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岚走过来,手伸进我腹部的伤口翻搅:
“楚念,你的表演还要打磨啊。表情再生动一点,身体动作要有张力,要演出恐怖绝望的感觉”
“别端着了,能在我的作品里出镜,做一点小小的贡献,也算你的人生成就了,你该谢我才是。”
她把血污抹在我脸上,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
“楚念,当年你一入学就抢我的风头,当校花?你也配!”
“你爸妈都死了,你的男人给我当舔狗,这世上没人能护着你。”
“不是被名导选中过吗?今天我就让你演个够。没了这副好皮囊,看你拿什么跟我争。”
我震惊到失语,读书时我们并无太多交集,她却因为一点小事想要我的命。
夏岚转把刀丢给助手吩咐道:
“片子才进行一半,你们就照我刚才演示的,补点素材进来吧。”
第一个夺过刀的人试探性地捅我一刀,露出兴奋的笑。
后面的人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加入这场疯狂的虐杀,我仿佛成了邪教的祭品。
整个影棚回荡着我的尖叫,我晕了又痛醒,直至发不出声音。
九十九刀,整整七个小时。
我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icu的灯昼夜不熄,机器声响个不停。
我艰难睁开眼,转动眼球。
我挣扎着问自己怎么了,护士表情怪异:
“你失血过多差点死透了,抢救了48小时才救过来。”
“不是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玩儿花样找***,也不能这么这么没轻没重啊。”
我慌忙解释:
“我是被人害成这样的,求求你帮我报警,那个送我来的人就是凶手!”
护士却一脸鄙夷:“哪有送你来的人?要不是我们好心抢救,你早没命了。”
“医药费欠了100万还嘴硬,再不还钱,报警被抓的可就是你了!”
我被转去普通病房,无力地瘫在病床上。
浑身伤口提醒我那晚遭遇的一切,可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江寻伤我万分之一。
我全心全意相信的未婚夫为了给夏岚当舔狗,竟然亲手出卖我,纵容别人把我迫害近死。
他把我丢在路边自生自灭,他是凶手,他们都该偿命!
正当这时,江寻走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