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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听着,你女儿在我手上,马上准备赎金!'G-U-N!滚!”电话那头直接嘟嘟嘟的声音。

听完我一脸懵逼,“让我吻?”回头看一眼被我五花大绑的短裙黑丝大小姐,

这个要求让我很是为难。不过怎么说也是金主爸爸,对方的要求必须满足吧。该说不说,

这位大小姐不仅细皮嫩肉,靠近都能闻到清香。1我叫李哲,一个“问题解决专家”。

说白了,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当然,伤天害理的活儿不接,我们这行有自己的规矩。

比如我眼前这单,就是一桩“绑架”生意。客户,

也就是被我用专业反绑手法捆在椅子上的这位大小姐,江安安。

她的要求很简单:在她父亲为她举办的联姻订婚宴之前,让她“被绑架”,

从而制造一场不大不小的丑闻,搅黄这门她不想要的亲事。“专业点,”这是她找到我时,

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要的就是那种电影里,训练有素、沉默寡言的绑匪,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闭嘴的那种。”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事成之后,尾款一分不会少你。

”她扬了扬下巴,像一只骄傲的波斯猫。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城郊废弃工厂,

标准作案地点。吱呀作响的吊扇,一盏昏黄的灯泡,以及椅子上被堵住嘴,

却依然用眼神表达着一万分鄙夷的大小姐。我检查了一下手机,时间差不多了。

我走到江安安面前,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嘶——”她倒吸一口冷气,狠狠瞪着我,

“你就不能轻点?”“专业绑匪都这样。”我言简意赅。她翻了个白眼,

催促道:“别墨迹了,快给我爸打电话。”我点点头,拨通了那个备注为“老古董”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极具压迫感的中年男声:“谁?”我捏着嗓子,

用事先演练过一百遍的沙哑声音开口:“听着,你女儿在我手上,马上准备赎金!

”完美的开场白。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爆发出雷霆之怒。他似乎说了句英文,

语速太快,我没听清,但最后两个音节,我听得清清楚楚。“G-U-N!滚!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举着手机,愣在原地。滚?G-U-N?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作为一个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我的英语水平基本停留在“Hello”和“Bye-bye”。但为了拓展海外业务,

我还是自学了一些常用词汇。我记得,我那本《常用英语300句》的磁带里,

有一个发音和“G-U-N”很像的词。是哪个来着?哦,想起来了。“K-I-S-S,

吻。”所以,他最后那个字,不是中文的“滚”,而是英文的“吻”?让我……吻他女儿?

我回头,看了一眼椅子上的江安an。灯光下,她皮肤白得发光,

黑色的短裙勾勒出惊人的曲线,被我绑在身前的手腕纤细,因为挣扎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我的职业操守,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绑架就绑架,怎么还有这种附加服务?

可转念一想,客户就是上帝。客户的爸爸,那就是上帝之父,简称“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的要求,就是圣旨。“你看什么?”江安安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

她以为我在盘算赎金,“我爸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很着急?”我看着她,表情严肃,

内心却波涛汹涌。“你爸……”我斟酌着词句,试图让这个离谱的指令听起来合情合理一些,

“他追加了一个指令。”“什么指令?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他有的是钱!

”江安安一副“老娘不差钱”的表情。我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钱的事,他没提。”“他让我……”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吻你。”空气,

瞬间凝固了。江安an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到疑惑,再到震惊,

最后变成了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呆滞。她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我看着她石化的样子,

也很为难。“我知道这可能有点不合规矩,”我试图解释,“但我们是专业人士,

必须满足客户的一切需求。”江安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你爸让我吻你。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诚恳。“你是不是有病!”她终于爆发了,如果不是被绑着,

我毫不怀疑她会跳起来给我一耳光,“我爸让你滚!是滚!gun!Get out!

让你消失!你懂不懂!”我皱起了眉头。看来,大小姐对我蹩脚的英语水平产生了误解。

我十分严肃地纠正她:“小姐,请你冷静。虽然发音很像,但‘滚’和‘吻’是两个意思。

你父亲作为一个国际集团的董事长,在愤怒的情况下,用英文下达简洁的指令,

是完全符合逻辑的。K-I-S-S,吻。G-U-N,也是吻。殊途同归。

”江安安彻底傻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说:我到底是花了多少钱,

请来了这么一个绝世憨批?“你……你别过来!”她看着我慢慢靠近,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冷静一点,江小姐。”我试图安抚她,“我只是一名执行者。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我们速战速决,这对我们两个都好。”“配合你个头!你再过来我报警了!”她声嘶力竭。

我停下脚步,有些头疼。这单生意,难度突然从“新手教学”升级到了“地狱模式”。

这个“吻”,到底要怎么执行,才能显得既专业,又不那么像个变态?

我陷入了深刻的哲学思考。2“你听我解释!”江安安快哭了,“我爸那是在骂你!

他脾气很爆的!他让你滚蛋!”“不。”我坚定地摇头,

并从我的“专业工具包”里掏出了一本封面都快磨烂的《绑匪的自我修养》笔记,

“笔记第三章第七条:永远不要相信肉票的话。她们为了活命,什么都说得出来。

”江安安看着我手里的笔记本,眼神里的绝望又加深了一层。“你……你还做笔记?

”“当然,”我一脸的理所当然,“要与时俱进,不断学习,才能在行业里立于不败之地。

”她闭上了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合上笔记,决定采取迂回战术。“江小姐,

我们来分析一下。”我清了清嗓子,学着电影里谈判专家的样子,

“你父亲为什么会下达这个指令?很可能,这是一次试探。”“试探?

”她有气无力地睁开眼。“没错。他想看看,我这个‘绑匪’,是不是真的胆大包天,

连他的女儿都敢动。如果我不敢,说明我只是个要钱的小贼,不构成威胁。

如果我敢……”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说明我是一个亡命之徒,

他才会真正重视这次‘绑架’,从而认真考虑你的诉求——也就是,搅黄联姻。

”江安安呆呆地看着我,似乎……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不,

她只是被我的神逻辑彻底绕晕了。“所以,”我总结道,“这个‘吻’,是整个计划的关键。

它决定了我们这次行动的成败。你必须配合我。”“我配你个……唔唔唔!”我嫌她太吵,

又把胶带给她贴了回去。世界清静了。好了,现在的问题是,具体怎么操作。直接上去?

太粗鲁了,不符合我“专业人士”的身份。营造气氛?这废弃工厂,除了灰尘味就是机油味,

实在没什么气氛可言。我围着她踱步,像一头思考狼生的哈士奇。江安安被我看得浑身发毛,

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别动。”我低喝一声。她果然不动了,

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有了!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绑匪慢慢凑近,

女主角惊恐地闭上眼睛,然后……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表演。我一步,一步,

缓慢而坚定地走向她。皮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回响,

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清晰。江安an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她的睫毛在颤抖,瞳孔里映出我冷酷自认为的脸。很好,气氛到位了。“江小姐,

”我用尽可能低沉的声音说,“得罪了。”然后,我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的皮肤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滑。她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我能感觉到,

我的心跳也稍微快了一点。干我们这行,心理素质是第一位。我默念了一遍“平常心”,

然后,缓缓地……凑了过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工厂的大铁门被人一脚踹开。

刺眼的车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厂房,几个黑影冲了进来。“不许动!放开那个女孩!

”为首的一个年轻人大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我:“……”我的嘴唇离江安an的脸颊,只有不到三厘米。我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点就能完成“金主爸爸”的指令了!我缓缓直起身,转头看向门口那几个不速之客,

眼神很不爽。谁啊?这么没礼貌?不知道打扰别人工作是很不道德的吗?

门口的年轻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正是江安an的联姻对象,

我从资料上看过他的照片——林伟。他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正摆出格斗的架势。

林伟看到屋里的情景,特别是看到我捏着江安an下巴的动作,眼睛都红了。

他大概是腦補了一出“美女与野兽”的英雄救美大戏,而他,就是那个英雄。“安安,别怕!

我来救你了!”他指着我,声色俱厉地吼道,“你是什么人?敢绑架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她爸是谁吗?”江安安嘴巴被堵着,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猜,

她是在表达“快来救我”。但我看着林伟,却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我即将完成“关键指令”的时候来。难道……他不是来救人的。他是来抢生意的!

3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同行是冤家。我们这种“问题解决专家”的圈子,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林伟这小子,看起来人模狗样,难道也是我们这行的?

而且是那种专撬别人墙角的?他想从我手里“救”走江安安,然后自己去跟江父邀功领赏?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看他那浮夸的演技,那两个只会摆架势的保镖,一看就不够“专业”。

“我的客户,轮不到你来插手。”我冷冷地开口,活动了一下手腕。林伟愣了一下,

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客户?”他嗤笑一声,“你一个绑匪,还讲客户?我告诉你,

立刻放了安安,然后跪下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少在牢里待几年!”我摇了摇头。

夏虫不可语冰。跟这种“不专业”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动手吧。

”林伟对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一挥手。两个保镖怒吼着向我冲来。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下路,

看起来有点章法。可惜,都是花架子。我侧身躲过左边那人的拳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

往回一带,同时右脚的脚尖精准地踢在他的膝盖弯。“咔哒”一声。那保镖惨叫一声,

抱着腿就跪了下去。另一个保镖的扫堂腿已经到了我脚下。我不退反进,向前一踏,

躲过攻击的同时,一记手刀砍在他的后颈。“咚。”世界彻底清静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林伟张大了嘴,脸上的得意和嚣张还没来得及褪去,

就凝固成了惊愕。他看着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两个专业保镖,又看了看我,仿佛见了鬼。

“你……你……”我拍了拍手上的灰,重新转向江安安。工作还要继续。“现在没人打扰了。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江安安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惊恐。

如果说刚才她只是觉得我脑子有问题,现在她大概觉得我不仅脑子有病,而且是个暴力狂。

她拼命地摇头,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别怕,”我以为她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

还安慰了一句,“他们只是晕过去了,没死。”“呜呜呜!”她摇头的幅度更大了。

门口的林伟终于反应过来,他看着我,声音发抖:“你……你别乱来!我告诉你,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报警?我皱了皱眉。这家伙,抢生意不成,就掀桌子?

太没品了。不过,他倒是提醒了我。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完成指令,然后转移。

我不再犹豫,再次捏住江安安的下巴。“你干什么!放开她!”林伟色厉内荏地吼道。

江安安趁我分神,猛地一甩头,我的手滑开了。我有点不耐烦了。我看着林伟,

忽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误解。江父的指令是“吻”。而林伟,是江安安的联姻对象。

他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是江父派来“监工”的?对!一定是这样!江父不放心我,

所以派这个未来的女婿来现场监督我,看我有没有把他的指令执行到位!

我瞬间感觉压力倍增。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绑架”了,这是在老板和老板的未来女婿面前,

进行一场事关职业荣誉的汇报演出!我看着江安安,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江小姐,得罪了。

”我沉声道,“为了向你父亲,和这位……林先生,证明我的专业性,我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江安安:“???”林伟:“???”两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肯定想不到,我身为一个“绑匪”,居然有如此崇高的敬业精神。

我不再给江安安任何机会,左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右手钳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然后,

在林伟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在江安安彻底放弃抵抗、任命般闭上眼睛的绝望中。我,李哲,

一个有职业道德的“问题解决专家”。低下头,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吻了下去。不,

准确地说,是即将吻下去。4我的嘴唇,最终停在了她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就像蜻蜓点水。我不是变态,我只是个执行者。在“监工”面前做出姿态,

证明我已经“敢”了,任务的核心目的就达到了。至于是不是嘴对嘴,笔记上没写,

可以灵活处理。我直起身,看着石化的江安安,又看了一眼门口石化的林伟,

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我對林伟说,“你可以回去向江董事长交差了。告诉他,

他的指令,我完成了。”说完,我走到江安安身边,利索地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然后拦腰一抱,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你……你要带她去哪!

”林伟终于从石化中恢复过来,指着我大叫。“转移阵地。”我言简意赅,“剩下的事,

就不是你需要监督的了。”我扛着不停挣扎的江安安,从他身边走过,

就像扛着一袋不怎么听话的大米。路过那两个保镖时,

我还很“贴心”地用脚把他们踢到一边,免得挡路。“你站住!

”林伟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吼。我没理他,径直走出了工厂大门,

把江安安塞进我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都响的二手面包车里,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只留下林伟在工厂门口,对着一地的狼藉和我的车尾气,怀疑人生。车上,

江安安终于被我放了下来。她缩在副驾驶的角落里,像一只受惊的猫,离我八丈远,

一句话也不说。“下一个地点,安全屋。我保证,那里比刚才的仓库干净。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抱着膝盖,把脸埋在里面。我有点尴尬。

刚才那个“吻”,是不是有点过火了?算了,不想了。反正指令完成了。我的“安全屋”,

其实就是我租的住处。一个城中村里带院子的破平房,月租八百,水电全免。

当我把车停在院子里,江安安跟着我下车时,

她看着眼前这栋墙皮斑驳、门口还堆着几个啤酒瓶的房子,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就是你的……事务所?”她憋了半天,问了一句。“事务所兼宿舍。

”我打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进来吧。”屋子里倒是收拾得很干净,就是家徒四壁。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没了。唯一的活物,是我养的橘猫“元宝”。

它正四仰八叉地睡在我的枕头上,听到动静,懒洋洋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

江安an看到元宝,眼睛亮了一下。“猫?”“我搭档。”我把元宝从枕头上拎起来,

丢到她怀里。元宝也不认生,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开始打呼噜。

江安安抱着猫,浑身的尖刺似乎瞬间就收敛了。她小心翼翼地撸着猫毛,

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我拉过唯一的椅子坐下,

“关于刚才那个‘吻’。”她撸猫的手一顿,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我解释过了,”我说,“是你父亲的命令。”“不可能!

”她立刻反驳,“我爸他……他怎么可能下这种命令!”“为什么不可能?”我反问,

“也许他觉得林伟那小子配不上你,想用我来让你产生心理阴影,从而主动拒絕他?

”“……”江安安不说话了。她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她父亲那种控制狂,

的确做得出这种事。“可……可你……”她看着我,欲言又止,“你为什么会听他的?

你不是我雇的吗?”“你是客户,你父亲是‘金主爸爸’。在我的职业准则里,

‘金主爸爸’的优先级,是高于客户的。”我一本正經地解釋。她抱着元宝,彻底没话说了。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遇到过我这么清奇的脑回路。我们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抱着猫,

陷入了一种鸡同鸭讲的诡异沉默。就在这时,我扔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老古董”。他还没完没了了?我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喂?

”“你到底是谁!”电话那头的咆哮声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碎,“我女儿呢!

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要多少钱,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

我让你Fire!”Fire?我的大脑又开始飞速运转了。F-I-R-E。

这个词我认识!我最喜欢的动作电影里,主角每次掏出加特林的时候,都会大喊这个词!

意思是……开火?我握着电话,整个人都懵了。先是让我“吻”。现在又让我“开火”?

这位金主爸爸……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温柔撸猫的江安an。

对她……开火?这……这已经不是职业道德的问题了,这是人性的考验啊!5“喂?说话!

你听见没有!”电话那头的江天雄还在咆哮。我默默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听见了。

”我艰难地回答。“你最好想清楚!”江天雄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嘟…嘟…嘟…”他又把电话挂了。我放下手机,感觉整个世界观都被打败了。

有钱人的玩法,都这么***的吗?“我爸又说什么了?”江安安看我脸色不对,紧张地问。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她怀里睡得正香的元宝,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难道要告诉她,“你爸让我对你开火”?她会不会当场吓晕过去?“没什么,

”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他……他对我的工作效率,提出了一些新的要求。

”“什么要求?”“……要求我,更……更果断一点。”我说得含含糊糊。

江安安狐疑地看着我,但也没再追问。她低下头,继续撸猫,

小声嘀咕:“他除了会发号施令,还会干什么……”我坐在一边,

陷入了从业以来最严重的职业危机。“开火”这个指令,要怎么执行?我翻遍了我的笔记,

也没有找到相关的案例。难道真的要……我看了看墙角用来防身的棒球棍。不行不行,

李哲啊李哲,你是有底线的“问题解决专家”,不是杀手。可是,

“金主爸爸”的指令……我的内心,天人交战。正当我愁得想薅自己頭髮的时候,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就是这里!给我把门踹开!

”是林伟的声音。我眉头一皱,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好家伙。林伟那小子,

居然带了十几个人,个个手里都拎着家伙,把我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看来,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江安安也听到了动静,紧张地站了起来:“是林伟!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可能是闻着味儿来的吧。”我随口说。“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报警?”她有些六神无主。报警?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明白了!

我彻底明白了!我兴奋地一拍大腿。江安安被我吓了一跳,“你明白什么了?”“金主爸爸!

”我激动地说,“金主爸爸真是深谋远虑,运筹帷幄啊!”“啊?

”江安an彻底跟不上我的思路了。“你看,”我指着外面那群人,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

“江董刚下达了‘开火’的指令,林伟就带人送上门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

”“说明,林伟他们,就是‘开火’的目标啊!”我恍然大悟,

“金主爸爸这是嫌这个联姻对象太碍事,所以借我的手,把他给‘处理’掉!

他不是让我对你开火,是让我对这群人开火啊!”江安安张着嘴,

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我了。而我,则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茅塞顿开,

浑身充满了干劲。“金主爸爸”的指令,加上送上门的“靶子”。

这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闭卷考试!“你待在屋里,把门锁好,别出来。

”我把元宝从她怀里接过来,放到床头,然后抄起了墙角的棒球棍。“喂!你要干什么!

”江安安急了,“他们有十几个人!”“没事。”我回头,给了她一个“专业”的微笑,

“我去完成我的‘工作’。”“砰!”院子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林伟带着一群打手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