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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窃心养弟毁我荣光?拆弹专家携复仇系统杀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林砚穿着重达32斤的排爆服,跪在地铁隧道的铁轨旁时,汗水已经浸透了里面的作战服。

隧道顶的应急灯忽明忽暗,

映着他眼前那枚足有篮球大小的定时炸弹——这是今天发现的第三枚,也是最棘手的一枚。

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动得刺眼:00:03:17。炸弹外壳是特制的合金,

表面焊死了七根颜色相近的导线,红、橙、黄、绿、蓝、紫、银,

每一根都连着不同的触发装置。林砚的手指悬在导线上方,没有丝毫颤抖,

脑海里已经快速推演了三种拆解路径:剪银线会触发备用电源,剪红线会直接引爆,

最优解是先断蓝线切断信号,再剪紫线解除机械锁……“林队,还有两分钟!

”对讲机里传来队友焦急的声音。林砚没回话,指尖已经捏住了蓝线。排爆钳闭合的瞬间,

他盯着显示屏——数字跳动的频率明显放缓,第一步成了。紧接着,紫线被剪断,

炸弹的蜂鸣声戛然而止,显示屏彻底黑了下去。隧道里爆发出一阵压抑的欢呼,

队友冲过来想扶他,却被林砚摆手拦住。他慢慢脱下排爆头盔,露出一张线条硬朗的脸,

额角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眼神里没有丝毫松懈:“检查周边,确认没有第四枚。

”这场持续了四个小时的地铁连环炸弹拆解,最终以零伤亡收尾。林砚成了市里的英雄,

反恐支队的表彰会三天后就开了起来。表彰台上,支队领导拿着话筒念着嘉奖令,

林砚站在一侧,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台下的林墨身上。林墨是他的养弟,比他小五岁,

三年前也进了支队,在技术科做辅助工作。父母临终前攥着林砚的手,

让他务必照顾好这个弟弟,这些年林砚从没有亏待过他,有什么技术心得也从不藏私。

“下面请林墨同志分享一下这次拆弹的技术支持经验!

”领导的话让林砚愣了一下——这次拆弹林墨只负责后台数据分析,

核心的拆解方案明明是他熬夜制定的,怎么突然让林墨分享?但他没多想,

只当是领导想给年轻人机会。直到林墨走上台,拿起话筒开口,林砚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这次地铁炸弹的结构很特殊,我当时分析后认为,不能按常规先剪红线,

而是要先断蓝线切断信号……”林墨的声音清亮,条理清晰,

甚至连他当时在脑海里犹豫过的“要不要先剪银线做备用”都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仿佛这个方案从头到尾都是林墨制定的。台下的同事听得频频点头,

甚至有人转头对林砚说:“林队,你这弟弟可真厉害,跟你一样有天赋!”林砚攥紧了拳头,

指尖泛白。他看向台上的林墨,正好对上林墨的目光——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

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像是在炫耀什么。表彰会结束后,林砚拦住林墨,

语气带着疑惑:“阿墨,刚才你说的方案……”“哥,我知道这主要是你的功劳。

”林墨抢先开口,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但领导说让我多表现表现,

以后好跟你一起出任务。我想着都是一家人,你的不就是我的吗,就没跟你提前说,

哥你别生气啊。”看着林墨这副模样,林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是啊,都是一家人,

计较这么多干什么?也许是他想多了,林墨只是想多争取点机会而已。他拍了拍林墨的肩膀,

压下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没事,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表现。对了,

我最近在琢磨一种新型的炸弹拆解工具,还没跟别人说过,

等我画好图纸……”“哥你太厉害了!”林墨眼睛一亮,打断了他的话,

“到时候一定要先给我看看,我帮你一起完善!”林砚笑着点头,没注意到林墨转身时,

嘴角勾起的那抹异样的弧度。接下来的半个月,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支队的技术研讨会上,

林砚原本准备了一套针对“子母炸弹”的备用拆解路径——这种炸弹一旦主炸弹被拆解,

子炸弹会自动触发,他想到的办法是用磁铁吸附子炸弹的触发装置,再逐一拆除。

开会前他在办公室里对着图纸琢磨,林墨进来送文件,站在他身后看了几分钟就走了。

结果研讨会上,林墨突然举手,提出了“用磁铁吸附子炸弹触发装置”的方案,

甚至连磁铁的型号、吸附的角度都跟林砚脑海里想的分毫不差。当时林砚还没来得及发言,

看着领导赞赏的目光落在林墨身上,他只能沉默地坐在那里,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第二次是关于他的心理创伤。拆弹这行压力极大,林砚这几年下来,每次拆弹后都会做噩梦,

甚至偶尔会出现幻听。他一直瞒着所有人,就连女朋友苏晴都不知道,

只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吃点安神的药。那天他在休息室里吃药,正好林墨进来拿东西,

他下意识地把药藏了起来。林墨没问什么,只是笑着跟他聊了几句就走了。可没过两天,

他就听见同事在背后议论:“听说林队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有点神经衰弱,

会不会影响以后拆弹啊?”林砚追问是谁说的,同事支支吾吾地说是林墨“无意”中提的,

还说林墨很担心他,让大家多照顾点他的情绪。“无意”?林砚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他开始留意林墨的一举一动,发现林墨总能在他想到某个技术点、某个计划的时候,

抢先一步说出来,或者做出相应的举动。最让他心寒的是苏晴的事情。他跟苏晴在一起两年,

早就想要求婚,最近一直在偷偷看戒指,还计划着在苏晴生日那天,

在他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里表白。上周他趁着午休去珠宝店看戒指,刚看中一款钻戒,

林墨就打来了电话,问他在哪里。林砚没多想,说了句“在外面办点事”就挂了电话。

结果三天后,苏晴找到他,脸色难看:“林砚,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

”林砚愣住了:“没有啊,我正准备……”“那林墨为什么会拿着跟你看中的同款钻戒,

说你让他先试试款式?”苏晴的声音带着委屈,“他还说,你觉得我们俩不合适,

只是不好意思跟我说,让他帮你传个话。”林砚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他终于明白,林墨不是想多争取机会,

也不是“无意”中说错话——他好像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天晚上,

林砚坐在家里的阳台上,手里拿着那枚还没来得及买的钻戒设计图,心里又乱又冷。

他想起父母临终前的嘱托,想起这些年对林墨的照顾,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是林墨打来的。“哥,你在家吗?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给你送过来。

”林墨的声音依旧带着惯有的热情。林砚看着窗外的夜色,深吸了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疑虑:“不用了,我今晚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挂了电话,林砚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家楼下的路灯下,林墨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保温桶,

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扭曲的嫉妒。林墨抬起头,

看向林砚阳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哥,你的技术,你的名声,

甚至你的女人……迟早都是我的。你放心,我会慢慢取代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林砚有的,

我林墨一样有,甚至比你更好。而此刻的林砚,还在为这份“兄弟情”犹豫着,

他还没意识到,一场足以让他身败名裂、性命垂危的背叛,已经在暗中拉开了序幕。

博物馆的警报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支队所有人的神经。

这不是普通的炸弹——外壳是透明的高强度玻璃,里面缠绕着密密麻麻的导线,

导线旁还悬浮着三管淡绿色的生化试剂,屏幕上的倒计时鲜红刺眼:00:59:47。

技术科的人已经围着屏幕看了半小时,没人敢伸手:“这是‘蜂后型’生化炸弹,

一旦剪错线,试剂会瞬间雾化,整栋博物馆的人都得中毒。”林砚站在监控屏前,

指尖在草稿纸上飞快演算。他熬了整整一夜,

终于在黎明时画出拆解图:先切断连接试剂管的“温控导线”银白色,

藏在红色导线下方,再拆除主电源的“接地导线”黑色,末端有铜制接头,

最后剪蓝色的触发线——整个过程必须在十分钟内完成,多一秒都可能触发备用装置。

“方案只有我手里这一份,没跟任何人说过。”林砚把草稿纸锁进抽屉,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准备去现场。刚走到门口,林墨就端着一杯热咖啡迎上来,脸上带着关切:“哥,

一晚上没睡吧?我帮你整理下方案资料,你先喝口咖啡缓一缓,现场我先去盯着。

”林砚犹豫了一下。他现在确实头晕得厉害,而且林墨毕竟是技术科的,

整理资料也不算越界。他拉开抽屉,把草稿纸递给林墨:“注意别弄脏了,

关键步骤在最后两页。”“放心吧哥!”林墨接过草稿纸,眼睛亮了一下,

转身走进了资料室。半小时后,林砚赶到博物馆现场。排爆服的重量压得他肩膀发沉,

他趴在炸弹旁,透过头盔面罩仔细观察——银白色的温控导线果然藏在红色导线下面,

和他的方案一致。他刚要伸手拿排爆钳,对讲机里突然传来林墨的声音:“哥!等一下!

方案错了!”林砚动作一顿:“什么错了?”“温控导线不是银白色!是浅灰色!

”林墨的声音带着“焦急”,甚至有点破音,“我整理资料时发现你可能看错了,

浅灰色导线才是连接试剂管的,银白色那根是触发备用电源的!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砚身上。林砚皱紧眉头——他明明反复确认过,

温控导线就是银白色!他刚要反驳,屏幕上的倒计时突然跳了一下,

从5分钟变成了3分钟:“警告!检测到外部干扰,倒计时加速!”“没时间了哥!

”林墨在对讲机里大喊,“我已经把修改后的步骤发给了现场警员,你快按浅灰色的剪!

”林砚的手心瞬间冒了汗。他抬头看向监控屏,屏幕上确实弹出了“修改后的步骤”,

落款是林墨的名字。周围的警员已经开始催促:“林队!快啊!再等就来不及了!

”他想起昨晚熬到凌晨的疲惫,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看错了颜色?他咬了咬牙,

伸手捏住了浅灰色导线——排爆钳闭合的瞬间,炸弹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三管生化试剂的玻璃管开始出现裂纹!“不好!”林砚心脏骤停,他想伸手去补救,

却眼睁睁看着一根试剂管破裂,淡绿色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现场的警员立刻拉响防护警报,

戴着防毒面具的医疗队冲进来,把两名吸入雾气的警员抬了出去。混乱中,林墨冲了进来,

他一把抓住林砚的胳膊,脸上满是“痛心”:“哥!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我都说了是浅灰色,你怎么还按原来的来?”林砚愣住了——他明明按林墨说的剪了浅灰色!

他刚要辩解,支队领导已经脸色铁青地走过来:“林砚,你跟我来!”办公室里,

林墨把一份“修改记录”放在桌上,上面有他的签名和日期,

还有几处“标注错误”的痕迹:“领导,我昨晚就发现林砚哥的方案里导线颜色标错了,

我改过来后想告诉他,结果他说自己心里有数,不让我多管。”“你胡说!

”林砚气得浑身发抖,“我根本没见过这份修改记录!”“哥,你怎么能不认账?

”林墨红了眼眶,他拿出手机,

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是林砚昨晚的声音:“方案我已经定了,不用改。

” 林砚猛地想起,昨晚林墨确实问过他“要不要调整颜色标注”,他当时太累了,

随口说了句“不用改”,没想到被林墨断章取义!领导看着录音,又看了看受伤警员的病历,

脸色越来越沉:“林砚,你是不是因为最近状态不好,怕被人说,所以故意隐瞒错误?

”周围的同事也开始窃窃私语:“难怪之前说他神经衰弱,看来是真的影响工作了。

”“林墨之前好几次都预判对了,这次说不定真是林队错了。

”“万一他是为了保自己的名声,故意冒险……”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林砚的心里。

他想解释,却发现没人愿意听——林墨的“证据”太逼真,而他自己,

除了一张被改过的草稿纸,什么都没有。当天下午,

支队下达了处分通知:暂停林砚的一切职务,接受内部调查。他刚走出支队大门,

就看见苏晴站在路边。她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里面是林墨之前“试款式”的那枚钻戒。

“林砚,我们分手吧。”苏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决绝,“林墨说,你心里只有拆弹,

根本不在乎我。之前我还不信,可这次……你连自己的方案都能弄错,

我真的不敢再相信你了。”“苏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林砚想抓住她的手,

却被苏晴躲开了。她转身就走,背影没有丝毫犹豫。林砚站在原地,

看着来来往往的同事投来的异样目光,看着苏晴消失在街角,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像个游魂一样走在街上,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照不进他心里的冰冷。晚上,

下起了小雨。林砚住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巷子很窄,只有一盏路灯,

昏黄的光在雨雾里晃得人眼睛疼。他刚走到巷口,突然从暗处冲出来一个蒙面人,

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他的胸口就刺了过来!林砚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地侧身,

匕首还是划开了他的肋骨,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他想反抗,却被蒙面人一脚踹在肚子上,

重重地摔在地上。蒙面人又刺了两刀,分别在他的胳膊和大腿上,然后转身就跑,

消失在雨巷深处。林砚躺在冰冷的雨地里,血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巷子的排水沟流走。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也变得微弱。就在这时,他听见巷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带着冰冷的笑意:“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遇到抢劫了?”林砚艰难地抬起头,

看见林墨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不远处。雨水打湿了林墨的裤脚,他却毫不在意,

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砚,眼神里没有丝毫掩饰的恶意。“是你……”林砚的声音气若游丝。

“是我又怎么样?”林墨蹲下来,用伞柄戳了戳林砚的伤口,看着他疼得皱眉,

笑得更开心了,“你的拆弹技术,你的功劳,你的女人……现在都是我的了。哦对了,

还有你爸妈临终前跟你说的话,你以为我没听见吗?他们让你照顾我,可你看看你,

处处比我强,让我怎么甘心?”他凑近林砚的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的信子:“哥,

你的时代,该结束了。”说完,林墨站起身,把伞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雨雾里。

林砚躺在地上,雨水砸在他的脸上,冰冷刺骨。他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胸口的伤口疼得让他几乎晕厥。就在他的意识快要彻底陷入黑暗时,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遭遇顶级背叛+致命危机,

符合“复仇系统”激活条件。是否绑定系统,开启复仇之路?林砚的手指动了动,

鲜血染红了地面。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在心里默念:“是……”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林砚裹在中间。他睁开眼时,

窗外的雨还没停,铅灰色的云压得很低,透过病房的玻璃,

能看见楼下执勤警员的背影——是支队派来的人,说是“保护”,实则更像监视。

胳膊上的输液管正一滴一滴往血管里送着药液,胸口和大腿的伤口被纱布紧紧裹着,

虽然还疼,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已经减轻了很多,甚至能感觉到伤口在慢慢愈合。

林砚动了动手指,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块半透明的蓝色面板,

子里:复仇系统当前等级:1宿主:林砚生命值:37/100轻伤状态,

冷却时间:2小时2. 心声反制主动:可在10分钟内屏蔽自身表层以下的想法,

4小时当前任务:自保求生进度:70%—— 剩余要求:规避林墨的二次加害,

向外界传递“安全”信号林砚盯着面板上的“伪装心声”,手指微微蜷缩。

他想起林墨在雨巷里的冷笑,想起那份被篡改的拆弹方案,

心里的寒意几乎要冲破皮肤——但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他得活着,得让林墨放松警惕。

“林队,你醒了?”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护士小张端着托盘走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

“医生说你命大,再晚送过来十分钟就没救了。对了,昨天林墨同志来看过你,

还问了你的恢复情况。”林砚心里一紧,表面却装作虚弱的样子,

声音沙哑:“他……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当时没醒吧?”“是啊,你那时候还在昏迷。

”小张放下托盘,开始给林砚换输液瓶,“林墨同志说,你是下班路上遇到抢劫的,

他已经帮你报了警,还跟支队领导保证,等你醒了,他会帮你处理后续的事。”帮我处理?

林砚在心里冷笑,恐怕是想确认我死了没有。他故意皱起眉头,露出懊恼的表情,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都怪我,那天走得太急,钱包里的工资卡都被抢走了,

还好人没事……对了,小张,你知道博物馆那事后续怎么样了吗?我听说有两个同事受伤了,

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他这话是故意说给林墨听的——他猜林墨肯定在病房里放了监听设备,

毕竟以林墨的谨慎,不会放心让他安安静静躺在医院。果然,他刚说完,

然弹出一条提示:危险解析触发:检测到床头柜插座内藏有微型录音器来源:林墨。

小张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叹了口气:“那俩同事还在ICU呢,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

现在支队里都是林墨同志在负责拆弹的事,昨天他还接受了记者采访,说以后会像你一样,

守护这座城市。”林砚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冷光。他抬起手,装作要拿水杯的样子,

指尖无意间碰到床头柜的插座——主动激活了“危险解析”。瞬间,

插座内部的结构在他脑海里清晰展开:录音器藏在零线和火线之间,用黑色胶带固定着,

续航只有48小时,应该是林墨昨天来的时候偷偷装的。“对了林队,”小张换完药,

突然想起什么,“刚才陈法医来过,他没进病房,就问了我你的恢复情况,还说等你醒了,

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放在林砚的枕头边,

转身走出了病房。林砚立刻拿起纸条,

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字:“博物馆监控备份在负一楼档案室,编号B-0719。

” 是陈叔的笔迹!林砚的心脏猛地一跳,陈叔果然没有放弃他!他快速把纸条揉成一团,

塞进枕头下面,同时在心里默念:“系统,屏蔽我的深层想法。”心声反制已激活,

持续时间:10分钟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林墨提着一个果篮走进来,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哥,你终于醒了!我昨天来看你,你还在昏迷,可把我急坏了。

”他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插座的位置,然后落在林砚的脸上,

“医生说你恢复得怎么样?”林砚靠在床头,故意露出疲惫的神色,

表层想法释放出“医生说还要住一周,抢劫的事警察还在查,估计很难抓到人”,

同时深层想法在快速运转:“林墨在看插座,他肯定在确认录音器有没有被发现。

他的眼神有点飘,说明他在紧张——读心能力是不是和情绪有关?

”林墨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没事就好,哥,你安心养伤,

支队的事有我呢。对了,昨天有个汽车炸弹案,我已经处理完了,没出什么问题。”他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是他在汽车炸弹现场的画面,镜头里的他穿着排爆服,

动作略显生疏,却对着记者的镜头笑得自信。林砚盯着视频,

主动激活“危险解析”——画面里,林墨的排爆服领口处有一道细微的划痕,

那是他之前常用的排爆服,林墨居然把他的装备也拿走了。更重要的是,视频背景里,

有个警员在偷偷摇头,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差点就炸了”。“哥,你怎么了?

”林墨注意到他的目光,收起手机,语气带着一丝试探,“是不是觉得我处理得不好?

”“没有,”林砚立刻收回思绪,表层想法释放出“你做得很好,

比我当年第一次处理汽车炸弹时稳多了”,

同时故意在心里“想”:“汽车炸弹的结构其实很简单,只要剪对红线,基本不会出问题,

林墨应该能搞定。”他紧紧盯着林墨的表情——林墨的眼睛亮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甚至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林砚心里立刻有了判断:林墨只能读取他的表层想法,

而且对他的“经验之谈”深信不疑。林墨又待了十分钟,

期间一直在旁敲侧击地问他“有没有想起抢劫犯的样子”“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林砚都用“记不清了”“就是有点累”应付过去。直到护士进来提醒“探视时间到了”,

林墨才起身离开,走之前还拍了拍林砚的肩膀:“哥,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林墨走后,

林砚立刻关闭“心声反制”,面板上的冷却时间开始倒计时。他靠在床头,

开始梳理目前的信息:1. 林墨在病房放了录音器,想监听他的动向,

说明林墨还没完全放心,担心他会怀疑自己。2. 陈叔已经开始暗中提供帮助,

博物馆的监控备份是关键证据,只要拿到,就能证明林墨篡改了拆弹方案。

3. 林墨的读心有弱点:只能读表层想法,且情绪平稳时才能准确捕捉,一旦他伪装想法,

林墨就会被误导。4. 支队里还有人不信任林墨比如视频里摇头的警员,

可以争取这些人的支持。接下来的三天,林砚一边假装养伤,一边利用系统收集信息。

他通过“危险解析”发现,病房门口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陌生面孔徘徊——是林墨派来的人,

监视他有没有和外人接触。他还发现,小张护士每次给她换药时,都会偷偷塞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林墨在支队的动向:“林墨今天在技术科翻你的文件柜”“林墨向上级申请,

想把你的名字从拆弹专家名单里删掉”“林墨准备接手明天的银行炸弹案”。

这些纸条都是陈叔让小张转交的。林砚知道,不能再等了,他必须尽快进行第一次反击,

让林墨出错,让上级开始怀疑他。第四天早上,小张带来了一个消息:“明天上午,

城南银行发现一枚定时炸弹,支队已经决定让林墨负责拆解,到时候会有媒体直播。

”林砚的眼睛亮了——这正是他等待的机会。

他让小张帮他带一部二手手机避开林墨的监听,

然后给之前关系不错的警员小李发了一条匿名短信:“明天银行拆弹,若林墨剪红线,

立刻剪蓝线,信我。”小李是林砚带出来的徒弟,三年前曾在拆弹现场被林砚救过命,

对林砚绝对信任。很快,小李回复:“收到,林队,我信你。”当天下午,林墨又来探望。

这次,林砚主动提起银行炸弹案,表层想法释放出“银行炸弹一般是简易装置,

剪红线最安全,我以前处理过好几次这种情况”,

同时故意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画着“红线拆解示意图”的草稿纸其实是他故意画错的。

林墨果然注意到了草稿纸,他拿起看了一眼,又看向林砚,眼神里带着确认的意味。

林砚适时补充:“我昨天想了想,要是我来处理银行炸弹,肯定会剪红线,这个方法最稳妥。

”林墨笑着点头:“哥,还是你经验丰富,我明天就按你说的来。”他没注意到,

林砚的手指在被子里轻轻攥紧,脑海里的系统面板上,“心声反制”的冷却时间刚好结束。

第二天上午,银行拆弹现场围满了记者和群众。林墨穿着排爆服,站在炸弹前,

对着镜头比了个“OK”的手势。他戴上头盔,深吸一口气,

开始“读取”林砚的想法——他以为林砚此刻肯定在医院“想”“剪红线,剪红线”,

可实际上,林砚早已激活“心声反制”,脑海里一片空白,

只有给小李的指令在反复确认:“等他剪红线,你就上。”林墨按照“读心”的结果,

伸手捏住了红线。排爆钳闭合的瞬间,炸弹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屏幕上的倒计时从10分钟变成了1分钟!现场瞬间混乱起来,记者们尖叫着往后退,

警员们立刻拉起警戒线。林墨慌了,他摘下头盔,额头上全是汗,

对着对讲机大喊:“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报警?!”就在这时,小李突然冲了上去,

他手里拿着备用排爆钳,对着炸弹的蓝线剪了下去——警报声戛然而止,

倒计时停在了00:00:37。现场一片寂静,几秒钟后,响起了掌声。小李摘下头盔,

对着镜头解释:“这枚炸弹是改装过的,表面红线是触发线,蓝线才是真正的电源线,

刚才多亏了……”他话没说完,就被林墨打断了。“是我让他剪蓝线的!”林墨抢过话筒,

脸色涨得通红,“我早就发现红线有问题,故意剪红线测试,就是为了确认蓝线的位置!

”可没人相信他——刚才他慌乱的样子被全程直播,连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慌了。

支队领导皱着眉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回去再说。”医院里,

林砚看着手机上的直播回放,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脑海里的系统面板弹出提示:初步反击任务完成,

奖励:生命值+20当前57/100,危险解析冷却时间缩短至1小时,

1个目标的核心弱点当前任务:获取博物馆监控备份进度:0%林砚关掉手机,

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病房的地板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斑。他知道,

这只是开始,他的复仇之路,才刚刚迈出第一步。而林墨,

已经开始慌了——这正是他想要的。他拿起小张刚送来的纸条,

上面是陈叔的字迹:“今晚八点,我去医院接你,负一楼档案室的钥匙我已经拿到了。

”林砚把纸条攥在手里,指节微微发白。他能感觉到,胸口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

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新的力量在慢慢苏醒。他看向床头柜上的录音器已经被他偷偷取下来,

换成了一个没用的假货,心里默念:林墨,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

晚上八点,病房的窗户被轻轻推开,带着晚风的凉意涌了进来。陈叔穿着一身黑色夹克,

手里拿着一个黑色背包,动作利落地翻进病房——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满是皱纹,

但眼神依旧锐利,像年轻时在法医室解剖尸体那样,带着不容错漏的专注。“能走吗?

”陈叔把背包递给林砚,里面是一套黑色的运动服和一双软底鞋。林砚掀开被子,

试着站起来。胸口的伤口还有些牵扯痛,但比昨天已经好了很多,

系统面板上的生命值显示62/100,旁边还标注着“轻微恢复中”。他点了点头,

声音压得很低:“没问题,档案室的位置你熟吗?”“熟,

”陈叔帮他把运动服套在病号服外面,“我在支队待了三十年,

负一楼的档案室以前是我管的,监控死角和备用钥匙孔都记着呢。就是林墨最近加了岗,

门口有两个他的人看着。”林砚的手指在口袋里轻轻攥紧,

脑海里自动激活“危险解析”——眼前的陈叔身上没有危险信号,背包里除了衣服,

还有一把小型手电筒和一根电击棍。他突然想起小时候,陈叔经常来家里吃饭,

每次都会给他们兄弟俩带糖,那时候的陈叔还没这么多白头发,

总是笑着揉他的头说“砚砚以后要当英雄”。可现在,这位曾经的“英雄”却要和他一起,

在深夜潜入自己曾经效力的单位,去寻找证明养弟罪行的证据。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沉重——他宁愿这一切都是假的,

宁愿林墨还是那个会跟在他身后喊“哥”的小孩。“别想了,”陈叔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