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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6

1 消失的垃圾袋我真服了。现在连门口的垃圾都开始玩失踪了?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但这已经是我这周第三次,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把垃圾袋放在了门口,第二天一早出门,

它就不翼而飞了。墙角那个熟悉的位置,空空如也。干净得让我心里发毛。我叫李默,

一个普通的社畜。在这座城市挣扎求生,租住在这个中档小区里,图的就是它管理规范,

安全省心。我这人没啥大优点,就是作息规律得像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晚上十一点准时睡觉,早上七点整出门上班,雷打不动。门口的垃圾,

都是我头天晚上睡前收拾好,规规矩矩放在门外的。方便第二天一早出门时,

顺手提溜到楼下的垃圾桶里。这个习惯保持了小半年,一直风平浪静,从没出过岔子。

可就在三天前,这份平静被毫无征兆地打破了。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拎着公文包,

打着哈欠拉开房门。习惯性地伸手往墙角一摸——摸了个空。手感不对。

预期中那个鼓鼓囊囊、微微坠手的塑料袋不见了。我愣了一下,低头看去。墙角空空荡荡,

连片纸屑都没有。“嗯?”我当时就僵在原地,脑子里瞬间闪过几个念头。难道昨晚忙晕了,

忘了放?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临睡前,我把厨房和卫生间的小垃圾桶都清空了,

还特意把那个有点漏的酱油瓶用旧报纸裹了好几层。带着一肚子狐疑,我匆匆赶去上班。

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脑子里反复回放昨晚的画面,确认自己真的没有记错。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和卫生间。检查屋里那两个垃圾桶。

都是空的。这证明我昨晚确实收拾过垃圾,我的记忆没有出错。

那门口那个鼓鼓囊囊的垃圾袋,去哪儿了?邪门。***邪门。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像根细小的鱼刺,卡在了喉咙里。第二天晚上,我特意留了心眼。我把垃圾袋系得紧紧的,

打了个死结,确保它不会自己散开。然后,我把它稳稳地放在老位置,

还特意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袋子上那个超市的Logo正对着我家门牌号。

我甚至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它看了足足三秒钟,心里默念:“这次,我看你还跑不跑。

”仿佛那不是一个垃圾袋,而是一个随时会潜逃的犯人。结果第二天早上。它又不见了。

原地消失。干干净净。仿佛那个角落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任何东西。一股凉意,

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这次我彻底毛了。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

这都第三次了!绝不可能是我记错了!这栋楼的保洁流程我很清楚,

保洁阿姨一般都是上午九点以后,等大部分业主都上班了,

才逐层打扫卫生、收走各家门前的垃圾。时间上根本对不上。而且,如果是她收走的,

为什么偏偏只收我家的?

隔壁、对门门口的杂物他们习惯晚上把快递盒、空瓶子放出来都还在。

这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不行。我必须得问问。说来也巧。或者说,

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第二天早上,我刚进电梯,

就看见了穿着蓝色工服的保洁阿姨。她正靠在角落里,低着头,似乎有些疲惫。

电梯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自认为最友善的笑容,凑近了些。“阿姨,

早上好。那个……想跟您打听个事儿。”她抬起头,露出一张饱经风霜、布满皱纹的脸,

眼神有些浑浊,带着审视的意味。“就是……您这几天早上,收拾我们这层楼垃圾的时候,

有没有注意到……嗯……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我尽量措辞委婉。她几乎没等我把话说完,

就直接摆了摆手,语气硬邦邦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不看。”“不收。

”“得加钱。”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三连击搞懵了。“不是,阿姨,您误会了,

我不是让您额外干活,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这层楼啊,”她突然打断我,

声音压低了些,浑浊的眼睛斜睨着我,嘴角向下撇着,带着一种古怪的神情。“是有点怪的。

”“叮——”恰在此时,电梯到了一楼。金属门缓缓打开,外面嘈杂的人声涌了进来。

她不再看我,推着放在角落里的清洁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步履有些匆忙,

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留我一个人僵在空旷的电梯轿厢里。

后背像是瞬间贴上了一块冰,凉意渗透衣服,直往骨头缝里钻。“是有点怪的……”这句话,

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回荡。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层楼……怪?哪里怪?

怎么个怪法?是房子结构?是风水?还是……住在这里的人?电梯门因为停留时间过长,

发出“嘀嘀嘀”的警示音。我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出电梯。

站在一楼大堂明亮的光线下,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我忍不住回头,

望向那部已经上行的电梯,心里乱成一团麻。保洁阿姨那讳莫如深的表情,

那欲言又止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为了推卸责任随口胡诌。

那是一种……带着点忌惮,又有点“你自求多福”意味的提醒。怀着满腹的心事,

我一整天上班都魂不守舍。处理文件时打错了好几个字,开会时领导点了我的名都没听见。

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垃圾消失的诡异画面,以及保洁阿姨那句魔咒般的话。

“是有点怪的……”下班回家时,我刻意放慢了脚步。走进单元门,穿过大堂,

按下电梯按钮。整个过程,我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电梯缓缓上升,最终停在了我住的楼层。“叮”的一声,梯门打开。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发出昏黄的光线。我们这层楼一共四户,我住在中间。此刻,

楼道里安静得出奇。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先投向了隔壁1602的门。

深红色的防盗门紧闭着,猫眼像一只黑色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外面。我忽然想起,

似乎经常在深夜,听到从这扇门后传来隐隐约约的争吵声,和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

具体吵什么听不清,但那情绪化的、高亢的语调,总是能穿透墙壁。以前我没太在意,

夫妻吵架嘛,难免的。但现在……我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

我的视线又转向了对门1601。我知道里面住了一对情侣,

偶尔能听到他们进门时的说笑声。但诡异的是,我搬来这里快一年了,

竟然一次都没亲眼见过他们!一次都没有!仿佛他们能精准地避开我所有出入的时间,

活在一个与我平行的时空里。我站在自家门口,掏出钥匙,却迟迟没有***锁孔。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在寂静的楼道里,声音大得让我自己都害怕。我环顾四周。

对门1601,也毫无动静。隔壁1602,死寂。我自己住的是1603。

另外一户1604离得稍远,更是没有一点声息。整条楼道,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

和头顶那盏即将熄灭的、昏黄的灯。但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却如同活物,

顺着我的脊梁骨,不停地向上攀爬。这垃圾消失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保洁阿姨说的“怪”,指的又是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

却无法平息内心的躁动与不安。必须弄清楚。无论如何,我必须弄清楚。

我猛地将钥匙***锁孔,拧开,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家门。“砰!

”厚重的防盗门在身后关上,发出一声闷响,将外面那个诡异的世界暂时隔绝。但我知道,

事情,绝不会就这么结束。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小偷,明天早上,还会来吗?

2 是有点怪我瘫在沙发上,胸口堵得慌。

保洁阿姨那句“是有点怪的”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怪?哪里怪?

是这破楼风水不好,还是我撞邪了?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我得科学,得理性。

我猛地坐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和一支快没水的笔。我得把这事儿捋一捋。

笔尖在纸上划拉:门口垃圾连续三次深夜消失。时间都是在凌晨至早上七点之间。

第一嫌疑人就是保洁阿姨,但是她已经明确否认,态度有点古怪,还暗示这层楼“怪”,

有点神戳戳的。然后就是隔壁1602的住户, 深夜经常传出激烈争吵,还有女人的尖叫,

我觉得八成是有暴力倾向?或通过异常行为发泄?再就是对门1601的住户,

住一年多从未碰面,神龙见首不见尾,会不会是在隐藏什么?

笔在“1602”和“1601”下面重重划了几道杠。对,邻居。问题八成出在邻居身上。

以前没留意,现在回想起来,这层楼的邻里关系冷淡得像个冰窖。别说串门了,

连在电梯里碰见点头的交情都没有。大家就像运行在不同轨道的星球,彼此隔绝。

尤其是隔壁和对门。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堵与1602相连的墙。今晚,

我决定不睡了。我倒要听听,隔壁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渐深,

小区归于沉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辆驶过的声音。我关了灯,坐在客厅沙发上,

耳朵像雷达一样对准隔壁方向。起初,一片死寂。就在我眼皮开始打架,

快要放弃的时候——“砰!”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猛地从隔壁传来。

我瞬间清醒,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紧接着,是一个男人压抑着怒火的低吼,模糊不清,

但那种暴戾的气息仿佛能穿透墙壁。然后,就是那个我隐约听过的、女人的尖叫声。

“啊——!!!”声音锐利,充满了绝望和崩溃,听得我汗毛倒竖。真是家暴?

我手心开始冒汗。之前只是猜测,现在几乎被证实了。

想象着墙壁另一头正在发生的可怕事情,一股正义感混杂着恐惧涌上心头。要不要报警?

我攥紧了手机,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不决。就在此时,争吵声似乎转移了位置,

变得更清晰了些,好像靠近了与我客厅相邻的这面墙。男人的吼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咒骂。

而那个女人,她的尖叫内容变了,不再是无意义的嘶喊,

而是反复地、歇斯底里地重复着一句话:“洗干净了!我都洗干净了!”“我全都洗干净了!

!”她的声音扭曲,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完全不像是普通争吵时的气话。我愣住了。

这……好像和我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干净”?是什么脏了?

因为什么东西弄脏了才引发的争吵?我屏住呼吸,想把耳朵贴到墙上听得更仔细些。

可那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只剩下一些模糊的拉扯和呜咽声,最后彻底归于平静。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前后可能不到五分钟。隔壁重新变得鸦雀无声,

仿佛刚才的激烈冲突只是我的幻觉。但我后背的冷汗告诉我,那是真的。

那个女人喊的是“洗干净”。“洗干净”……这几个字,像幽灵一样缠绕着我。

它们和门口那滩来历不明的水渍,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联系。我的怀疑开始倾斜。也许,

那个男的不仅家暴,而且还是洁癖,每天让他老婆在家打扫卫生,必须纤尘不染?

那个尖叫的女人,她似乎……也不太正常。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第二天是周六,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决定主动出击。我构思了好几个方案。比如,假装敲错门,

去看看隔壁到底住着什么人。或者,在对门有人出入时,掐准时间“偶遇”。

但一想到隔壁那诡异的争吵,和对门那一年多的“隐形”,我就有点发怵。

万一真碰上什么亡命之徒或者心理变态呢?我选择了更怂,但也更安全的方式——蹲守。

我在猫眼后面架了把椅子,坐在那里,像个变态一样,透过那个小小的鱼眼镜头,

窥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大部分时间,楼道空无一人。下午两点左右,

隔壁1602的门突然开了。我精神一振,赶紧凑近猫眼。出来的只有一个男人。

他看起来三十五六岁,个子不高,有点瘦,穿着普通的夹克和休闲裤,相貌毫无特点,

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着的那种。但他脸上那种表情,让我心里一沉。那不是凶狠或者戾气,

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眼窝深陷,眼圈发黑,嘴角向下耷拉着,

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干了精气神。他动作有些迟缓地关上门,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确认门锁好了,才低着头,快步走向电梯。他妻子呢?那个尖叫的女人?为什么没出来?

我心里疑窦丛生。至于对门1601,整整一天,毫无动静。那扇门就像一道封印,

纹丝不动。傍晚,我又“偶遇”了保洁阿姨一次。我特意买了瓶水递给她,想再套点话。

“阿姨,辛苦了,喝点水。”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没接。“阿姨,就问问,您说的‘怪’,

是不是指……隔壁那家?”我压低声音,指了指1602。她脸色微微一变,一把抓过水瓶,

含糊地嘟囔了一句:“那家女人……脑子不灵光的……吵死个人……你别惹事!”说完,

她推着车急匆匆地走了,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惹上麻烦。脑子不灵光?这说法很含蓄,

但结合那晚听到的“洗干净”,一个隐约的轮廓在我脑中浮现——那个尖叫的女人,

可能精神状况不太稳定。而她的丈夫,或许不是家暴男,恰恰相反,

或许承受着旁人无法想象的压力。这么一想,很多细节似乎都能对上。

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妻子,因为某种偏执比如对“干净”的极端要求,

可能确实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比如……清理别人门口的“垃圾”?

水渍也能解释了,她可能用了水或者清洁剂。这个推测听起来比“家暴男心理变态”更合理,

但也同样让人不安。一个精神状况未知、行为不受控的邻居,

在深更半夜出现在你家门口……这画面让我不寒而栗。我必须知道真相。

这种悬而不决的猜测,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比直面危险更折磨人。我拿起手机,

没有任何犹豫,打开购物APP,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微型摄像头”。我必须知道,

每一个在我门口留下水渍的深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选了一款销量很高、体型小巧、带夜视和手机连接功能的摄像头,直接下单,同城速配。

明天,最晚后天,它就能送到。到那时候,躲在暗处的,

就不会再是那个神秘的“偷垃圾变态”了。我会在手机屏幕后面,看清一切。我放下手机,

走到窗边。夜色再次笼罩了小区,万家灯火依次亮起。隔壁1602的窗户也透着光,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这看似平静寻常的夜晚之下,到底涌动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暗流?

我握紧了拳头。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3 揭晓答案摄像头是第二天下午送到的。

一个小小的黑色方块,还没我半个手掌大,包装简陋,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可就是这个小东西,攥在我手心,却感觉沉甸甸的,像攥着一块决定命运的砝码。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研究安装。按照说明书下载了APP,连接,测试。

我把摄像头暂时放在鞋柜上,镜头对准门口,打开手机屏幕。清晰的实时画面立刻传了过来,

角度正好能将我家门口那一亩三分地尽收眼底,连地砖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是找个稳妥的地方把它藏起来。不能太明显,打草惊蛇;但视角又必须好。

我环顾门口,最后看中了门框上方靠近墙角的位置。那里有个不起眼的阴影区,

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我搬来椅子,踩上去,

用附赠的强力双面胶小心翼翼地将摄像头粘牢在那个角落,调整好角度。退后几步看了看,

完美,隐匿性极佳。做完这一切,我长长吁出一口气。一种混合着紧张、期待,

还有一丝恐惧的情绪在胸腔里涌动。狩猎的陷阱已经布下,现在,

只等那个神秘的“访客”再次光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反复测试了几次。

断开手机连接,再重新连上,确认摄像头能迅速恢复工作。打开夜视模式,

屏幕瞬间变成幽绿色,门口的景象依然清晰可辨。没问题了。时间忽然变得格外缓慢。

整个下午和晚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宁,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隔一会儿就忍不住打开手机APP看一眼。屏幕里,楼道安静,灯光昏黄,

偶尔有声控灯熄灭,画面陷入短暂的黑暗,随即又因我这边微小的操作声响而亮起。

一切如常。但这种平静,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压抑。晚上十一点,我准时躺上床,

但眼睛瞪得老大,毫无睡意。手机就放在枕边,屏幕亮着,正是监控摄像头的实时画面。

我把音量调到最大,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动静。夜色渐深。小区彻底沉睡下去,窗外万籁俱寂。

只有手机屏幕散发出的幽幽白光,映着我紧绷的脸。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凌晨十二点……一点……心脏在寂静中跳得像擂鼓。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嗡嗡声。

眼皮开始发沉,意识在清醒和模糊的边缘挣扎。不能睡,绝对不能睡。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我几乎要被睡意征服的瞬间——“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极度寂静中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金属摩擦声,透过手机听筒,

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我浑身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瞬间蒸发,猛地抓起了手机,

眼睛死死盯住屏幕。不是我家门!是隔壁1602的门!那扇深红色的防盗门,

先是打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里面没有灯光透出,黑黢黢的。停顿了大约两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