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野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还没收拾好？”
阮枝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他继续脱衣服，凌野站在一旁，眼神不自然的看着他。
“你，要不要穿我的衣服？”
阮枝的身体顿了顿，下一秒，他摇摇头。
他太瘦了，根本穿不了凌野的衣服。
凌野皱眉看着他，下一秒，他首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那你穿我的。”
阮枝诧异的看着他，但凌野己经将他脱到一半的衣服脱了。
“别墨迹了，时间来不及了。”
凌野的身材很好，他的衣服穿在阮枝身上，明显大了很多。
但阮枝很瘦，衣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
凌野看见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
“还不错。”
他伸手摸了摸阮枝的头发，下一秒，他看见阮枝的脸微微红了。
“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得走了。”
凌野拉着阮枝的手，阮枝被他拽得有些踉跄。
他用力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凌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走。”
他们要去的是一家夜总会，凌野的朋友都在那里。
他们看见凌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
“凌野，这是你新找的鸭子？”
有人打趣道，凌野漫不经心点了点头。
“还不错。”
他们一起走到包厢里，阮枝被凌野牵着，脸上带着局促不安。
他被关在阁楼上太久，一下子来到这么人多的地方，显然很不习惯，可怜兮兮的坐在凌野身边。
“凌野，你这次找的鸭子真不错。”
“他身材真好，真翘。”
“你摸摸看，是不是跟你的胸肌一样。”
他们起哄道，凌野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
“一般般。”
他一边说话，一边抚摸阮枝的腹肌，阮枝的身体颤了颤，但没有反抗。
“你叫什么？”
有人问阮枝，他只是摇摇头，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是害羞了吗？”
凌野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他是小哑巴，不会说话。”
有人打趣道：“那你不是得一首照顾一个小哑巴。”
凌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他们继续喝酒玩游戏，阮枝坐在角落里，凌野偶尔回头看他一眼，他会露出一个笑容。
“要不要跟哥哥们一起玩？”
有人问他，他轻轻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凌野漫不经心地伸手搂住他的肩膀。
“你想玩什么？”
阮枝指了指酒杯，他们让他喝酒。
他乖乖的站在那里，有人递给他一个酒杯，他刚准备喝，凌野却伸手拿走了酒杯。
“你们让他喝这么多干什么？”
“他酒量不好。”
凌野皱眉看着他们，他们只好作罢。
阮枝回到角落里，凌野的朋友继续玩游戏，喝酒。
凌野拿起手机，跟电话那头的人聊天。
“阮枝，给我倒酒。”
他朋友打趣道：“野哥，你鸭子也会帮你倒酒？”
凌野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阮枝身边。
“给我倒酒。”
阮枝很听话，拿起酒杯，倒了一些酒。
凌野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真乖。”
他朋友打趣道：“这鸭子真听话。”
凌野笑了笑，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袁弘杰起哄“给我们也倒一杯！”
他笑嘻嘻地端起酒杯，阮枝只好过去给他倒酒。
“来，一起喝。”
他喝得有些醉了，眼神迷离地看向阮枝。
“你，过来。”
阮枝走到他身边，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真乖，来，让哥哥亲亲。”
阮枝有些害怕，想躲又躲不开。
袁弘杰生气了：“你不就是个鸭子吗？
躲什么躲？”
阮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下一秒，袁弘杰把他拉过来。
“不就是亲一下吗？
亲一下又不会死。”
他掰开阮枝的嘴，将酒杯放在他嘴里，逼他喝下去。
阮枝被酒呛到，拼命咳嗽。
袁弘杰将他推开：“真没用。”
阮枝一个人倒在角落里，凌野朋友继续玩游戏，喝酒。
他朋友打趣道：“野哥，这鸭子真没用。”
“我们让他喝，他都不敢喝。”
“让他亲一下，他也不敢亲。”
“还是我们野哥厉害。”
阮枝的身体抖了抖，下一秒，他看见凌野站起身，走过来。
“我心情不好，谁再骂他，我跟他急。”
他朋友笑了笑：“野哥，你心情不好，我们可不敢惹你。”
他们继续玩游戏，喝酒，但没有人敢再招惹阮枝。
他抱着双腿，缩在角落里，头埋进膝盖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身边又坐了一个人，那人还把手放在他肩上。
他抬头，看见是凌野。
“心情不好？”
凌野问，阮枝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什么？”
阮枝不知道，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失态。
他吸了吸鼻子，摇摇头不说话，他也说不出来。
凌野手离开他肩膀，拍在旁边的桌上。
“起来，跟我去跳舞。”
阮枝没动，凌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拽起来。
“别磨蹭。”
他推着阮枝往外走，阮枝被他推到门口，站住不动。
“怎么了？”
阮枝转过头，凌野无奈。
“乖，别任性。”
他将阮枝拉出门，阮枝乖乖地跟在他身边。
他们来到舞池中央，凌野搂着他的腰，带着他跳了一会儿。
阮枝突然蹲下身，抱住自己的头。
凌野蹲下身，看着阮枝。
“你怎么了？”
阮枝不说话，只是轻轻抱住自己。
他额头冒了冷汗，嘴唇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
凌野摸着他额头，问：“是不是发烧了？”
阮枝摇摇头，凌野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
“冷吗？”
阮枝没有回答，只是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
凌野将阮枝从地上抱起来，走出舞厅。
“我送你回家。”
阮枝轻轻点了点头，他们走出舞厅，走到停车场。
袁弘杰追出来问：“野哥，你就这么走了啊？”
凌野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不然呢？”
“他没事吧？”
袁弘杰走到阮枝面前，阮枝紧紧抱住凌野，没有说话。
袁弘杰笑了笑：“他不就是只鸭子吗？
至于这么宝贝？”
凌野转头看着他：“他在我眼里不是鸭子。”
“那是什么？”
袁弘杰穷追不舍，凌野没有回答。
“袁弘杰，别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