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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母亲临终前,竟将大部分家产都留给了那个男人。而对于我这个被她疼爱多年的女儿,

她却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我不顾那个男人——季淮的阻拦,决然地冲进病房。病床上,

母亲面色惨白如纸,眼角无声地淌着泪,气若游丝地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季淮。我原以为,

母亲是真的深爱着这个比她年轻了近三十岁的男人,才心甘情愿将一切托付。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诡异的轻笑,我才陡然惊觉,

自己早已深陷一场精心编织的阴谋,无处可逃。1.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的痛感在脸颊上炸开。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的母亲。她向来是最疼我的。

从小到大,无论我闯了多大的祸,她都未曾动过我一根手指。可今天,

为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人,她竟在婚礼现场,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给了我如此难堪的一击。我眼眶赤红,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您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就是冲着您的钱来的!我绝不可能认他做我的继父!”母亲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起来,

脸色涨得通红:“你是不是存心要毁了我的婚礼!我跟你说过多少遍,

我和小淮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我望着那个站在母亲身边,

一脸无辜担忧的男人——季淮,只觉得荒谬绝顶。一个二十几岁的英俊男人,

会真心爱上一个年近花甲、资产丰厚的女人?这听起来就像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季淮适时地走上前,眼眶微红,声音里带着委屈与真诚:“琳琳,

我们都提前做好了财产公证,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妈妈名下的任何房产的。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一瞬间竟无言以对。母亲冷冷地剜了我一眼,

转身挽着季淮的手,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将我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几天前,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快回来!你妈要再婚了,

这个继父来者不善。起初我嗤之以鼻。母亲怎么可能瞒着我做这么大的决定。

可当我旁敲侧击地向亲戚求证时,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我立刻回拨那个号码,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无法接通”。这个神秘的提醒者是谁?

不论季淮是否真的来者不善,时间终将是人心的最佳试金石。我取消了所有假期安排,

拖着行李箱回了家。这一次,我就要守在这里,亲眼看看这个年轻的继父,

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接下来整整一个月,季淮的表现堪称完美。

他会细心地提醒母亲吃降压药,会亲手为她熬制各种养生汤羹,

甚至会耐心地陪她看那些冗长乏味的年代剧。这一个月里,我从母亲脸上看到的笑容,

比过去一年加起来都多。难道……真的是我错了?他们之间,

或许真的存在着跨越年龄的爱情?看着季淮正蹲下身,温柔地为母亲准备泡脚的养生药包,

那画面温馨得像一幅画。我摇了摇头,也许,真是我太多疑了。我决定,为了母亲的幸福,

我应该主动向他道歉。饭桌上,我鼓起勇气开了口。季淮却温和地摇摇头:“没事,琳琳。

也是我考虑不周,怕你一时无法接受,才没让你妈妈提前通知你。你的怀疑,是理所当然的。

”母亲发出一声冷哼,显然余怒未消:“就是知道你这犟脾气,才没告诉你。对了,

你准备一下,我给你联系了国外的学校,半年后就出国留学吧。”我夹菜的手猛地一顿,

停在半空。“妈,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不想出国。”母亲的眉头瞬间拧紧,

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坚决:“出国是为你好,给你的人生镀金!这件事,必须去!”“阿姨,

这样是不是太仓促了?”季淮适时地开口,语气温润如玉,“琳琳的语言还没准备好,

不如再缓一缓?”我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我的英语口语烂到家,

真要被扔到国外,恐怕连基本生活都成问题。然而,母亲这次却异常固执,

完全不听季淮的劝解。或许是婚礼上我闹的那一出,让她彻底丢了面子。这些天,

她看我愈发不顺眼。我若此刻再顶撞,只怕会引来更激烈的争吵。

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季淮的房间。他刚刚替我说话,或许,我该请他吹吹“枕边风”。

以母亲现在对他的依赖,他的话总能听进去几分。我走到季淮的房门前,刚抬手准备敲门,

一阵压抑的、充满戾气的声音从门缝里泄露出来,与他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判若两人。

“肖琳这个丫头真是个麻烦!我还是低估了她们母女的感情!还好,送她出国的计划,

那个老女人总算接受了。”原来,是他!是他撺掇母亲送我出国的!这个男人,

究竟想从我们家得到什么?我死死攥着冰冷的门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强忍住破门而入的冲动,拼命告诫自己:冷静,肖琳,冷静。

现在冲进去,没有任何证据,只会让母亲更加偏袒他。距离出国还有半年。很好。

我倒要看看,你季淮,到底想玩什么把戏。2.我以“出国后就很难再长时间陪伴您”为由,

说服了母亲,堂而皇之地搬回了家。我的视线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季淮身上。

他每天出门,我便会不动声色地跟上。然而,他的生活轨迹简单得令人发指——公司,

菜市场,两点一线。我在家中再也没有听到他与任何可疑人物通话。时间一天天流逝,

转眼已过大半个月。离我开学返校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心中焦灼,万一在我离开后,

他又对母亲吹什么枕边风,母亲一时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决定,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定是察觉到了我的监视,所以才收敛了所有马脚。我必须改变策略,让他先放松警惕。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制造出与朋友频繁聚餐的假象,每天都披星戴月地晚归。实际上,

我只是将车停在小区车库的阴影里,像一头潜伏的猎豹,耐心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功夫不负有心人。季淮,果然上钩了。这天深夜,一个身影悄然从单元楼里走出。

尽管他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但在昏暗的路灯下,我依然一眼认出,那就是季淮。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将帽檐又向下拉了拉,步履匆匆地向小区外走去。我熄灭车灯,

像一道影子般悄然跟上。他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我紧随其后,躲在货架的阴影里。

他拿了一大堆零食和饮料,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待他结账离开,我立刻走到收银台,

也随意买了几样东西。这种社区便利店我再熟悉不过,

店主通常会将顾客不要的小票随手放在一旁。我趁着老板扫码的间隙,

目光飞快地扫过那沓小票。在那一堆零食饮料的清单中,

一个刺眼的物品赫然在列——一盒避孕套。季淮买这个做什么?要知道,

母亲一直期盼着能和他有一个爱情的结晶,甚至为此不惜去咨询高龄生育的医生。

而且最诡异的是,避孕套通常摆放在收银台附近最不起眼的角落,可他进店后几乎没有寻找,

而是径直拿取,显然对位置了如指掌。“您好,”我状似无意地问收银员,“刚刚那个男人,

经常来吗?”收银员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嗯,最近常来,都是大半夜的,

每次都买一堆东西。”大半夜……经常出来?同床共枕的母亲,为何从未发现?来不及细想,

季淮已经走远。我付了钱,快步跟了上去。紧接着,我看到他拐进了一家药店。

他站在柜台前,对着药剂师指了指什么,很快便拿着一个小纸袋出来了。距离太远,

我根本看不清他买了什么药。而药店,是绝不会泄露顾客隐私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像一个幽灵,紧紧缀在他身后,好几次都险些被他发现。我不得不将距离拉得更远,

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最终,季淮的脚步停在了一家灯光暧昧的快捷酒店门口。

因为身上带的钱不够开一间房,我只能像个游魂一样,在酒店对面的花坛边蹲守。夜风冰冷,

刺得我骨头发疼。我倒要看看,季淮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黑夜褪去,晨光熹微。就在我眼皮沉重,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却突兀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我心头一紧,接通电话。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责备:“琳琳,一晚上不回家,跑哪儿野去了?

小淮早饭都做好了,你还不回来?”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下意识地反问:“……季淮回家了?”“你是不是喝糊涂了?”母亲的语气里满是不悦,

“小淮一整晚都在家,根本就没出去过!”没出去过?怎么可能!

我昨晚亲眼看着他走进这家酒店,看得清清楚楚!难道……昨晚那个不是他?不可能,

那张脸,那种身形,我绝不会认错。

那他是怎么……我的目光猛地扫向酒店侧面一条幽深的小巷。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正从巷子里悄然驶出,汇入车流。我瞬间明白了。

一个酒店有供顾客出入的正门,就必然有供员工和货物进出的后门。季淮,

他很有可能是从后门离开的。他既然对后门的位置如此熟悉,就证明他绝非第一次来。

这家酒店,恐怕就是他和那个神秘女人的固定幽会地点。3.回到家,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季淮系着围裙,正从厨房里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汤,

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他看起来毫无异状,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我试探性地问母亲,季淮有没有一件酒红色的丝质衬衫。母亲想了想,摇了摇头。昨夜,

我透过昏暗的灯光,隐约看到他穿的就是那种颜色的衣服。按理说,他们朝夕相处,

母亲不可能没见过。除非,那件衣服,他根本没有带回家里。晚上,我借口回房温习功课,

却将房门悄悄留了一道缝。客厅里,季淮正在给母亲熬制他所谓的“安神汤”。

就在他转身去拿碗的瞬间,我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熟练地拧开,往专门给母亲盛出的那碗汤里,

悄无声息地加了三四颗药片。餐桌上,季淮将那碗加了料的汤推到母亲面前,

笑容可掬:“阿姨,尝尝我新学的药膳,对睡眠特别好。”他又将另一碗递给我。

看着桌面上的汤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头顶弥漫至脚底。他竟然想对我和母亲同时下药!

季淮的脸上依旧挂着笑,眼底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催促着我们快喝。

看着他虚伪的笑容,我心中冷笑。等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我猛地站起身,

一把夺过母亲手里的汤碗,声音冷厉如冰:“季淮,你为什么要在汤里下药!

”他夹菜的手一顿,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与无辜:“琳琳,你在说什么?

”“我都亲眼看见了!”我死死盯着他,“如果你想抵赖,我们可以立刻拿去化验!

”季淮委屈地望向母亲,眼眶瞬间红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人心软。“阿姨,

我真的没有……”母亲皱着眉,目光在我手中的汤碗和季淮的脸上来回移动,眼神复杂,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阿姨,您不相信我吗?”说着,季淮竟一把从我手里抢过汤碗,

仰头一饮而尽。他又迅速端起我面前的那碗,转身冲进厨房,哗啦一声倒进了水槽。“现在,

你相信我了吗?”他转过身,死死地瞪着我,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那碗汤里,

真的只是我放的一些助眠的草药!”“你不接受我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凭空污蔑我?

”他转身走向母亲,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亲爱的,我就说,琳琳她还是没办法接受我。

”母亲拍了拍他的手,眼神冷冽地射向我。我盯着这个颠倒黑白的男人,拳头攥得死紧。

不行,不能生气,一旦失控,就彻底落入了他的圈套。“妈,他口袋里还有药!”我指着他,

声音因竭力克制而沙哑。母亲的视线转向季淮的口袋。我清楚地看见,

他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心慌了!在母亲的注视下,

季淮缓缓地、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白色药瓶。我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

生怕他再耍什么花招。然而,当我看清药瓶上的标签时,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怎么可能?为什么是……维生素片?!

“我只是考虑到维生素片直接嚼口感不好,所以想把它融在汤里,给阿姨和你补充点营养,

这也有错吗?”季淮的质问像一把重锤,砸得我哑口无言。

“你到底要跟你季叔叔过不去到什么时候?”母亲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

看着季淮嘴角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得意,我狠狠地咬住后槽牙。既然脸皮已经撕破,

那就干脆把一切都抖出来!我将昨晚在酒店门口***的视频递给母亲。“妈,

真不是我非要针对他,是我发现他昨天晚上……”我话音未落,

就看到季淮的手死死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下唇被他咬得发白,

眼神惊恐地盯着母亲手里的手机,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抢夺。我得意地勾起嘴角。

视频为证,看你这次还怎么狡辩!母亲抬起头,脸色铁青,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我心中抑制不住地激动,母亲终于要看清他的真面目,把他赶出去了!

“我……我昨天一整晚都在床上啊,亲爱的,你忘了吗?”季淮慌乱地解释着,“这个人,

可能……可能只是和我长得像而已。”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心中只觉得一阵快意。

“妈昨晚喝了你熬的汤,睡得那么沉,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不是一整晚都在家?

”季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头又开始扮演他那无辜可怜的角色。“你看,

视频里的人穿着酒红色的衬衫,我的衣柜里根本就没有这种衣服!

她……琳琳她就是找了个跟我相似的人来陷害我!”这简直是欲盖弥彰。“视频那么模糊,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那是酒红色,而不是别的深色?”季淮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我步步紧逼:“妈,是不是误会,我们去那家酒店当面对质,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母亲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季淮却一个劲地摇头,死死拉住母亲的手,

表示他不想去。可这件事,已经由不得他了。最终,我们还是一同去了那家酒店。站在前台,

当接待员看到季淮时,眼神明显地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要开口。我以为胜利就在眼前。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个无比响亮的耳光。“这位先生,”接待员换上了一副职业化的微笑,

礼貌地说道,“您确实和我们的一位常客长得太像了。

要不是系统显示您是第一次来我们酒店办理入住,我们差点都要认错了。”4.酒店门外,

季淮站在母亲身边,当着她的面,用一种受伤又隐忍的语气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母亲疲惫地叹了口气:“琳琳,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小淮,就早点出国吧。”我心中咯噔一下。

我若真的走了,不就正中了他的下怀吗?我死死地瞪着季淮。他立刻像受惊的小鹿,

往母亲怀里缩了缩,肩膀微微颤抖,哭得那叫一个委屈。母亲的怒火终于被点燃:“够了!

小淮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瞪他做什么!”我紧紧握着手机,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搂着季淮,

像保护稀世珍宝一样,转身离开。回到家,季淮却突然主动找到了我。

他递给了我一份病历档案。我疑惑地打开,只看了一眼,我的手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抬起头,用一种全然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他。病历上显示,季淮曾患有肺癌,

虽然手术成功,但一直在进行后续的药物治疗。肺癌的复发率极高,最幸运的患者,

术后存活期也不过一二十年。他眼角泛红,声音沙哑:“你真的误会我了,琳琳。

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所以才只想好好地陪着你妈妈。”说着,

他又将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当初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

是你妈妈一直在网上开导我,鼓励我。我……我真的只是单纯地爱慕她,想在最后的日子里,

能有人陪着。”我看着截图,那说话的语气和口吻,确实就是我母亲。“我最近去医院复查,

感觉情况不太好,所以才会在半夜去找那家酒店的前台。她其实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我只是想找个人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又拿出了一份最新的诊断报告。报告显示,

他的几项健康指标确实不容乐观。“更详细的检查结果,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季淮突然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冷,微微颤抖着,“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我本想让你出国,只是想和你妈妈……安安静静地过一段二人世界。

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难道,他让我出国,真的只是想和母亲独处?

或许……或许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回想起一个星期前,他从医院回来后,脸色确实异常难看。

母亲问他检查结果,他也是闭口不谈。从那之后,他好像就经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想到他可能只剩下最后的一段时光可以陪伴母亲,

我突然为自己之前的种种行为感到了一丝愧疚。我默默地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也许我真的应该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不对!季淮的话里有巨大的漏洞!

没有人会大半夜带着避孕套,去酒店找朋友倾诉病情!这种事,一个电话,

或者约在任何一个正常的咖啡馆都可以说。季淮,他在骗我!我立刻找到母亲,

旁敲侧击地询问她和季淮的相识过程。母亲的说法,和他给我的版本一模一样。

她确实是因为在病友论坛上看到他的帖子,才开始与他接触,并最终走到一起的。

既然他在撒谎,那么他晚上放在汤里的药,就绝不可能是维生素!为了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我在他准备晚餐前,将手机藏在了厨房柜台的调料罐后面,开启了录像模式。

待他做好饭菜,我借口帮忙端菜,顺理成章地取回了手机。视频里,

清清楚楚地记录下了他将几颗药片碾碎,混入汤中的全过程。我将视频截图,

用识图软件一查——安眠药!难怪,与母亲同床共枕的他,能够深夜外出而不被发现。

为了拿到最直接的证据,我必须替换掉他手里的安眠药。我偷偷溜进他的衣帽间,

翻找着他可能藏药的地方。他每次做饭前,都会换上一件家居服,

药瓶很可能就藏在那件衣服的口袋里。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咔嚓,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我瞬间屏住呼吸,闪身躲进了衣柜里,心脏狂跳不止。

透过柜门的缝隙,我看到季淮走了进来。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心头一紧,

身体拼命向里缩了缩。季淮举起手机,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房子马上就要到手了,

你不要再催了。”房子?我猛然想起,前些天母亲曾随口提过,

打算将名下的一套公寓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季淮。我原以为那只是母亲的一句玩笑话,

没想到竟是真的!不行,我绝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现在距离母亲的生日还有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我一定要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我成功将他口袋里的安眠药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片。随后,

我假借要搬去学校宿舍整理东西为由,在小区附近租了一套短租公寓,

方便我从外部进行监视。5.我本以为,计划被我撞破后,季淮会按捺几天再出门。没想到,

我搬出去的当天晚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私会他的情人了。酒店门口,

季淮和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公然调情,那个女人我认得,正是那家药店的药剂师。

二人旁若无人地搂抱在一起,那亲密的模样,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关系。

我立刻举起手机准备录像。偏偏在这时,手机屏幕一黑——没电了。最关键的证据,

就这样失之交臂。我懊恼地捶了一下墙壁,只得继续在酒店后门蹲守。就在我昏昏欲睡之时,

一个身着华丽连衣裙的女人,竟从后门走了出来。定睛一看,那裙子,

分明就是那个药剂师穿的!而那张脸,竟然是季淮!他……他竟然男扮女装!“季淮!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他面前,“你在这里干什么?”他身体猛地一僵,看到是我,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拔腿就跑。我疾步追上,死死拽住他的手臂:“说!

你的那个同伙在哪里?”季淮眼神飘忽,紧紧握着手里的坤包,还在嘴硬:“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我冷笑一声,死死地盯着他:“我昨晚可都看见了,还拍了视频。

不想闹得太难看,就主动跟我妈离婚!”只要他肯离婚,无论他背后算计着什么,

都将功亏一篑。季淮的脸色忽然一变,之前所有的伪装都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寒的讥诮。他嗤笑了一声,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此刻却像淬了毒的刀子。“肖琳,”他忽然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哽咽,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他猛地抓住我的手,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我只是……我只是想找份工作,减轻你妈妈的负担,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在吃软饭。这里正好在招聘,我只是过来看看,

你怎么能……怎么能说我跟人私会呢?”他的哭声凄切,表演得声情并茂,

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搞得一愣,正想抽回手,

他却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顺着我的力道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我的腿……好痛……”“你……”我简直像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的男人!“你在干什么?!”身后,

突然传来母亲夹杂着震惊与愤怒的怒吼。我回头一看,母亲正快步向我们走来,

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眼前的季淮立刻露出了悲痛欲绝的神色,他挣扎着想起身,

却又“痛苦”地跌坐回去,眼泪汪汪地望着我:“琳琳……我知道你讨厌我,

可你……你怎么能推我……”我急忙解释:“妈,不是我!是他自己摔倒的!

他在外面有人了!”“现在才六点!哪家公司招聘会这么早?”我试图寻找他话语中的漏洞。

“够了!”母亲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失望,“肖琳,

我本以为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处处针对小淮!

这家酒店的招聘信息昨天他就给我看过了,面试时间确实是早上八点!

他说想提前过来熟悉一下环境,是我同意的!”我呆呆地看着母亲,不明白为什么,

她宁可相信这个男人漏洞百出的谎言,也不愿相信自己亲生女儿的话。“是啊,琳琳,

”季淮在一旁抽泣着附和,“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官网上的招聘启事还在呢!”我拿出手机,

颤抖着手点开那家酒店的官网。果不其然,招聘信息赫然在列,白纸黑字,清晰无比。

真没想到,他竟然连后路都准备得如此周全。6.接下来一连好几天,季淮都没有再出门。

眼看离母亲的生日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我心急如焚。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

我必须主动出击,撕开他的假面。我买了一堆母亲喜欢的礼物回了家,

装出一副幡然悔悟的模样,向季淮诚恳道歉,并提议请他们去外面吃一顿大餐,

就当是冰释前嫌,从此“一家人”和和睦睦。出门后,季淮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一遍遍地表示早就原谅我了,不必如此破费。我怎么可能让他溜掉?这场鸿门宴,

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季叔叔,这是我的一片心意,”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向母亲,

“您要是不接受,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又转向母亲:“妈,之前是我不懂事,

可这顿饭我是真心实意想请的。我还约了我的朋友们一起来热闹热闹,季叔叔要是不去,

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不就是道德绑架吗?谁不会呢?母亲果然开始帮我劝说。

季淮迫于无奈,只得跟着我们去了餐厅。餐桌上,我借着敬“道歉酒”的机会,手一“抖”,

将一杯红酒尽数洒在了季淮的手机上。我慌忙拿起手机,假意擦拭,却又一个“手滑”,

手机应声落地,屏幕瞬间碎裂。季淮脸色大变,弯腰就要去捡。我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