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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情节简介:

荒堂社归序者闻景,在追捕一枚失控的祟时遭遇法则反噬,醒来竟魂穿成了一个名叫宁枝的拜金女大学生。

面对脑子里塞满名牌包和富二代的浆糊记忆、镜子里那张过敏泛红的廉价妆容脸、以及宿舍里堵得一塌糊涂的马桶,这位习惯了翻云覆雨、俯瞰众生的天之骄子,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间真实。

当校园王子带着惯有的傲慢前来挑衅,得到的不再是谄媚的笑,而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当隐藏在校园阴影中的诡异祟开始侵蚀人心,他不得不捡起丢掉的尊严,用电池、朱砂笔和女厕里的特殊材料,画出平生第一张效果拔群、味道感人的破煞符。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闭嘴,凡人。另外,把你那双没品位的鞋从我的视线里挪开。

这是一个精英大佬被迫用拜金女的身体,在现代都市里修马桶、斗恶少、顺便拯救世界的一部分的硬核故事。

正文

闻景的指尖划过虚空,一道由纯粹灵气构成的金色丝线应念而生,精准地缠绕住那团不断扭曲的黑影。

《隐秘公约》第三章第七条,量劫诱导。KPI祟,你越界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如同昆仑之巅万年不化的玄冰。作为荒堂社司命阁最年轻的归序者,维持法则的平衡,是他刻在骨子里的天职。

这只诞生于金融城无尽加班和焦虑情绪中的祟,已经吞噬了三名投资经理的精气,甚至开始影响一片区域的因果律,导致多起意外发生。

黑影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精神冲击如潮水般涌来,足以让任何应激期的觉醒者瞬间脑死亡。

闻景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的神魂如同一座亘古不变的山岳,任凭风浪侵袭。金线骤然收紧,眼看就要将这枚祟彻底净化。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键盘祟,借助附近5G基站的信号,以一种闻景从未见过的方式,将网络上的海量恶意言论瞬间转化为最污秽的精神攻击,狠狠刺向他的神魂。

双重夹击。

饶是闻景,也不禁闷哼一声,神魂出现了一刹那的动摇。

就是这一刹那,被金线束缚的KPI祟抓住了机会。它猛地自爆,并非为了伤敌,而是将自身所有能量全部灌注进法则的缝隙中。

一次精准的法则反噬。

闻景的视野瞬间被无尽的白光吞噬。他的身体在表世界安然无恙,但他的神魂,却被这股庞大的法则斥力狠狠地弹了出去,像一颗被弹弓射出的石子,坠向了茫茫人海的未知命运。

剧烈的头痛。

像是有人用一柄生锈的钝刀,在他的脑髓里反复搅动。

闻景艰难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粉色的天花板,上面还贴着几张夜光星星贴纸,散发着廉价的荧光。

他动了动手指,触感黏腻。低头一看,指甲上涂着劣质的芭比粉指甲油,已经斑驳脱落。

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汗味和不知名化妆品的味道直冲鼻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差点当场吐出来。

枝枝,你醒啦?吓死我了!一个圆脸女孩凑了过来,脸上敷着绿色的泥状面膜,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巴,你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发高烧说胡话,再不醒我都要打120了。

枝枝?闻景尝试开口,发出的却是尖细又带着点沙哑的女声。

他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狭小的空间,杂乱的书桌,挂着各种奇装异服的床帘。

这不是他的洞府。

我是谁?他问,声音干涩。

你睡傻啦?你是宁枝啊,华海大学外国语学院三年级的系花宁枝!圆脸女孩夏淼淼夸张地叫道,随即又压低声音,哎,你是不是又为了那个周子昂节食,把自己饿晕了啊?我跟你说,那种***要不得,他昨天又跟艺术系的

后面的话,闻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的神识艰难地探入这具身体的识海,无数破碎、混乱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宁枝,二十岁,单亲家庭,有点姿色,头脑空空。人生目标是毕业前钓个金龟婿,实现阶级跨越。最大的梦想是拥有一个爱马仕铂金包。最近的目标是拿下校草周子昂,一个家里有几家上市公司的富二代。

为了制造偶遇,她在寒风里等了三小时。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她一天只吃一根黄瓜。昨晚,因为周子昂在派对上没理她,回来后悲痛欲绝,哭着哭着就发起了高烧

海量的垃圾信息冲击着闻景高贵而冷漠的神魂。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深邃。

我明白了。他低语。

他,荒堂社的归序者,未来的司命阁长老候选人,***正宗的血脉后裔如今,被困在了一个凡人拜金女的身体里。

这简直是天道对他开的最大的、最恶毒的玩笑。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调动一丝灵气,却发现这具身体的经脉淤塞不堪,别说灵气,连气感都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他检查了一下这具身体的血脉,似乎是某种极其稀薄的山海遗种,连潜伏期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灵气过敏体质。

彻底的废柴。

闻景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站起身。身体一阵摇晃,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低血糖让他眼前发黑。他扶住床沿,稳住身形,走向宿舍的全身镜。

镜子里,一个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女孩正冷冷地看着他。头发是枯黄的,脸上残留着哭花的眼线,穿着皱巴巴的蕾丝睡裙。

惨不忍睹。他做出评价。

啊?枝枝你说啥?夏淼淼没听清。

无事。闻景淡淡地回应,开始审视这具身体。除了底子还行,五官端正之外,几乎一无是处。

就在这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

夏淼淼捏着鼻子,一脸痛苦地说:枝枝,咱宿舍的马桶又堵了这次好像特别严重,水都快溢出来了。我已经报修了,但师傅说最早也得下午才来。

闻景的眉头,第一次,真正地皱了起来。

他活了三百余年,见过妖魔乱世,见过仙人斗法,见过里世界最深邃的混沌,却从未处理过如此接地气的难题。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那股混合着发酵物的酸腐气味让他神魂都为之一滞。

夏淼淼还在外面喊:枝枝你别管了,我们下午等师傅来吧!你大病初愈,快躺着去!

闻景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被黄色污垢和不明漂浮物占据的陶瓷马桶,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闻景,连法则都能理顺。

区区一个马桶,还能难倒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