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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靖安郡王在我爹的丧礼上,当众宣布非我不娶。他跪在我的面前,眼眶猩红,状若情深,

握着我的手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可我知道,就在前一晚,

他还抱着他那体弱多病的白月光表妹温婉,轻声哄着:她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

正好配我这个“情痴”人设,有她这片烂叶子衬着,母亲才知你这朵娇花的好。乖,

等我娶了你,就送她上路。啧,真是一出感人肺腑的“叔嫂情”。可惜,我爹烂泥是烂泥,

但他生前是整个大理寺最会收拾“烂泥”的仵作。而我,青出于蓝。郡王爷,

你身上那股子藏不住的幽香味,确定不是你表妹闺房里,西域奇毒“合欢散”的味道?

01我爹的灵堂,连哭丧的都是我花钱雇的。我的儿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一个大娘哭得惊天动地,捶胸顿足,干嚎起来嗓门比谁都响。我满意地点点头,

不愧是京城“丧葬一条龙”的金牌哭丧人,就这专业程度,都够得上国家一级演员了。

就在这时,一声更凄厉的“乔兄”划破了灵堂的悲伤气氛。靖安郡王赵恒一身白衣,

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冲到我爹那口薄皮棺材前,一头栽倒,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乔兄!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我君子之交,我还没来得及与你痛饮三百杯啊!

我面无表情地磕着瓜子。乐了,我爹一个京城出了名的窝囊废,嗜赌成性,坑蒙拐骗,

什么时候跟当朝长公主的独子、圣上亲封的靖安郡王成了“君子之交”?他俩唯一的交集,

恐怕就是我爹在外面赌输了钱,被人打断腿时,恰好被郡王爷的马车溅了一身泥。

赵恒哭够了,一转身,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我。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

此刻盈满了悲痛与深情,一步步向我走来,仿佛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

你就是乔楚姑娘吧?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我“啪”地一声把瓜子壳吐在地上,

冷淡地“嗯”了一声。他像是被我的冷漠刺痛了,眼里的悲伤更浓,伸手就想来握我的手。

我手腕一翻,躲开了。赵恒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情意”所取代。他顺势跪了下来,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乔姑娘,家父不幸,我悲痛万分。但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光。请允许我,用余生来照顾你,乔兄在天有灵,也一定会欣慰的!

这话一出,满堂寂静。连我花钱雇来的专业哭丧团队,都忘了继续嚎。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射,震惊、鄙夷、看好戏,什么都有。

我爹是京城最大的笑话,我娘是二嫁的屠夫之女,我乔楚,就是笑话中的战斗机。而他赵恒,

是云端上的明月,金尊玉贵。这戏码,怎么看怎么离谱。郡王爷,我缓缓蹲下身,

与他对视,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我爹的头七还没过,

您就在这儿演《霸道王爷爱上我》,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您要是真这么闲,

不如去对面戏台子搭个班子,我保证第一个给您捧场。赵恒的脸,瞬间就绿了。

我看见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节捏得发白。他大概没想到,

京城里人尽皆知的软柿子、窝囊废的女儿,竟然敢当众给他没脸。

可他今天的“情痴”人设不能崩。赵恒深吸一口气,眼里的痛色更甚:乔姑娘,

我知道你悲伤过度,口不择言。没关系,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说完,他起身,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还剩下九十三分全是演的。他转身,

带着他那群同样目瞪口呆的侍卫,决然而去,留下一个深情不悔的背影。他走后,

灵堂里炸开了锅。这乔家是祖坟冒青烟了吗?居然能攀上郡王爷?

我看是郡王爷眼睛瞎了吧!这乔楚除了有张脸,还有什么?我懒得理会这些议论,

走到门外,看着赵恒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昨晚,

我替人给城西鬼市的温家送“东西”,恰好路过靖安王府的后墙。墙内,

赵恒正抱着一个娇弱的美人,柔声安慰。那美人,正是他体弱多病的表妹,京城第一才女,

温婉。阿恒,你真的要为了我,去招惹那个乔楚吗?我听说她爹……

温婉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担忧。婉儿,你别怕。赵恒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那个乔楚,她爹是烂泥,她娘是屠户,整个就是京城的笑柄。我若表现出非她不娶的架势,

母亲那边,才不会再拿你的家世说事。有她这片烂叶子衬着,你这朵娇花才更显得珍贵。

你放心,等母亲点头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就找个由头,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当时,

我正蹲在墙头,手里还提着一篮子刚做好的“人皮面具”。听到这话,我差点没忍住,

一篮子扣他脑袋上。好一出“绿叶衬红花”的戏码,好一个深情款款的郡王爷。只是,

他大概不知道,我这片“烂叶子”,有时候,是带毒的。正想着,王府的马车去而复返,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毕恭毕敬地递上一张帖子。乔姑娘,

长公主殿下有请。我挑了挑眉。哦豁,正主下场了。这情节,发展得可比我想象中快多了。

02长公主府,金碧辉煌得像个巨大的金元宝,晃得人眼疼。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孝服,

站在这流光溢彩的大殿里,像一滴不小心滴进金汤里的墨,格格不入。长公主端坐在主位上,

凤钗珠环,雍容华贵,保养得极好的脸上看不出实际年龄。她手里端着一盏茶,却没有喝,

只是用杯盖一下下地撇着浮沫,发出清脆的声响。大殿里静得可怕,

只有那单调的声音在回响,一下一下,敲在人的心上。赵恒和他的白月光表妹温婉,

一左一右地站在下首。赵恒一脸焦急,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

像是在说:“我妈要收拾你了,你识趣点。”温婉则低着头,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眼角却悄悄瞥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得意。“抬起头来。”长公主终于开口了,

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天生的威严。我依言抬头,直视着她。我没有卑躬屈膝,

也没有诚惶诚恐,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就像在菜市场看一颗白菜,盘算着它值几个钱。

长公主撇着茶沫的动作停住了,她似乎有些意外。“恒儿说,非你不娶。”她又开口了,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说说吧,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赵恒立刻抢着说:“母亲!与乔姑娘无关!是儿臣对她一见倾心,情难自禁!”“你闭嘴。

”长公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赵恒瞬间噤声,脸憋得通红。长公主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我知道,这是给我下马威呢。我要是顺着她的话说,承认自己用了手段,

那正好就进了圈套。我要是急着辩解,又会显得心虚。我微微一笑,开口道:“回殿下,

民女什么都没做。可能是民女这身孝服,比较别致,合了郡王爷的眼缘吧。”这话一出,

赵恒的脸更绿了。温婉的肩膀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像是在憋笑。

长公主“啪”地一声将茶盏放在桌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放肆!在本宫面前,

还敢如此巧言令色!”一股强大的气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我却依旧站得笔直,

脸上的笑容不变:“殿下,民女说的都是实话。毕竟,除了这个理由,

我也想不出郡王爷为什么会突然在我的丧礼上,演那么一出‘情深不寿’的大戏。您说对吗,

郡王爷?”我将问题抛回给了赵恒。赵恒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他求助似的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要叫人把我拖出去杖毙。可她却突然笑了。

“有点意思。”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既然恒儿非你不可,

那本宫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母亲。”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一脸震惊的赵恒和瞬间白了脸的温婉,最后落在我身上,一字一句道:“这门亲事,

我准了。”“母亲!”“姑母!”赵恒和温婉同时惊呼出声。长公主却仿佛没听见,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玩味:“不过,我们皇家娶媳,规矩大。从今天起,

你搬进公主府西厢,让教养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什么时候合格了,什么时候再谈婚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狐狸,比我想的还难对付。她不是真的同意了,

而是想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慢慢炮制。赵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松了口气,

看向我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怜悯。而温婉,则重新挂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对着我柔柔一笑,那笑容里,藏着一把淬了毒的刀。她用口型对我说:等着瞧。

我回了她一个更灿烂的笑容。好啊,那就等着瞧。我倒要看看,这龙潭虎穴,

究竟是谁的修罗场。每当我准备“干活”的时候,

我都会习惯性地用指甲轻轻刮一下小指的指腹,那是我爹教我的,可以保持指尖的绝对敏感。

此刻,我的指甲,正轻轻地刮着我的指腹。这公主府,闻起来,可比乱葬岗有意思多了。

03搬进公主府西厢的第一天,教养嬷嬷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她让我顶着一碗水,

在院子里扎马步,一扎就是一个时辰。美其名曰:“培养仪态”。

赵恒和温婉就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喝着茶,吃着点心,时不时朝我投来“关切”的目光。

“乔姑娘,你还撑得住吗?要不,去求求嬷嬷?”温婉的声音柔得像三月的春风。

我头顶的水碗稳如泰山,连一丝波纹都没有。我爹虽然不务正业,

但逼我练的童子功却没落下。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两个时辰,我也能纹丝不动。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点小儿科的宅斗手段,也就骗骗赵恒那种傻白甜。

见我不为所动,温婉眼珠一转,又有了新主意。晚膳时分,长公主设宴,说是为我接风。

餐桌上,一道道珍馐美味,其中有一道是“清蒸鲈鱼”。温婉热情地给我夹了一块鱼肉,

笑意盈盈:“乔妹妹,你尝尝这个,这可是御膳房传出来的方子,鲜美无比。

”我看着碗里那块雪白的鱼肉,笑了。“多谢温姐姐。”我夹起鱼肉,却没有吃,

而是把它放在了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然后,我看向赵恒,一脸天真地问:“郡王爷,

您平日里是不是特别喜欢熏香啊?”赵恒一愣:“你怎么知道?”“因为这鱼肉里,

有股淡淡的龙涎香啊。”我眨了眨眼,继续说,“而且,这香味若有若无,

像是从别人身上染过来的。能让郡王爷染上香味的,想必是关系极亲近的人吧?”我的目光,

意有所指地飘向了温婉。温婉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赵恒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坐在主位上的长公主,放下了筷子,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皇室之中,男女私相授受,

衣物沾染上对方的熏香,这是极大的忌讳。“这鱼里,怎么会有龙涎香?”长公主冷声问道。

温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说来就来:“姑母明鉴,婉儿不知!

婉儿只是看乔妹妹辛苦,想为她布菜,绝无他意啊!”“哦?”我慢悠悠地开口,

“温姐姐不知道,可这鱼里,除了龙涎香,还有一点淡淡的‘七星海棠’的粉末。

此物无色无味,沾之即死,但若是混上龙涎香,再经过高温蒸煮,毒性便会减弱,

只会让人上吐下泻,浑身无力,看着像是中了暑气。”我顿了顿,看着面无人色的温婉,

继续道:“我爹虽然是个赌鬼,但以前也跟过一个走方的郎中,学了点皮毛。他说啊,

这‘七星海棠’,产自西域,金贵得很,一般人可见不到。”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赵恒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婉:“婉儿,你……”长公主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不一定相信我说的每一个字,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温婉平日里在她面前装得跟个小白兔一样,可内里究竟是什么货色,长公主心里门儿清。

今天这事,无论真假,温婉都犯了她的大忌——在她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还把她儿子牵扯进来。“来人,”长公主声音冰冷,“把温婉带下去,禁足佛堂,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姑母!我冤枉啊!姑母!”温婉哭喊着被拖了下去。

赵恒想要求情,却被长公主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一场接风宴,不欢而散。晚上,

我正准备睡觉,赵恒却找了过来。他站在门口,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今天的事,是你设计的?”我打了个哈欠:“郡王爷,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我一个刚进府的小可怜,哪有那么大本事?”“你不是小可怜。

”赵恒往前走了一步,逼视着我,“你到底是谁?”“我是你未来的王妃啊。

”我冲他甜甜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夫君,夜深了,你是要留下来,

跟我讨论一下我们未来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吗?”赵恒被我这声“夫君”噎得后退了两步,

像是见了鬼一样,落荒而逃。我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温婉这种段位的,

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鱼,还在后头呢。我躺在床上,闻着被褥上残留的淡淡霉味,

这味道让我想起了我爹的停尸房。那道鱼。温婉在那鱼里下的毒,手法拙劣,

却给了我一个完美的舞台。我不仅仅是揭穿了她,

更是向长公主展露了我的“价值”——我不好惹,但我很有用。长公主把我弄进府里,

不就是想找个听话的棋子吗?现在我告诉她,棋子不听话,但能帮你咬人。

就看她这个下棋的人,会不会用了。门外,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是长公主的人。看来,

我的“投名状”,她收到了。04第二天,我就被长公主叫到了她的书房。

书房里点着安神香,烟雾缭绕。长公主正在临摹一幅《江山社稷图》,见我进来,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昨晚的事,你怎么看?”她一边挥毫,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温婉小姐,是被人当枪使了。”我回答得干脆利落。长公主的笔尖一顿,

在画上留下了一个突兀的墨点。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我:“说下去。

”“‘七星海棠’这种毒,金贵又罕见,以温婉的家世和脑子,她弄不到,

也想不到用这种手法。”我 calmly 分析道,“而且,昨晚家宴,知道菜品的,

能接触到厨房的,并且希望我出丑、甚至消失的人,可不止她一个。”我顿了顿,

抛出了我的结论:“有人想借温婉的手除掉我,一石二鸟。我死了,温婉成了替罪羊,

一了百了。”长公主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你怀疑谁?”“我不敢妄言。”我垂下眼帘,

“但殿下心里,想必已经有数了。”长公主沉默了。她当然有数。能在这公主府里兴风作浪,

又有动机这么做的,除了她那位处处跟她作对的弟媳——成王妃,还能有谁?

温婉是成王妃的远房侄女,当初把她塞到长公主身边,就是为了让她吹枕边风,

好撮合赵恒和自己的亲侄女。现在赵恒突然“移情别恋”,最坐不住的,自然是成王妃。

“你很聪明。”长公主缓缓开口,“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民女只是想活命而已。

”“想活命,光靠聪明可不够。”长公主放下笔,走到我面前,“赵恒娶你,

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心里的人是温婉,这一点,你应该清楚。”“清楚。”我点点头,

“绿叶嘛,我懂。”长公主被我这个词逗笑了,眼里的寒冰融化了些许。“那你想要什么?

”她问。“我要靖安王妃之位,稳稳当当的。”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还要殿下,

帮我查一件事。”“哦?说来听听。”“我爹,乔正,三年前曾是大理寺的仵作,

后因一桩‘通敌案’被革职,沦为赌徒。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长公主眯起了眼睛。

这件事,她有所耳闻。当年乔正号称“京城第一神仵”,验尸断案,从未出过错。

却在一桩涉及边关将领的案子中,将一封通敌信件的证据“遗失”了,

导致那名将领被无罪释放,乔正自己却身败名裂。“本宫凭什么帮你?”“凭我能帮殿下,

解决掉那些让你不痛快的‘绿叶’和‘红花’。”我笑得自信,“殿下您看,

成王妃不就是个现成的靶子吗?您跟她斗了这么多年,不累吗?这种事,

就该交给我们年轻人来。”长公主定定地看了我许久,突然大笑起来。“好!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

只要你能让成王妃吃个大亏,你爹的案子,我帮你查!”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机会很快就来了。三天后,宫里传来消息,西域进贡了一批珍贵的夜明珠,

太后想做一件夜明珠披风,召集成王妃和长公主一同监理。这可是个露脸的好机会,

成王妃自然不会放过。而我,也敏锐地嗅到了“猎物”的味道。当晚,

一个黑影潜入了存放夜明珠的库房。几乎是同时,我也翻墙进了库房。黑暗中,

我看着那个黑影用一个布包,迅速调换了箱子里的一颗夜明珠。手法干净利落。等他走后,

我才从房梁上跳下来,走到箱子前,打开那个被调换过的布包。里面是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

只是光泽暗淡,显然是个赝品。我笑了。成王妃啊成王妃,你这招“偷天换日”,

也太没新意了。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

一股极淡的、几乎闻不到的气味散发出来。

这是我用十几种花粉和一种特殊的树脂调配的“追踪香”,无色无味,

但只要经过特制的药水熏蒸,就会在黑夜里发出磷光,三天之内,香味不散。

我将瓷瓶里的粉末,均匀地撒在了那颗假的夜明珠上。做完这一切,我像一只狸猫,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那股“追踪香”,是我第一次在公主府动用我的“专业技能”,

我不再是被动接招,而是主动出击。成王妃,你的好戏,该开场了。05太后的寿宴,

是整个京城最顶级的名利场。成王妃穿着一身金丝鸾鸟朝凤裙,满面春风,

她和长公主共同监制的夜明珠披风,成了全场的焦点。

那件披风上镶嵌了九九八十一颗夜明珠,在灯火下流光溢彩,璀璨夺目。太后笑得合不拢嘴,

连连夸赞:“还是你们俩有心了,这礼物,哀家喜欢得很。”“能为皇嫂分忧,

是臣妾的福分。”成王妃笑得谦卑,眼角的余光却挑衅地瞥向长公主。长公主端坐着,

面色如常,只是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紧了紧。我知道,她在等。等我给她信号。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