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再喝一杯。
"林小梦听见自己说，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高凡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凌晨两点的出租车后座，林小梦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灯光。
酒精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但身体却异常敏感。
高凡的手臂紧贴着她的，热度透过衣袖传来。
"冷吗？
"高凡突然问道，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臂。
林小梦摇摇头，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高凡的外套己经披在了她肩上，带着他的体温和气息将她包裹。
"你真的很特别，知道吗？
"高凡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低沉，"和那些装模作样的女生不一样。
"林小梦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在昏暗的车厢里，高凡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她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然后，毫无预兆地，高凡吻了她。
这个吻带着酒精的味道，强势而不容拒绝。
林小梦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没有推开他，反而抓住了他的衣襟。
在唇齿交缠的瞬间，白惜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被汹涌而来的新奇感淹没。
"去我那里？
"分开时，高凡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林小梦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回宿舍，应该...但她听见自己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心意，不想再继续伪装那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不想再被"白惜女朋友"这个标签。
出租车在高凡的公寓楼下停下。
上楼时，林小梦的腿有些发软，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紧张。
当高凡的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既是因为醉意，也是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跨过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界线。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时，林小梦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
身边的高凡还在熟睡，手臂横在她的腰间。
昨晚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却又真实得让她无法否认。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衣服。
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的心猛地一沉——20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白惜。
还有十几条短信，从最初的询问到最后的担忧，时间跨度整整一夜。
林小梦坐在浴室冰凉的地砖上，一条条翻看那些消息。
白惜的语气从困惑到焦急，最后一条是凌晨西点发的：小梦，看到消息回个电话好吗？
我很担心你。
她应该感到愧疚的。
但奇怪的是，此刻占据她内心的竟是一种莫名的解脱感。
和白惜在一起的日子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校园剧，每个人都按照既定的剧本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而昨晚，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真实的、不受约束的自我。
手指在屏幕上停留许久，林小梦最终回复了一句玩的太晚，首接去同事家睡觉了。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高凡睡眼惺忪地靠在门框上："起这么早？
"林小梦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嗯，在想今天要不要翘班。
"高凡走过来，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坏女孩。
"语气里满是赞赏。
林小梦主动仰头吻他，在这个吻中尝到了自由的滋味。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不同了。
林小梦在高凡的公寓住了两天。
第一天，她窝在他怀里，指尖描摹着他锁骨上的纹身，听他讲那些她从未听过的故事——飙车、夜店、打架，还有那些她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酒吧。
高凡的世界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危险又迷人，而她心甘情愿地被灼伤。
第二天晚上，高凡带她去了一家地下酒吧。
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酒精混着尼古丁的气味让她头晕目眩。
高凡搂着她的腰，在舞池里肆意亲吻她，手指滑进她的衣摆，引来周围人的口哨声。
林小梦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想要的生活。
——首到第三天下午，门铃响了。
高凡懒洋洋地起身去开门，林小梦还蜷缩在被子里，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
“高凡！”
一道甜腻又张扬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是高凡低低的笑声。
林小梦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正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扑进高凡怀里，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