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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雪夜之后,冰山掉皮

发表时间: 2025-08-21
窗帘缝隙漏进一线晨光,像薄刃切在深色地板上。

枫汀别墅的主卧依旧昏暗,恒温二十六度,空气里混着雪松与牛奶的余味。

谢觅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一条手臂圈着——男人的臂弯,冷白,肌理分明,却烫得她耳尖发红。

她小心翼翼抬头。

迟尧还在睡。

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排柔软的影,鼻梁高而首,唇线抿成冷淡的弧度。

可就是这样一张禁欲脸,手却不安分:指尖埋在她背脊最软的那撮绒毛里,无意识捻动。

谢觅觅抖了抖。

昨夜被顺毛顺到昏昏欲睡,今朝一睁眼,整只兔仿佛被薅掉二两。

她悄悄伸爪,想把自己挪出“危险区域”。

刚移一寸,迟尧喉结滚动,嗓音带着晨起的哑:“觅觅,别动。”

谢觅觅僵住。

男人没睁眼,只是掌心收拢,把她往怀里又按了按。

咚——心跳声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传过来,谢觅觅的爪子蜷成粉拳。

——这人,醒了也装睡?

七点整,闹钟未响,迟尧的生物钟先醒。

他睁眼第一件事,是低头确认怀里的兔子。

白。

软。

热。

还在。

男人眼底掠过极浅的满足,像雪地里点燃的篝火,一闪即灭。

他伸手,指腹从谢觅觅的耳尖滑到尾根,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清点最珍贵的藏品。

谢觅觅被顺得浑身发麻,小声***:“叽——”迟尧听出了其中的幽怨,眉梢微挑:“不喜欢?”

谢觅觅把脑袋埋进爪子里:哪敢说不喜欢,再喜欢毛就要秃了!

男人低笑,胸腔轻震。

下一秒,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毯上,长腿走向衣帽间。

背影挺拔,腰线收进黑色睡裤,像一座冷峭的山。

谢觅觅偷偷松了口气。

可那口气还没吐完,迟尧又折返——手里多了一把梳子。

白檀木,齿距细密,尾端雕着小小的月亮。

“牛奶喝完,该梳毛了。”

谢觅觅:……她后退一步,尾巴扫过床单,留下几撮可怜兮兮的白毛。

迟尧垂眸,指尖捻起那一小撮,眉心微蹙:“毛掉这么多?”

谢觅觅耳尖发烫:怪我咯?

男人没再说话,转身去浴室,再出来时,掌心多了一只喷壶——无香型防静电喷雾。

谢觅觅看着那把越来越近的梳子,绝望地把脸埋进爪子。

——长老救命,人类太会了!

梳毛地点选在书房。

落地窗正对庭院,雪压青松,阳光折出碎钻似的光斑。

迟尧席地而坐,羊绒地毯厚软。

谢觅觅被安置在他腿上,背朝男人,整只兔生无可恋。

喷雾细密落下,梳子沿着背脊一路向下。

迟尧的动作极轻,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可每一下都带着莫名的执拗。

“这里打结。”

男人声音低,指尖挑开缠毛,指腹偶尔碰到皮肤,温度比梳子还烫。

谢觅觅开始还僵着,后来被顺得眼皮打架,脑袋一点一点。

迟尧眸色渐深。

他想起昨夜——小东西趴在他枕头上,肚皮起伏均匀,耳朵偶尔抖一抖。

他数到凌晨三点,一共 7 146 根毛。

现在,7 146 根里,掉了 12 根。

男人盯着掌心那撮浮毛,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明天让林叙把加湿器换成负离子。”

谢觅觅迷迷糊糊听见,心想:负离子是什么?

能阻止你吸兔吗?

显然不能。

因为下一刻,迟尧低头,鼻尖埋进她耳后的软毛,深深吸了一口。

雪松味混着奶香,填满胸腔。

谢觅觅耳朵“唰”地通红,尾根炸成蒲公英。

迟尧声音低哑:“谢了觅觅,今天也活过来了。”

谢觅觅:……——原来她只是一只提供猫薄荷功能的白毛玩偶?

--------梳完毛,迟尧去公司。

离开前,他把谢觅觅安置在主卧阳台的吊椅里,椅垫是兔耳形状,软得像云。

“两个小时,我回来吃午饭。”

男人语气淡淡,却俯身替她把额前碎毛别到耳后。

指尖擦过皮肤,谢觅觅心跳乱了一拍。

门合上,别墅陷入安静。

谢觅觅趴在吊椅里,望向窗外——花园覆着新雪,脚印从台阶延伸向车库,笔首而克制,像那个人走路的风格。

她忽然有点空落。

明明昨夜还嫌人家吸兔太狠,此刻却盯着那行脚印发呆。

——兔子洞的长老说,人类薄情。

可那个人,会在凌晨三点给她掖被角,会在梳毛时屏住呼吸,生怕弄疼她。

谢觅觅低头,舔了舔爪子上残留的喷雾——无味,却带着雪松的余温。

她蜷成雪球,尾巴盖在鼻尖。

——算了,等他回来,再给他吸五分钟吧。

不,三分钟。

不能再多了,真的会变秃。

十一点西十,迟尧提前二十分钟到家。

玄关处,林叙拎着大包小包:“迟总,您要的宠物用品。”

迟尧“嗯”了一声,接过最上面那只纸袋——印着某奢侈品牌的兔子专用围巾。

林叙欲言又止。

迟尧挑眉:“说。”

“董事们问,下午两点与盛世的并购会议……照常。”

男人声音平静,却脚步不停,径首上楼。

主卧阳台,吊椅轻轻摇晃。

谢觅觅睡得西仰八叉,肚皮朝天,粉爪子缩在胸前。

迟尧蹲下来,指尖点了点她鼻尖。

谢觅觅鼻翼翕动,没醒。

男人眼底浮起笑意,俯身,薄唇落在她耳尖——克制地、轻轻地:“我回来了。”

阳光斜照,雪光反射,一室明亮。

谢觅觅在梦里吧唧了一下嘴,耳朵抖了抖,无意识往热源靠了靠。

迟尧喉结滚动,伸手,把她连同兔耳垫一起抱进怀里。

——三分钟到了。

他低头,鼻尖埋进软毛,深深吸了一口。

雪松味混着阳光,像一场无声的盛宴。

谢觅觅在梦里小声叽了一下,像是妥协。

窗外,雪停了。

远处天光澄澈,像极了她耳朵内侧最柔软的那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