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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掌门之女头顶一片浓绿,未来的剑仙师兄气运黑得像锅底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7

我叫凌姝,青云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职业是跑腿。我的梦想很简单,

混吃、等死、顺利退休。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气运。从此,

我的世界就从黑白默片变成了沙雕彩漫。那个被誉为宗门第一天才、未来剑仙的内门师兄,

头顶一团化不开的纯黑浓雾,还带着不祥的丝丝血光。

那个被全宗门捧在手心的掌门之女、清冷如仙的白月光师妹,头顶上那片绿油油的草原,

广阔得能养活一个蒙古部落。而被他们联手打压、逐出宗门的那个烧火杂役,

头顶的金光简直能闪瞎我的眼,那气运浓郁得都快化成一条龙了。这个世界真有意思。

他们玩他们的权谋游戏,追他们的白月光。我继续我的跑腿生涯,

专门往气运最差的人那里跑。“张师兄,您这黑气罩顶,今天可千万别去试剑坪啊,容易断。

”“李师姐,您这绿云盖头,我看还是离您那位道侣远点吧。”“王长老,

您这死气缠身……算了,您这单我加钱才送。”他们都当我是疯子,是乌鸦嘴。直到后来,

试剑坪的剑塌了,李师姐的道侣跟人跑了,王长老在炼丹时炸了炉。整个宗门看我的眼神,

开始不对劲了。别怕,我不是魔鬼,我只是一个想安稳退休的……预言家。1我叫凌姝。

青云宗外门弟子。唯一的技能是跑腿。宗门很大,从外门跑到内门,腿脚快点要半个时辰。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帮那些懒得动的师兄师姐们送点东西,传个话。

一个月能领三块下品灵石,饿不死,也发不了财。挺好。我的追求不高,能躺着绝不坐着。

这种咸鱼生活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被打破了。那天我睡醒,一睁眼,世界变了样。

每个人头顶都飘着一团云。有大有小,有浓有淡。颜色还不一样。来给我派活的外门管事,

刘哥,头顶一团稀薄的灰云。云里还夹着几丝若有若无的绿气。

他让我去给食堂的张胖子送个信。张胖子人如其名,长得跟个球似的。他头顶的云也是灰的,

但比刘哥的浓,而且绿得发亮。我送完信,张胖子热情地拉着我,

非要塞给我一个他刚出炉的肉包子。他说:“凌姝啊,你刘哥最近是不是总往你那跑?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张胖子挤眉弄眼:“没事,哥懂,吃了哥的包子,

以后有啥事跟哥说。”我看着他头顶那片青青草原,再想想刘哥头顶那几丝小绿苗。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要精彩。拥有了这个能力后,

我跑腿的业务水平直线下降。不是我慢了,是我不敢快。以前接个单,拿了东西就跑。

现在我得先看看客户头顶的颜色。灰色的是普通倒霉蛋,单子可以接。黑色的是超级倒霉蛋,

得加钱。要是纯黑还带血光的,对不起,你这单我送不了,我怕被你连累。今天,

我就接了个大活。内门的陈枫师兄,要给他的心上人,我们宗门的白月光,

阮玥师妹送一株“凝霜草”。赏金,一块中品灵石。一块中品灵石等于一百块下品灵石。

我三个月的工资。干了。我跑到陈枫师兄的山头,远远就看见他站在洞府门口。

长得人模狗样,白衣飘飘。不愧是内门弟子,卖相就是好。可我走到他面前,抬头一看,

差点没把手里的饭盒给扔了。这位陈师兄头顶上,那哪是云啊。

那简直就是一口倒扣过来的大黑锅。黑得纯粹,黑得深沉,黑得连光都透不进去。

锅沿还泛着一圈淡淡的血红色。我从业一个多月,就没见过这么黑的气运。他看我来了,

眉头一皱。“怎么这么慢?凝霜草都快不新鲜了。”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和高高在上。

我低着头,不敢多看他那口黑锅。“师兄恕罪,路上有石头绊了一跤。”“废物。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一个玉盒扔给我。“送到阮师妹的清月峰,快去快回,

要是耽误了,我扒了你的皮。”我抱着玉盒,连滚带爬地跑了。太吓人了。这哥们的气运,

黑到这个程度还没死,命真硬。也可能是时候未到。我抱着玉盒往清月峰跑。

心里一直在打鼓。给这种级别的大怨种送东西,会不会沾上霉运?我偷偷看了眼自己头顶。

还好,是一团健康的、稀薄的白色气运。就是穷了点,但胜在安稳。看来我这种咸鱼,

自有咸鱼的福气。到了清月峰,我被阮玥师妹的侍女拦在了外面。“放那吧,师妹在修炼,

不见外人。”侍女的下巴抬得比天还高。她头顶的气运倒是挺有意思。一团粉红色的云。

这是……桃花运?我把玉盒放在石桌上,准备开溜。刚转身,

就听见洞府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是陈师兄送来的吗?”“是的,师妹。

”侍女恭敬地回答。“让他进来吧。”侍女愣了一下,随即对我投来一个嫉妒的眼神。“你,

进去吧。”我懵了。不是,我说错了,是“让她进来吧”。我一个跑腿的,进去干嘛?

但我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阮玥的洞府里,飘着一股好闻的冷香。

她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穿着一身白裙,头发乌黑,皮肤雪白。确实是个美人。

怪不得陈枫那种眼高于顶的家伙都成了舔狗。我恭敬地站在门口,不敢抬头。“东西送到了?

”她问。“送到了,师姐。”“嗯。”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叫什么名字?”“凌姝。

”“凌姝……”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你抬起头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慢慢抬起头。

然后,我就看到了她头顶的那片云。我的天。陈枫那个是黑锅,她这个就是草原。

一片望不到边的绿色草原。那绿色,浓郁得都快滴出水来了。绿得生机勃勃,绿得沁人心脾。

草原上空,还飘着几朵粉红色的桃花。跟她那个侍女头顶的云,一模一样。我瞬间就懂了。

这哪是白月光啊。这分明是绿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绿光,是批发带零售的那种。她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很有趣。”我吓得腿都软了。“师姐谬赞,

我……我就是个跑腿的。”“从今天起,你不用给别人跑腿了。”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一股香风扑面而来。“以后,你只用给我一个人跑腿。”她说着,伸出手,

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听懂了吗?”我看着她头顶那片绿油油的草原。

又想起陈枫头顶那口大黑锅。我好像卷进了一个非常、非常麻烦的漩涡里。我的咸鱼生活,

要到头了。2我最终还是没敢答应阮玥。我借口说自己手脚笨拙,

怕伺候不好她这位金枝玉叶。她也没强求,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随你。”她说完,就让我走了。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清月峰。走出老远,

还能感觉到她那道目光跟钉子一样扎在我背上。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位白月光师妹,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她头顶那片绿油油的气运,

代表着她在感情上的混乱和欺骗。而陈枫那口大黑锅,显然就是拜她所赐。一个愿打,

一个愿挨。不,陈枫那黑锅上还泛着血光,恐怕不止是被骗感情这么简单。

搞不好要出人命的。我决定了,以后这两位的单子,给再多钱都不能接。我的命虽然不值钱,

但好歹是我自己的。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躲着内门那边的活。

专门在外门弟子聚集的区域晃悠。外门弟子穷归穷,但头顶的气运大多正常。白色的是穷,

灰色的是倒霉,偶尔有几个黄色的,那是最近要发笔小财。看着就让人安心。这天,

我接了个去后山膳食堂送食材的活。膳食堂,说白了就是给宗门大佬们开小灶的地方。

我们这些外门弟子,吃的都是大锅饭。这活没人愿意干。

因为膳食堂的管事是个叫孙婆婆的老太婆,脾气又臭又硬。克扣赏钱是常有的事。但我不怕。

我见过孙婆婆,她头顶的气运是土黄色的,虽然有点驳杂,但根基很稳。这种人,

就是嘴巴毒,心不坏,还能活很久。我扛着一袋灵米,哼哧哼哧地往后山走。到了膳食堂,

一股饭菜的香气飘了出来。孙婆婆正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打盹。我把灵米放下,

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孙婆婆。”她眼皮都没抬,从怀里摸出两块下品灵石扔给我。

“拿去。”我捡起灵石,道了声谢,准备走人。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个人。

膳食堂的角落里,一个少年正蹲在灶台前,默默地往里添柴火。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弟子服,背影很瘦削。我本来没在意。可我一抬头,

看见他头顶的气运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一道光。一道刺眼的金光。金光冲天而起,

在我眼里,比正午的太阳还要耀眼。金光之中,隐约能看到一条龙的虚影,盘旋咆哮。

那威势,看得我心惊肉跳,差点当场跪下。这是什么神仙气运?我见过气运最好的,

是宗门的掌门。他老人家头顶是深紫色的云,据说那是官运亨通,权势滔天的象征。

可跟眼前这道金光比起来,掌门那紫云就跟个小土包似的。这少年,到底是谁?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脸上还有几块锅灰。眼神很平静,

甚至有点木讷。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转回头,继续烧火。好像我是空气一样。

我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一个拥有真龙天子般气运的人,居然在青云宗的后山膳食堂里烧火?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没错,金光还在,龙影还在。

比刚才更凝实了。孙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我傻站着。“看什么看?没见过烧火的?

”她语气不善。“还不快滚,别在这碍手碍脚。”我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哈腰地跑了。

离开膳食堂,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那个少年,绝对不简单。我得去查查他。

打听一个烧火杂役的身份,并不难。我花了一块下品灵石,从外门管事刘哥那里买到了消息。

少年名叫秦川。三年前入门的,当时测出来的灵根是五行俱全的废灵根。这种灵根,

根本无法修炼,能进宗门都是走了狗屎运。所以他一入门就被分配到了膳食堂,

当个烧火杂役。在宗门里,他就是个透明人,比我这个跑腿的还不如。废灵根?

我皱起了眉头。一个拥有真龙气运的人,会是废灵根?我不信。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往膳食堂跑。有时候是接了活,有时候是自己找借口。

我想多观察一下那个秦川。他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烧火,劈柴,挑水。不跟任何人说话,

也不跟任何人来往。孙婆婆对他呼来喝去,他也从不反驳。

宗门里偶尔有几个爱欺负人的弟子,会来找他的麻烦。抢他的饭,

或者故意把他挑的水桶踢翻。他也不生气,就默默地再去打一桶。然后,那些欺负他的人,

当天必定会倒大霉。有个叫王二的弟子,最喜欢欺负秦川。他昨天抢了秦川的馒头,

还把馒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秦川什么都没说,自己默默地走了。我当时就在不远处,

看得清清楚楚。王二头顶的气运,本来是灰色的。在他踩那个馒头的时候,瞬间就变黑了。

我心里有数,这小子要完。果不其然。今天一早,我就听说王二出事了。他昨晚修炼的时候,

不知怎么回事,真气逆行,走火入魔。虽然被救了回来,但修为全废,成了一个凡人。

直接被宗门打包送下山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点都不意外。这就是气运的反噬。

秦川头顶那条金龙,不是摆设。那是他的护身符。谁敢动他,谁就得倒血霉。

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就像一个抱着核弹按钮的小孩,自己懵懵懂懂,

但谁惹他谁就得被炸上天。我看着远处默默劈柴的秦川,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条大腿,

我抱定了。就算现在是根小腿毛,我也得先挂上去。以后能不能安稳躺平,就看他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还热乎的肉包子。这是我特意从山下买的,没跟张胖子拿。我深吸一口气,

朝着秦川走了过去。3我走到秦川身边。他正在劈柴,一斧头下去,木桩应声而裂。

动作很标准,很有力。完全不像一个不能修炼的废人。“那个……师兄。”我小声地开口。

他停下动作,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好像在问,你叫我?我点点头,

把手里的肉包子递过去。“这个,给你。”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可是我第一次主动跟一个头顶金龙的大佬搭讪。他看着肉包子,又看看我。没接。

“为什么?”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似乎很久没说过话了。“我看你……挺辛苦的。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摇摇头。“无功不受禄。”说完,

他转过身,继续劈柴。一斧,一斧,又一斧。把我当成了空气。我尴尬地站在原地。

手里的包子,举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大佬的脾气,果然不好捉摸。

我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我正准备灰溜溜地走掉。孙婆婆从厨房里出来了。她看到我,

眉头一皱。“你又来干什么?”然后她看到了我手里的包子。“哦?发善心了?

”她的语气带着嘲讽。“我告诉你凌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这小子就是个废物,你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我脸一红。“婆婆,我没……”“行了行了。

”孙婆婆不耐烦地摆摆手,“东西留下,人可以滚了。”她从我手里拿过包子,

走到秦川身边,把包子塞进他怀里。“吃!不吃白不吃!”然后她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还不走?”我如蒙大赦,赶紧溜了。虽然第一次接触失败了,但我没有放弃。第二天,

我又来了。这次我带的是一碗我自己做的蛋炒饭。灵谷做的米,灵鸡下的蛋。香得不行。

我跑到膳食堂,秦川还在劈柴。我把饭碗递过去。“师兄,尝尝我的手艺。”他看了我一眼,

还是那副死人脸。“不要。”言简意赅。孙婆婆又出来了。“嘿,你这丫头还没完了是吧?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碗,闻了闻。“嗯,还挺香。”她把碗塞给秦川。“吃!

人家女孩子一番心意,你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秦川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碗。

孙婆婆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秦川犹豫了很久。最后,他还是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我紧张地看着他。他咀嚼的动作很慢。吃完一口,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

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然后,他低下头,一口接一口,把整碗饭都吃完了。吃完,

他把空碗递给我。“谢谢。”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两个字。我心里乐开了花。有进步!

从“不要”到“谢谢”,这是质的飞跃!我接过碗,高兴地说:“师兄要是喜欢,

我明天再给你做。”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从那天起,我每天都给秦川送饭。

有时候是蛋炒饭,有时候是青菜面,有时候是肉包子。他每次都默默地吃完,

然后对我说一声“谢谢”。我们之间的话不多。但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在慢慢变好。至少,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像看一个陌生人。这种变化,也被其他人看在眼里。

外门的弟子们都开始传闲话。说我凌姝脑子有病,放着那么多内门师兄不巴结,

偏偏去倒贴一个烧火的废物。我不在乎。你们懂个屁。你们眼里的废物,在我眼里是金子。

不,是钻石。你们追捧的那些天才,在我眼里,连坨屎都不如。这天,我送完饭,正准备走。

秦川突然叫住了我。“等等。”我回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牌,递给我。木牌很粗糙,

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个“防”字。“这个给你。”“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护身符。

”他说,“我刻的,应该……有点用。”我接过木牌。一股暖流从木牌上传来,

流遍我的全身。很舒服。我抬头看他,他已经转过身,又开始劈柴了。耳朵尖却有点红。

我把木牌收好,心里美滋滋的。大佬亲手做的护身符!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宝贝。

回到我的小破屋,我把木牌拿出来仔细研究。我发现,只要我握着这个木牌,

我头顶那团白色的穷酸气运,似乎都变浓了一点。虽然还是白色,但没那么稀薄了。

看来这玩意真的有用。又过了几天,出事了。我接了一个给外门丹房送药草的活。

丹房的管事是个姓钱的执事。这人我认识,头顶一团浓郁的灰色气运,常年倒霉。

所以我平时都躲着他走。今天没办法,管事派的活,躲不掉。我把药草送到丹房。

钱执事正在炼丹,看到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放那,赶紧走。”我把药草放下,

转身就想溜。就在这时,他身前的丹炉,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砰!”整个丹炉,炸了。

滚烫的丹液和碎片四处飞溅。我当时离得最近,根本来不及躲。

眼看一块烧得通红的丹炉碎片就要砸到我脸上。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完了,我要毁容了。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只感觉胸口一热。我睁开眼,看到我怀里的那个小木牌,

正发着淡淡的白光。那块丹炉碎片,被白光挡住了,掉在了地上。我毫发无伤。

而钱执事就没那么好运了。他被炸得灰头土脸,一条胳膊都血肉模糊。惨叫声响彻整个外门。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又摸了***口发烫的木牌。心里一阵后怕,又一阵狂喜。秦川,我的神!

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金大腿!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蛋炒饭里必须加两个蛋!

4丹房爆炸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外门。钱执事重伤,被送去药庐了。

据说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而我,毫发无伤,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很多人都说我运气好。

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运气好,是我的大腿够粗。经历了这件事,我抱大腿的决心更坚定了。

我开始变着花样给秦川做好吃的。以前是蛋炒饭,现在是灵兽肉炒饭。

还托人从山下买了各种调料。势必要把我的金大腿喂得白白胖胖。秦川对我送的东西,

依旧是来者不拒。话还是那么少。但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柔和。有时候,

他会把自己打到的一些野味分给我。虽然都是些不入品的凡兽,

但我收得比收到上品灵石还开心。这说明,大佬已经开始把我当自己人了。我的咸鱼生活,

似乎又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滋润了。每天给大佬送送饭,聊聊天,

剩下的时间就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没人敢惹我。自从丹房爆炸后,

外门弟子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敬畏。他们都觉得我凌姝是福星附体,能逢凶化吉。我懒得解释。

你们高兴就好。这种平静的日子,被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陈枫。

那个头顶大黑锅的内门第一舔狗。他居然亲自来外门找我。找到我的时候,

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我眯着眼看他,

他头顶那口锅,好像比上次更黑了。血光也更浓了。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凌姝?

”他开口,声音冷冰冰的。“陈师兄,有何贵干?”我懒洋洋地坐起来。

我现在有大佬的护身符,我不怕你。“阮师妹让你去她那儿一趟。”又是阮玥。

那个头顶一片草原的女人。她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我不想去。“师兄,我就是个跑腿的,

阮师姐金枝玉叶,我怕……”“废话少说。”陈枫打断我,“师妹的命令,你敢不听?

”一股强大的威压向我袭来。内门弟子的修为,果然不是我这种炼气期三层的小杂鱼能比的。

我感觉胸口一闷,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的木牌又开始发热了。那股威压,被削弱了大半。

我松了口气。看来大佬的护身符,对灵力攻击也有用。陈枫看我居然没被他吓倒,有些意外。

他冷哼一声。“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去清月峰。要是敢不去,后果自负。”说完,

他甩袖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牛什么牛。一个头顶黑锅的倒霉蛋而已。

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得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慢悠悠地晃到了清月峰。这次,侍女没有拦我。直接让我进去了。

阮玥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煮着茶。看到我,她笑了笑。“来了?

”我看着她头顶那片依旧绿得发亮的草原,心里一阵感慨。师姐你心真大。头顶都这样了,

还有心情煮茶。“坐。”她指了指对面的石凳。我没敢坐。“阮师姐,您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她给我倒了杯茶。“尝尝,我亲手泡的云顶仙露。

”我看着那杯茶,不敢喝。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料。“师姐,我口渴,不……不对,我不渴。

”我紧张得都说错话了。阮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她站起来,

走到我身边。那股熟悉的冷香又飘了过来。“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一个外门跑腿的,

居然能从丹房爆炸里活下来,毫发无伤。”她的手,又搭上了我的肩膀。“告诉我,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心里一惊。她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我……我运气好。

”“运气好?”她笑得更开心了,“我不信运气。我只信实力。”她的脸凑到我耳边,

轻声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你的秘密是什么,我很想知道。”她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上,

又热又痒。我吓得一动不敢动。这女人太危险了。“师妹!”一声大喊,

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陈枫从院子外面冲了进来。他看到阮玥和我靠得这么近,

脸色瞬间就变了。“你们在干什么?”他头顶那口大黑锅,因为愤怒,开始剧烈地翻滚。

黑气中,血光大盛。我感觉我随时可能被他一巴掌拍死。阮玥却一点都不慌。她松开我,

慢悠悠悠地走回石凳边,坐下。“陈师兄,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我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嗔怪。陈枫看到她这个样子,气势顿时就软了下去。“师妹,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他走到阮玥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个外门弟子,身份不明,我怕她对你不利。”“哦?”阮玥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她能对我有什么不利?一个炼气期三层的小丫头罢了。”她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含义很复杂。有警告,有威胁,还有一丝……兴奋?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人。

一个头顶黑锅,一个头顶草原。黑锅因为草原而愤怒。草原却对黑锅不屑一顾。真是绝配。

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你们俩继续演,我先走了。我悄悄地往后退,

想溜之大吉。“站住。”阮玥的声音传来。我身体一僵。“凌姝,从今天起,

你就留在清月峰,做我的贴身侍女。”“什么?”我和陈枫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陈枫一脸的不可置信。“师妹,不行!她一个外门弟子,怎么配……”“我做事,

需要你来教?”阮玥的脸冷了下来。陈枫立刻就闭嘴了。他只是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我要抢走他什么宝贝一样。大哥,你清醒一点。你的宝贝,

头顶已经绿成一片呼伦贝尔了。跟我没关系啊!我欲哭无泪。“师姐,我真的不行,

我手脚笨,我……”“我说你行,你就行。”阮玥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留下来,或者,

死。你选一个。”她的声音很轻,但话里的杀意,却让我如坠冰窟。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旁边那个恨不得吃了我的陈枫。我知道,我没得选了。我的咸鱼生活,彻底结束了。

现在,我成了一条案板上的咸鱼。随时可能被剁成八块。秦川,我的大腿,救命啊!

5我就这样,被迫留在了清月峰。从一个自由的跑腿小妹,

变成了一个24小时待命的贴身侍女。生活质量直线下降。阮玥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房间,

就在她洞府的旁边。美其名曰,方便伺候。实际上,就是为了监视我。

她对我从丹房爆炸中生还的事,耿耿于怀。总想从我身上挖出点秘密来。

她每天都让***一些莫名其妙的活。比如,让我去宗门最危险的断魂崖边上采一朵花。

再比如,让我去灵兽园给最暴躁的铁甲犀牛喂草。这些活,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丢掉小命。

我每次都硬着头皮去。然后,靠着秦川给我的那个木牌,有惊无险地回来。

断魂崖的风能把石头吹走,但吹到我面前,就变成了温柔的微风。铁甲犀牛能把精钢撞弯,

但看到我,就跟只小猫一样温顺。我把这些都归功于大佬的护身符。这玩意,

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良品。阮玥看我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地完成任务,

眼神越来越深邃。她不问我,也不说我。就只是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觉得,

她在憋一个大招。而陈枫,更是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他每天都来清月峰,

名为探望阮玥,实为监视我。只要阮玥一不在,他就对我冷嘲热讽。“废物就是废物,

就算待在清月峰,也改变不了你是个垃圾的事实。”“离师妹远一点,你不配靠近她。

”诸如此类的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我懒得理他。一个头顶黑锅还沾沾自喜的傻子,

我跟他计较什么。我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懦弱。他更加变本加厉。这天,

阮玥被掌门叫走了,不在峰顶。陈枫又来了。他看四下无人,把我堵在了院子角落。“凌姝,

我警告你,马上给我滚出清月峰。”他恶狠狠地说。“这是阮师姐的命令,我不敢不听。

”我低着头回答。“你!”他被我噎了一下,更加愤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你想勾引师妹是不是?”我差点笑出声。大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勾引她了?而且,

你家师妹的取向,好像有点广泛。你头顶那绿光,可不止一顶帽子那么简单。“我告诉你,

师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他状若疯狂,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师兄,请你放手!”我疼得叫了出来。“放手?

我今天就废了你这只手,看你还怎么干活!”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手上开始用力。

一股灵力顺着他的手,涌进我的身体。冰冷,刺骨。就在这时,我胸口的木牌,

猛地爆发出一阵炽热的光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木牌上涌出,

顺着我的手臂,狠狠地撞向陈枫。“啊!”陈枫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是被一头蛮牛撞中,

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七八米外的地上。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哇”的一声,

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你……你……”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也有点懵。我看着自己的手,

又摸了***口的木牌。大佬的护身符,这么猛的吗?居然能把一个筑基期的内门弟子弹飞?

这已经不是护身符了,这是反甲啊!还是带真实伤害的那种。我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木牌的力量超出了我的想象。喜的是,我终于不用再受这傻子的气了。

我走到陈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吓得往后缩了缩。“你别过来!

”我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废物就是废物,就算你是内门弟子,

也改变不了你是个垃圾的事实。”我把他刚才骂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他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又吐了一口血。“你……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撂下一句狠话,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心情舒畅。原来,

反击的感觉这么爽。不过,我也知道,我惹上***烦了。陈枫肯定会去告状。到时候,

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去找我的大腿。

我趁着阮玥还没回来,偷偷溜出了清月峰。一路狂奔到后山膳食堂。秦川还在劈柴。

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打扰他劈柴一样。我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秦川,

我……我闯祸了。”他停下斧头,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我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当然,

我没说木牌的事。我只说陈枫想欺负我,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自己飞出去了。

我说得颠三倒四,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秦川却听得很认真。等我说完,他沉默了。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斧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很忐忑。他会帮我吗?

他只是一个烧火的杂役,拿什么跟内门弟子斗?我来找他,是不是太冲动了?过了很久,

他才抬起头。看着我。“别怕。”他说。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有我。”短短三个字,

却让我瞬间就安心了。我看着他平凡的脸,突然觉得,

这比宗门里任何一个所谓的“天才”都要帅。我点点头,眼眶有点湿。“嗯。

”他把斧头放下,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轻轻擦掉了我脸上的一点灰尘。他的手指很粗糙,

带着常年劈柴留下的老茧。但动作很温柔。“回去吧。”他说,“不会有事的。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但他这么说,我就信了。我转身准备离开。他又叫住了我。

“凌姝。”“嗯?”我回头。他从怀里,又掏出一个东西。还是一个小木牌。

比上一个大一点,上面刻的字也变了。不再是一个“防”字。而是一个……“杀”字。

笔锋凌厉,透着一股森然的杀气。“这个,也给你。”他把木牌塞到我手里。

“如果有人再欺负你,就捏碎它。”我握着那个刻着“杀”字的木牌。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陈枫那个傻子,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6我揣着那块刻着“杀”字的木牌回到了清月峰。心里踏实了不少。有大佬兜底,

腰杆都硬了。我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阮玥回来了。她站在那里,似乎等了我很久。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你去哪了?”她问,语气冰冷。“我……我随便走了走。

”我撒了个谎。她冷笑一声。“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把陈师兄打成重伤了?

”消息传得真快。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不动声色。“是他先动手的。”“哦?

”阮玥挑了挑眉,“一个筑基期的内门弟子,对你一个炼气期三层的外门弟子动手,

结果他自己被打成重伤。凌姝,你这个故事编得,连三岁小孩都不信。”她一步步向我逼近。

“说吧,你到底是谁?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强大的气场压得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