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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19

我叫苏冉,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研究生。睁眼醒来,

竟然穿进了一本名为《七零娇宠假千金》的年代文里。

成了里面那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真千金。后颈的钝痛还没散尽,像被磨盘碾过似的,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费力地撑起身子,灰扑扑的粗布帐顶映入眼帘。

经年累月的污渍嵌在布纹里,空气里飘着柴火烟子混着汗水的酸腐气。

窗台上半死不活的仙人掌还散发着土腥气。这不是我的宿舍,

是苏家洋房里那间临时腾出来的小破屋。脑子里突然炸开一阵剧痛,

属于原主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十八岁的乡下姑娘,在许家屯的泥地里滚大。

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褂子,跟着养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直到半个月前,

一辆锃亮的小轿车开进屯子。穿中山装的男人把她接进城里,

说她是上海苏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苏家,沪上商界叱咤风云的名字。

原主只在村里广播里听过。可真千金的日子没过上三天,就成了苏家生意纰漏的顶罪羊。

苏家需要一个“资本大小姐”的身份下放。她这个刚认回的亲女儿,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而那个被抱错的假千金苏瑶。摇身一变成了“被资本家拐走的劳动人民女儿”。

不仅躲过一劫。还窝在苏家洋房里,享受着本该属于原主的宠爱。

原主去找原主亲生父亲苏璟渊理论。被苏瑶假意搀扶时狠狠一推。

后脑勺磕在雕花梨木床头柜的尖角上,当场没了气。“蠢货。”我低骂一声,

撑着炕沿坐起来。炕是凉的,铺盖薄得像层纸。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

领口还沾着块没洗净的油渍。这就是我穿越过来的全部家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口袋,

触到个冰凉坚硬的物件。掏出来一看,是枚巴掌大的银锁,样式老旧。

锁身上刻着歪歪扭扭的“长命百岁”。边缘被磨得光滑。是原主从许家屯带出来的唯一念想。

指腹蹭过锁孔的瞬间,眼前突然一黑。再睁眼时。我站在一片黑黢黢的土地上,

脚下泥土松软湿润,带着清新的草木气。不远处有间巴掌大的木棚。

旁边一口泉眼正汩汩冒水。水汽氤氲着,暖得像春日阳光。“空间?”我心头一跳,

试探着往前走。木棚是空的,泉眼的水甜丝丝的,我掬起来喝了一囗。

后颈的钝痛竟奇迹般减轻大半,老天爷还算有点良心。退出空间时天刚蒙蒙亮。

窗外传来佣人扫地声,夹杂着远处电车的叮当声。这表面光鲜的苏家洋房,

实则是爬满蛆虫的牢笼。按情节,再过三天。我就要被贴上“资本家小姐”的标签。

塞进南下的卡车,送往千里之外的红星生产队。原主就是在那里,被苏瑶暗地里使绊子,

被村民排挤。最后冻饿而死,尸体发臭了才被发现。“想让我重蹈覆辙?

”我对着镜子里那张黄瘦的脸冷笑。镜中人眼眶深陷,下巴尖得能戳人,

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冰的寒星。门被轻轻推开,苏瑶端着托盘走进来,

藕粉色的确良衬衫衬得她皮肤雪白。“姐姐,该吃早饭了。”她笑得甜美,眼里却藏着得意。

“妈妈特意让厨房给你煮了鸡蛋。”托盘里摆着两个黑面窝头,一小碟咸菜,

还有个孤零零的白煮蛋。我瞥了眼那鸡蛋,原主记忆里,苏瑶就是在这蛋里下了巴豆,

让她上工第一天出了大丑。“妹妹有心了。”我拿起鸡蛋在指尖转了转,

突然笑着往苏瑶手里塞。“我不爱吃这个,你正长身体,补补吧。”苏瑶的笑容僵在脸上,

手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姐姐怎么能这么说?这是妈妈的心意......”“哦?

”我挑眉,声音陡然拔高。“妈妈的心意?那前两天是谁在妈妈面前说,

我这个乡下丫头配不上苏家的米粮,让厨房顿顿给我吃窝头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苏夫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吵什么呢?”苏瑶慌忙低下头,眼圈瞬间红了。"妈妈,

我没......我只是想让姐姐多吃点好的......"苏夫人瞪了我一眼,语气不耐。

“苏冉,瑶瑶好心给你送早饭,你这是什么态度?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垂下眼,

掩去眸中的冷意,声音轻飘飘的。“我知道自己身份。不像有些人,占着别人的身份,

享受着别人的福气,还总想着把正主往死路上逼。”苏夫人脸色一僵,

苏璟渊最近正因为顶罪的事心烦,家里最怕提“身份”二字。她狠狠剜我一眼。

“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吃饭,吃完了跟我去趟储藏室,把该带的东西收拾出来。

”我没再说话,拿起窝头小口啃着。苏瑶站在一旁,手心里全是汗,

她没想到这个乡下丫头竟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早饭刚吃完,苏夫人就把我拽进储藏室。

这里堆着不少旧物,大多是苏家用不上的东西。“这些你都带上吧。

”她指着角落里一堆破棉衣旧棉鞋。语气像打发乞丐。“到了乡下可没人伺候你,

自己勤快点。”我扫了眼那些发霉的棉絮,突然笑了,“妈妈倒是贴心。

不过这些东西怕是撑不过冬天,我记得爸爸书房里有几匹新棉布,

不如......”你想都别想!”苏夫人厉声打断。“那些是给瑶瑶做新衣服的!

你一个要下放的人,穿那么好干什么?”“也是。”我点点头,转身在储藏室里转起来。

目光落在墙角的木箱上,原主记忆里,这里面装着苏璟渊早年囤积的药材。我假装绊倒,

顺势撞在木箱上,箱子“哐当”一声开了条缝,露出里面油纸包着的东西。“哎呀,对不起。

”我慌忙去扶,手指飞快地勾出两包人参,借着宽大的袖口塞进空间。动作快得像阵风,

苏夫人根本没察觉。“毛手毛脚的!”苏夫人气得发抖。“赶紧把这些破烂收拾好,

别在这儿碍眼!”我应了声,慢悠悠地往帆布包里装东西。破棉衣,旧棉鞋,

补丁摞补丁的被褥......装得漫不经心,眼睛却像扫描仪似的扫过每个角落。

墙角的腊肉、梁上的咸鱼、柜子里的麦乳精......只要能吃能用的,

全被我不动声色地收进空间。背着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走出储藏室时,苏夫人还在气头上,

根本没心思检查。接下来的两天。我借着“熟悉环境”的名义,把苏家洋房翻了个底朝天。

苏璟渊书房里的古董字画。苏夫人首饰盒里的翡翠镯子。

苏瑶藏在床底的奶糖和水果罐头......甚至连厨房灶台上的油罐,

都被我“借”走了小半。空间里的木棚渐渐堆满东西。

米面粮油、布匹药材、金银珠宝......活脱脱一个小型仓库。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金条,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本就是原主的东西,我不过是物归原主。出发前一晚,

我摸到了苏璟渊的书房。保险柜藏在书架后面,密码是苏瑶的生日。原主记忆里,

苏璟渊总把这个挂在嘴边,说要把最好的都留给瑶瑶。转动密码盘,“咔哒”一声轻响,

保险柜门开了。里面不仅有一沓沓全国粮票和工业券,还有几本牛皮封面的账本。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苏璟渊的资产和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我把账本和票证一股脑收进空间,

又在底层摸到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几支崭新的钢笔和一叠稿纸。这倒是意外之喜。

回到房间时,窗外已泛起鱼肚白。我把帆布包腾空,只留下几件破衣服做样子,

然后躺回床上闭目养神。卡车在楼下鸣笛时。苏璟渊和苏夫人都没露面,

只有苏瑶假惺惺地来送我。“姐姐,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她塞给我一个布包。

“这里面有几块糖,你带着吃。”我没接,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妹妹放心,

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倒是你,占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夜里睡得安稳吗?

”苏瑶的脸瞬间白了,看着我转身离去的背影,捏紧了拳头。卡车颠簸着驶出上海市区,

我靠在车厢板上,看着熟悉的街景渐渐远去。这不是离别,是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两天两夜的路程,同行的知青们大多蔫头耷脑,唯我精神头十足。借着喝水的功夫,

偷偷喝了点空间泉水,不仅解乏,还治好了同行女生宋薇薇的晕车。“苏冉,

你这水好神奇啊,居然可以防晕车。

”宋薇薇是个白净秀气的城里姑娘她好奇地看着我的军用水壶。“哦,这是我妈给我的,

说加点红糖治晕车。”我随口胡诌,不动声色地把水壶收起来。在这个年代,

空间的秘密绝不能暴露。卡车在县城停下,剩下的路要靠步行。我背着空荡荡的帆布包,

脚步轻快地走在泥路上。宋薇薇跟在身边,叽叽喳喳地问着乡下的事,眼神里满是忐忑。

“别担心,乡下没那么可怕。”我笑着安慰。“有手有脚,总能活下去。

”快到红星生产队时,远远看到田埂上围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踮起脚尖一看,

心里咯噔一下。被围在中间的青年,正是顾晏辰。原主记忆里,

这个下乡知青是个实打实的好人。原主刚来时被欺负,是他偷偷给了半个窝头。

原主被派去干重活,是他找借口替她分担。可就是这么个好人,

后来被人诬陷偷了队里的粮食,批斗得差点丢了命。最后灰溜溜地回了城。而诬陷他的,

正是生产队的妇女主任刘翠花。“顾知青!你个懒骨头!让你去割稻子,你倒在这儿偷懒!

”刘翠花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我看你就是资产阶级思想没改造好!

”顾晏辰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肩上挑着两只水桶,身形挺拔如松。他额角沁着薄汗,

侧脸在阳光下透着股清冽气质。听到刘翠花的话,平静地解释:“王大娘的孙子发烧了,

家里没人挑水,我帮着挑两桶。”“那也不能耽误队里的活计!”刘翠花不依不饶。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今天这事儿,我非得跟队长说道说道!”周围的村民指指点点,

大多是看热闹的神情。顾晏辰抿着唇,没再说话,默默放下水桶,准备去拿镰刀。

我看不下去了,拉着宋薇薇走上前。“这位大娘,我刚到这儿,不太懂规矩。不过我听说,

乐于助人是好事啊。这位同志帮老乡挑水,怎么就成偷懒了?

”刘翠花转头瞪我:“哪来的黄毛丫头,敢管老娘的事?”“我是刚下放来的知青,叫苏冉。

”我笑容不变,眼神却带着几分锐利。“我虽然刚来,但也知道不能随便给人扣帽子。

这位顾同志帮了老乡,就算耽误了点时间,也该表扬才对。要是传出去,

说红星生产队容不下做好事的人,那多不好听啊。”声音清亮,说得有理有据。

周围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刘翠花的眼神也变了。她在队里横行霸道惯了,

哪受过这等委屈?气得脸都涨红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刚来就敢教训老娘?

我看你就是跟这个姓顾的一路货色,都是资产阶级的狗崽子!”“大娘说话可得讲证据。

”我脸色一沉。“我是来接受改造的,顾同志也是响应号召下乡的。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