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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第一章 餐厅里的第三通电话红油裹着花椒的香气直钻鼻腔,

桌上白瓷碗里的水煮鱼还在“滋滋”冒油,烫得葱花微微蜷曲,鲜辣的滋味勾得人直咽口水。

林砚刚夹起一片嫩白的鱼肉,苏晚的手机突然在磨砂桌布上震起来,

“嗡嗡”的动静格外急促。她飞快扫了眼屏幕,指尖猛地攥紧筷子,指节泛白,

指腹无意识蹭过手机壳上的猫咪图案——那是林砚去年送的。起身时带倒了椅垫,

她慌忙扶了一把,声音压得极低:“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脚步匆匆往包间外走,

裙摆扫过桌角时带倒了半杯酸梅汤。林砚的目光黏在她仓促的背影上,

直到木门“咔嗒”一声扣上。玻璃转盘上的鱼片还冒着热气,

鲜辣香气裹着酸梅汤的甜酸飘过来,他却没了半分胃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冰凉的茶杯壁,

心里那点刚确定关系的雀跃,正一点点往下沉。这是今晚第三通电话了。第一次是在地铁口,

暮色刚把天空染成橘红。苏晚瞥见来电显示的瞬间,脚步猛地顿住,

睫毛垂得极低:“闺蜜急事,我去处理下。”转身就钻进旁边的便利店,

玻璃门映出她皱着眉讲电话的样子,手指反复摩挲着手机壳上的猫咪。

林砚站在梧桐树下等了十分钟,风卷着落叶扫过他的裤脚,她出来时眼尾泛红,鼻尖也肿着,

扯谎说:“便利店空调太凉了。”第二次是点菜时,手机在桌角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

林砚正问她“要不要加份红糖糍粑”,余光清晰瞥见“阿哲”两个字。

苏晚像被烫到似的按住电源键,耳尖瞬间红透,声音都飘了:“没、没什么,推销电话,

问我要不要买房。”“阿哲”是谁?林砚捏着茶杯的手越收越紧,指节泛白。

他以为自己摸清了苏晚所有喜好——吃辣要配酸梅汤,怕凉要喝温豆浆,

连生理期不能碰冰都记得清清楚楚,却连“阿哲”这个名字,都从没听过。他们认识三年,

默契得像共用一个大脑。她熬夜改方案,他会泡好枸杞茶,

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挡寒;她被客户当众刁难,他攥着数据分析表拍桌:“数据说话,

您看不懂我逐行讲”;上周团建爬山,她脚崴了,他蹲下来背她走三公里,

汗滴砸在她手背上时,她偷偷把纸巾塞进他领口。上周四,项目庆功宴后,他送她回家。

楼道声控灯亮起时,他终于憋出一句:“苏晚,我喜欢你。”苏晚的脸瞬间红透,

攥着包带点头:“我也是。”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他提前三天抢订了苏晚最爱的“蜀香阁”靠窗位,

对着手机教程练了两天剥小龙虾——指尖被虾壳扎了两个小口子,现在还隐隐发麻。

桌上那杯冰镇酸梅汤,是他绕两条街买的,记得她吃辣必配这个解腻。

门被推开时带着外面的凉气,苏晚走进来,眼尾泛着红,像刚哭过,鼻尖也肿着。

她刻意避开林砚的目光,坐下时椅子腿蹭到地面,发出“吱呀”一声尴尬的响。“怎么了?

”林砚猛地起身,伸手想碰她的脸,

指尖快碰到皮肤时又硬生生收回——他看到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手僵在半空,

最后只能挠了挠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没事。”苏晚坐下,夹了块鱼肉放进他碗里,

“快吃,凉了就不香了。”她声音发紧,夹菜时指尖突然发颤,刚碰到瓷勺就脱了手,

“当啷”一声砸在地砖上,脆响在安静的包间里格外刺耳。林砚动作太急地弯腰去捡,

额头险些磕在桌角,眼尾余光却牢牢黏在亮起的手机屏上——锁屏壁纸里的猫咪旁,

“阿哲”两个黑字像烧红的针,通话记录后跟着的“00:01”,昭示着对方刚挂电话。

“他很粘你。”林砚把勺子放在她手边,语气尽量平淡。苏晚的动作瞬间僵住,

筷子上的鱼肉掉回碗里,溅起几点红油。她攥着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声音发飘:“嗯,

他……从小就黏我,没安全感。”林砚的心“咯噔”沉到谷底。没安全感?这三个字,

是情侣间才会有的牵绊。他剥好的小龙虾还放在白瓷碟里,鲜红的壳堆得像小山,

此刻却像刺一样扎眼。那一晚,他没再提一句情话,连剥好的小龙虾都没敢递过去。

送她到小区楼下时,晚风卷着桂花香飘来,苏晚突然伸手抱了他一下,力道很轻,

像怕碰碎什么似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林砚,对不起。”他拍了拍她的背,

假装轻松:“傻瓜,说什么对不起。”转身走了三步,他忍不住回头。单元楼的声控灯亮了,

苏晚还站在原地,手机贴在耳边,肩膀微微耸着,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晚风卷着桂花香飘来,裹着她细若蚊呐的声音:“阿哲,我到家了,别生气好不好?

”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林砚心里。夜风很凉,卷着路边烤红薯的香气,

林砚却觉得浑身发冷。衬衫后背的冷汗黏在皮肤上,凉得刺骨,

连手里没送出去的小龙虾外卖,都失去了热气。

第二章 他的“备胎自觉”林砚成了苏晚的“影子”,带着一身“备胎自觉”的小心翼翼。

她早上的早餐永远是温热的——他每天七点半准时守在公司楼下便利店,

把三明治和热豆浆揣进羽绒服内袋,用体温焐着。苏晚胃寒,凉东西吃了会疼,

有次他撞翻外卖员洒了豆浆,愣是狂奔回去重买,赶在她到岗前放在桌上,

嘴硬说“买多了没人吃”。她加班时,抽屉里总会多出热咖啡和金枪鱼三明治,

纸条上的字迹工整:“别熬太晚,胃会疼。”咖啡是不加糖的美式,

三明治提前让店员少放沙拉酱——他记得她上周说“想瘦点穿裙子”。

同组的小王嚼着苏晚分的饼干凑过来,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肩膀,眼神往苏晚工位瞟:“林哥,

你这是把苏姐当祖宗宠啊!上次苏姐打印机卡纸,你三分钟拆了重装,比维修师傅还利索。

啥时候官宣?我们等着随份子呢!”林砚笑着摆手,

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苏晚——她正低头改文件,侧脸被台灯映得柔和。“别瞎说,朋友而已,

互相帮忙应该的。”话出口时,舌尖都裹着涩味。他怕说得太满,

连这“朋友”的身份都保不住。只有他自己知道,“朋友”两个字,是他最后的体面。

他以为苏晚在他和“阿哲”之间摇摆,他不敢逼太紧,怕连这“朋友”的身份都保不住。

周三下午三点,茶水间的咖啡机“嗡嗡”作响。林砚端着空杯路过,刚要推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抽泣,夹杂着听筒里的怒吼:“苏晚!你到底选他还是选我?

敢跟他见面,我就去他公司闹!”他推门的动作顿了顿,里面传来慌乱的挂电话声,

接着是纸巾擦脸的响动。推开门时,苏晚正攥着手机发呆,

屏幕上“阿哲”的通话记录还亮着,见他进来,眼泪掉得更凶,手指胡乱擦脸,

却越擦越花:“林砚,你别听……”他推门进去时,苏晚正慌乱地挂电话,看到他,

眼泪掉得更凶:“林砚,你别听……”“我都懂。”林砚递过纸巾,声音发涩,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他要是为难你,你跟我说,我去跟他谈。别自己扛着。

”苏晚抬头看他,眼睛肿得像刚哭过的桃子,泪珠砸在水杯里,泛起细小的涟漪。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裹着哭腔:“林砚,我们……要不算了吧。我哥他……他不同意,

我不想你受委屈。”“不行。”林砚脱口而出,又赶紧放缓语气,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

“我不是逼你,只是想告诉你,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哪怕……只是朋友。

”那天晚上送她回家,走到单元楼下的路灯下,昏黄的光刚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辆黑色奔驰突然“吱呀”急刹在面前,车灯直射过来,晃得人睁不开眼。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和苏晚有几分相似的英俊脸庞,却覆着一层冰霜。男人的目光像扫描仪,

从林砚洗得发白的袖口扫到旧运动鞋,最后落在他脸上,

语气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风:“你就是林砚?”苏晚立刻挡在林砚身前:“哥!你干什么?

”哥?林砚整个人僵在原地,手里的伞“啪嗒”掉在地上。

这就是让苏晚眼尾泛红、语气妥协的“阿哲”?不是男友,是亲哥?震惊过后,

疑惑又冒出来——亲哥会用“选他还是选我”的语气逼妹妹?男人推开车门下车,

黑色定制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鳄鱼皮皮鞋踩在地面上“笃笃”响。他比林砚高出半头,

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我是苏晚亲哥,苏哲。离我妹妹远点,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哥!你别胡说!”苏晚急得去拉他的胳膊。

苏哲猛地甩开她的手,苏晚踉跄着退了两步。他从鳄鱼皮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

红色百元钞用银行封条捆着,“啪”地砸在林砚脚边,钞票散开,几张飘到他鞋尖:“五万,

够你一个月工资了吧?拿着,从晚晚世界里消失。”林砚的脸瞬间涨红,从耳根红到脖子。

他弯腰捡起钱,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一张张理整齐,连银行封条都对齐了,

双手递到苏哲面前,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苏先生,我喜欢苏晚,

不是为了钱。这笔钱,您收回去。”“喜欢?”苏哲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推他的肩膀,

“你也不看看自己斤两!我们家晚晚从小锦衣玉食,要嫁的人得有千万身家、自己的公司。

你呢?租三十平小公寓,连车都没有,配吗?”“我有上进心,我会努力给她最好的生活。

”林砚攥紧了拳头,“而且,苏晚喜欢的是我,不是你安排的人。”“你做梦!

”苏哲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林砚的胸口。林砚攥紧了拳头,却没敢还手——苏晚还在旁边。

“哥!你住手!”苏晚尖叫着扑过来,死死抓住苏哲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西装面料,

眼泪砸在苏哲手背上,“你太过分了!林砚比那些靠家里的富二代好一百倍!你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