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集：言出法随，宵小慑服古玩街在老城区，离医院不算远，林渊走了二十分钟才到。
街不宽，两旁是低矮的店铺，门口摆满古玩字画、陶瓷玉器，有的摊位堆着 “宝贝”，其实大多是仿品。
街上人不多，偶尔有游客驻足讨价还价。
林渊放慢脚步，目光扫过摊位。
别人看品相款式，他看 “气”—— 每件真古物都有独特的 “气”，藏着年代的沉淀。
走了一半街，他的目光停在角落摊位。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灰色夹克，拿着紫砂壶打盹，摊位上摆着破瓷碗、佛珠，还有个黑乎乎的铜印，被当成烟灰缸用，沾着烟蒂油污。
林渊蹲下来，假装看破瓷碗：“老板，随便看看。”
摊主抬起头，见他穿得普通，继续喝茶：“看中什么再说。”
林渊的手指不经意拂过铜印，指尖传来微弱却清晰的 “气”—— 带着书卷气和威严，像是清代文人用过的东西。
“这个铜印怎么卖？”
他故作随意地问。
摊主瞥了眼：“破铜疙瘩，当烟灰缸用的，十块钱拿走。”
根本没把这铜印当回事。
林渊心里暗喜，脸上却挑毛病：“这东西都生锈了，还这么脏，八块钱吧。”
“行，八块就八块。”
摊主接过钱，觉得这小伙子傻 —— 八块钱买个破铜疙瘩。
林渊把铜印揣进怀里，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这铜印不止八块，具体值多少，得找懂行的人看。
街尽头有家 “博古斋”，是老字号古玩店，老板姓王，眼光很毒。
林渊加快脚步，看到木质招牌上 “博古斋” 三个字，字体苍劲有力，门口两尊石狮子透着气派。
推开门，店里很安静，弥漫着檀香。
柜台后坐着六十多岁的老人，戴老花镜，正用放大镜看瓷瓶。
“请问王老板在吗？”
林渊开口。
老人抬头，语气平淡：“我就是，有事？”
“想请您看看这个。”
林渊掏出铜印放在柜台上。
王老板皱皱眉：“这么脏，先洗洗再说。”
以为又是不懂行的来凑热闹。
“不用洗，您用放大镜看看就知道了。”
林渊笑着说。
王老板见他笃定，拿起放大镜仔细看。
一开始表情随意，越看眉头越紧，眼神也严肃起来。
他把铜印翻过来，摸纹路，小声嘀咕着。
十分钟后，王老板放下放大镜，看向林渊的眼神变了 —— 惊讶又好奇：“小伙子，这铜印你从哪弄来的？”
“前面摊位买的，八块钱。”
林渊平静地说。
“八块钱？！”
王老板差点站起来，“你没骗我？”
“没必要骗您。”
林渊说。
王老板深吸一口气：“你捡大漏了！
这是清代纪晓岚的私印！
纹路、落款都是他的风格，铜质包浆都是老的，绝对真品！”
纪晓岚的私印？
林渊也意外，没想到是名人的东西。
“能值多少钱？”
他问。
王老板想了想：“拍卖会上至少五十万，我这小店吃不下，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二十万！
林渊心里激动，表面却平静：“行，二十万。”
王老板走进里屋，拿了个黑塑料袋出来：“这里面是二十万现金，你点点。”
林渊接过，沉甸甸的，没仔细点：“信得过您。”
“小伙子爽快！
以后有好东西先找我。”
王老板笑着说。
林渊转身要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老板，刚才那个铜印呢？
我要了！”
回头一看，是个穿西装、戴金项链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