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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引言:作为欺诈界的天花板,我专门收割骗子。最近盯上自称百分百灵验的占卜师瞳,

她靠预言暴富却只收现金。我伪装石油大亨预约,她却说:“唐璜先生,

你后颈的芯片该升级了。”调查发现她每周三向神秘实验室转账,邻居警告我后离奇失踪。

瞳预言:“今晚你会杀人。”我躲进安全屋,却在抽屉发现带血的刀。当我崩溃质问时,

她按下遥控器:“乖,该换记忆芯片了。”身体僵硬的瞬间,

后颈接口弹出——我竟是她批量生产的仿生人之一。01“蓝红闪光的小玩具,

又在楼下玩过家家了。”我,唐璜,欺诈艺术界的无冕之王,

此刻正站在云端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下方街道上闪烁的警灯。那点儿微弱的光,

连照亮我手里这杯麦卡伦25年琥珀色酒液的杯底都不够格。军火贩子?黑手党教父?

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不过是印在我私人收藏室荣誉墙上一个个褪色的名字罢了,

是我漫长职业生涯里微不足道的注脚。真正的挑战,是那些同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骗子。

把他们精心构筑的谎言王国,连同他们膨胀的自信一起碾碎,那清脆的声响,

才是世间最美妙的乐章。而最近,一个新鲜出炉的猎物,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占卜师,

瞳。她像一颗流星划过这座灰蒙蒙的城市上空。预言,百分之百准确。

股票涨跌、彩票号码、甚至连那对貌合神离的明星夫妇谁先出轨都能掐指一算,分毫不差。

暴富?对她来说简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更妙的是,她只收现金。

成捆的、带着油墨和无数人指纹气息的钞票,

是这个数字时代里一道格格不入又充满诱惑的复古风景。

这简直是骗子行业里一座闪闪发光、不设防的金矿。完美,太完美了。我指尖一弹,

最后一张关于瞳的剪报轻飘飘地落进书桌旁的碎纸机。锯齿状的刀片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嗡鸣,

瞬间将那篇充斥着惊叹和迷信的报道吞噬殆尽,化为细长的纸丝。“让我们开始吧。

”我对着空气举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给这位‘无所不知’的算命先生,

好好上一课。”02扮演一个挥金如土的石油国亲王,简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量身定制的萨维尔街西装,完美勾勒出挺拔的身形;腕间那块低调的百达翡丽万年历,

在袖口若隐若现;精心调配的古龙水,散发着雪松与琥珀混合的、低调而昂贵的气息。

甚至用纳米级硅胶膜在耳后模拟出一个小小的、符合当地王室特征的胎记——细节决定成败。

瞳的预约系统,透着一股子刻意的神秘。没有网站,没有热线,

只有一个加密的、只在特定时段活跃的暗网入口。周二、周四、周六,晚上八点整开放,

每次只放十个名额,瞬间被秒杀,比最热门的演唱会门票还难抢。

金钱的铜臭味和神秘学的烟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吸引力。“亲王殿下,

”加密通讯线路那头,一个经过变声处理、听不出年龄和情绪的女声传来,

“您的‘咨询费’,准备妥当了吗?”“当然。”我的声音平稳,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傲慢与不耐烦。“老规矩,现金。只希望你的预言,值这个价。

”“在真理面前,金钱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那个声音毫无波澜,“明晚九点,

旧城街17号,顶层。带齐你的‘诚意’。”线路中断。我靠在舒适的椅背上,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昂贵的真皮扶手。旧城街17号?那片几乎被遗忘的老城区,

破败、混乱,和瞳如今声名显赫的身份格格不入。这选址本身,

就透着一种精心设计的戏剧感。一个微小的、几乎不可查觉的无人机,早已按照我的指令,

悄然悬停在17号楼顶层的窗外。它搭载的高清夜视镜头,像一只沉默的幽灵之眼,

穿透夜色,窥视着目标内部。屏幕上的画面微微晃动,

聚焦在顶层那扇唯一亮着昏暗灯光的窗户后。窗帘厚重,只留下一条细缝。

瞳的身影在那缝隙中一闪而过,似乎正弯腰处理着什么。紧接着,

一个黑色的、沉重的垃圾袋被她拖向门口。镜头瞬间切换,追踪着那个袋子。

它被扔进了楼后阴暗小巷里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公用垃圾箱。无人机无声下降,

机械臂小心翼翼地拨开袋口。高清镜头下,袋子里赫然是……凝固的、暗红色的动物内脏?

还有几根疑似大型禽类的羽毛?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膻气息仿佛透过屏幕扑面而来。“呵,

”我忍不住低笑出声,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祭品?装神弄鬼的标配道具么?这年头,

想当个神棍,也得有点新意才行。”这种低级的障眼法,

反而让我心中最后一丝疑虑烟消云散。猎物,已经踏入陷阱的第一步。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无指电子手套——最新科技,隔绝指纹、汗液和任何生物信息残留,

完美得如同第二层皮肤。该去亲自会会这位“真理的代言人”了。03旧城街17号,

这栋老楼像一块被城市飞速发展遗忘的、布满老年斑的骨殖。

楼道弥漫着潮湿的霉味、陈年的油烟和一种说不清的、类似廉价香烛的气息混合而成的怪味。

每一步踏在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上,都像是踩在时间的枯骨上。

顶层那扇厚重的、漆皮剥落的木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昏黄暧昧的光。推开门,

所谓的“占卜室”更像一个堆砌着廉价神秘主义的仓库。深紫色的天鹅绒窗帘沉重地垂落,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只在边缘透出细微的尘埃在光束中飞舞。

墙壁上挂满了不知名的、线条扭曲的图腾挂毯。空气里浓烈的熏香味几乎凝成实质,

甜腻得让人喉咙发紧。一张深色的圆桌摆在中央,桌面光滑如镜,

倒映着天花板上唯一一盏低垂的水晶吊灯的光晕。瞳就坐在桌后阴影里,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黑曜石雕像。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暗紫色长袍,兜帽拉得很低,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精致却过分苍白的下巴,

和两片薄薄的、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她安静地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这个方向。

我把那个沉甸甸的、装满崭新大面额钞票的黑色公文包随意地放在桌角,发出沉闷的声响。

“钱,带来了。”我的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不耐烦,“现在,

告诉我下个月北海布伦特原油的价格波动区间,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沉默。

只有熏香蜡烛燃烧时极其细微的噼啪声。

时间仿佛在这间被刻意营造出神秘氛围的屋子里凝滞了。她兜帽下的阴影似乎更浓重了一些。

就在我准备再次开口催促时,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似乎终于聚焦了。她微微抬起了下巴,

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嘴唇缓缓开启,吐出的字句却像淬了冰的针,

精准地刺穿了我精心构筑的堡垒:“唐璜先生。”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质感,

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比起虚无缥缈的原油价格,我觉得您后颈那块老旧的记忆芯片,

才更迫切需要升级了。它的运行噪音,隔着三条街都能听到。

”轰——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头顶炸开!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向脚底,

又在下一秒倒灌回大脑,带来一阵眩晕般的冰冷。唐璜!这个名字!

我真正的、隐藏在无数华丽假面之下的名字!它就像一个被深埋地底、早已锈蚀的禁忌封印,

此刻却被她轻描淡写地挖了出来,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后颈?芯片?荒谬!

但一股无法遏制的寒意,却像毒蛇般顺着脊椎骨急速窜升。我猛地后退一步,

昂贵的定制皮鞋跟踩在老旧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脸上维持着“石油亲王”惯有的倨傲面具瞬间僵硬、龟裂。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撞击,几乎要挣脱束缚。杀意,纯粹而冰冷的杀意,

如同实质的刀锋在我眼中一闪而过。这女人……必须消失!“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像砂纸摩擦着喉咙,“在胡说什么?”每一个字都带着强行压抑的颤抖。

瞳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若有似无的、近乎怜悯的弧度。她没有回答,

只是缓缓抬起一只苍白得能看到淡青色血管的手,指向门口。那姿态,像一个冰冷的逐客令。

空气凝固了。熏香的味道甜腻得令人作呕。我死死盯着那片兜帽下的黑暗,

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嘲弄或得意的情绪。但那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虚无。最终,

我猛地转身。昂贵的西装下摆带起一阵风,撞翻了桌角一个插着几根黑色羽毛的廉价铜瓶。

瓶子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去捡那个该死的装满了钱的公文包。

我的脚步有些仓促,几乎是撞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逃离了这个瞬间变得如同冰窖的鬼地方。

楼道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反而让我有种活过来的窒息感。芯片?开什么玩笑!

但“唐璜”这个名字被点破带来的巨大冲击和莫名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心脏。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骗局了。瞳,她到底是谁?05安全屋的金属门在身后无声地滑闭,

多重机械锁扣死的沉闷声响像一记重锤,暂时砸碎了萦绕心头的寒意。

这里是钢筋水泥丛林深处一个绝对隐蔽的巢穴,墙壁嵌着厚实的铅板和电磁屏蔽层,

连一颗卫星都休想窥探进来。空气里弥漫着新刷油漆和电子设备特有的臭氧味,

冰冷、干净、绝对控制。我扯开领带,昂贵的丝绸布料在手里皱成一团,

被狠狠甩在角落的沙发上。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下的惊悸和暴怒,此刻才像被释放的猛兽,

在空荡冰冷的房间里无声地咆哮。瞳?芯片?见鬼去吧!我是唐璜!欺诈界的传奇,

玩弄人心于股掌之间的幽灵!一个装神弄鬼的算命婆子,也配撼动我的根基?

复仇的火焰在冰冷的理智下熊熊燃烧。我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全息操作台。

手指如飞,敲击着虚拟键盘,冰冷的蓝光映在我紧绷的脸上。“小哑巴,”我对着空气低语,

这是我对那台价值连城、能瞬间瘫痪半个城市通讯网络的顶级信号干扰器的爱称,

“给我彻底盯死旧城街17号!每一缕进出的电波,每一颗路过的电子尘埃,都给我筛出来!

”无形的指令发出,操作台上代表17号楼附近电磁信号的图谱瞬间亮起,

无数细微的线条开始疯狂跳动、扫描。“影子,”我继续下令,声音冷得像冰,

“潜入她的银行账户,每一分钱的流向,不管埋得多深,都给我挖干净!

”另一个界面迅速展开,无数加密数据流瀑布般倾泻而下,被强大的算法暴力拆解。

复仇的利刃已经出鞘。瞳,你暴露了我的名字,很好。现在,

轮到我看看你那张神婆面具底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不敢见光的骸骨了!

时间在冰冷的电子嗡鸣和屏幕数据的疯狂刷新中流逝。安全屋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堡垒,

只有复仇的引擎在轰鸣。“影子”率先传回了结果。瞳的账户,表面干净得像被舔过。

没有奢侈品消费,没有房产购置,甚至日常开销都少得可怜。然而,

一条极其规律、极其隐秘的资金流被精准地剥离出来——每周三,凌晨零点零一分,

一笔固定数额的巨额现金,会通过一个极其复杂的、由数十个离岸空壳公司层层跳转的通道,

最终汇入一个账户。账户名,冰冷而刺眼:普罗米修斯生物神经实验室。

生物神经……实验室?这几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猛地扎进了我的大脑深处,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一些破碎的、模糊的、仿佛隔着重雾的画面毫无征兆地闪过:冰冷的金属台面,

刺眼的无影灯光,某种高频仪器尖锐的蜂鸣……我用力甩了甩头,

试图驱散这不合时宜的幻觉。该死!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吗?

还是那房间里该死的熏香残留的致幻作用?“小哑巴”的监控也捕捉到了新的异常。

信号图谱上,代表17号楼附近的一个微弱信号点,规律性地在每周三深夜出现,

短暂停留后,会沿着一条特定的路径移动,最终消失在城市边缘——那个方向,

正是普罗米修斯实验室的注册地址所在地。一个送货人?还是瞳本人?这个时间点,

和她诡异的汇款时间完美契合。线索像冰冷的锁链,一环扣着一环,

指向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实验室。瞳和那个地方,绝对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而“生物神经”这个词,像毒液一样,悄然渗入我的思维缝隙,让那“芯片”的荒谬之言,

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必须更近一步。瞳的邻居!

那个住在17号楼破旧公寓里的、据说经常抱怨瞳深夜弄出怪响的老太太,

或许能撬开更多的缝隙。伪装成一个社区健康普查员简直易如反掌。一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

一个夹着表格的旧写字板,再加上点恰到好处的、对独居老人的关心语气。

我敲响了隔壁那扇油漆斑驳的门。门开了一条缝,

一只浑浊、布满血丝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门外。门链绷得紧紧的。“您好,打扰了,

”我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略带疲惫的笑容,“社区健康普查,关心一下独居老人的身体状况。

就几个简单问题,很快。”门缝后的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又扫了扫我胸前伪造的工作牌和手里的写字板。门链咔哒一声松开了。

一个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稀疏、穿着褪色碎花家居服的老太太出现在门口,

脸上是长期独居和睡眠不足留下的深刻痕迹。“健康普查?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新项目,新项目,

试点推广。”我一边飞快地在表格上随意勾画着,一边自然地靠近门口,

视线状似无意地瞟向瞳那紧闭的、厚重的房门,“主要是了解一下居住环境对健康的影响,

比如噪音啊、通风啊……我看您隔壁这家,”我压低了声音,做出一个略带同情的表情,

“好像挺安静的?不像会打扰到邻居的样子?”“安静?”老太太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点,

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怨愤的光,“那是你没在晚上听过!

特别是周三晚上!”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黑洞洞的屋内,仿佛怕有什么东西听见,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神经质的颤抖。“那声音……根本不是人能弄出来的!

像……像机器在锯骨头!还有……还有那种……电焊的‘滋滋’声!整栋楼都听得见!瘆人!

跟她说?呵!”她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冷笑,“那女人,邪性得很!

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不像在看活物,倒像在看……看一块肉!”她猛地打了个哆嗦,

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抓住了门框,指节泛白:“年轻人,听我一句劝,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我,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警告。“离她远点!那屋子,

那女人……碰不得!那里面……有东西!不该存在的东西!” 她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

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不该存在的……东西?”我重复着,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老太太眼中的恐惧太过真实,不像伪装。

那种高频的机械声……电焊声……和“生物神经实验室”联系起来……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