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穿越重生 > 一碗落胎药泼在我身上,废后笑了,太子懵了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一碗落胎药泼在我身废后笑太子懵了》是大神“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的代表雍王李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李修,雍王,李策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一碗落胎药泼在我身废后笑太子懵了由实力作家“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31: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碗落胎药泼在我身废后笑太子懵了
主角:雍王,李修 更新:2025-10-15 01:2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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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鸢,陈家满门忠烈,一夜之间,皆成刀下亡魂。罪名,谋逆。定罪的,是当今太子,
李修。监斩的,是他母亲,当朝皇后。我剃掉长发,自毁容貌,以一个假太监的身份,
苟活于宫中。他们都叫我小鸢子。一个眼神怯懦,手脚笨拙,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废物。
他们把我当成一条狗,一条可以随意打骂,随意牺牲的狗。太子利用我,皇后折磨我,
宫里所有人都视我为灾星。我中毒,挨打,被丢进冷宫,被当成替罪羊。
他们看着我一次次坠入深渊,笑得开怀。他们不知道,每一步深渊,
都是我为他们量身打造的阶梯。通往地狱的阶梯。我不是棋子。我是那个,收网的人。
1我叫小鸢子。这是我入宫第三个月,净事房给的名字。吉利。管事太监说,鸢者,
翱翔九天。他拍着我的脸,笑得像条毒蛇。“在这宫里,要么飞,要么死。
”今天是我第一次当值。跟着大太监福安,去东宫伺候。东宫,是太子李修的地方。
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地。福安在前面走,步子又快又碎。“机灵点,别他妈给老子丢人。
”“太子爷今天心情不好,谁要是惹了他,脑袋直接搬家。”我低着头,小声应了句“是”。
手心全是汗,黏糊糊的。东宫很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大。金碧辉煌,
香炉里飘出的烟都带着一股子权力的味道。我端着一盆水,跟在最后面。眼观鼻,鼻观心。
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着陈家的灭门惨案。火光,惨叫,还有李修那张带着轻蔑笑意的脸。
“跪下。”福安的声音尖锐,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我膝盖一软,跟着众人跪了一地。
眼前的明黄色靴子,绣着四爪蟠龙。是太子。我不敢抬头。只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龙涎香,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福安。”李修的声音很年轻,但冷得掉渣。“审得怎么样了?
”福安跪着往前挪了两步,谄媚地开口。“回殿下,那刺客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哦?是吗?”李修轻笑一声。“那就拔了他的舌头,剁碎了喂狗。”“奴才遵旨。
”我端着水盆的手,抖了一下。水洒出来,溅湿了我的裤腿。冰凉。我能感觉到,
一道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是李修。“新来的?”他问。福立刻回头瞪了我一眼,
抢着回答:“是,殿下。新来的不懂规矩,叫小鸢子。”“小鸢子?”李修重复了一遍,
像是在品尝什么有趣的词。“抬起头来。”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不行。
不能让他看清我的脸。虽然我早已用药水毁去了曾经的容貌,脸上布满坑洼的疤痕。
但那双眼睛,太像我父亲。也太像,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陈家三小姐。我把头埋得更低。
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殿下……奴才……奴才样貌丑陋,怕惊了圣驾。
”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哭腔。是我练习了无数遍的声线。一个十六岁少年该有的,
懦弱和恐惧。“呵。”李修似乎是被我的反应取悦了。“胆子这么小,怎么当差?
”他没再坚持。转而对福安说:“把他安排去浣衣局吧,别在孤眼前晃悠。”“是,殿下。
”我心里一沉。浣衣局?不行,那里太偏,离权力中心太远。我好不容易才托关系进了东宫,
绝不能就这么被赶走。我必须留下来。必须待在李修身边。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两个侍卫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走了进来。是那个刺客。刺客被扔在地上,
头正好对着我的方向。他满嘴是血,却冲着李修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李修!
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李修的脸瞬间就黑了。他拔出旁边侍卫的佩刀,
一步步走向刺客。“孤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前朝余孽的狗叫。”刀光一闪。血溅了出来。
温热的,喷了我一脸,一身。还有我端着的水盆里。一盆清水,瞬间被染红。
所有人都吓得噤若寒蝉。只有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不是装的。是真的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我看着水盆里的血,
又看了看李修。然后,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端在手里的铜盆,
“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血水四溅。大部分都溅在了李修那双明黄色的靴子上。
还有他华贵的衣摆。像一朵盛开的,罪恶之花。我算准了。李修这种人,极度自负,
也极度多疑。一个被血吓晕的新来的小太监,很蠢,很没用。但也最安全。
最不可能对他有威胁。他或许会厌恶,或许会觉得晦气。但他不会把我赶走。
因为一个已经在他面前出尽洋相的废物,留下来当个笑话看,远比赶走更有趣。而且,
这盆血水,会像一道烙印,让他记住我。记住这个叫小鸢子的,倒霉蛋。2我赌对了。
李修没有把我赶去浣衣局。他只是觉得我晦气。福安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踹了我两脚。
“没用的东西!差点惊了殿下的驾!”我缩在地上,抱着头,一声不吭。最后,
我被罚去打扫掖庭。掖庭,是宫里最脏最累的地方。也是离冷宫最近的地方。这正合我意。
掖庭的管事太监姓黄,是个酒鬼。每天醉醺醺的,只要有酒喝,什么都不管。
这给了我极大的自由。白天,我像所有刚入宫的小太监一样,埋头干活,沉默寡言。
到了晚上,我就会溜出去。去冷宫。冷宫里,住着废后王氏。她是先帝的原配,
也是曾经的四皇子,李裕的生母。李裕,是李修的亲哥哥。五年前,李裕谋反,被赐死,
王氏也被废,打入冷宫。所有人都说,四皇子是咎由一自。只有我知道,
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栽赃陷害。主谋,就是现在的皇后和太子,李修。而我的父亲,陈将军,
就是因为查到了这件事的蛛丝马迹,才被他们扣上了谋逆的罪名。冷宫的墙很高,
但拦不住我。陈家的女儿,不止会琴棋书画。也会飞檐走壁。我像一只夜猫,
悄无声息地翻过宫墙。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死寂。正殿的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烛光。我推开门。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是破的,映出她半张苍老的脸。她听见声音,缓缓回过头。是废后王氏。
比我想象的要平静,也更憔悴。“你是谁?”她问,声音沙哑。“一个能帮你的人。
”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是金疮药,上好的。”她看了一眼药瓶,
又看向我。眼神里没有感激,只有审视和警惕。“我不需要。”“你需要。”我走到她面前,
指了指她手腕上的淤青。“送饭的太监又打你了?”她眼神一凛,没说话。
“他们是太子的人。”我继续说,“太子怕你活着,更怕你想起以前的事。”“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陈将军的女儿。”我一字一句,清晰地报出我的身份。
王氏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我。“你……你还活着?”“侥幸。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所以,我来找你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王氏没有立刻答应我。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能在后宫里活下来,甚至当上皇后的人,
没有一个是傻子。她沉默了很久,才重新坐下。“我凭什么信你?”“你没得选。”我说,
“你在这里,不过是等死。跟我合作,你或许还有机会看到李修和那个女人跪在你面前忏悔。
”这句话,显然刺中了她的痛处。她的手,紧紧攥住了那瓶金疮药。指节发白。我知道,
她动摇了。但我没再逼她。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我三天后再来。到时候,
我希望听到你的答案。”回到掖庭,天已经快亮了。我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毫无睡意。
王氏是一步险棋。她恨太子,但她也可能为了自保,把我供出去。我必须给她一点甜头,
让她看到我的价值。第二天,机会就来了。太子最宠爱的良娣,张氏,怀孕了。
整个东宫都喜气洋洋。皇后更是赏赐了无数珍宝。只有我知道,这张良娣肚子里的孩子,
根本不是太子的。是她和自己府中一个侍卫的。这件事,是我父亲当年无意中查到的,
也成了他的催命符。我找到一个在东宫厨房当差的小太监。给了他我所有的积蓄。
让他帮我办一件事。在张良娣的安胎药里,加一点点东西。不是毒药。而是一种,
能让胎儿脉象变得极其微弱的草药。这药不会伤及胎儿,但会让太医诊断失误。
三天后的晚上。我再次潜入冷宫。王氏还坐在那里,仿佛从未动过。“你想好了吗?”我问。
她没有回答我,反而问:“你想要我做什么?”“我要你,重新回到牌桌上。”我说。
“怎么回?”她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就是个废人。”“很快就不是了。”我的话音刚落。
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太子李修。他一脚踹开门,身后跟着一群太医和侍卫。
他脸色铁青,双眼赤红,像是要吃人。“说!是不是你!”他一把揪住王氏的衣领,
把她拽到地上。“是不是你诅咒了张良娣!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快保不住了!
”王氏摔在地上,一脸错愕。显然,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躲在暗处,
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李修的疯狂和绝望。看着王氏的惊恐和茫然。我知道,
我的第二步棋,已经落下。王氏,这个被遗忘的棋子,马上就要被我重新激活了。而这一切,
只是个开始。3张良娣的胎,最终还是“没保住”。太医院的诊断是,胎儿本就体弱,
加上张良娣自己不小心,动了胎气。但李修不信。他认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就是冷宫里的废后王氏。他把王氏折磨得半死,但什么都没问出来。
因为王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后,东宫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皇后派了她身边最得力的嬷嬷,李嬷嬷,来彻查此事。李嬷嬷是个狠角色,眼睛像鹰一样毒。
她很快就把目光锁定在了几个新入宫的小太监身上。包括我。那天下午,我正在掖庭洗衣服。
李嬷嬷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把我堵在了墙角。“小鸢子。”她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她的指甲很长,掐得我生疼。“我问你,张良娣出事那天,你在哪?
”“回嬷嬷,奴才……奴才在掖庭当值。”我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是吗?
”李嬷嬷冷笑一声。“可有人说,那天在御花园看到一个跟你身形很像的人。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知道,这是诈我。但我不能慌。我必须表现得像一个被冤枉的,
无助的小可怜。“嬷嬷明鉴!奴才真的没有!奴才胆子小,连掖庭的大门都不敢出啊!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要多狼狈,
有多狼狈。李嬷嬷显然很厌恶我的碰触,一脚把我踹开。“没用的东西。
”她没再继续审问我,但我也知道,她并没有完全打消对我的怀疑。我必须做点什么,
把她的注意力引开。引到另一个人身上。一个,比我更像凶手的人。这个人,
就是太子书房里伺候笔墨的大太监,陈升。他是皇后的人,仗着自己得势,
平时在宫里没少作威作福。最重要的是,他暗中和另一位嫔妃有勾结,早就想扳倒张良娣。
这些,都是我前世就知道的秘密。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陈升。给他送热水,帮他打扫房间。
表现得既谄媚,又笨拙。陈升很受用,把我当成一条听话的狗。一天晚上,我趁他喝醉了酒。
偷偷从他房间里,拿走了一包药粉。那是我早就知道他藏在那里的,用来陷害别人的东西。
然后,我去了冷宫。王氏看到我,眼神复杂。“太子那天,差点杀了我。”她说。“我知道。
”我把药粉递给她,“但他很快,就不会再有精力来找你麻烦了。”“这是什么?
”“能让你,重获自由的东西。”我告诉了她我的计划。一个疯狂,但绝对有效的计划。
王氏听完,脸色煞白。“你疯了!这会死人的!”“不。”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死的,只会是该死的人。而你,会成为最大的受害者,和唯一的证人。
”计划在三天后实行。那天是皇后举办的赏花宴。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宫人都去了。宴会上,
太子亲自给皇后敬酒。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端着一碗汤药,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不好了!
废后娘娘……废后娘夕夕不行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太子和皇后对视一眼,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赶往冷宫。我也混在人群里。冷宫的大门敞开着。
王氏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她旁边,翻倒着一个药碗。
里面还有一点点黑色的药渣。一个太医上前,用银针试了试药渣。银针瞬间变黑。
“是鹤顶红!”人群里一片哗然。皇后厉声问道:“这药是谁送来的!
”那个报信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指着我。“是他!是小鸢子!
奴婢亲眼看到他把药端进去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面无人色。“不是我!不是我!是陈公公!是陈公公让我送的!
”我指着人群里的陈升,声嘶力竭地喊。陈升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你胡说!
我什么时候让你送过药!”“就是你!”我从怀里掏出那个被我偷走的药包,扔在地上。
“这……这就是证据!这药包就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李嬷嬷捡起药包,闻了闻,
又看了看碗里的药渣。她点了点头。“回娘娘,确实是同一种毒药。”陈升百口莫辩。
他被侍卫按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开始疯狂地攀咬。“是太子!
是太子殿下让我做的!殿下怕废后把张良娣的事情说出去,所以要杀人灭口!”这句话,
像一颗炸雷。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太子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冲过去,
一脚踹在陈升的嘴上。“你这条疯狗!胡说什么!”皇后也厉声呵斥:“拖下去!
给本宫狠狠地打!”但已经晚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太子。
毕竟,杀母灭口这种事,对这位心狠手辣的太子来说,并非不可能。而我,
这个看似引爆了所有事情的导火索。却被人遗忘了。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传话的,
愚蠢的小太监。谁会在意一个傻子的死活呢?就在这时,那碗“毒药”的作用,
终于发挥到了极致。躺在地上的王氏,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没有死。不但没死,
反而悠悠转醒。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虚弱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这一下,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太子和皇后。我知道,好戏,才刚刚上演。那根本不是鹤顶红。
而是一种,能产生假死症状的草药。是我,和王氏,一起演的一出戏。一出,
能把太子拖下水的,弥天大谎。4废后“死而复生”,陈升被打入天牢。这件事,
最终以一个荒唐的“误会”收场。太医院给出的结论是,王氏体弱,不慎吃错了东西,
产生了中毒的假象。而陈升,因为惊吓过度,胡言乱语,冲撞了太子和皇后,被杖毙了。
死无对证。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我知道,海面下,早已暗流汹涌。太子李修,
因为陈升临死前的那句攀咬,被皇帝叫去书房,狠狠训斥了一顿。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惩罚,
但猜忌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再也拔不除了。他和皇后之间的信任,也出现了一道裂痕。
皇后认为太子行事鲁莽,差点连累到她。而太子,则觉得是皇后的人办事不力,
才会让他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而我,小鸢子,这个事件中的小角色。非但没有受到惩罚,
反而因祸得福。太子李修,把我从掖庭调到了他身边。成了他身边的贴身太监。
福安来传话的时候,我正在刷马桶。他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看着我。“小鸢子,
你这狗东西真是走了狗屎运。”“殿下说了,你虽然蠢了点,但胜在忠心。
以后就去书房伺候笔墨吧。”我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连滚带爬地跪下谢恩。心里却在冷笑。
忠心?李修看中的,根本不是我的忠心。而是我的“蠢”。和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
“被冤枉”的身份。他把我放在身边,有两个目的。第一,向皇帝和所有人证明,
他心胸坦荡,连一个“差点”害了他名声的小太监都能容忍。第二,他需要一个绝对安全,
绝对没有威胁的人,来充当他的眼睛和耳朵。在我之前,这个角色是陈升。现在,陈升死了。
他需要一个新的,更听话,也更没脑子的替代品。而我,这个被血吓晕过,被陷害过,
胆小如鼠的小鸢子,无疑是最佳人选。我成了李修的影子。他看书,我磨墨。他吃饭,
我布菜。他睡觉,我守夜。我表现得尽职尽责,又战战兢兢。端茶的手会抖,说话会结巴,
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李修对我越来越放心。他开始当着我的面,和他的心腹议事。
那些肮脏的交易,恶毒的计划,构陷忠良的阴谋。我一字不漏地,全部记在心里。然后,
在深夜,用特制的药水,写在桑皮纸上。再通过一个绝对想不到的渠道,送出宫去。
送给那个,唯一能和李修抗衡的人。雍王,李策。李修的亲叔叔,一个手握兵权,
却远离朝堂的闲散王爷。也是我父亲,曾经的至交好友。李修不知道。他亲手挑选的,
最安全的一把刀。其实是敌人插在他心脏旁边的,一根毒刺。他越是信任我,这根毒刺,
就扎得越深。转眼,就到了年底。宫里要举行除夕夜宴。这是个大日子。
连远在封地的雍王李策,也奉诏回京了。宴会上,歌舞升平。李修作为太子,坐在皇帝下首,
风光无限。他喝了很多酒,心情很好。因为他刚刚用我传递出去的假消息,
成功地让雍王的一个得力手下,被皇帝猜忌,贬了官。他拍着我的肩膀,
对旁边的人说:“看见没,这就是孤的福将。虽然看着傻,但运气好。”我低眉顺眼地笑着,
给他倒酒。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送他一份,更大的“礼”。宴会进行到一半。
皇后身边的李嬷嬷,端着一碗燕窝羹,送到了皇帝面前。“陛下,这是娘娘亲手为您炖的,
暖暖身子。”皇帝笑着接过,刚要喝。我端着酒壶,假装脚下一滑。“哎呀!
”整个人朝皇帝的方向扑了过去。酒壶脱手而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碗燕窝羹上。
“哐啷”一声。碗碎了。燕窝羹洒了一地。所有人都惊呆了。我吓得跪在地上,浑身筛糠。
“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李修的脸都绿了,他冲过来就要踹我。但雍王李策,
比他更快。李策拦住了李修,然后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地上的汤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皇兄,等一下。”他站起身,看着皇帝,眼神凝重。“这燕窝,
有问题。”5雍王李策的话,让整个宴会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地上那滩狼藉上。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叫太医。”他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很快,太医令就提着药箱,一路小跑过来。他跪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取样,检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厅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跪在地上,头埋在臂弯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但我知道,那不是害怕。是兴奋。
是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的,极致的兴奋。终于,太医令站了起来。他脸色惨白,
声音都在发抖。“回……回陛下……这汤羹里,被人下了一味叫‘牵机’的慢性毒药。
”“此毒无色无味,少量服用,只会让人渐渐体弱。但若是长期服用……不出半年,
便会脏腑衰竭,神仙难救。”“轰”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谋害皇帝!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皇后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明察!臣妾冤枉啊!
臣妾怎么可能害您!”李修也跟着跪下,脸色铁青。“父皇!此事必有蹊跷!
一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母后!”皇帝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皇后,又扫过李修。最后,
落在了那个送燕窝的李嬷嬷身上。“说,这碗燕窝,经了谁的手?
”李嬷嬷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话都说不清楚。
“是……是御膳房……奴婢……奴婢亲眼看着他们做的……”事情查到御膳房,
就成了一桩悬案。当晚当值的所有厨子和太监,都被抓了起来,严刑拷打。但谁也不承认。
这碗燕窝,从制作到端上桌,经过了十几道手。谁都有嫌疑,谁也都没有直接的证据。
皇后和太子,虽然没有被定罪。但皇帝对他们的猜忌,已经达到了顶峰。除夕夜宴,
不欢而散。从那天起,皇帝开始疏远皇后,对太子的态度也变得冷淡。并且,
他下了一道旨意。让雍王李策,暂代太子,协理政事。朝堂的格局,一夜之间,变了天。
东宫里,愁云惨淡。李修砸碎了他书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他像一头困兽,暴躁,易怒。
他对我说:“小鸢子,去,给孤查!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那个下毒的内鬼给孤揪出来!
”我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奴才遵旨。奴才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为殿下和娘娘,
洗清冤屈。”我当然会去查。而且,我很快就能“查”出结果。因为那个下毒的人,就是我。
不,准确的说,是我安排的人。是掖庭那个嗜酒如命的黄公公。我给了他一大笔钱,
让他买通了御膳房的一个小火者。在其中一味辅料里,加入了“牵机”的粉末。整个过程,
神不知,鬼不觉。黄公公拿了钱,早就逃之夭夭了。而那个小火者,只是个拿钱办事的,
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算查到他头上,也只会是一条断了的线。
但我没打算让这条线就这么断了。我要把它,引到一个,李修绝对想不到的人身上。皇后。
是她自己的人。我利用李修给我的权力,开始在宫里大肆搜查。我查得很“仔细”,
几乎把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皇后宫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床下。
我“搜”出了一个和黄公公联系的信物。还有一包,没有用完的“牵机”毒粉。人证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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