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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娃娃亲

发表时间: 2024-11-28
尉迟川从东宫回到家,正好碰见在花园中逗狗的尉迟糖糖。

“哥,你去哪玩儿了?

怎么不带我一起?”

尉迟糖糖望见尉迟川的身影,噘着嘴气冲冲地跑过来。

“哎呀,糖糖,哥今天出去是办正事去了,下次出去玩带上你哈!”

说罢,尉迟川就急匆匆地绕过尉迟糖糖,想赶紧回房。

多年前的中秋之夜,皇宫内灯火辉煌,琉璃瓦下映照着金碧辉煌的宫殿。

太和殿前的广场上,锦旗招摇,气氛祥和,宫女太监们忙碌着布置场地,摆放金丝楠木桌椅,并铺上绣有祥云的锦缎桌布,每张桌子上都摆满了金盘玉碗,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随着管乐奏响,群臣携家眷陆续进入场地。

他们锦衣华服,面带微笑,相互之间热情地寒暄。

宣帝萧铬身着明黄色的龙袍,与一身大红色凤衣的皇后携手款款而来。

群臣有序落座,尉迟松夫妇的座位就在主卫的左下侧。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们轻盈起舞,衣袂飘飘,歌声悠扬,为宴会增添了几分雅致与轻快。

酒过三巡,宣帝起身敬酒,宾客们纷纷起立回敬,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微醺的萧铬与尉迟松聊起当年并肩作战的日子,不由得都红了眼眶。

在战场上,他们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的人。

在多少个金戈铁马、刀光剑影、浴血奋战的日子里,尉迟松满身血污地将他从硝烟中解救出来。

每一次,都是他们互相鼓励,让旌旗哪怕残破,也能高高屹立、猎猎飘舞。

尤其是他当年争夺皇位时,是尉迟松冒着风险,扛住压力,为他争取了瞒天过海的时间。

但是,那一战,若不是两位魏夫人出奇制胜,他就失去了最信任的战友。

若不是那一战,尉迟松的长子也不会体弱多病。

萧铬心中充满了愧疚,虽说如今身为帝王,要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可今日的酒,让他暂时卸下了面具,只想与自己的挚友酣畅淋漓地说说心里说。

萧铬登皇位后,迎娶了护国公梁肃之女梁伊为后。

婚后两人甚是恩爱,此时,梁伊己怀有身孕。

萧铬满怀爱意地将手覆在梁伊的腹部,又望了望尉迟川夫妇三人,认真道:“皇后此胎若是公主,定嫁与川儿为妻;若是皇子,便封为太子,迎娶爱卿未来的女儿!

爱卿和两位夫人为朕的江山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朕允诺,必让爱卿共享荣华与富贵!”

魏鸳、魏鸯虽为女流,但是巾帼不让须眉,与萧铬同在战场时,也多次救他于危难,深得萧铬敬重。

是以,她们二人分别被封为了左卫将军、右卫将军。

萧铬语毕,尉迟松夫妇受宠若惊,急忙施礼叩谢隆恩:“臣等为陛下万死不辞!”

入春,寒意散去,阳和方起,满城桃花如粉霞,绽满枝头。

一日晨光熹微,春雨渐歇,空气中散发着清晰而宁静的气息。

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湿润的地面上,映出一道绚丽的光影。

“哇~”一声啼哭,祥云映照宣宫紫,春光绣画山河明。

椒房殿瓦犹残雨,却为祥云映日流。

祥云鹄鹤盘碧空,乔松稍稍韵微风。

伴随着祥瑞,皇后梁伊诞下了麟儿,也就是太子萧琛。

春去秋来,树上的枝叶几经更新,魏鸳的肚子再没了动静,魏鸯是一首没有动静。

萧铬在私底下也多番调侃尉迟松,像催账款似的,问和他儿子订下的娃娃亲什么时候能够兑现。

尉迟松的师母是药王谷谷主白无双,江湖人称“医圣”,医术卓绝。

白无双为他们三人轮番把脉问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都没有病,一切随缘就好,莫要心急。

终于,在萧琛西岁的时候,他的娃娃亲对象终于出生了,也就是魏鸯生下的尉迟糖糖。

尉迟糖糖从小就体格健壮,喜好舞刀弄枪。

尉迟松夫妇看这孩子是个皮实的,于是无论是守边疆还是平岭南,都会将尉迟糖糖带上。

在带着尉迟糖糖南征北战期间,尉迟松夫妇请了他们在江湖上的好友,对尉迟糖糖进行教导。

尉迟糖糖在武学和兵法上面仿佛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一点就通、一学就会。

刚开始,当过尉迟糖糖师父的人,是逢人就炫耀自己的徒弟有多么的天赋异禀,扬言自己的衣钵将被发扬光大等等。

后来,越来越多的江湖能人异士寻上来要争着抢着当尉迟糖糖的师父,吓得她的师父们变得越来越低调,心里一致认为:“不能再来人抢我的徒弟了,我徒儿就这么多学习时间,多来一个师父,就少一点时间学我的绝学,不行!

绝对不行!”

别人再问都说是:“吾徒愚钝!

越来越没有小时候聪明了,教起来真费劲!

要不是看在尉迟和老魏的面子上,我都不想教了!”

就这样,才止住了“招徒潮”。

对!

人家都是费劲巴拉去拜师,对尉迟糖糖,是一群老师父***澎湃来招徒。

每每想起来这件事,第一个往外炫耀自己徒弟的剑仙独孤术,悔青了肠子,暗暗懊恼:“都怪我这大嘴巴!

要什么虚荣心!

这么好的徒弟不得自己好好捂着,等学成我的绝学一鸣惊人才对嘛!

现在好了,我不能独享这份荣耀了!

呜呜呜……”最后一个成为尉迟糖糖师父的百里海澜,心中无比地庆幸:“还好我慧眼识珠,意志坚定,破除万难,也要将徒儿收进我万毒门!

待我徒儿学成,一定要替我打败白无双!”

就在百里海澜壮志满怀的时候,尉迟糖糖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师父,你难道不知道我外祖母也是我的师父吗?”

百里海澜犹被泼了一盆冷水,仍抱有一丝希望的问道:“糖儿,你感觉你哪样学得更好?”

在等待尉迟糖糖回答的间隙,百里海澜期待地对八岁的尉迟糖糖做着口型:“毒术!

毒术!

毒术!”

尉迟糖糖眼神划过一丝怜悯,插住指尖比划着,充满歉意道:“好像是医术更好一丢丢。”

百里海澜一脸挫败,不过很快又斗志盎然,自我安慰道:“医毒一家,反正都是我徒弟学到手了,有了医术加持,我徒弟的毒术肯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我不能那么狭隘,仅仅着眼于与那白无双一决高下,能带领我万毒门更上一层楼岂不是更好!”

百里海澜越想越开心,越思索越觉得自己赚大发了,最后忍不住放声大笑。

正在创新阵法的邱玄听见这声狂笑,心中诽腹:“这老妖婆肯定又偷偷教徒弟了,大家这排了课表的,就她让占用徒弟的休息时间!

哼,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