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拼死守护家业,最终却死在宿敌凌灼手中。重生归来,我用五年时间,走遍世界。
我并非孤身一人,而是亲手打造了一张无形的网,一张足以覆盖全球,掌控一切的网。
我用它截断了凌灼未来赖以崛起的所有机缘,纳为己有。五年后,我一身风尘回到傅家,
却被拦在书房外。凌灼穿着我从前最喜欢的家居服款式,对我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而我那个同样重生的父亲,从书房走出,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里听不出半点久别重逢的暖意。
“你哥这五年在我身边尽心尽力,比你贴心。他在气头上,你就跪在外面,等他气消。
”我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场面,视线落在凌灼手腕上——那块表,是我母亲的遗物。
那一刻,我终于确认了父亲那场横跨两世的,盛大而恶毒的计划。1.五年了。
我终于又站在了傅家大宅的门前。这五年,我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
在全球的资本市场里游猎。在石油暴涨前,
我囤积了能撬动一个国家经济的期货;在科技泡沫破裂前,我精准做空了每一支虚浮的股票。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天。为了让那些亏欠我的人,连本带利地偿还。
可当我推开那扇熟悉的雕花木门时,迎接我的,是一片令人心头发沉的安静。
管家和佣人们垂手站在一侧,看我的眼神,混合着陌生、戒备,还有怜悯。“我的书房,
有人动过?”我指着二楼那扇紧闭的门。那曾是我的私人领地。无人应答。我皱了皱眉,
抬步上楼。书房门口,一个人影拦住了我。是凌灼。他穿着一身柔软的羊绒家居服,
是我惯穿的牌子和款式。头发剪得很短,显得精神又利落,脸上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
仿佛我们不是生死宿敌,而是从未分离的挚友。“阿筹回来了。爸在里面处理公务,
不方便见客。”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宣示***的笃定。我的视线越过他,
落在他***的手腕上。那是一块百达翡丽的腕表,星空表盘。我母亲的遗物,
我一直珍藏在书房的保险柜里。上一世,直到我死,它都陪着我。那块表的光泽,
如今只剩下灼痛。“让开。”我的声音没有起伏。凌灼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甚至带上亲昵的责备。“阿筹,五年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冲。你应该叫我一声哥,
爸已经正式收我为义子了。”“哥?”我重复这个字,荒谬感在胸腔里炸开。上一世,
就是这个“哥”,在我众叛亲离之际,笑着将一把刀送进了我的心脏。
他贴在我耳边说:“傅筹,你的时代结束了。”现在,他穿着我的衣服,戴着我母亲的遗物,
站在我的书房门口,让我叫他哥。我不想与他多说一个字,伸手去推门。凌灼没有躲,
反而顺着我的力道向后一靠,肩膀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
捂着肩膀,眉头紧锁,恰到好处地倒抽一口气。“阿筹,有话好好说,
别动手……”他的表演无懈可击。书房的门,恰在此时从里面打开了。父亲傅振邦站在门口,
脸色发沉。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凌灼身边,关切地扶住他:“阿灼,怎么样?
伤到哪里了?”“爸,我没事,阿筹刚回来,心情不好,我不怪他。
”凌灼的声音里充满了“宽容”,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没关系”的表情。傅振邦回过头,
终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审视和藏不住的厌恶。
“五年不回家,一回来就对你哥动手,傅筹,你的教养呢?”心脏的位置又开始抽紧,
那股熟悉的痛感让我恍惚。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场闹剧。想问他,
你也忘了吗?凌灼是怎样害死我的!我们不是一起重生的吗?那份丧子之痛,是假的吗?
可傅振邦没给我机会。他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你哥这五年在我身边尽心尽力,
为我分忧解难,比你这个只知道在外面野的逆子贴心多了。”“他现在在气头上,
你就跪在外面,跪到他消气为止!”2.“跪下。”傅振邦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几个闻声而来的佣人,远远地站着,对着我指指点点。眼神里,
有同情,有鄙夷,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我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这是我的父亲。
那个在我上一世死后,一夜白头,散尽家财为我复仇,最终抱着我的遗像郁郁而终的父亲。
可现在,他让我给我的仇人下跪。凌灼站在傅振邦身后,目光与我交汇。
他的眼中没有胜利的炫耀,只有死水般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嘲讽都更伤人。“爸,
”我艰难地开口,“你知道他是谁。”这不是疑问,是提醒。
傅振邦脸上划过不耐烦:“我当然知道。阿灼是我亲自选的继承人,是傅家未来的希望。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不像你,一声不吭离家五年,把所有重担都丢给我和阿灼。
你现在还有脸回来质问我?”我所做的一切,我五年的辗转奔波……在父亲口中,
成了“自私的遗弃”。而凌灼,这个上一世的刽子手,成了“分忧解难”的功臣。荒诞。
彻头彻尾的荒诞。“我这五年,是为了谁?”我反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为了谁?为了你自己!”傅振邦的怒火仿佛被点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
收购,垄断,打压异己!你把商场当成了你的游乐场,何曾想过傅家需要什么?
”“傅家需要的,是一个稳重的、懂得人情世故的继承人,不是一个像你这样失控的疯子!
”他的每个字都像刀片,在我心上划拉。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父慈子孝”的凌灼,
忽然明白了。他不是忘了,他是故意的。我的重生,我的归来,甚至我的反抗,
都在他的剧本里。我没有跪。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傅振邦,看着他因愤怒而微微涨红的脸。
“好,我知道了。”我说完,转身下楼。我的反应出乎他们的意料。傅振邦愣住了,
凌灼的眼底也划过诧异。他们或许准备了一整套说辞来应对我的咆哮、我的崩溃。
但我什么都没做。愤怒到了极致,便是冷静。“站住!”傅振邦在我身后怒喝,
“我让你走了吗?傅家的规矩,你都忘了?”我没有停步。走到一楼大厅,
我随手拿起玄关上的一只青花瓷瓶。这是前朝的官窑,傅振邦最喜欢的藏品之一。
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中,我松开了手。啪!瓷瓶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碎成一地狼藉。
清脆的碎裂声,让整个大宅都安静了下来。“傅筹!你疯了!”傅振邦的咆哮从楼梯上传来。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大门。“从今天起,这个家里,没有我的规矩。”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两个试图拦住我的保镖,在我毫无温度的注视下,
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掏出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卡珊德拉,启动『净化』程序。”“目标?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女声。“傅家,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挂掉电话,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我在城中另一处住所的地址。那是我为自己准备的,真正的家。
3.金水湾的顶层公寓,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我坐在沙发上,
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实时播放着傅家大宅内的监控画面。我离开后,傅振邦大发雷霆,
砸碎了更多东西。凌灼则在一旁温言劝慰,扮演着他完美养子的角色。卡珊德拉的效率很高。
这个我用五年时间,在全球最隐秘的角落,用最顶尖的科技和最疯狂的资本,
一手搭建起来的庞大信息帝国,它的触角早已深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不到半小时,
一份详细的报告就传到了我的邮箱。报告内容证实了我的猜测。在我重生的这五年里,
傅振邦也在。他比我更早地接触了凌灼。他没有像上一世那样与凌灼为敌,
反而将他收为义子,悉心培养,将傅家的大部分产业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将凌灼打造成了一个完美的“我”的替代品。报告的最后,附上了一段录音。
是傅振邦和凌灼的对话。“爸,阿筹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是凌灼的声音,
带着不确定。“知道又如何?”傅振邦的声音自信而冷酷,“他是我儿子,
他的翅膀是我给的。我能给他,就能收回来。这五年,他越是折腾,根基就越是不稳。
我要的不是一个守城诚之犬,而是一头能开疆拓土的狼。”“可他今天……”“今天的反应,
很好。”傅振邦打断了他,“愤怒,不甘,却懂得隐忍。这才是我的好儿子。阿灼,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继续***他,让他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我要看看,他这五年,
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录音到此为止。我关掉电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原来,
这是一场“考验”。一场父亲为儿子精心设计的,用仇恨、背叛和羞辱作为磨刀石的考验。
他想把我磨成一把更锋利的刀。可他忘了,刀,是会噬主的。第二天,
傅氏集团的股价毫无征兆地开始暴跌。开盘不到一小时,
数个重大利空消息突然在网络上引爆。
项目数据造假、财务报表作伪、高层内斗……每一条都足以让一家上市公司元气大伤。
恐慌性抛售开始了。傅振邦的电话几乎被打爆,
但他联系不上任何一个能帮他稳定局面的盟友。因为那些人,此刻都在我的会客厅里。
为首的,是华尔街大鳄,Mr.Valerius。他曾是傅振邦最想巴结的对象。此刻,
他正恭敬地站在我面前,双手递上一份文件。“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傅氏的流通股,
我们已经暗中吃下了百分之三十。只要您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启动强制收购。
”我没有去看文件。“不急,”我淡淡地说,“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手机响了,
是傅振邦打来的。我没有接。很快,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回家,我有话跟你说。
”语气不再是昨天的居高临下,带着焦急。我笑了笑,回了两个字。“跪下。
”将他昨天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手机那头沉默了。我知道,
他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这正是我的目的。我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
在我的攻击下,土崩瓦解。我要让他明白,他引以为傲的掌控力,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4.傅振邦没有再联系我。但他开始通过别的渠道找我。家族里的长辈,我曾经的老师,
甚至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说辞大同小异,无非是父子没有隔夜仇,
傅氏是我母亲的心血,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毁掉。其中,三爷爷傅宗明的电话,
让我多听了几秒。“阿筹,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父亲他……也是为了你好。
”傅宗明的声音苍老而疲惫,“他给你找了个对手,是为了磨砺你。
你忘了你上一世是……”“三爷爷,”我打断他,“您也是重生的?”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看来是了。”我轻笑一声,“所以,你们都知道。你们都知道凌灼是我的仇人,
却眼睁睁看着他登堂入室,甚至帮着我父亲一起,演这场『为我好』的大戏。”“阿筹,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父亲他有苦衷的!”“苦衷?”我反问,“他的苦衷,
就是让我再体验一次被背叛的滋味?就是拿我母亲的公司当赌注,来验证他的教育成果?
我不需要这种『苦衷』。”我挂断了电话,将所有人的号码都拉进了黑名单。下午,
卡珊德拉发来新的情报。凌灼开始行动了。他动用了傅家所有的关系和资金,试图稳住股价,
并且疯狂寻找攻击的源头。监控画面里,他坐在我曾经的书房里,双眼布满血丝,
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不再是昨天那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脸上写满了焦虑。
傅振邦站在他身后,脸色比他更难看。“查到了吗?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凌灼摇了摇头:“对方的手法太高明,所有的资金流向都经过了数十个离岸账户的清洗,
根本追查不到源头。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置傅氏于死地。”“废物!
”傅振邦一巴掌扇在凌灼脸上。凌灼没有躲,任由那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自己脸上,
嘴角渗出了血丝。“爸,对不起。”他低下头。傅振邦看着他,
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无力感取代。“罢了……”他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去找傅筹,
只有他能救傅氏。”我看着屏幕里的这一幕,关掉了监控。游戏,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5.我主动联系了凌灼。地点约在一家私人会所的茶室。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他换下了狼狈,重新穿上了精致的西装,只是眼下的乌青出卖了他。他面前的茶已经凉了,
显然等了很久。“你来了。”他看到我,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我没理他,
自顾自地坐到他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吹了吹杯口的茶叶。
“公司的事,是你做的吧。”凌灼的声音有些干涩。“是。”我坦然承认。
他被我的直接噎了一下,沉默几秒才继续说:“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傅家的产业,
也是你的。”“我的?”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不是已经被收为义子,
成了傅家的继承人吗?现在,这是你的责任。”凌灼的脸色白了白。“傅筹,我们之间,
或许有误会。”他试图解释,“五年前,爸找到我的时候,我很惊讶。
他说他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说你的性格太过刚硬,不懂转圜,上一世才会落得那个下场。
他希望我能帮你……”“帮我?”我放下茶杯,抬眼看他,“怎么帮?取代我,
占有我的一切,然后等我回来,再上演一出兄弟情深的戏码,让我对你感恩戴德?
”“还是说,你所谓的『帮我』,就是在我回来第一天,就配合我父亲,
演一出逼我下跪的好戏?”凌灼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承认,
爸的做法是有些过激。”他最终艰难地开口,“但他真的是为了你好。
他只是想让你变得更强大,更……无懈可击。”“所以,”我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为了让我『更强大』,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我的一切?我的家,我的身份,
甚至……我母亲的遗物?”我指了指他的手腕。那块表,依旧戴在那里。
6.凌灼的手腕缩了一下,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盖在了表盘上。这个试图掩饰的动作,
却成了最坦白的招供。“这不是我想要的。”他低语,视线落在已经凉透的茶水上,
“是爸硬要给我的。他说,要让我从里到外都变成你,才能让你感受到……真正的危机感。
他说,你太顺了,需要有人成为你的影子,你的噩梦,才能逼你蜕变。”“危机感?
”我笑了,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讽刺。上一世,当他把刀捅进我身体里时,
我的危机感就已经到顶了。“不,我感受到的不是危机感,是恶心。凌灼,你还记不记得,
十六岁那年,我妈刚走,我们在篮球场上打了一下午的球。你指着天上的星星说,
以后要和我一起,去摘天上的星星。”凌灼的身体绷紧了。我继续道:“现在,
你把我母亲留给我的‘星星’戴在手上,告诉我,这是为了我好。你不觉得可笑吗?
”茶室的门被推开,侍者端着点心进来,打破了室内的凝滞。我拿起一块桂花糕,慢慢品尝。
他坐在我对面,如坐针毡。“傅筹,收手吧。”他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股价再这么跌下去,傅氏就完了。不管你怎么想,这都是我们母亲一生的心血。
”他特意在“我们母亲”几个字上加了重音。我吃完最后一口桂花糕,用餐巾擦了擦手。
“想让我收手,可以。”凌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拿出你的诚意。”我说。
“你想要什么?”“我要你,和我父亲,一起召开记者会。”我看着他,字字清晰,
“在全城媒体面前,向我道歉。承认你们的『考验』计划,承认你们对我造成的伤害。
”凌灼的脸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这不可能!”他脱口而出,
“这会让爸和整个傅氏成为全城的笑柄!”“那就没得谈了。”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凌灼急忙叫住我,“除了这个,别的条件都可以!钱,股份,
只要你开口……”“我缺钱吗?”我打断他,觉得好笑,“凌灼,你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
不是我求你们,是你们求我。”“主动权,在我手上。”我转身,手搭在门把上。“对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块表,你不配戴。”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
传来杯子被扫落在地的碎裂声。7.记者会没有开。傅振邦丢不起那个人。傅氏的股价,
在经历了两天的自由落体后,在一个诡异的价位上稳住了。不是凌灼力挽狂澜,
也不是傅振邦找到了救兵。是我让卡珊德拉暂停了攻击。猫捉老鼠的游戏,老鼠死得太快,
就没意思了。傅家大宅。我回去的时候,傅振邦和凌灼都在客厅。傅振邦坐在主位沙发上,
面容憔悴,短短两天,鬓角又添了几缕白发。凌灼站在他身旁,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客厅里死一般安静。看到我进来,傅振邦眼里迸出光亮,
但很快又被怨恨与祈求的复杂情绪所取代。“你还知道回来。”他的嗓音沙哑。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酒柜旁,为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停止吧。”傅振邦开口,语气近乎恳求,“阿筹,
算爸求你了。傅氏不能倒。”“现在知道求我了?”我晃了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昨天让我下跪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傅振邦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之前是爸不对,
爸给你道歉。”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我走近一步,“但那都是为了……”“为了我好,
我知道。”我截断他的话,嘴角带着嘲讽,“这套说辞,我听腻了。”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空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想让我救傅氏,可以。”我说,“从现在起,傅氏集团,我说了算。
”“你……”傅振邦瞪大了眼睛。“不愿意?”我挑了挑眉,“那我马上就走。我保证,
明天开盘,傅氏的股票会直接变成废纸。”“我答应!”傅振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
他别无选择。站在一旁的凌灼,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拳头攥得死紧。我走到他面前,
视线落在他空空如也的手腕上。那块表,他摘掉了。“这才乖。”我拍了拍他的脸颊,
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全身都僵住了。凌灼的身体颤了一下,脸上血色尽褪。
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径直走上二楼。我的书房,该物归原主了。一个小时后,
书房的门被敲响。“进来。”凌灼端着一杯热咖啡走了进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阿筹,
忙了这么久,喝杯咖啡提提神。”他将咖啡放到我手边,却没有立刻离开。“还有事?
”我头也不抬地问。“爸想请你晚上一起吃个饭,”他小心翼翼地说,“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