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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昭阳,娶你是我此生最错误的决定!未婚夫卫峭当着他心上人的面,将定情玉佩狠狠砸碎。

九年了,你就是个没血没肉的木头娃娃!听着他的咒骂,我看着地上的碎玉,

平静地吐出一个字:好。卫峭和他的心上人瞬间愣住。我笑了,

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指:退婚可以,先算账。九年,我爹托你家做的生意,

你们净赚二百三十万两;你从我这拿去花天酒地的,三万两。这些‘孝敬’,我不计较。

但,我话锋一转,目光变冷,我九年的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不多,十万两白银。

拿来,我们两清。01昭阳,娶她这件事,是我此生做过最错误、最后悔的决定。

镇北将军府的嫡长子,我的未婚夫婿卫峭,当着他心上人阮月儿的面,

将那枚象征我俩婚约的玉佩,狠狠砸在地上。玉佩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九年了,

你就像个没血没肉的木头娃娃,永远只会一个‘好’字,你根本就是个怪物!

卫峭的咒骂还在继续,月儿的出现,才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什么是鲜活的生命!

他身边的阮月儿,穿着一身娇俏的鹅黄长裙,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卫郎,别这样说昭阳姐姐,她只是……只是性子冷了些。

她嘴上劝着,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这出戏,在过去一年里,我已看过无数遍。

他们以为我会哭,会闹,会上吊。毕竟,为了嫁给卫峭,我从九岁起便被送来将军府,

名为“童养媳”,实为质子。我爹是富甲天下的文豪巨贾,却因“士农工商”的阶级划分,

处处受武官集团打压。将我送来,不过是为了求个庇护。如今我被退婚,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于情于理,都该寻死觅活。我看着地上碎成几瓣的玉佩,平静地开口:好。

卫峭和阮月儿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你说什么?卫峭像是没听清。我说,好,这婚,

我退了。我抬起眼,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不过,走之前,有笔账,得算算。

卫峭皱起眉头:什么账?我伸出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计算:九年前我入府,

聘礼黄金三千两,白玉百双,锦缎千匹,折合白银约五十万两。九年间,

我爹托你爹在边境采买的‘塞外奇珍’,共计一百七十二笔,流水账目在此,除去成本,

将军府净赚二百三十万两。还有,你每月从我这拿走给你那帮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的银子,

零零总总,约莫三万两。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在念一本与我无关的账本。这些,

我爹说是给将军府的‘孝敬’,我不计较。但,我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卫峭那张错愕的脸上,我九岁来此,洗衣做饭,为你打理内院,端茶送水,

红袖添香。这九年的工钱、精神损失费、还有我被你白白耽误的青春……我顿了顿,

掰着指头算了算,然后朝他摊开手。不多,给我十万两白银,咱们两清。卫峭的脸,

瞬间从错愕转为猪肝色。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逆来顺受的我,

会提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要求。你……你简直是疯了!钻钱眼里了!他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怪物,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还有你还不清的债。我冷冷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留下他和阮月儿在原地风中凌乱。出门前,我还不忘对着院里的老管家吩咐一句。

福伯,把我屋里那套爹爹去年送我的‘琉璃文房四宝’打包好,那玩意儿,

比这整座将军府都贵。02我前脚刚踏出将军府的大门,准备回我名下的别院暂住,

后脚卫峭的两个跟班就迎了上来。一个是兵部侍郎的公子张扬,一个是御史家的幺儿李策。

两人看见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张扬吊儿郎当一拱手:哟,嫂嫂这是要去哪?

可是来寻卫兄?李策则故作惊讶:卫兄不是约了我们在盛月楼听曲儿吗?怎么,

嫂嫂也要一道去?盛月楼,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以往,他们总爱拿这种事来刺我,

想看我或嫉妒或悲伤的模样。可惜,我从未让他们如愿。过去我觉得无趣,

如今我觉得没必要。我甚至懒得抬眼看他们,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盛月楼的方向,

心里盘算着那里的姑娘们一个月的胭脂钱,够我买多少本绝版孤本。见我不语,

张扬觉得无趣,又加了一句:嫂嫂,不是我说你,女人家家的,还是得有点情趣。

你瞧瞧人家月儿姑娘,写的诗多有灵气,卫兄都夸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呢。哦,是吗?

我终于停下脚步,看向他,那你可知‘天街小雨润如酥’的下一句,有几种对法?

张扬一愣:不就是‘草色遥看近却无’吗?那是初级对法。我轻描淡写,中级的,

可对‘帝城春色晚来初’,高级的,可对‘御沟流水细如梳’。至于特级的……

我看着他呆若木鸡的样子,没了说下去的兴致。算了,

跟你这种连《声律启蒙》都没背全的人,聊这个属于鸡同鸭讲。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

径直走向我的马车。李策似乎有些不甘心,追上来喊道:喂!你去哪啊!我头也不回。

我要回家了。我的家,自然不是这京城的别院。前几日,爹爹捎了信来,

字里行间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说,今年万卷楼的“开卷大典”该我主持了,

顺便给我办个比文招亲,挑个配得上我的好夫婿。爹爹的信上还特意提了一句,说这九年,

委屈我在这“武夫窝”里装乖卖巧,跟一群“大脑被肌肉塞满的蠢货”虚与委蛇了。

我坐上马车,车夫是我爹派来的人,见我出来,恭敬地递上一枚温热的手炉。

手炉上雕刻着一圈精巧的卷云纹,是我爹爹的专属标记。这个小小的动作,仿佛在提醒我,

九年的卧底生涯,终于结束了。马车缓缓启动,我掀开帘子,

最后看了一眼那座禁锢我九年青春的将军府。卫峭,还有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

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你们放弃的,究竟是什么。03马车没有驶向我在京中的任何一处产业,

而是一路向东,穿过繁华的朱雀大街,来到了一片截然不同的天地。这里没有市井的喧嚣,

只有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淡淡墨香。

一座通体由白玉和沉香木搭建的三层高楼,静静地矗立在镜湖中央,

楼顶牌匾上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万卷楼。这,才是我真正的家。天下文人的圣地,

收藏着从前朝到如今,九成以上的孤本典籍。我爹,便是这万卷楼的主人,

世人尊称一声“文宗”。我走下马车,看门的两个小童立刻迎了上来,

兴奋地喊道:大小姐回来啦!他们的眉眼,都带着读书人的灵气,

与将军府那些下人的木讷或谄媚截然不同。我爹正在楼前的庭院里,

摆弄他那几盆珍稀的兰花。他穿着一身素雅的青布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着,

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可我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老头儿,跺一跺脚,

整个大炎王朝的文坛都要抖三抖。他看见我,放下了手中的小锄头,

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的乖囡囡,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拉着我的手,

上上下下地打量,瘦了,在那武夫窝里定是没吃好。

爹已经让厨房给你炖了你最爱的‘玉带燕窝羹’。我鼻子一酸,九年的伪装,

在这一刻尽数卸下。爹,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傻孩子,说什么呢!

爹爹拍了拍我的手背,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指腹上有一层因常年翻阅书卷而留下的薄茧,

我江鹤眠的女儿,在哪都吃不了亏。那卫家小子有眼无珠,是他没福气。退了正好,

省得脏了我的宝贝疙瘩。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往楼里走。今年的‘开卷大典’,

爹决定了,就由你来主持。咱们给全天下的青年才俊发帖子,搞个比文招亲!

爹爹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让那些眼高于顶的家伙们看看,我江鹤眠的女儿,

是何等的惊才绝艳!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在我囡囡面前,提鞋都不配!我被他逗笑了,

心情也彻底放晴。万卷楼内,与将军府的肃杀之气完全不同。空气中浮动着古籍和墨香,

一排排及顶的书架上,整齐地码放着无数珍贵的卷宗。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格洒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才是我熟悉且热爱的世界。对了,囡囡,退婚的事,

你可有拿到什么补偿?我点点头:要了十万两。爹爹“噗”地一声,

刚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十万两?囡囡,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那卫家靠着咱们的名头,九年少说也捞了三百万两!你……爹,我打断他,

那十万两,我不是为钱,我是要他疼。我微微一笑。卫峭那个人,最好面子,

最爱风花雪月。让他为了一个‘不爱’的女人掏一大笔钱,比杀了他还难受。这叫,

杀人诛心。爹爹愣了一下,随即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好一个杀人诛心!

不愧是我江鹤眠的女儿!这操作,当真天秀!

04万卷楼要为楼主之女江昭阳举办“比文招亲”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京城。一时间,整个京城的文人雅士都沸腾了。谁不知道,

万卷楼楼主江鹤眠富可敌国,膝下只有一女,视若珍宝。谁能娶到江昭阳,

不仅能得到富可敌国的财富,更能继承那座天下文人向往的圣地——万卷楼。

这简直是一步登天的终极捷径。而此时的将军府,气氛却降到了冰点。卫峭得知这个消息时,

正在和阮月儿饮酒作对,当场就把酒杯捏碎了。比文招亲?他江鹤眠想干什么?

他女儿刚被我退婚,转头就搞这么一出,是想打我的脸吗?卫峭怒不可遏。

阮月儿在他身边,柔声劝慰:卫郎,别生气。那江昭阳本就是个无趣的木头,

就算她爹想给她找个好人家,也得有人看得上啊。京城谁不知道她是被你退婚的,

哪个青年才俊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卫峭听了这话,脸色稍缓,但依旧阴沉。不行,

我得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那个怪物,能招来什么样的歪瓜裂枣!他冷笑一声,月儿,

你也同去。正好让京城的人都瞧瞧,我卫峭的选择是多么明智,你比那江昭阳,

强了何止百倍!阮月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嘴上却说:这……不好吧,我们去了,

岂不是让昭阳姐姐更难堪?难堪?她害我在同僚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

还讹了我十万两银子,我让她难堪是应该的!卫峭一想到那十万两,心就在滴血。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一封同样的烫金请柬,被送到了当朝七皇子,姬衡的手中。

姬衡是所有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生母早逝,不参与党争,终日只与书画为伴。

他看着请柬上“江昭阳”三个字,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拇指上一枚古朴的墨玉扳指,

这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身边的太监小声说道:殿下,这江楼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女儿不是……慎言。姬衡淡淡地打断了他,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江鹤眠此人,

从不做无的放矢之事。他既然敢大张旗鼓地办这场招亲,就说明他那个女儿,

绝非传闻中那般不堪。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万卷楼的方向。去备一份厚礼。

这场好戏,本王要去亲自看一看。他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倒是很好奇,

能让江鹤眠藏了九年的女儿,究竟是何等模样。05开卷大典当日,镜湖之畔,人头攒动。

整个大炎王朝有头有脸的文人墨客、王孙公子,几乎都到齐了。万卷楼前搭起了一座高台,

台上设了文房四宝,台下则是密密麻麻的坐席。卫峭和阮月儿坐在一个相当靠前的位置,

脸上满是看好戏的神情。七皇子姬衡则坐在更尊贵的宾客席上,不动声色地品着茶,

目光偶尔扫过高台,带着几分探究。吉时到,我爹江鹤眠走上高台,简单说了几句开场白,

然后朗声道:今日小女昭阳,于此设擂,以文会友。凡能过三关者,

便是我江鹤眠的乘龙快婿!话音刚落,我就在一众侍女的簇拥下,缓缓走上高台。

我今日穿了一袭简单的月白长裙,未施粉黛,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