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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罪臣之女为活命大神“老登饮酒千杯不醉”将墨尘燕北风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1三月初春寒料也是我“三月初三”这个新立门户的名更是我们月落山满门被灭的日我叫凌月落凌曾经如我只是一个带着几十个残兵败亡命天涯的丧家之“大当前面就是‘一线天’过了那朝廷的鹰犬就不好追”说话的是阿我父亲曾经的亲如今我最信任的臂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是从月落山庄的火海为救我而留下我点了点没有说我的目越过眼前萧...
主角:墨尘,燕北风 更新:2025-08-14 13:4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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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月初三。春寒料峭。也是我“三月初三”这个新立门户的名字。更是我们月落山庄,
满门被灭的日子。我叫凌霜。月落凌霜。曾经是。如今,我只是一个带着几十个残兵败将,
亡命天涯的丧家之犬。“大当家,前面就是‘一线天’了,过了那里,
朝廷的鹰犬就不好追了。”说话的是阿七,我父亲曾经的亲卫,如今我最信任的臂膀。
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是从月落山庄的火海里,为救我而留下的。我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我的目光,越过眼前萧瑟的山林,投向了遥远的京城方向。那里,是权力的中心。
那里,坐着大周朝最精于权谋的宰相,燕北风。也是下令剿灭我月落山庄的罪魁祸首。
“此仇不报,我凌霜誓不为人!”我在心中,一字一句地刻下血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阿七一声暴喝,长刀出鞘,护在我身前。林间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身影。一个男人。
一个俊美到不像话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玄黑色的长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曼陀罗花纹,
在昏暗的光线下,妖异地闪烁着。他明明只是一个人,却仿佛带着千军万马的压迫感。
他身后,似乎有无尽的血海与尸山。三月初三的几十号兄弟,
竟被他一人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男人,我认得。或者说,
整个江湖,无人不识。天魔教教主,墨尘。一个以杀戮和混乱为乐,
正邪两道都恨之入骨的疯子。他怎么会在这里?“月落山庄的余孽?”墨尘的嘴角,
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却像是在看一群死人。“宰相燕北风的狗,追得还挺紧。
”我握紧了手中的剑。这把名为“残香”的剑,是我娘的遗物。剑身轻薄,却锋利无匹。
“魔教教主,光临这穷山恶水,有何贵干?”我冷冷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胆怯。怕?
家都亡了,我还怕什么?大不了一死。墨尘似乎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有点意思。别人见到本座,不是屁滚尿流,就是跪地求饶。
你这小丫头,胆子不小。”我内心冷笑。吐槽之魂熊熊燃烧。拜托,你这出场方式,
加上这台词,十年前的话本都不这么写了,太中二了。但他身上的杀气,却是实打实的。
我不敢有丝毫大意。“我们与天魔教,井水不犯河水。”我沉声道,“阁下若是来看热闹的,
现在看完了,可以请了。”“哈哈哈哈!”墨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在山谷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残忍。
“井水不犯河水?燕北风是本座的敌人,他的敌人……不就是本座的朋友吗?
”他向前踏出一步。“小丫头,本座给你一个机会。”“归顺我,本座帮你杀了燕北风,
如何?”空气,瞬间凝固。我身后的兄弟们,个个面露惊恐。投靠魔教?
这无异于与整个天下为敌!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眸子。我知道,
我的回答,将决定这里所有人的生死。2归顺魔教?这简直是江湖上最好笑的笑话。
我月落山庄三代忠良,世代为大周镇守边疆,抵御外敌。如今,
要我向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摇尾乞怜?“不可能。”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这三个字。
墨尘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他早就料到了我的回答。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骨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文不值。”“你以为,
凭你们这几十只三脚猫,能逃出燕北风的天罗地网?”“不出三日,你们的脑袋,
就会被挂在京城的城楼上,供人观赏。”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地扎进我最脆弱的地方。他说的是事实。月落山庄精锐尽丧,仅凭我们这点人,
对抗整个朝廷,无异于以卵击石。“那也与你无关。”我咬着牙。“啧啧。”墨尘摇了摇头,
像是在惋惜一件即将破碎的精美瓷器。“本座爱才,不忍心看你这般凋零。”“这样吧,
我们打个赌。”赌?我心里升起一丝警惕。跟一个疯子打赌,本身就是一件疯狂的事。
“我赌,你走不出这座‘一线天’。”墨尘的语气,轻描淡写。“如果你走出去了,
我天魔教上下,任你驱使。”“如果你走不出去……”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就做我的侍女,贴身的那种。”“你!”阿七勃然大怒,挥刀就要上前。
我伸手拦住了他。侮辱。赤裸裸的侮辱。但我知道,我不能动怒。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跟你赌。”墨尘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化为更深的玩味。“有胆色。本座,就在‘一线天’的另一头等你。”说罢,
他的身影一晃,如鬼魅般消失在林间。他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缓缓散去。
几个兄弟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大当家,你……你怎么能答应他!”阿七急道,
“这魔头喜怒无常,肯定没安好心!”我当然知道他没安好心。
他那句“走不出这座一线天”,分明就是一句死亡预告。这说明,他知道些什么。
“朝廷的追兵,已经到了。”我看向‘一线天’的入口方向,那里,隐隐传来马蹄的轰鸣声。
墨尘不是在跟我们打赌。他是在告诉我,前有狼,后有虎。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所有人,准备迎战!”我抽出“残香”剑,剑锋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想活命的,
就跟我杀出一条血路!”喊杀声,震天动地。官兵如同潮水般涌来,为首的将领,
是燕北风麾下的心腹,镇远将军,李毅。“凌霜!你这叛贼余孽,还不束手就擒!
”李毅在马上高声喝道。我懒得跟他废话。内心OS:又来一个只会喊口号的龙套。“杀!
”我娇喝一声,身形如电,第一个冲进了敌阵。“残香”剑化作一道流光,所过之处,
血花四溅。我知道,这一战,九死一生。但我也知道,在‘一线天’的另一头,
那个疯子在等我。我不能输。更不能死在这里。我凌霜的命,还轮不到你们这些鹰犬来收!
3血战。惨烈的血战。‘一线天’狭窄的地形,成了天然的绞肉机。我方的兄弟在不断倒下,
朝廷的官兵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体力,
在飞速流逝。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保护大当家!”阿七怒吼着,
用身体为我挡下了一记致命的背刺。长枪穿透了他的肩胛骨,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阿七!”我目眦欲裂。“大当家……快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了我一把。
我不能辜负他的牺牲。我咬破舌尖,用剧痛换来一丝清明,
施展出月落山庄压箱底的绝学——“月影迷踪步”。身形化作一串残影,
险之又险地突破了最后的包围圈。身后,是李毅气急败坏的怒吼。“放箭!给我射死她!
”箭矢如雨,破空而来。我头也不回,拼尽全力,冲向了‘一线天’的出口。终于,
一缕光亮出现在眼前。我冲出了那片黑暗的峡谷。然后,一头栽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鼻尖,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
伤口,已经被细心地包扎过了。我猛地坐起,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雅致的客房,
陈设考究,不似凡俗之地。我这是在哪?“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我循声望去,
心脏猛地一缩。窗边,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官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朗,
气质清贵。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寒潭,不带一丝感情。大周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当朝宰相,燕北风。我的灭门仇人。我噌地一下抽出枕下的“残香”剑,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燕北风!”仇恨,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滚。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那柄抵在他喉前的利剑,只是一根无害的稻草。他自顾自地烹着茶,动作行云流水,
优雅从容。“你的剑,歪了。”他淡淡地开口。我定睛一看,握剑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是因为……虚弱。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内力。
“你给我下了药?”我厉声问道。“‘软筋散’而已,十二个时辰后自会失效。
”他将一杯沏好的茶,推到我面前。“杀我之前,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这从容不迫的态度,比任何嘲讽都更让我愤怒。我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可理智告诉我,不能。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杀你?”他终于抬眼看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杀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愣住了。“月落山庄手握重兵,功高震主,
本就是朝廷心腹大患。灭了,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是为‘公’。”“而你,凌霜,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对我,还有用。”我内心疯狂吐槽。好家伙,
把谋反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还是头一个。这逻辑,我给一百分,不怕你骄傲。“什么用?
”我冷冷地问。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封请柬。烫金的封面上,
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赏花。”“三日后,皇家春日宴,陛下点名要见你。
”燕北风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你的机会。”“一个,能让你活下去,
并且为月落山庄正名的机会。”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皇帝要见我?
一个钦定的“叛贼余孽”?还要为我正名?这燕北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看着他那张毫无破绽的脸,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寒意。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
要可怕一百倍。他不是一头凶猛的恶狼。他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而我,已经落入网中。
4我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封请柬。我没有选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拒绝的下场,只有死。
而我,还不能死。接下来的三天,我被软禁在这座名为“听雪楼”的别院里。
燕北风没有再出现。但每日三餐,都有人送来顶级的药膳,助我恢复功力。
仿佛我不是阶下囚,而是他请来的贵客。这种感觉,很诡异。他一边灭我满门,
一边又救我性命,为我疗伤。我完全看不透他。他就像一团迷雾,让我深陷其中,
找不到方向。内心吐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不,
这是否有点太甜了?甜得发腻,甜得有毒。三天后,我的内力恢复了七八成。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听雪楼外。燕北风亲自为我掀开车帘。“请吧,凌小姐。
”他甚至换了个称呼。我冷哼一声,没有理他,自顾自地上了车。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
我闭目养神,脑中却在飞速盘算着各种可能性。这场鸿门宴,我该如何应对?皇宫,
金碧辉煌,戒备森严。在宫女的引领下,我们来到御花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各路王公大臣、皇亲国戚早已齐聚一堂,觥筹交错,好不热闹。我的出现,
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惊讶,鄙夷,
好奇,幸灾乐祸……“那不是月落山庄的余孽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燕相亲自把她带来的,难道……”“嘘!小声点,别命都不要了!”议论声虽小,
却一字不落地传入我的耳中。我面无表情,脊背挺得笔直。我月落凌霜,就算虎落平阳,
也不是任人围观的猴子。燕北风将我引到一处席位,就在他的旁边。这个位置,极其显眼。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别紧张。”燕北风的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响起,
“陛下只是想看看,能让天魔教主和本相同时产生兴趣的女子,究竟是何模样。
”我心中一凛。墨尘!他果然也在这里!我下意识地扫视全场。很快,
就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我看到了那个玄黑色的身影。墨尘正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戏谑,仿佛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你还是落到了燕北风的手里。
”我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由当朝宰相和魔教教主共同参与,
以我为棋子的局。而棋盘的另一端,坐着那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大周皇帝。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唱喏,打断了我的思绪。所有人起身,跪地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了下去。大丈夫能屈能伸。不,
小女子也能。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缓缓走上主位。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男人,
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意。但那双眼睛,却深不见底,仿佛能洞悉人心。他就是大周的天子,
李御。“众卿平身。”皇帝的声音,温润如玉。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终,
落在了我的身上。“你,就是月落凌霜?”5“民女凌霜,叩见陛下。”我垂着头,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皇帝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许久。那目光,温和,
却又带着一种审视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我依言抬头。直视天颜。这在古代,是大不敬之罪。但在这一刻,我必须这么做。
我要让他看到,我没有畏惧。“果然是将门虎女,有胆色。”皇帝笑了,那笑容意味深长。
“朕听闻,月落山众叛亲离,唯有你,整合残部,创立‘三月初三’,与朝廷周旋至今,
甚至……还惊动了天魔教主。”他的话音一转,目光飘向了角落里的墨尘。“墨教主,
你说是不是?”全场的目光,瞬间又集中到了墨尘身上。只见墨尘懒洋洋地站起身,
举了举酒杯,算是行礼。“陛下说的是。如此有趣的女子,江湖百年难得一见。
本座自然是……爱不释手。”他那“爱不释手”四个字,说得暧昧至极。
我差点没把手里的筷子掰断。这疯子,是故意在给我拉仇恨。果然,燕北风的脸色,
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内心冷笑。狗咬狗,
一嘴毛。你们斗得越凶,我才越有机会。皇帝似乎很满意这种局面,他笑着打圆场。
“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朕理解。”随即,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我身上。“凌霜,
月落山庄之事,朕深感痛心。燕爱卿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一时失察,才酿成此等悲剧。
”来了。开始给我画大饼了。我立刻做出悲痛欲绝的表情,眼眶一红,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
“陛下明鉴!我月落山庄世代忠良,绝无半点反叛之心!还请陛下降罪,
惩治那诬陷我满门的奸佞小人!”我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瞥燕北风。
燕北风面不改色,主动出列,跪倒在地。“臣,有罪。臣识人不明,错信谗言,
愿领一切责罚。”他这姿态,做得是滴水不漏。我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皇帝叹了口气,
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罢了罢了,逝者已矣。朕看你也是个可造之材,若就此埋没,
未免可惜。”“朕,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如今天下,明有朝廷,暗有魔教。
朕希望,在这明暗之间,能有一个缓冲地带。”“一个,既不属于朝廷,也不属于魔教,
但又能为朕所用的江湖势力。”“凌霜,你创立的‘三月初三’,就很不错。”我的心,
狂跳起来。我好像……抓住了什么。“朕,可以赦你无罪,并暗中支持你,
让你将‘三月初三’发扬光大。”“但朕有一个条件。”皇帝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朕要你,替朕……拿到一样东西。”“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问道。皇帝没有说话,
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燕北风,又看了一眼墨尘。那两个男人,神色各异,
但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agis的精光。我明白了。这件东西,他们都知道。而且,
他们都想要。皇帝缓缓吐出四个字。“月落龙玉。”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月落龙玉!那是我月落山庄的传家之宝,也是庄主信物!自我记事起,
它就一直由我父亲贴身佩戴。山庄被灭后,便不知所踪。他们,竟然是为了这个!
6月落龙玉。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我一直以为,
那只是一块象征着家族荣耀的玉佩。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能让皇帝、宰相、魔教教主同时盯上的东西,绝不可能是凡品。可它到底有什么用?
我努力在脑中搜索着关于龙玉的一切信息,却一无所获。父亲从未向我提及过它的秘密。
“怎么?你不知道它的下落?”皇帝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我心念电转,立刻换上一副茫然又委屈的表情。“回陛下,
民女……民女不知。家父从未对民女提过。”“山庄被毁,一片焦土,
或许……龙玉也已在那场大火中……毁了。”我说的是谎话。其实,我隐约记得,
在山庄被攻破的最后一刻,父亲曾将一件冰凉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怀里。当时情况紧急,
我没来得及看,就拼死逃了出来。之后一路奔波,我也忘了这件事。难道……我的心,
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皇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分辨我话中的真假。半晌,
他才缓缓开口:“或许吧。”“既如此,你便尽力去找。找到了,带来见朕。朕的承诺,
依然有效。”“找不到……”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这场赏花宴,
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我被“恩准”离开皇宫,回到了听雪楼。不再是软禁,
而是“暂住”。性质,已经完全变了。我从一个阶下囚,摇身一变,
成了皇帝在江湖上的一枚暗棋。当晚,燕北风又来了。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仿佛白天在朝堂上请罪的人不是他。“陛下的话,你都听明白了?”“不明白。
”我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明白,一块玉,为什么能让你们所有人都趋之若鹜?
”“更不明白,你燕大宰相,为何要帮我?”他沉默了片刻。“因为,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平衡。”“墨尘的天魔教日益壮大,行事毫无顾忌,
已经威胁到了朝廷的根基。”“我需要一股力量,在江湖上牵制他。”“而你,凌霜,
你是最好的人选。”“你有能力,有仇恨,更有……被我们掌控的理由。
”好一个“被我们掌控的理由”。说得真够坦白的。我内心吐槽:翻译一下就是,
你是个很好用的工具人。“至于那块龙玉……”燕北风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传说,
得龙玉者,可得天下。但那只是无稽之谈。”“它真正的价值,在于它是一个宝库的钥匙。
一个,足以让任何势力瞬间崛起的巨大宝库。”宝库的钥匙!我倒吸一口凉气。难怪!
难怪皇帝都如此上心!“这个秘密,墨尘也知道。”燕北风继续说道,“所以,
你必须抢在他之前,找到龙玉。”“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一旦龙玉落入墨尘之手,
天下大乱,届时,你也难逃一死。”他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信息量太大,
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皇帝、燕北风、墨尘,三方势力,
都围绕着这块小小的玉佩展开了博弈。而我,就是那个最关键的棋子。我从怀中,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层层打开。一块通体温润,
雕刻着游龙图腾的古玉,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在月光下,它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晕。
月落龙玉。它竟然真的在我身上!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我心中一惊,
闪电般将龙玉收好,握住了“残香”剑。“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窗户闪了进来,
无声无息。来人,正是那个本应在千里之外的男人。墨尘。7“啧啧,宰相府的守卫,
也不过如此。”墨尘一进来,就开始了他的招牌式嘲讽。他自顾自地走到桌边,
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姿态,仿佛是回到了自己家。我握着剑,手心全是汗。
这里是燕北风的地盘,他怎么敢闯进来?这个疯子,做事真的不计任何后果。“你来干什么?
”我警惕地盯着他。“来看看你。”他呷了口茶,眉头一皱,“茶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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