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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9

十八那年,我被我妈卖进山沟,给两个老光棍当共妻。两个老光棍一个酒鬼,一个瘫痪,

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妈,小姨和表弟刘强看我被打得满身青紫,脸上乐开了花。“好,

好,打得再狠些!”“打得越狠我们强强就越福泽深厚!”1“水!渴死老子了!

臭娘们你死哪去了?”一大清早,西屋传来赵铁军咒骂声。我赶紧从东屋的硬板炕上爬起来,

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后半夜赵铁建喝多了撒疯,我后腰被踹得青紫,此刻一动就钻心地疼。

到屋里时,赵铁军已经在炕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见到我就怒骂道:“昨天晚上被我哥折腾得直叫唤的时候,不是挺精神吗?骚劲过了,

就装死?”我没敢应声,低着头往桌边挪,想赶紧倒杯水。他却突然暴怒起来,

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就朝我脸上砸来:“哑巴了?问你话呢?”血顿时从我额头流出来,

滴在地板上,玻璃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一大早吵吵什么?”门被一脚踹开,

赵铁建冲进来,眼睛布满血丝,手里攥着个空酒瓶。他几步冲过来,

给了我一个耳光:“臭娘们,又是你在这惹事!伺候人都伺候不明白!留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我被扇得撞在砖墙上,疼得眼前发黑。女儿安安在里屋吓得大哭。

“别吓着孩子……” 我气若游丝地哀求。“臭丫头片子哭个屁!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

”赵铁建对着里屋吼了一声。赵铁建边说边抓着我的头发往碎玻璃堆里拖:“让你惹事!

让你不听话!今天就让你跪在这里反省!”我的膝盖重重磕在碎玻璃上,

尖锐的碴子瞬间扎进皮肉里,疼得我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赵铁军在炕上看得直乐,用拐杖敲着炕沿叫好:“打得好!让这娘们知道厉害!

”我趴在碎玻璃堆里,浑身的疼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可我心里清楚——这才只是一天的开始。

这是我嫁进赵家沟当共妻的第五年,伺候两个男人,像伺候两头随时会咬人的牲口。

每天迎接我的不是打就是骂,还有无穷无尽的羞辱。突然,院门外突然传来三轮车的突突声。

我心里一紧,这个点来的,只能是他们。果然,小姨赵桂兰的大嗓门先飘了进来:“秀禾!

秀禾!在家吗?”赵铁建满脸阴沉地瞪了我一眼,停下手,给我一个眼神让我出去接待。

我额头上的血迹还没干,膝盖也跪得破破烂烂的,就这样来到院子里。

而我爸妈和小姨表弟仿佛没看见似的,径直走过来。刘强拍了拍身上的西装,

那是之前问我要钱买的。他瞥了眼院子里的鸡粪,嫌恶地皱起眉:“表姐,

你这院子也不扫扫,一股味儿。”小姨立刻接话:“你姐天天伺候两个男人,哪有功夫?

不像我们强强,马上要考编制了,以后就是吃公家饭的人。”“是啊,

我从小就说还是强强有出息,是龙命,富贵命!”我妈慈爱地看着刘强,随即剜了我一眼。

“不像她,什么都不行,一点用都没有!”小姨跟着帮腔:“你看强强多上进!

秀禾不是我说你,偷懒不好好上学,现在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我妈嫌恶地看了我一眼,嗓门一下子拔高:“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强强说院子臭?

赶紧扫干净!”她话音刚落,又往厨房方向指了指:“扫完院子赶紧烧水做饭!

强强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考编制的事,你给我当心伺候着!”2餐桌上,赵铁建已经坐下了,

一家人正在边吃边聊。女儿安安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没有人管她,也没有人招呼她吃饭。

我默默地搬了两个板凳,带着安安坐在角落。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地吃饭,我出了神,

五年前的事涌上心头。那年我考上县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刚拿到手,我妈就把它烧了。

她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不如嫁人换彩礼,把钱留给你表弟。”没过多久,

她就听我小姨的话,把我嫁进了赵家沟,给赵铁建和瘫痪的赵铁军当共妻,

说这样 “家里有两个男人干活”。实际上是拿了双倍的彩礼,全给了刘强。突然,

他们说着说着话,目光转向了我。小姨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热情:“秀禾一向疼她表弟,

怎么会不答应呢?”什么?我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们。

我妈开口说道:“你表弟就要考编制了,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你打算怎么表示表示?

”刘强抢着开口:“表姐,我听说你之前进城打工给人家当保姆,赚了好几万呢!

我正好需要报个补习班,你把这钱给我就行。”我一听,心里一沉,暗暗攥紧了拳头。

这钱是我给安安攒的上学的钱,我希望她一定不要再重复我的命运。

“那钱……都给铁军买药了,没剩下多少了。”我勉强地笑着开口说。“怎么可能?

你骗谁呢?”我妈眼睛一瞪,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这么小气,强强可是你表弟!

”从我记事起,我妈对我就像对仇人一样,但却格外心疼表弟刘强。

她总是说刘强是家里的福星,而我是灾星,讨债鬼,还克得她没法再生男孩。“就是啊秀禾,

你表弟考上了,咱们全家都光荣。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小姨也帮腔道。忽然,

她眼珠子一转,趁我不注意扑到了炕边,伸手就往炕洞里掏。我浑身一震,

转身疯狂地想要扑上去阻拦,却被我妈死死拽住。小姨从里面摸出个用红布包着的存折。

她眼睛一亮:“三万!正好够刘强报那个保过班!

”随即她笑嘻嘻地看着我:“你妈说你从小就把东***炕洞里,原来是真的。

”然后又看向赵铁建:“铁建,你不会不同意吧?”赵铁建碍于面子,只得默许。

“那是安安的钱!” 我上去要抢,刘强走过来,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摔在地上。

安安在旁边吓得大哭,伸手要拉我,却被我妈一把扯开。“哭什么哭!真没教养!

” 我妈捏着安安的胳膊,疼得孩子眼泪直流,“你妈这钱花在你舅舅身上,是积德!

”刘强接过存折,得意地塞进西装内袋:“还是我姨疼我,不像某些人,眼里只有赔钱货。

”“你们不能这样!” 我爬起来还想抢,我妈突然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响。

“反了你了!”她指着我的脸骂,“我生你养你,拿你点钱怎么了?强强要是出息了,

我们全家跟着沾光!给那小丫头有什么用?”而我爸还是像往常一样,

这种时候就自己蹲在院角抽烟,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安安哭得快喘不上气,

小手拍打着小姨的胳膊:“你们都是坏人!把钱还给我妈妈……”小姨嫌烦,

把安安往地上一推:“滚开!小讨债鬼!”安安摔在地上,额头磕在炕沿上,血流了出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冲过去抱住安安。“你们不是人!”我盯着他们,满脸是泪,

“连这么小个孩子都欺负!”“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打了,怎么样?我还嫌打得不够呢!

”我妈冲过去就要揍安安,我赶紧扑过去护在安安前面。小姨则把存折往刘强手里塞,

拉着他就往外走:“拿好了,拿好了,别让她给你抢回去了。

”刘强得意洋洋地朝我晃了晃手里的存折:“表姐,不够我再来找你要啊!”临走时,

我妈拍了拍赵铁建的肩膀:“铁建啊,我这个女儿就是欠管教,你放开手脚,该骂骂,

该打打!”小姨也附和道:“对对,这丫头打小就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得用狠劲管着!

”不久,他们的三轮车消失在村口。我绝望地回过头,发现赵铁建正满脸阴沉地看着我。

3“怎么回事,你哪来的钱?” 赵铁建的眼神阴骘,“你上回跟我说,

打工的钱全给我买酒、给铁军买药了,怎么你娘家翻出三万块?把我当傻子耍?

”他声音又粗又哑,酒气混着怒火喷过来。他一把扯过安安,把她关进了隔壁的房间,

任凭她在里面吓得大哭。“你是不是早就跟你妈串通好了,把钱藏起来给你那个废物表弟?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巴掌就带着风呼过来。几巴掌下去,我眼冒金星,摔倒在地。

“藏钱?我让你藏!”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狠狠炕沿上撞。我死死咬着牙,

不敢喊疼,怕屋里的安安听了害怕。“说!还有没有私房钱?!

” 赵铁建抬脚就往我肚子连踹几脚,我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赵铁军在西屋大叫道:“哥,你把她弄过来,让我也教训教训她!”赵铁建拽着我的头发,

像拖牲口似的往西屋走,磨破的膝盖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我被扔到炕上,刚想爬起来,

就被一脚踩在背上,疼得我差点晕过去。赵铁军伸出没瘫痪的手,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强迫我抬头看着他:“你以为藏点钱就能让你那废物表弟翻身?还是你想让他带你跑?

”突然,他用拐杖勾过炕角的烟袋锅,里面的火星还没熄灭。他慢悠悠地往烟锅里填烟丝,

眼神却像毒蛇似的黏在我身上:“哥,你看她这细皮嫩肉的,平时干活倒挺能藏奸耍滑。

”说着突然将燃着的烟袋锅往我胳膊上按,“滋啦” 一声,滚烫的铁头烫在皮肤上。

我疼得浑身绷紧,喉咙里止不住发出压抑的呜咽。“今天就让你记牢了,

”赵铁军用烟袋一下一下按在我身上,“你就是我们赵家的一条狗!你的身子、你的钱,

都是我们赵家的!赵铁建在身后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带着老茧的手指把我磨得生疼。

“你永远都别想逃出赵家沟,你这辈子就是伺候我们兄弟俩的!”我闭上眼睛,

眼泪无声地淌下来,落在肮脏的炕席上。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折腾够了。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们扔出屋外,浑身像散了架,身上是大大小小可怖的伤痕。

我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真想就这样一死了之。忽然,屋里传来安安的哭声。

我看见她搬着小板凳,努力地踮起脚从门上的玻璃用那双含泪的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恐惧和无助。我的心像被生生剜掉一块。我不能倒下,我还有安安。

我要是倒下了,安安怎么办?为了女儿,我也要咬牙坚持,钱没了可以再攒,

我一定要让安安摆脱这个地狱。4第二天一早,我拖着浑身的伤,

就带着安安去村口的菜地里摘豆角。豆角是张婶家的,摘一斤能赚两毛钱,我想赶紧攒点钱,

哪怕先带安安去镇上躲几天也好。安安蹲在田埂上,用树枝画着小人,时不时抬头看我,

眼睛里还带着昨天的恐惧。”妈妈,我们摘完豆角能买个馒头吗?”她小声问,

小手攥着衣角,额头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我心里一酸,摸了摸她的头:“能,

等妈妈赚了钱,给安安买热乎的馒头。”正摘着,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

竟然是刘强。刘强穿着那件我买的西装,晃悠悠地走过来,脸上堆着假笑:“表姐,忙着呢?

”我心里一紧,往安安身边靠了靠,冷冷地问:“有事?”“这不是来谢谢你嘛,

” 他搓着手,慢慢往我这边凑。“要不是你那三万块,我哪能报上那个保过班?

等我考上编制,肯定忘不了表姐的好。”他的声音黏糊糊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看得我浑身发毛。我往后退了一步,把安安护在身后:“没事我就先走了。”“别急啊表姐,

” 刘强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你看你天天干活多累,等我考上了,

让我妈给你在镇上找个轻松活儿,不比在地里遭罪强?”他的手顺着我的胳膊往上滑,

向着我的胸脯抓来。我使劲想甩开他,却被他拽得更紧:“表姐,你长得这么俊,

跟着那两个废物可惜了,不如……”“放开我!” 我又急又怕,声音都在抖,

“刘强你不要脸!”安安在旁边吓得大哭,小手使劲拍打着刘强的腿:“放开我妈妈!

你是坏人!”刘强被吵得不耐烦,抬脚就想踹安安。我脑子一热,抓起身边的豆角筐,

狠狠砸在他身上:“你敢碰我女儿试试!”筐子掉在地上,豆角撒了一地。

刘强被砸得后退两步,骂道:“疯娘们!给脸不要脸!”“我妈说了,我是福星,你是灾星!

我能碰你,是你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他看周围有人往这边看,狠狠瞪了我一眼,

又盯着安安看了好一会儿,转身骂骂咧咧地走了。我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安安,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豆角撒了,今天的工钱没了,可我更怕刘强会报复。我想了想,

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我妈。或许为了刘强考编制不能有污点,她能管管刘强。可她听完,

马上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这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还有脸往外说!

”我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刘强马上要考编制了,你勾引他干什么?是不是见不得他好,

故意想让他考不上?”“我没有!是他想耍流氓!”我捂着脸颊,眼泪掉了下来。

“我看就是你自己不安分,守着两个男人还不够,连你表弟都想勾搭!你就是个狐狸精!

”我妈越骂越气,指着我的鼻子吼道:“你小姨说得对,你就是个扫把星!

她早就找人算过了,你命硬,克亲戚,尤其是女眷!”“我后来再也怀不上,

都是被你这个死丫头克的!”忽然,她停下来,眯起眼睛看着我满身的伤痕和瘸腿。“不过,

你还算有点用。这不强强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我妈。

“你小姨说了,大师说你表弟要想福泽深厚、顺风顺水,必须得有至亲骨肉给他挡灾,

这样才能替他积累实打实的福报。你过得越苦,你表弟身上的福气就越厚。

”“你从小就是给家里带灾的,能有机会给强强积福,是你修来的福气!”听了我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