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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我提前回家,想给新婚的英雄丈夫一个惊喜。开门的瞬间,我那只结婚后就没开过口的八哥,

突然夹着嗓子喊了句:“正军哥,你好坏~”声音又甜又腻,像淬了糖的毒针,

猛地扎进我的耳朵。我丈夫周正军,全军赫赫有名的战斗英雄,硬朗的眉眼下是铁血的意志。

他亲手为这只鸟做了笼子,挂在窗前,说希望它能代他陪我解闷。可我没想到,

它学会的第一句话,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01“陈念,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周正军刚毅的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快步上前,接过我手里的网兜。

“供销社新到了处理的布料,我抢了两尺,寻思着早点回来给你做双鞋垫。

”我的声音很平静,目光却落在那只通体乌黑的八哥身上。它正歪着脑袋,

用圆溜溜的黑眼睛看着我,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我的幻觉。“正军哥,

你好坏~”八哥又叫了一声,这次,它模仿的语调更加惟妙惟肖,

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娇嗔的尾音。空气瞬间凝固。周正军的脊背明显僵硬了一下,他立刻转身,

沉声呵斥那只鸟:“闭嘴!哪里学来的浑话!”他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像一堵墙,

隔绝了我探究的视线,也隔绝了他脸上可能泄露的情绪。我看着他宽阔的肩膀,

上面还穿着军绿色的衬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透出健康的麦色肌肤。他是英雄,是模范,

是所有人都羡慕我嫁得好的对象。“一只鸟,懂什么。”他转过身,

脸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温和,“应该是跟邻居家的收音机学的,

前两天我好像听见里面在放什么情情爱爱的广播剧。回头我跟张大妈说一声,

让她把声音关小点。”他的解释天衣无缝,合情合理。这个年代,收音机是时髦玩意儿,

广播剧里的腔调确实夸张。我垂下眼帘,做出一个妻子该有的温顺模样,轻轻“嗯”了一声,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你刚训练回来,累了吧?快去洗把脸,饭马上就好。

”“还是念念你心疼我。”周正军松了口气的样子,伸手揉了揉我的头。

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布满了训练留下的老茧,曾经是我安全感的来源。可现在,

我只觉得那上面的温度,有些烫人。晚饭时,周正军表现得格外体贴,不停地给我夹菜,

说我为了这个家都累瘦了。他讲着部队里的趣事,试图让我开心。我安静地听着,

偶尔附和两句。睡觉前,他从身后抱住我,呼吸喷在我的颈窝,

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念念,明天我休息,带你去城里看电影好不好?”黑暗中,

我闻到他身上除了熟悉的汗味和肥皂味,似乎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不属于我的香气。

不是花露水,也不是雪花膏,是一种更清甜、更高级的茉莉香。我闭上眼睛,

轻声说:“好啊。”但在他沉沉睡去后,我却睁开了双眼,毫无睡意。我悄悄起身,

走到客厅,那只八哥在笼子里睡得正安稳。这是周正军托人从南方带回来的,

作为我们的新婚礼物。他说,他常年待在部队,怕我一个人在家属院孤单。他说,

他会教它说话,先教它喊“念念,我爱你”。可**个月了,它一个字都没学会,直到今天。

我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冰凉的笼子。鸟儿,鸟儿,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那句话呢?

是收音机,还是……某个来过家里的女人?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长。第二天,

周正军兴致很高,特意换上了笔挺的军装常服,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电影院里,

放着时下最火的爱情片。他攥着我的手,十指紧扣。看到动情处,他侧过头,

深情地对我说:“念念,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笑了笑,

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是在昨天之前,我一定会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但现在,我只觉得,

身边的这个男人,演技真好。电影散场,他提议去百货大楼逛逛。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块‘上海’牌手表吗?我攒了几个月的津贴,今天给你买。”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宠溺。我心头一动,顺水推舟:“好啊。不过,我想先去看看一种香皂,

我同事说特别好闻,叫‘蜂花’,还是茉莉香的。”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不放过任何微小的变化。周正军的瞳孔,在那一瞬间,似乎收缩了一下。02“茉莉香的?

”周正军的表情有那么一刹那的凝滞,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自然,甚至还带着几分疑惑,

“我怎么没听过。行,那就先去看看。”他的反应太快,快到让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百货大楼的售货员态度算不上热情,爱答不理地告诉我们,

“蜂花”茉莉香皂是刚到的高级货,金贵得很,早就被抢光了。“那……什么时候还会有货?

”我故作失望地追问。“谁知道呢,这种高级货都是供给大单位的,

能漏到我们这儿几块就不错了。”售货员不耐烦地摆摆手。周正军适时地揽住我的肩膀,

温声安慰道:“没事,下次再来。先去看手表。”他表现得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

但我心里那根名为“怀疑”的刺,却扎得更深了。供给大单位的高级货,

这几个字像锤子一样敲在我的心上。周正军所在的部队,就是本市最大的“单位”。最终,

他还是给我买下了那块价值一百二十元的“上海”牌手表。戴在我手腕上,

银色的表盘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引来周围人羡慕的目光。周正军很满意这种效果,

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回家的路上,我抚摸着冰凉的表盘,状似无意地提起:“正军,你说,

什么样的人才能用上那种茉莉香皂啊?听着就觉得高级。”“大概是……领导家的家眷吧。

”他开着玩笑,“怎么,真那么喜欢?等下次我托后勤的战友问问,看能不能给你搞到一块。

”他越是这样坦荡,我心里的疑云就越是浓重。一个真正的谎言高手,

是不会留下任何破绽的。回到家属院,天已经擦黑。那只八哥看见我们,

又开始叫:“你好坏你好坏”周正军的脸一沉,大步走过去,拿起一块黑布就要把鸟笼罩上。

“别!”我拦住了他,“一只鸟而已,你跟它置什么气。它叫它的,我们不理会就是了。

也许过两天,它就忘了。”我表现得越大度,就越能让他放松警惕。周正军看着我,

眼神复杂。最终,他放下了手里的黑布,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心太软。”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现得像个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贤惠妻子。我给他洗衣服,做他爱吃的红烧肉,

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周正-军似乎也彻底放下了心,对我的态度愈发温柔。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开始留意他的一切。

他的作息、他的言谈、他换下来的每一件衣服。很快,我在他一件训练背心的领口内侧,

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清甜的茉莉香。很淡,几乎难以察觉,

像是被汗水和肥皂水冲刷过无数遍后残留的余韵。但这足以证明,我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

这个家里,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定有另一个女人来过。而且,

她和周正军有过非常亲密的接触。我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一点点变冷,变硬。我没有声张,

只是默默地将那件背心,用最普通的碱水又洗了一遍,直到上面再也闻不到任何特殊的味道。

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让真相浮出水面的计划。很快,机会来了。周正-军告诉我,

他要去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野外拉练。“这次拉练很重要,关系到我年底的晋升。

”他一边收拾行囊,一边对我说,“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放心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帮他把水壶灌满,细心地检查他包里的东西,“你安心去,

家里有我。”他走后,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我走到鸟笼前,

那只八哥正低头啄着米粒。我笑了笑,轻声对它说:“小东西,接下来,要靠你帮我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红豆糕,这是我特意去城里最有名的糕点铺买的。我掰下一小块,

凑到八哥的嘴边。然后,我用这辈子最温柔、最清晰的声音,

一遍又一遍地对它重复着一句话:“红豆糕,真甜。”03整整两天,我几乎没做别的事。

除了吃饭睡觉,我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教”那只八哥说话。我极有耐心,把红豆糕当做奖励,

一遍遍地在它耳边重复“红豆糕,真甜”。起初,它只是歪着头看我,毫无反应。

但鸟类的模仿能力是惊人的,尤其是在食物的诱惑下。到第二天下午,

它终于磕磕巴巴地发出了第一个音节:“红……糕……”我大喜过望,继续不厌其烦地教它。

到了周正军回来的前一天晚上,

它已经能清晰地、一字不差地模仿出我的声音和语调:“红豆糕,真甜。”我满意地笑了。

鱼饵已经备好,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第三天一早,我收拾了一个小包,

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我跟邻居张大妈说,我妈身体不舒服,我要回娘家住两天。

张大妈是个热心肠,叮嘱我路上小心,还说会帮我照看一下屋子。“陈念啊,你放心去吧。

正军这次拉练回来可是立了大功,等你回来,说不定他都升职了,你可得好好替他高兴!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立功?升职?如果他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这些荣誉,

只会变成最讽刺的笑话。我没有真的回娘家。我家离这里有几十公里远,一来一回太折腾。

我只是提着包,走到了家属院后面的小山坡上。那里有一片小树林,位置隐蔽,

却刚好能将我家那栋楼的楼门口看得一清二楚。我就像一个潜伏的猎人,

静静地等待着我的猎物出现。太阳一点点升高,又一点点西斜。我靠在树干上,

啃着干硬的馒头,喝着凉水。山里的蚊子又多又毒,在我胳膊上咬了好几个包,又痒又疼。

但我一动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唯一的出入口。黄昏时分,

部队拉练回来的卡车终于出现在了视线里。穿着迷彩服的军人们陆续跳下车,

周正军高大的身影在其中格外显眼。他脸上涂着油彩,显得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却很足,

正和身边的战友们说笑着。我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周正军和战友们告别,

大步流星地朝家属楼走来。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共澡堂。大约半个小时后,

他洗漱干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回了家。我看到他掏出钥匙,

打开了那扇熟悉的门。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夜幕降临,

家属院里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我家的窗户也亮着,温暖的黄色光晕,

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馨。可我知道,那份温馨之下,可能正上演着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背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

以为自己猜错了的时候,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楼门口。那是个很年轻的女人,

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身姿窈窕。她没有立刻上楼,

而是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番。夜色很深,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已经说明了一切。确认四周无人后,她才提着一个网兜,脚步飞快地闪进了楼道。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尽管早有预料,但亲眼看到这一幕,

我的心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那个女人,她甚至没有敲门。

这说明,她有我家的钥匙。或者,周正军一直在等她,根本没有锁门。无论是哪一种可能,

都像一把刀,将我对他最后的信任,切割得粉碎。我没有立刻冲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要等的,是一个让她,也让周正-军,都无法辩驳的铁证。我在山坡上,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才从树林里走出来,

整理了一下被露水打湿的衣服和头发,提着我的小包,一步一步,

走回那个我曾经以为是避风港的“家”。站在门口,我能隐约听到屋里传来说笑的声音。

有周正-军的,也有那个女人的。我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轻轻地***了锁孔。

“咔哒”一声,门开了。04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客厅里,

周正军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女人背对着我,

看不清样貌,但那身段和长发,就是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的那个。周正-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慌乱。“念念?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回娘家了吗?

”他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大得差点把桌子给带翻。那个女人也迅速站起身,

转了过来。当我看清她的脸时,呼吸猛地一窒。是白薇。军区文工团的台柱子,

也是我们军区白副司令的独生女儿。我见过她几次,都是在军区的联欢晚会上。

她在台上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美丽动人,是许多年轻军官心目中的“女神”。此刻,

这位“女神”的脸上,也写满了惊慌失措。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手里还拿着一牙西瓜,

红色的瓜汁沾在了她雪白的裙摆上,显得狼狈不堪。“嫂子……”她怯生生地叫了我一声,

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我的目光从她苍白的脸上,缓缓移到周正-军的身上。

我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你别误会!

”周正-军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白薇面前,急切地解释道,

“白薇同志是来……是来给我送拉练总结报告的!对,总结报告!我写报告遇到点难题,

正好她父亲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我就请她来指导一下。”这个借口,真是漏洞百出。

送总结报告,需要送到家里来?还需要在晚上八点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指导报告,

需要吃着西瓜,笑得花枝乱颤?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这就是我的丈夫,

那个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战斗英雄。在戳破谎言的这一刻,他的表现,

和一个普通的心虚男人,没有任何区别。“是吗?指导报告?”我轻轻地重复了一遍,

然后将目光投向了窗边的鸟笼。“红豆糕,真甜。”八哥清脆的声音,

突兀地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它模仿的是我的声音,惟妙惟肖。白薇的脸色“唰”地一下,

变得惨白如纸。周正-军的表情也瞬间凝固了。紧接着,八哥又开口了。这一次,

它模仿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又甜又腻,带着几分娇嗔和讨好。“正军哥,

红豆糕真好吃,比我妈从上海带回来的还甜呢~”然后,

是那句我刻在骨子里的、让我无数个夜晚辗转难眠的话。“正军哥,你好坏~”客厅里,

死一般的寂静。那只黑色的八哥,仿佛一个最公正的法官,用它刚刚学会的语言,

宣判了眼前这对男女的罪行。我看着周正-军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心中没有报复的***,

只有一片麻木的悲凉。他大概永远也想不到,出卖他的,会是他亲手带回家,

当作礼物送给我的,一只鸟。“周正军,”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谎言,

在八哥清脆的模仿声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嫂子,

我……我们……”白薇终于反应过来,她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眼泪说来就来,

扑簌簌地往下掉,“我们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我只是太崇拜周大哥了!我……”“崇拜?

”我甩开她的手,冷笑一声,“崇拜到可以随意进出一个已婚男人的家?

崇拜到可以穿着连衣裙,在他家里吃着西瓜,说着那些不知廉耻的话?”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白薇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只能用一双泪眼,无助地望向周正军。周正军的脸色铁青,

他死死地瞪着那只还在笼子里自顾自梳理羽毛的八哥,眼神里迸射出骇人的杀意。

他猛地转身,冲向阳台,一把抓起那个鸟笼,就要往楼下扔去。“畜生!我摔死你这个畜生!

”他怒吼着,额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住手!”我厉声喝道。他像是没听见一样,

举着鸟笼的手臂已经扬到了窗外。我没有丝毫犹豫,冲进厨房,抄起那把刚才切西瓜的菜刀,

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周正-军!”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今天要是敢把它扔下去,

我就敢从这里跳下去!我说到做到!”冰冷的刀锋贴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周正军的动作,终于停住了。05周正-军缓缓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他手里的鸟笼还在微微晃动,里面的八哥受了惊吓,扑腾着翅膀,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叫声。

“陈念,你……你把刀放下!”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你疯了吗?为了一只畜生,你竟然……”“我没疯。”我握着刀柄的手很稳,

目光比刀锋还要冷,“它不是畜生,它是证人。你心虚了,周正-军,你想杀人灭口。

”最后四个字,我咬得极重。周正-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看看我,

又看看旁边已经吓傻了的白薇,最终还是颓然地将鸟笼放回了原处。“你先把刀放下,

我们有话好好说。”他放软了语气,试图朝我走过来。“站住!”我厉声喝止他,

“让她先走。”我的目光直直地射向白薇。白薇如梦初醒,她看了一眼周正-军,

又看了一眼我脖子上的刀,吓得连连后退,抓起自己的包,

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先走了,嫂子你别冲动,这都是误会……”说完,

她逃也似的冲出了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周正-军。还有那只八哥,

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缩在笼子角落里,一动不动。“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依旧保持着持刀的姿势,冷冷地看着他。周正-军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双手***头发里,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疲惫与挫败。“念念,是我对不起你。”他终于开口,

声音嘶哑,“我……我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冷笑,“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