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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林捱救人牺牲后成了镜像修复师,修补人间执念填补的裂缝。

>女友刘源意外发现这神秘职业的存在。>林捱戴着面具递给她一杯咖啡:“小姐,

执念伤人。”>直到刘源在他办公室翻出自己高中时的发绳。>面具碎裂的刹那,

无数时空裂缝同时炸开。>“这次换我救你。”她纵身跃入最亮的那道裂缝。

>黑白无常看着面前的数据咂嘴:“KPI完不成,但恋爱脑真可怕啊。

”---1灰烬般的雨,涂抹着城市模糊的轮廓。林捱的身影,像一滴偶然闯入人间的浓墨,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条昏暗、逼仄的后巷深处。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油脂和绝望发酵后特有的酸腐气味。他伸出右手,

那手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指尖却在触及前方空气的瞬间,

感受到一股微弱却顽固的阻力——那里,一道常人看不见的裂隙,

如同被无形手指撕裂的旧画布,正丝丝缕缕地渗出阴冷的气息。“又是不甘。”他低语,

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掌心下,那无形的伤口微微颤抖,

传来溺水者濒死挣扎的画面碎片。他闭上眼,指尖凝聚起一团微弱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暖光,

小心翼翼地填补上去。裂隙贪婪地吮吸着这股力量,边缘那令人心俱的抽动渐渐平复,

最终只留下空气里一丝若有若无的涟漪,宣告着某种执念的消散。巷子深处那压抑的呜咽声,

也随之彻底沉寂。“溺水者已得救,裂缝填补完成,任务结束。”林捱放下手,

指尖的暖光倏忽熄灭。他习惯性地抬了抬左手腕,那里本该有一道少年时留下的疤痕,

如今只剩一片平滑、冰冷的皮肤——一个不属于活人的躯壳,被黑白无常特许,

在这阴阳的夹缝中修补他人未尽的遗憾。他转身,融入冰冷的雨帘,背影决绝,

仿佛他本来就不属于人世。风衣的下摆扫过湿漉漉的地面,没有留下任何足迹。

巷口昏黄的路灯光晕下,一张寻人启事被雨水浸泡得字迹模糊,

照片上年轻女孩的笑容正在缓缓溶解。林捱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刘源,

我不值得。”雨声淅沥,敲打着“旧时光”咖啡馆的玻璃窗。暖黄色的灯光和咖啡香气,

暂时将外界的阴冷隔绝。刘源坐在角落,双手紧紧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她的对面,

是一个穿着复古西装、神情疲惫的男人,自称“执念引路人”。“……所以,是真的?

”刘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害怕失去的紧绷,“只要找到那些‘裂缝’,

就能…就能改写过去?挽回一些…注定的事?”男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镜片后的眼睛掩饰着倦怠:“理论上,是的。小姐,但那是镜像修复师的地盘,

是亡者的领域。活人强行闯入,代价……你付不起。执念伤人……不如放下。

”他端起自己的咖啡,一口饮尽,仿佛为了驱散某种寒意,“听我一句劝,别找了。

那种地方,找到了,也未必是你想要的答案。”他起身,留下几张钞票压在杯底,

匆匆消失在门口的人群里,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刘源没动。她低下头,

看着褐色液体里自己模糊的倒影。放下?怎么放得下?那个在冰冷河水里推开别人,

自己却被永远卷走的林捱?那个连一句告别都来不及说出口的林捱?她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执念伤人?”她喃喃重复着引路人的话,更像是在质问自己。“真的伤人吗,

可我想他了……”她没注意到,隔着几张桌子,一个戴着黑色半脸面具的男人,

一直安静地坐在那里。他面前只有一杯清水。当刘源那句“改写过去”飘过来时,

他握着水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指关节绷得发白。面具后的视线,

牢牢锁在她身上,如同牢固的钉子。2几天后,刘源再次踏入“旧时光”。

她不再询问引路人,只是固执地坐在角落,像一张等待曝光的底片,

捕捉着任何一丝关于“裂缝”的微弱信息。一杯热气腾腾的拿铁轻轻放在她面前的小圆桌上。

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朦胧了她的双眼。刘源抬起有些茫然的眼睛。

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站在桌边,身形挺拔,穿着合体的深色大衣。面具遮住了他上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冷峻的下颌和薄唇。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沙哑质感,

像是许久未曾好好说话:“小姐,你的咖啡。”刘源微微一怔:“谢谢。不过,

我好像没点……”“请你的。”面具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这里……不是打听那些事的好地方。”刘源的心猛地一跳,目光瞬间锐利起来,

像探照灯一样刺向他:“你知道我在打听什么?”面具男没有回答,

只是用那双隐在面具阴影后的眼睛看着她,目光沉静得如同古井深潭。“有些地方,

”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直接钻进人的心底,

“进去了,就再也回不到原点。执念……是最伤人的刀,割别人,也割自己。”他微微颔首,

动作利落得像设定好的程序,转身走向吧台后,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

开始擦拭那些本就光洁如新的玻璃杯。姿态专注而疏离,仿佛刚才那句劝诫从未发生过。

刘源望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那杯温热的拿铁。那低沉沙哑的嗓音,

和说话时下颌微动的弧度……一种荒谬而又令人心悸的熟悉感,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穿了她的记忆屏障。她猛地端起咖啡杯,杯子不慎滑落,

滚烫的液体灼痛了她的指尖,才让她从那种窒息般的恍惚中挣脱出来。不可能是他。

林捱已经死了。她亲眼看着他下葬。可那个背影,那个轮廓……为什么如此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日子,刘源成了“旧时光”的常客。她不再刻意寻找引路人,

目光却总是若有若无地追随着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她叫他“老板”或“师傅”,他偶尔回应,

言语简短,始终隔着那层冰冷的面具。他动作精准,沉默寡言,

身上有种与这温暖咖啡馆格格不入的疏离和……死寂。每当刘源试图靠近,

询问关于“裂缝”、关于“过去”一丝一毫的信息,他总会巧妙地避开,

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她,重复着那句:“执念伤人。”然而,

执念早已在刘源心里生了根,盘根错节,野蛮生长。那种熟悉感如同附骨之疽,

日夜啃噬着她的理智。3一个暴雨倾盆的午后,咖啡馆里异常冷清。

面具男接到一个紧急通讯,只低声对后厨交代了几句“临时任务”,便匆匆推门离开,

身影瞬间被门外的雨幕吞噬。机会!刘源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起来。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吧台后面那个小小的、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办公室。门锁着。

她不管不顾,目光扫过门框上方,那里有一条窄窄的缝隙。她咬着牙,

从旁边的杂物架上拖过一张高脚凳,踩了上去,踮起脚尖,手指颤抖着伸进那条缝隙里摸索。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钥匙!她一把将它勾了出来。

锁舌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办公室很小,

只有一张旧书桌和一个文件柜。桌面干净得过分,

只有一支笔和一个厚厚的、封面没有任何标识的硬皮笔记本。

刘源的心跳快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扑到书桌前,猛地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绝望刚要蔓延,她的目光却被书桌最深处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缝隙吸引。

那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她屏住呼吸,手指探进去,小心翼翼地抠了出来。

那是一条褪色的、磨得起毛的蓝色发绳。样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是高中女生常用的那种。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刘源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认得它!

她怎么会不认得?那是她高中时扎马尾用的,也是林捱送给她的。林捱溺水身亡后,

在殡仪馆冰冷的告别室里,她亲手解下它,系在了他冰冷僵硬的手腕上。

她记得自己当时哭得撕心裂肺,说:“阿捱,带着它……下辈子,

早点来找我……”这条发绳,应该随着林捱的骨灰,一起深埋在地底!

它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戴面具“老板”书桌的缝隙里?!

一个恐怖又狂喜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中炸开,炸得她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她猛地转身,冲出办公室,冲进空无一人的前厅,像溺水的人急需空气。就在这时,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回来了。雨水顺着他深色大衣的衣角滴落,

在地板上洇开深色的水痕。他看到刘源煞白的脸,看到她手中紧紧攥着的那条蓝色发绳,

脚步瞬间钉在原地,眼㡳闪过一丝恐惧。空气死寂。只有雨点疯狂敲打玻璃窗的噼啪声,

如同密集的鼓点。刘源抬起头,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但目光却像淬了火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