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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都是我老攻[无限]免费阅读

卡里多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卡里多斯”的倾心著林薇薇顾承泽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灯光亮得刺香槟塔在头顶水晶吊灯的照耀下闪得人头空气里一股子甜腻腻的香水味、酒味还有某种昂贵雪茄的味混在一闷得我胸口发我捏着手里那杯气泡都快跑光了的香杯壁冰指尖却有点发这种场三年跟着顾承泽进进出像个贴了标签的摆标签上写着“阮清姿替代品——临时版”。人群像潮水一自动分开了条顾承泽从入口那边走过他今天穿了身墨蓝色的高定西衬得那张脸愈发英...

主角:林薇薇,顾承泽   更新:2025-10-23 07: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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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亮得刺眼。香槟塔在头顶水晶吊灯的照耀下闪得人头晕。

空气里一股子甜腻腻的香水味、酒味儿,还有某种昂贵雪茄的味道,混在一起,

闷得我胸口发堵。我捏着手里那杯气泡都快跑光了的香槟,杯壁冰凉,指尖却有点发黏。

这种场合,三年了。跟着顾承泽进进出出,像个贴了标签的摆件。

标签上写着“阮清姿替代品——临时版”。人群像潮水一样,自动分开了条道。

顾承泽从入口那边走过来。他今天穿了身墨蓝色的高定西装,衬得那张脸愈发英挺逼人,

嘴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是那种掌控一切、漫不经心的弧度。臂弯里挽着个女人,

穿着条闪瞎眼的银色亮片裙,身段窈窕,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那张脸……我胃里猛地一抽。

像,太像了。眉眼,鼻梁的弧度,甚至连笑起来嘴角上扬的细微角度,

都像极了三年前远走高飞、成了顾承泽心里那颗碰不得的朱砂痣的阮清姿。只是眼前这个,

更年轻,眼神里带着点藏不住的、对即将到手一切的志在必得。她小鸟依人地靠着顾承泽,

眼神扫过全场,带着点新宠的睥睨。顾承泽停在我面前几步远。他目光落在我脸上,

停留了大概一秒,像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还完好无损地待在它该在的位置。

那眼神里没有温度,没有歉意,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砚舟,”他开口,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周围竖着耳朵的几个人能听见,“这是薇薇。她刚回国,对环境不熟,

你多照看点。”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像是在吩咐助理安排一张椅子,“今晚你陪着她。

”林薇薇适时地朝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带着点胜利者怜悯的微笑。“你好呀,萧小姐。

承泽说你最可靠了。”可靠?我差点笑出声。可不是“可靠”么,

三年如一日地扮演他心上人的影子,安静地待在他的影子里,不吵不闹,随传随到。

现在正主的仿品回来了,我这个影子,就降级成保姆了。周围那些目光,

黏糊糊地贴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同情,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那些窃窃私语,嗡嗡的,

像一群讨厌的苍蝇。“看见没?新来的那个,像不像清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顾少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啧啧,那萧砚舟……三年啊,听说顾家老爷子都默认了,

结果……”“替身就是替身,正品回来了,赝品当然得让位。”“看她那脸色,啧啧,

强装镇定吧……”心脏在肋骨后面一下下撞得生疼,血都往头上涌。手里那杯香槟的凉意,

顺着指尖一路冻到心口窝里。我站着,像被钉在了这片奢华又冰冷的地板上。

顾承泽见我半晌没动静,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似乎对我这不合时宜的“失职”感到一丝不耐。“砚舟?”他声音沉了半分。

林薇薇脸上的笑也淡了点,带了点娇嗔看向顾承泽:“承泽,萧小姐是不是不太高兴呀?

是不是我……”“没有,”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在打磨木头,

“顾先生放心。”我抬眼,目光掠过顾承泽那张英俊却淡漠的脸,

最终落在林薇薇那张酷似阮清姿的脸上,“林小姐,这边请。想喝点什么?”我侧身,

指向旁边的长桌。我像个真正尽职尽责的“保姆”,带着林薇薇穿梭在衣香鬓影里。

替她挡掉一些不怀好意的搭讪,帮她从侍者盘子里拿点心,

回答她那些带着炫耀意味的、关于顾承泽喜好的问题。“承泽他是不是特别喜欢蓝色?

我看他好多衣服都是蓝色的。”林薇薇捏着一块马卡龙,小口吃着。“是。”我点头。

因为阮清姿喜欢。“他工作忙起来是不是都不记得吃饭?我得提醒管家以后多注意。”“是。

”我继续点头。我提醒过无数次,换来的不过是“知道了”三个字。“对了,

”她忽然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带着点亲昵又得意的神情,“萧小姐,

承泽跟我提过你……说你很‘懂事’。这三年,辛苦你照顾他了。”她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像在分享一个秘密,“不过现在,有我啦。你不用再勉强自己扮演别人了,

做回你自己多好。”扮演别人?做回自己?一股冰冷的怒火猛地从脚底板窜上来,

瞬间烧断了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忍耐”的弦。三年来的小心翼翼,三年来的委屈求全,

三年来的自我催眠——都为了这一刻,被一个赝品,用如此轻松、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

揭穿并“赦免”。勉强?她以为我是勉强的?她以为这三年,我是在“照顾”顾承泽?

她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当这个影子?!我猛地停下脚步。林薇薇没防备,高跟鞋差点崴了一下,

不满地“哎呀”了一声:“萧小姐,你怎么……”我没理她。脑子里那根弦彻底崩断的声音,

清晰无比。够了。真的够了。替身?懂事?保姆?去他妈的!我转身,

大步流星地朝着宴会厅中央那巨大的、堆砌得像座小山的翻糖蛋糕走去。

那蛋糕是今晚的点睛之笔,雪白奶油上点缀着金箔,最顶上立着一对精致的糖霜天鹅,

象征着顾家期待已久的“新篇章”。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响声,在这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所有目光,

像聚光灯一样,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顾承泽正端着酒杯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说话,

察觉到异样,皱着眉转过身。林薇薇也提着裙摆小跑着跟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

我走到蛋糕前,站定。那对天鹅的倒影映在我眼底,看起来虚假又可笑。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憋了三年的浊气,终于找到了出口。下一秒,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

我猛地抬起手臂——哗啦!用尽全力,狠狠地将那价值不菲、象征着“新篇章”的巨大蛋糕,

一把推倒在地!雪白的奶油、艳红的草莓、深棕色的巧克力碎,

伴随着巨大的糖霜天鹅摔裂的声响,混合着昂贵的金箔,如同天女散花般,

狼藉地泼洒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那场面,壮观又惨烈。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连背景音乐都识相地停了。只剩下蛋糕坠地的余音,和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几百双眼睛,

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震惊,茫然,难以置信。空气凝固了。顾承泽的脸,在那一瞬间,

由震惊转为阴沉,再转为山雨欲来的铁青。他捏着酒杯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林薇薇捂住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看地上的狼藉,又看看我,再看看顾承泽,完全懵了。

“萧、砚、舟!”顾承泽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在发什么疯?!”发疯?我笑了。不是那种温顺的、讨好的笑,

也不是三年来在他面前习惯性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笑。

而是一种彻底的、带着疯狂和毁灭意味的、近乎狰狞的冷笑。“疯?”我看着他,

看着他精心挑选的、酷似阮清姿的“新欢”,看着周围这一张张写满惊愕和看好戏的脸,

“是啊,我疯了!被你顾大少爷,活活逼疯的!”我抬脚,

故意踩在那片狼藉的奶油和翻糖碎片上,发出黏腻又刺耳的“吱嘎”声,

一步步走向顾承泽和林薇薇。每一步,都像踩在顾承泽那张高贵冷峻的脸上。“顾承泽,

”我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鸦雀无声的宴会厅,“三年。

整整三年零四个月又十七天。”我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指尖还沾着一点蹭到的粉色奶油。“这三年多,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被你要求模仿她的穿着、她的发型、她说话的语气,甚至她笑起来嘴角上扬的角度!

我穿着她喜欢的颜色,喷着她喜欢的香水,活在你给我划定的、一个叫‘阮清姿’的牢笼里!

为什么?”我猛地提高音量,手指几乎戳到他鼻子上,逼得他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林薇薇更是吓得躲到了他身后。“就因为我这张脸,有几分像你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阮清姿?!

”轰!这个名字像一个炸弹,扔进了死寂的池水。人群瞬间炸开了锅!“阮清姿?

真是因为她?

“天哪……顾少他……”“萧砚舟原来一直……”“这替身当得……”议论声像潮水般涌起。

顾承泽的脸色已经不是铁青能形容的了,黑沉得能滴出水,

眼神里翻涌着惊怒和一种被当众扒下遮羞布的暴戾。“你闭嘴!”他低吼,

试图上前一步制止我。“我闭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更加尖利,

“我闭嘴了三年!够了!顾承泽,你让我闭嘴,

是怕我说出你藏在书房抽屉最底层、贴着‘清姿’标签的那个旧手机吗?

怕我说出里面那几千张你偷拍的、角度刁钻的阮清姿的照片吗?!”顾承泽的脚步,

硬生生地钉在了原地。他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被雷劈中,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看穿、无法置信的惊骇。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薇薇更是彻底傻了,看看顾承泽惨白的脸,又看看我,

似乎无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巨变。“你让我闭嘴,

是怕我告诉这位新来的、你以为找到了‘完美替代品’的林薇薇小姐,”我转向林薇薇,

看着她瞬间煞白的小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告诉她,她身上这件限量版的裙子,

是阮清姿当年没买到的同款?告诉她,你带她去的那家米其林餐厅,是阮清姿最喜欢的?

告诉她,你每次出差带回来的那个牌子的巧克力,阮清姿大学时最爱吃?”林薇薇的脸,

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嘴唇哆嗦着,眼神从茫然到震惊,再到一种被愚弄的屈辱和愤怒,

最终死死地盯住顾承泽。“还是怕我告诉她,”我逼近一步,

看着顾承泽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快意,“你根本不爱她林薇薇!

你爱的,只是她这张脸!这张像极了阮清姿的脸!你只是把她,

当成一个更新鲜、更听话的替代品!就像当初把我当成替代品一样!”“你住口!

”顾承泽终于爆发了,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抬手,似乎想抓住我。

就在他手臂抬起,快要碰到我肩膀的那一刻——我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动作快得惊人,

像是排练过无数次。刺啦!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布料撕裂声,

我身上那件为了迎合他喜好、特意挑选的、和阮清姿风格相似的米白色雪纺长裙,

肩带应声而断!薄薄的布料不堪重负,顺着我的动作,从肩膀处裂开一道大口子!“啊!

”人群中有人惊呼。然而,预想中的狼狈并未出现。长裙滑落,露出的不是狼狈的肌肤,

而是一件款式简洁、质地精良、剪裁极其利落的黑色吊带小礼裙!

它完美地贴合着我的身体线条,将我从那个刻意模仿的柔弱躯壳里解放出来,

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锋芒的冷艳。这巨大的反差,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挺直脊背,

站在那片奶油狼藉之中,穿着那身与过去彻底割裂的黑裙,像一个刚刚完成蜕变的战士。

长发因为刚才激烈的动作有些散乱,几缕垂在颊边,衬得我此刻的眼神,冰冷又锐利。

我弯腰,不是去捡那件破掉的“戏服”,

而是精准地脱下了那双为了配合长裙高度、折磨了我一晚上的细高跟鞋。啪!啪!

两只鞋被我毫不留恋地甩开,一只砸在翻倒的蛋糕底座上,

一只滚落在顾承泽光亮的皮鞋旁边。赤脚踩在冰凉甚至有些黏腻的地板上,感觉却无比踏实。

脚掌接触地面,传递来一股真实的力量感。“顾承泽,”我抬起头,

目光直视着他那双写满了错愕、暴怒、以及一丝难以言喻恐慌的眼睛,声音不高,

却异常平静,带着一种彻底解脱后的冰冷,“看清楚了吗?这才是萧砚舟。

不是阮清姿的赝品,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我抬手,指向大门的方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砸进这片死寂:“这替身的戏,老娘演够了!从今往后,

你爱找谁演找谁演,爱找几个替身找几个!老娘——不奉陪了!”说完,我再也不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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