直穿过客厅,

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那扇厚重的、通常紧锁着的门。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顿了顿,侧耳倾听,房子里依旧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吱呀——门被推开,

一股更浓重的、混合着霉味、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若有若无的***气息涌了上来。

楼梯陡峭而阴暗。他伸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啪嗒一声,

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通往地下的台阶。他一步步走下去,脚步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地下室很乱,堆满了旧家具、蒙尘的纸箱、一些不再使用的健身器材,

以及他早年收集的一些医学期刊。空气潮湿而阴冷。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

扫过杂乱的物品,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两个并排放置的、约一人多长的老旧木箱上。

箱子表面落满了灰尘,看上去和周围的其他杂物没什么两样,像是被遗忘了很久。

赵明走过去,在箱子前蹲下。他伸出手,指尖拂过第一个箱子盖上的灰尘,动作轻柔,

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情。“第一个……”他喃喃低语,声音在地下室里显得空洞而遥远。

那是不久前失踪的一个年轻女人,叫苏晓晴,是林晚的同事,也是朋友。

发现林晚和她丈夫有暧昧短信的人,就是她。她天真地把证据拍下来发给了赵明,

以为能拯救好友的婚姻。她不知道,有些婚姻的裂痕,一旦暴露,碎裂的不仅仅是婚姻本身。

赵明还记得她惊恐的眼神,在他掐住她脖子的时候。他处理得很干净,警方调查了很久,

最终只能列为失踪人口。他移动手指,拂过第二个箱子。“第二个……”他的声音更低了,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他的搭档,老陈。局里最好的痕检专家,也是他多年的朋友。

太敏锐了,敏锐得过了头。老陈在重新梳理苏晓晴失踪案现场带回的一些微量物证时,

无意间对赵明说了一句:“明子,这处理手法……有点熟悉啊,太干净了,

像我们内部人干的。”说者或许无心,

但听者……赵明那段时间正因为林晚的若即若离而烦躁不安,老陈的话像一根刺,

扎进了他紧绷的神经。他不能冒任何风险。于是,老陈也“失踪”了。在一次深夜加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