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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我永远无法描述那时我见到她的时候。是那么的熟悉。我偏偏想不起来,但我还是知道,

我一定认识她。她突然降临在那场空旷的雪里。她笑着调侃:“陈翊,你这么还是这样。

”她轻车熟路地带路进了我家,轻车熟路地打开我家的衣柜,轻车熟路地翻找这她的衣服。

与此同时,我的家好像一瞬间全都变了。当我渐渐想起“记忆”时,我没想到,她会离开。

她说:“雪快要停了。”我们如此相爱,那又该如何面对分别。第一章我醒了。像往常一样,

去浴室里刷牙。镜子里的男人五官立体,大约十***岁的年龄,面容还有些青涩。

我愣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奇怪,但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洗漱好,把毛巾顺手挂在脖子上。

正转身要回客厅,一丝凉意如丝线一般吹在我的皮肤上,轻柔的凉意悄然扩散,

静静的入侵整个房间。细小的呜鸣声夹杂其间,仿佛被蒙了层膜,听不真切,均匀又绵长。

窗户?我停了下来,两步走到窗台,拉开了窗帘。玻璃窗上结了层薄薄的冰,只是呼吸,

雾气就将窗上糊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外面已经一片白,亮的有些刺眼,原来是下雪了。

窗户没关好。几片冰晶透亮的雪花洋洋洒洒飘落,不偏不倚落在我的手上。

还没仔细观察今年第一场冬雪的雪花,它就迅速融化了。不见了身影,

些许凉意的触感停留在指尖。浅浅水渍逐渐温热,直到看不出最原始的模样。

心中莫名怅惘和无由头的难过,似乎什么东西将要打破平静。此刻,

这场雪此时带来的空气格外沁人心脾,浑身通透。窗户的一部分开着,冷空气趁机而入。

我索性把窗户完全拉开,挨到窗子的柏树上也围着一层雪,树梢朝我抖了一身,并没在意。

风有些大,夹带着雪往屋里扑。我靠着窗,迎着雪,微微阖眼,感受这一切。待风小了,

再次经过洗漱台,余光一瞥。停下脚步,回首望去。

洗漱台上出现了一个粉色带着卡通小猫的杯子和牙刷。镜子上贴着粉红贴纸。

洗漱台摆满了瓶瓶罐罐。“……?”雪花从窗子飞进了屋。我下了楼。

盘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随意地戴上耳机,握着手柄,打开游戏。地毯不大,

可坐在那里不仅不觉得挤,反而觉得有些空。毛毯空的地方,

安静的放着一套粉色的耳机和手柄,很可爱,也很合适。就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一样。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粉色一会儿,没想个所以然,又继续打游戏了。粉色。很熟悉,

熟悉到注意不到她的存在。很陌生,陌生到它是这么突然的存在。时间过的飞快,

一不留神就不见了,外面天色已经变得昏暗。我关了游戏,洗漱完,拎起沙发上的毛毯,

直接睡在了沙发上,并不想上楼。夜里,风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呜鸣呼啸的声音不断。

雪片沉得压不住风声,风打着旋呜咽,雪风一卷,变成贴在玻璃窗上的“沙沙”轻响,

像有人在夜里轻叩窗棂。我醒了。打开灯,才想起来是楼上的窗户还没关。

透过玻璃门往外看,院子里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推开门,

院子里已经彻彻底底变成雪白一片。雪把整个院子都映照得很亮,

院子里的灯把温暖泛黄的光洒在雪上,新雪增添上别样的色彩。我睡不着觉,打开院子大门,

斜靠在门口吹冷风。雪夜不同以往,它并不漆黑,

被灯光照着的地方甚至能够清晰的观察雪落的身影。雪落也分大小,比如现在比较小,

就像星星一闪一闪的碎碎落下,轻盈没有重量,落地没有声音。怎么会这么静?我还在等。

我在等一个人。我在等谁?我就是要等。等一个人的到来。雪渐渐变得大了起来,

来势并不友善。有下得更大的趋势,风越刮越冷。心中逐渐焦灼,拿了把伞,冲了出去。

迎着路灯,只管往前,什么也没注意。先是跑,再是走。心中的感应愈发强烈,

心脏跳动的不正常,我用力平稳呼吸,脚步慢下来。尽管是夜晚,路灯仍然柔和的开着。

沿着小路走,最终停留在一个路灯面前。-灯下有一人,背靠着路灯杆。灯光只照她一人。

一头又黑又长的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齐齐的刘海下,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很温和,

眼尾有一点点上翘,似乎知道有人来,睫毛忽闪忽闪的抬头看向我这边。

她身着一件带毛绒领的深灰色外套,蓬松的毛领在灯光下泛着暖意,衬得人温柔又可爱。

围巾下搭着一条同格纹的百褶裙,很是活泼俏皮。我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在我胸膛炸开,

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呼吸有些急促,身体已经不听使唤。雪有些大,

我意识一步把伞打在她头顶上。女孩冲我笑了笑,娴熟的一把挽上了我的臂弯。“你是……?

”我不太想问出这个,但我只能这么问。女孩却并没有露出我所想象的表情,反而一脸开心,

像是遇见了熟稔的人。“我叫絮,柳絮的絮,”她拽着我向前走,语气轻快,“像雪那样的。

”絮。我在心中默念。胸口有些发疼。她看看我,微微歪头,问道:“那你呢,

不介绍一下嘛?”语气里藏着些狡黠。“陈翊。”她眨眼,含笑看我。我补充:“立和羽。

”她松开我的臂弯,向前跑了几步,张开双臂,在雪里转了两圈。褶裙被转的伸展开来,

柔和的灯下,她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翊?飞的意思?

”她立在原地等我。我重新把伞举在她的头顶,对她点点头。她又笑了,

脸颊处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酒窝,“雪也会飞哦。”又继续挽上我的臂弯,继续出发。

天气很冷,我的手臂有些发烫。“我喜欢你的名字。”她在围巾下小声道。

我的耳朵有些发痒。絮把我带到了我家门口。看到我开敞着的门,斜睨了我一眼,

“你又忘记。”把门一推,关住了。说罢不再看我,身姿轻巧地进了卧室,我跟在她后面。

她什么也没问,打开衣柜,拿出了件粉色的衣服,进了浴室。进浴室前还朝我扮了个鬼脸。

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是很奇怪,但是我现在没心思注意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只觉得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了。等到了一直等的人。浪涛终于不用到处击打岩壁,

浪花高高扬起再落下,不知道下一个是陆地还是浮岛。不再无厘头的四处乱撞,

它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内心开始稳定。我拿着杯子给絮烫上一杯热可可的时候,

絮出来了。浴室门咔哒一声弹开,一节藕白的手臂推开浴室门,带着满屋氤氲出现。

她穿着一条粉色的吊带长裙,身上上披了条毛毯。头发已经吹干,柔顺地伏在颈侧,

泛着浅金色的光泽,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眼底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慵懒。

一阵暖香带着些潮湿被风送来,手中的可可没再动作。絮很瘦,即使披着条有厚度的毛毯,

身形依旧显得很单薄。第二章还在下雪,温度真的很低。“冷不冷?”我下意识问。

没有理由,下意识的行为,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说出口。我又进屋拿了一个毛毯,

等她冷了就递给她。裙子确实不适合冬天,但如果有人喜欢,那也可以合适。

院子靠近楼房的位置有着两棵参天柏树。树很大很高,很夸张也很漂亮。

它经过二楼的窗户直达楼顶。两树间隔稍近,雪都被挡了大半,

中间空地放着一顶搭建好帐篷,帐篷前暖着火炉。

树上的几个小灯幽幽撒着暖黄色的光也为院子增添着温情。絮轻轻提起裙角,

径直走到炉火旁坐下才来得及回答。毛茸茸的毯子围拢在她的脸庞,

她似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对,有些俏皮地指了指火炉,“不冷啊,在这里可以烤火。

”说着,手又往她身边拍了拍,看着我。火很温暖,她的眼神中倒映着火苗的影子,她在等。

我走过去。还是没有坐在她拍的位置,和她隔了一小段距离。她努努嘴,两手抱在胸前,

“喂,陈翊,你好讨厌。”说完,又小声地补充一句,“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我问她。“当然啦!我们不仅认识,这里还是我家呢。

”我微微紧眉,回想着我的过去。“我和室友....”我有些忘记了。絮看我说不出来,

替我回答,“你室友走了呀,你忘记啦?”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不高兴,“还有,

你离我好远。”她忽地抬起手臂,白皙的手朝向我摊开。“我给你看这个。

”手心上空空如也。忽然,一抹粉光乍现,一只由粉色线条勾勒出一只简单的小猫,

正面的小猫头,轻轻的左右晃动,尾巴在后面跟着摇摆,非常可爱,活灵活现。只是一眼,

我的大脑就会自动填色,这是一只通体全黑的猫。还没仔细观察,粉光就消散了。

画面极其短暂,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盯着那双空空的手,脑中浮现出一个词,“小桥?

”絮惊喜地看着我,“你想起来了?”时光碎片在脑海中闪过,我侧了侧头,

努力抓住那飞驰而过的画面。“雪天,……我们,小猫?”我甚至不需要确定,

这就是我的记忆。只是我记不太清了。画面很模糊,很碎也听不清。我看着絮。絮弯弯嘴角,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泛着异常明亮的光彩。她努努嘴,很是开心。她不说话了,

就那样看着我。那样的眼神,竟让我感到揪心。我抓住絮还没完全落下的手腕,絮没动。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看起来很软很小,但也很凉。怎么会这么凉。正要动作,

手心突然一空。“嘁,干什么。”絮似乎想起了不久前自己还在生气,一把扯开我的手,

头跟着转了过去。还在生气呢。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絮似乎听到了,

把头埋在了臂弯里。站起身,拿着壁炉上热可可,坐到絮的身边。那是她刚刚拍的地方。

絮有些别扭,但还是接过了热可可。她眼眶泛红,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思绪,

看不出在想什么。轻抿了一口,似乎还是有些烫。我抓起她的手,调整了手握热可可的姿势,

尽可能的让两只手都感受到温暖。絮没跟我计较,鼓了鼓腮帮,委屈,“笨死了,

现在才想起来。”“小桥,我们的小猫,对吗。”我轻声安抚。我很了解她,这是我的感觉。

“对。”絮的声音很小。“陈翊你过来。离我近一些。”我过去。絮熟练地靠进了我的怀里。

我僵住了。这里是她熟悉的领地,她轻而易举的找到最舒服的角度,我们的怀抱如此契合,

中间插入不进一丝空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口,怀中的人呼吸逐渐平稳。我放松身体,

一下一下地轻拍她的背,她的呼吸变得绵长,睡着了。心从此不再空落,

只有被应有的人填满了的踏实。要说我有什么不会的,那大概就是做甜点。

絮今天在教我做甜点。我知道她喜欢吃,可我对这块领域真的有隔离层。

“哎呀你做的怎么是烧炭的?”絮偷笑,“我教的可是炭烧的呀。”我被挤到了一边,

眼睁睁看着那块我烧的黑漆漆的棉花糖被絮夹放在盘子里。她若有其事的拿了根绿叶,

调弄摆盘。我想要阻止,却没成功。“喏,请品尝一下吧。 ”她语气轻快,声音甜腻,

劝诱我来品尝。“……”苦。表情都慢了半拍。我还是尝了。她大计得逞,眼弯成了月牙,

哈哈大笑。上前抱住我的臂弯,笑得直不起腰。“你还是不会做这个。”我被她的情绪感染,

也觉得好笑,没觉的有什么不好的。稍微止住笑意,正了正色对她说,“我吃你做的。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疑惑的样子,“为什么?”“你做的肯定是最好的。

”我很怀念絮做的甜品,“比其他所有人做的都要好吃。”“其他人?

”絮不知为什么抓住了这几个字,她皱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松开手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

站定在我面前。洁白的裙摆随着她的转身优美地摇晃,围裙也翻起白色花边,停下身,

与我保持着些许距离,复杂的眼眸与我对视。“你……在那里,有,朋友了吗?

”她问的小心。“没有。”我的嘴要比我的大脑反应快,我还没仔细想她的问题,

嘴巴已经做了正确答案。等我反应过来她在问哪种朋友时,已经回答了。

我确实没有交什么女朋友,没什么原因,不想而已。虽然总觉得自己一直缺少某样东西,

但那绝对不是别人。朋友们曾经也不理解我,说长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交女友,

他当时随口敷衍说自己想要最好的。其实心里清楚,不会有什么最好的。那种感觉很强烈,

我知道我遇不到我想要的。“絮,怎么了?”絮在走神,我喊她。“……”絮并没有看我,

低着眸子,盯着自己的一只手腕,不知在想什么。听到了我在问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似乎有些难过,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执拗,没等我仔细观察,她又像平常一样柔和了。

我有些愣住,没动。絮放下自己的手腕,轻轻牵着我的手,抬起我的手腕,抚摸着腕处。

她低着头,用力的摩挲着,柔软又有些凉的手并不疼。直到手腕开始泛红,似乎才反应过来,

随后放下。我没躲开,任由她怎样。我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她把下颌放在我的的肩上,轻轻蹭了下,才不动了。“给你做小蛋糕。”她说。

温暖的馨香把我包围,我终于又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心。“好。”“还有,陈翊,

不准你....”声音很小很轻。“什么?”不准什么。声音被我的肩膀盖住,有些听不清。

她没回答,灼热的呼吸不紧不慢的灼烧着我的耳垂,柔软的几缕发丝也调皮起来挨着我脖子,

有些痒。怀里的人动了。那片皮肤像是被浸了温水的羽毛扫过,

先是一阵极轻的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后知后觉的灼热才漫开,连呼吸都跟着顿了半拍,

下意识绷紧了肩。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扣住她的肩膀,喉结都克制不住地滚动了一下,

侧脸贴近也她的脖颈。她突然笑了,笑得很灵动,“痒。”“不准痒。

”我惩罚她刚刚的小脾气。“哦。”絮耸耸肩,笑得更欢了。雪还在下,下的很温柔。

第三章絮非常钟爱小裙子,那我就从其它地方找方向。“这个好不好?

”我拿了一双长筒鹿皮靴。里面棉很暖和,长筒更加能保暖双腿。絮在全身镜跟前转,

抽出时间回过头,“不要。”我看着她的身上的衣着,福至心灵,又拿了一双,给她看。

果然,看上了,她噔噔噔跑过来穿上,又去镜子那满意的转了两圈儿。

这双靴子比上一双多了对儿同色系条纹的小猫。

按照那个标准我又挑了帽子、手套和围巾等等只要能继续戴的。一番功夫,我们出了门。

我举着伞牵着她。雪下的比前些天有些快了,很急促。哪里都被雪侵占了,

招摇地告诉全世界冬的到来。絮好奇的左右看了看,挣脱了我的手,“陈翊,去那里。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小路对面一处空地,只有一棵很大的柏树。“走啦。”我转头看她,

她已经与我有了一段距离。她嫌我走得慢,自己像兔子一样,窜的很快。我笑了笑,

跟着她的背影,喊:“还要不要伞了?”她夸张地抬起双手,拜了拜,

“不用——”声音被雪相隔,像是被蒙了一层薄膜,听的不真切。我也把伞扔下,

不紧不慢的速度跟着后面。雪越来越大,她的背影突然变得很小,感到不对劲,

喊她:“絮……”停下。周围哪里都是雪,寒意四面八方的往外冒。厚厚的一层雾,

我看不清了路。我放慢步伐,仔细辨认方向。喊一声,口中的热气也会跟着出来,

又很快消失不见,这雾浓的使我喘不上气。呼。我用力呼吸。陈翊—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我。

搓了一把眼,终于看清了些,在另一个方向看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朝着我这边跑来。

“嘀——”一道刺耳的声音直面的被风刮过来,刮到了我的耳畔上。第一反应就是车。

但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有车。路两侧有树比较狭窄,车挤不进来,只有行人能过。

随着我转头,只见一辆不知名汽车飞驰而来,却近的令人绝望,瞳孔急剧收缩。眼前一黑。

依旧一个雪天,我手打着方向盘,一辆刹车失灵的死神猝不及防地撞向我,我被卡在路中间,

迎接着未知和死亡。意识已然不清,大片大片的血色充斥我整个感官,温热的血汩汩流下,

灼烧流经的每一寸地方,铁锈味占满我的口鼻,腥甜上涌,堵住呼吸。我只觉不甘心。

我不甘心地看着副驾驶上的精美盒子。我不甘心在这个时候死去,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完成,

我还有人心里放不下。我还想活,我努力保持意识,等救护车的到来。

手机***和警鸣声先后响起,周围人们嘈杂的声音惹的我头痛欲裂。我睁开眼。

刺眼的白雪晃的眼睛发疼,胸口的余痛仿若依就还在,我大口呼吸空气。

我倒在刚刚那个狭窄小路上,没有车留下任何痕迹。身体没有痛感,只是冰凉。我爬起来,

动了动四肢,衣服都是干净的,连雪都没有堆积。像梦一样的,又比梦真实。

真实的令人发慌。是梦吗。我死了?“陈翊—”传来的声音比上次大了些,我又听到了。

原本模糊的身影有些近了,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等着她。“陈翊!抱住我!”还没到跟前,

就急着喊出来。她跳进我怀里,我一把抱住她。她哈哈大笑,抵住我的额头,“大帅哥,

这么一个人傻傻站在这里?”“我刚刚找不见你了。”我没告诉她刚刚的事,

只是扰人心的恶梦罢了。絮很疑惑,“啊?可是我一直都能看到你啊。

”“你一直都跟在我后面,就刚刚突然停了,不过我立马就回来找你啦。”她眯起眼,

“老实告诉我,刚刚是不是滑倒了?我看到了哟。”“……”我没回答。

“好可怜啊陈翊哥哥。”她幸灾乐祸的表情太明显,我把她放下来。“欸?你的手好凉。

”她抓着我的手,红润的小嘴不停叭叭,“我来帮你暖暖……唔”我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