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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面试喊出“王伟”我笑了,看清脸后心如冰窖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4

面试官喊出“王伟”时,我差点笑出声。我家那条只会睡觉的“懒王”竟也如此出息,

有同名人来面试了。然而当那张脸映入我的瞳孔,我的心如坠冰窖。就是他,

七年前假意扶持,却将我家族企业吞噬殆尽,我至今无家可归。他战战兢兢地坐在对面,

眼神中透着对职位的渴望。我慢慢合上简历,微笑道:当年你给我上了一课,今天,

轮到我回敬了。01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王伟。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西装,

领口磨损得起了毛边,袖口处甚至有一块不甚明显的油渍。七年的时光,像一把最钝的刻刀,

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而疲惫的痕 F迹。眼角的皱纹堆叠,头发花白稀疏,

曾经那双精明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浑浊与不安。他完全没有认出我。

七年前那个跟在父亲身后,怯生生叫他“王叔”的少年,

如今已经坐在了掌控他命运的面试官席位上。我的指尖在光滑的会议桌上轻轻敲击,

发出规律的、沉闷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王伟紧绷的神经。

我合上手中那份薄薄的简历,A4纸的边缘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唰”声。我微笑着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过分安静的会议室里。“当年你给我上了一课,今天,

轮到我回敬了。”王伟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眼中的惊恐一闪而过,

随即被一种更加卑微的讨好所取代。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声音干涩:“陈……陈总,您说什么?我……我听不太懂。”我从昂贵的真皮座椅上站起来,

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向他走去。我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死神的倒计时。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我的指尖轻轻敲击在他面前的桌面,语调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听不懂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让你慢慢‘懂’。

”我内心的恨意翻江倒海,几乎要冲破我精心维持的伪装。七年,整整七年。家破人亡,

流离失所,午夜梦回全是父亲绝望的眼神和母亲无声的泪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就坐在我的面前,却连我是谁都忘了。真是天大的讽刺。我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重新拿起那份简历。我的目光落在“求职意向”那一栏,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嗯,

‘项目助理’,倒也符合你现在的水准。”王伟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像一块被打翻的调色盘。他急忙开口解释,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陈总,

我当年……我当年在行业内也算小有成就,项目管理经验非常丰富,

我……”他的声音在我冰冷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完全消散在空气里,失去了所有底气。

我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我知道,我知道你曾经‘成就非凡’。

”我特意加重了“成就非凡”四个字。“不过,我现在这里,正好有一个‘特殊’的职位,

正缺人手。”我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他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叫做‘项目助理王伟’,你可有兴趣?”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王伟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混杂着一丝不敢相信的期待。他就好像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

突然看到了一片虚幻的海市蜃楼。“项目助理?王伟?这……这是?

”他大概以为这是公司专门为他这种资深人士设立的特殊岗位,是他即将翻身的预兆。

我站起身,再次走到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脚下,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车水马龙,

高楼林立。七年前,我也曾站在这里,只不过是在对面那栋已经属于别人的大楼里。

我的声音清冷得不带一丝温度,透过玻璃窗传到他的耳中。“这个职位,

专门负责我养的那条金毛犬‘王伟’的日常起居。”“当然,

也负责公司里一些没人愿意干的琐碎杂务。”“哦,对了,为了让你听上去体面一点,

我会把你挂名在某个项目组里。”“但你的实际工作,就是照顾我的狗。”话音落下,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转过身,看到王伟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惨白如纸。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眼神从疑惑,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

最后化为滔天的愤怒与屈辱。他终于明白了我话语中那毫不掩饰的恶意。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微笑着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内心升腾起一股病态的***。“怎么,王先生,

不乐意?”“要知道,现在工作可不好找。

”“尤其是对一个信用破产、官司缠身、落魄到你这般田地的人来说。”我每说一个字,

王伟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对他了如指掌。我就是要让他明白,

从他踏入这间办公室开始,他就已经是我砧板上的鱼肉。复仇的序幕,现在,才刚刚拉开。

02王伟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像是在吞咽着什么苦涩的东西。是他的尊严,

是他仅剩的、可怜的体面。他知道,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当年他如何将我父亲逼上绝路,

如今我就能如何将他踩进尘埃。因果报应,天道轮回。他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我接受。”“陈总,我接受。”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不甘与刻骨的屈辱。

我嘴角的弧度扩大,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我走回办公桌后,施施然坐下,

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推到他面前。“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是一份为期一年的‘项目助理王伟’聘用合同。”我用指尖点了点合同的标题,

慢条斯理地解释着。“月薪,三千。”“无福利,无社保。”“需要随叫随到,

二十四小时待命。”“哦对了,所有费用,

包括狗粮、洗澡、看病、玩具……所有跟我家‘王伟’相关的开销,

都从你这三千块工资里扣。”我抬起眼,欣赏着他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王伟看着合同上那些堪称卖身契的条款,我几乎能听到他血压飙升的声音。

这已经不是侮辱了,这是***裸地把他当成奴隶。他捏紧了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剧烈地挣扎着,理智和尊严在他脑海里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搏斗。

但他想起了银行那催命符一般的催款电话。想起了被房东赶出家门,流离失所的妻子和女儿。

想起了那些曾经对他阿谀奉承,如今却避之唯恐不及的“朋友”。最终,

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咬着牙,拿起了桌上的笔。

我冷眼看着他在合同的末尾,一笔一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王伟”。这两个字,

曾经是我童年最深的噩梦。如今,它却像一道枷锁,

将这个男人牢牢地锁在了我的复仇计划里。合同签订完毕,我伸手,

将那份沾染了他屈辱和汗水的文件收回,锁进了抽屉。我的表情瞬间变得公事公办,

不带一丝个人情绪。“明天早上八点,到公司负一楼的宠物房报到。”“我的金毛‘王伟’,

脾气可不怎么好。”“你要是伺候不好,随时可以走人。”我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当然,

需要支付合同上约定的,十倍月薪的违约金。”我就是要给他套上一个又一个的枷锁,

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我宰割。王伟的身体又是一颤。违约金?三万?

他现在连三百块都拿不出来。他深深地低下头,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是,

陈总。”“我一定尽力。”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我按下了内线电话。“李明,

进来一下。”几秒钟后,我的助理李明推门而入。他是我大学同学,

也是我这七年来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他知道我的过去,也隐约知道我的复仇计划。

我指了指垂头丧气的王伟,语气淡漠。“李明,这位是王伟,

以后就是我们公司的‘项目助理王伟’。”“你现在带他去熟悉一下宠物房的环境。

”“顺便,把我们公司的所有规章制度,尤其是加班制度、惩罚条例,

详细地、一字不漏地向他解释一遍。”李明看向王伟的眼神有些复杂。有同情,有鄙夷,

但更多的是对我这份狠辣的震惊。他很快收敛了情绪,专业地点了点头。“好的,陈总。

”我看着王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李明带出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我从抽屉的最深处,拿出一个相框。照片上,

是七年前的我们一家人。父亲意气风发,母亲温柔美丽,而我,笑得无忧无虑。那时候,

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我的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上父亲的脸,

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异常冰冷。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帮我查一下王伟最近所有的财务状况,他急需用钱的每一个理由,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另外,散布一些消息出去,就说他现在正在我们公司做最底层的杂活。”“别太刻意,

要让以前那些捧着他、奉承他的人,‘不经意’地知道。”“我要让他,不仅被我踩在脚下,

还要被整个世界唾弃。”这是我复仇的第一步,也是最微不足道的一步。王伟,

欢迎来到我为你量身定做的地狱。03第二天,我特意提早半小时到了公司。

李明已经等在我的办公室,向我汇报。“陈总,王伟七点五十就到了,现在正在宠物房。

”我点点头,打开了办公室墙上那块毫不起眼的显示屏。屏幕上,分割成了几个画面,

正是公司各个角落的实时监控。我切换到了负一楼的宠物房。画面里,

王伟穿着那件唯一体面的旧西装,正笨拙地跪在地上。他面前,是一只体型硕大的金色金毛。

那就是我的“王伟”。金毛犬“王伟”显然对这个新来的“仆人”很不满意,

它一爪子拍翻了食盆。昂贵的进口狗粮混合着肉干,洒了满地。王伟手足无措地趴在地上,

一点一点地将狗粮捡回盆里,身上那件旧西装不可避免地沾染了狗粮的碎屑和污渍。

就在这时,李明按照我的授意,端着一杯咖啡,“恰好”路过宠物房门口。他停下脚步,

探头进来,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王助理,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哎呀,

这地上怎么这么乱?陈总最不喜欢脏乱了。”“而且这狗粮可贵了,洒了多可惜啊。

”李明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是善意的提醒,但落在王伟的耳朵里,无疑是尖锐的讽刺。

王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公司里其他早到的员工,

也开始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宠物房附近,对着里面指指点点。“欸,那个新来的是谁啊?

怎么被安排去喂狗了?”“听说是个人事部门硬塞进来的关系户,估计没什么本事。

”“我看啊,就是个背锅侠,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肯定都得他干。”这些窃窃私语,

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王伟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我透过监控,

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副屈辱、难堪又不得不隐忍的表情。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感到一丝快意。我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静。“李明,告诉王助理,我的狗‘王伟’,

每天下午三点需要进行一次固定的散步。”“地点,就在公司顶楼的空中花园。

”李明心领神会:“好的,陈总。”几分钟后,我看到李明将我的指令传达给了王伟。

王伟的脸色,比刚才清理狗粮时还要难看。空中花园。

那是公司最高层和最重要的VIP客户才能进入的专属休闲区域。环境优雅,视野开阔,

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让他穿着这身沾满污渍的旧西装,牵着一条狗,出现在那里,

无疑是公开处刑。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空中花园。我正与一位重要的客户相谈甚欢,

这位客户,恰好也曾是王伟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不多时,王伟牵着我的金毛犬,低着头,

战战兢兢地从花园的小径上走过。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我身边的客户时,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像被施了定身法。那位客户也看见了他。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

到震惊,最后化为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他用手肘碰了碰我,压低声音问道:“陈总,

这位是……?”我微笑着,用不大不小的音量介绍道:“哦,

这是我们公司新来的‘项目助理王伟’。

”“主要负责我的爱犬‘王伟’的日常管理工作。”“业务能力嘛,一般般,但胜在听话。

”我故意用那个模棱两可的职位名称,模糊了他的真实工作,却又用后面的话,

将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王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客户与我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掩嘴轻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场极其滑稽的猴戏。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王伟淹没,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傍晚,临近下班的时候,

我让李明给王伟安排了一个“额外任务”。“李明,让王伟把这些资料整理一下。

”我指着角落里一堆积满灰尘的旧文件箱。“告诉他,这是我父亲公司以前的一些老资料,

整理好了,有额外的一百块奖金。”那堆资料,正是当年陈氏集团的商业档案。那里面,

有他亲手伪造的账目,有他签下的背叛契约。王伟在金钱的诱惑下,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我看着他抱着那沉重的纸箱,

走向角落里那个临时给他安排的工位,背影萧瑟而狼狈。我知道,

他那颗早已沉寂的贪婪之心,很快就会因为这些资料,而重新跳动起来。王-伟,好戏,

还在后头呢。04接下来的几天,王伟就像一个陀螺,被我无情地抽打着旋转。白天,

他要忍受金毛犬“王伟”的各种“刁难”,要面对同事们鄙夷和好奇的目光,

要在公司各个角落干着最卑微的杂活。晚上,他还要在那个昏暗的角落里,

面对那堆承载着罪恶与往事的旧资料。李明每天都会向我汇报他的动向。“陈总,

王伟最近很反常。”“他在整理那批老资料的时候,

似乎对其中几份关于海外投资的文件特别上心。”“我看到他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

偷偷用手机拍照。”“而且他整理的速度非常慢,很明显,他是在从中寻找着什么。

”我听着李明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鱼儿,上钩了。那批资料里,

我特意混入了几份伪造的文件。文件里,“暗示”了当年我父亲的陈氏集团,

曾秘密持有一家位于海外的、新兴区块链技术公司的部分原始股份。并且,

我用极其夸张和诱人的笔触,

描绘了这家公司如今的潜在价值——一个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天文数字。这一切,

当然都是假的。是我为王伟量身定做的,一个无法抗拒的致命诱饵。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按下内线,召见了王伟。他很快就来了,站在我的办公桌前,比之前更加恭敬,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我靠在椅背上,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王伟,

最近在宠物房还习惯吗?”“那批资料,整理得怎么样了?”“我记得里面有些东西,

都挺久远的。你这种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前辈’,应该能看懂吧?”我的话语,

带着双重含义,既是关心,也是试探。王伟的身体又是一僵,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和激动,声音却出卖了他。“啊……陈总,都……都差不多了。

”“有些地方确实比较复杂,但……但应该都整理清楚了。”他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地,

悄悄瞥向我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那正是我伪造的,

关于那家“海外区块链公司”的“资料复印件”。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故作沉吟,

然后拿起那份并非他整理过的“绝密文件”。我一边翻看,一边自言自语,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七年前,我父亲还跟我提过,

我们家族企业曾在海外布局过一些非常有潜力的新兴产业。”“可惜啊,

还没来得及等到开花结果,就……”我话未说完,却故意停顿下来,

发出一声饱含“遗憾”的叹息。王伟的眼睛,瞬间亮了。那光芒,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

贪婪而又迫切。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知道,他动心了。七年前,

他吞并陈家产业时,翻遍了所有的账目和合同,却从未发现过这部分“隐藏资产”。

他那敏锐的、属于骗子的嗅觉,让他闻到了“惊天商机”的味道。贪婪的本性,

在他贫瘠的心田里,如野草般疯狂复燃。我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内心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当年,他就是用这副贪婪的嘴脸,一步步引诱我父亲走入陷阱。如今,

他自己也因为同样的贪婪,即将坠入我为他挖掘的坟墓。我微微一笑,合上了手中的文件。

“唉,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我把文件随意地丢在桌上,

仿佛那只是废纸一堆。“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些旧文件,或许还能挖掘出一些价值。

”我突然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王伟,既然你对这些老资料这么感兴趣,

不如这样。”“我公司最近正好在考虑拓展海外业务。

”“如果你能从这些旧资料里找到什么合适的项目,或者……能盘活一些被遗忘的旧资产。

”“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真正的项目负责人职位,怎么样?”王伟震惊地抬起头,

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狂喜。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当个狗保姆,

在屈辱和卑微中度过余生。却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一个真正的项目负责人!

这意味着,他将有机会重新回到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充满了金钱与权力的世界。

他以为这是他咸鱼翻身的天赐良机,却不知道,这是通往地狱的单程车票。

他激动得嘴唇都在颤抖,声音都变了调。“真……真的吗,陈总?”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当然是真的。我陈扬说话,一言九鼎。”“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刺他的内心。“如果你发现了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必须第一时间向我汇报。”“任何私下里的小动作,都将让你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你,

明白吗?”王伟被我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所震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

但他已经被那“真正的项目负责人”的巨大诱惑冲昏了头脑,彻底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

他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明白!明白!陈总您放心!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看着他那副信誓旦旦的丑陋嘴脸,我差点笑出声来。王伟,你已经完全踏入了我的陷阱。

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欣赏,你是如何为了虚无缥缈的财富,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

05一纸调令,王伟从充满消毒水和狗毛味道的负一楼宠物房,被调到了位于顶层,

拥有绝佳视野的“海外拓展项目组”。虽然,这个项目组目前只有他一个人。

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那件穿了许久的旧西装被他扔掉,

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虽然廉价但笔挺的行头。他脸上的卑微和讨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假的积极向上。他每天第一个到公司,最后一个离开,见到任何人,

都主动点头哈腰,笑容可掬。对我,他更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每天早晚准时到我办公室请示汇报,言语间充满了对我的“崇拜”和“感激”。对李明,

他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恭敬,一口一个“李助理”,仿佛过去的屈辱从未发生过。

我冷眼旁观着王伟的精彩表演,心中只有冷笑。狗改不了吃屎,骗子也永远学不会真诚。

我吩 R咐李明,给他安排了堆积如山的资料分析工作。这些资料,真假参半,

大部分都是毫无用处的商业垃圾,但其中夹杂着几份我精心炮制的,

关于那个“海外区块链资产”的“深度分析报告”。我还给他设立了极高的考核标准,

每天都要提交一份详细的工作日报,稍有不慎,我就会把他叫到办公室,

毫不留情地严厉批评。“王伟,你这份报告里的数据,是小学生做的吗?

”“这个商业模式的逻辑漏洞,你看不出来吗?”“你当年的‘成就’,

就是靠这种东西得来的?”每一次,王伟都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

冷汗直流地听着我的训斥。但他没有退缩。因为他坚信,

这些都是我对他这个“未来项目负责人”的考验。他为了证明自己,

也为了那份看得见摸不着的“潜在巨大财富”,拼了命地工作。他夜以继日地加班,

像一只贪婪的蛀虫,在那堆故纸堆里疯狂地研究着,妄图从中找到通往财富的捷径。

我偶尔会像巡视领地的狮子,出现在项目组。我假意关心他的项目进展,

实则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对我毕恭毕敬,汇报工作时条理清晰,仿佛真的变了一个人。

但他眼神深处,那藏不住的、对“成功”的渴望和对“财富”的贪婪,却越来越炽热。

一天晚上,公司的人都走光了。我故意让李明找借口支开了项目组附近的所有保安。

偌大的楼层,只剩下王伟一个人在加班。我在办公室的监控中,清晰地看到,

他鬼鬼祟祟地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对着那份我故意留在他桌上的“海外资产复印件”,

疯狂地拍照。然后,他打开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试图将这些照片发给某个外部的联系人,

进行核实。时机到了。我关掉监控,端起一杯咖啡,走出了办公室。

我假装刚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准备下班,“偶遇”了还在埋头苦干的王伟。我的脚步很轻,

直到我站在他身后,他才惊觉。“王伟,怎么还没走?这么拼命?”我的声音很温和,

甚至带着一丝“关怀”。王伟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慌忙地锁上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