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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之后,余生我为自己而活

新禾沐风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心寒之余生我为自己而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新禾沐风”的原创精品刘倩明轩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主角为明轩,刘倩的现实情感小说《心寒之余生我为自己而活由作家“新禾沐风”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0: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心寒之余生我为自己而活

主角:刘倩,明轩   更新:2025-10-17 01: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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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离婚与漂泊第一章 破碎的家指尖触到那本红色封皮的离婚证时,

一阵滚烫的灼痛感猛地窜上心头,沿着手臂的经络,直抵胸腔最柔软的地方,

仿佛那不是一本证件,而是一块刚从熔炉里取出的烙铁,

在她生命的年轮上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今年我五十二岁了,两鬓已染上霜色,

眼尾也爬满了细密的纹路,像是岁月与辛酸共同执笔留下的痕迹。

可每当回想起三十二岁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夏天,一切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连那空气里黏稠的湿度与绝望的气息,都能瞬间将我包裹,拽回那个无处可逃的午后。

民政局门口那棵历经风霜的老槐树,枝叶蔫蔫地耷拉着,纹丝不动,

仿佛也被这沉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知了声嘶力竭地叫着,那声音不像是歌唱,

倒像是用尽最后力气的哀鸣,搅得人心烦意乱,

仿佛在为一段仓促落幕的婚姻奏响刺耳的终曲。我一手紧紧攥着那本刚刚到手的离婚证,

鲜红的封皮在烈日下反射着刺眼的光,像一道刚刚裂开、尚未结痂的伤口,

烫得我手心濡湿、刺痛;另一只手则死死牵着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周明轩。

他仰着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惶恐与茫然,

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在他洗得发白的T恤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

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为什么爸爸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为什么这个家,突然就像脚下的影子一样,被正午的太阳撕扯得粉碎。离婚是我主动提出的。

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残存的爱意,

早已在一次次的欺骗、冷漠和言语的冰刃中消耗殆尽,最终连灰烬都不剩。

当我第一次在他手机里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那些亲昵的称呼和露骨的调情,

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眼冒金星,

心脏骤停;当我后来亲眼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姿态亲昵地并肩走进那家不起眼的宾馆,

他的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那个画面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烙在我的视网膜上,

至今未曾褪色;当我所有的哭闹、质问和卑微的哀求,

只换来他一句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冰冷的“你自己过吧”、“别烦我”时,我知道,

这个曾经承载着我所有青春梦想与温情的家,已经从内部彻底腐烂、碎裂了。

支撑我坚守下去的最后一根支柱,也轰然倒塌。判决书上白纸黑字,

写得清清楚楚:房子产权归属其母,夫妻共同存款为零。我,李淑芬,十年婚姻,

付出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年华,最终只落得一个“净身出户”的结局,

像被扫出家门的旧家具,无人问津。法院判决他每月支付三百元抚养费,

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以他们家的作风,以他和他母亲那精于算计、刻薄寡恩的性子,

这笔钱恐怕永远只是个写在纸上的数字,一个冰冷的、充满嘲讽的符号。

第二章 十平米的小屋我们最终在城郊那片如同城市伤疤般的老旧居民区里,

租下了一个仅有十平米的小房间。它蜷缩在一栋筒子楼阴暗潮湿的尽头,窗户朝北,

终年不见阳光,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夏天,低矮的铁皮屋顶被烈日毫无遮拦地炙烤着,

室内热得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蒸笼,

一台小小的、扇叶上积满油垢的二手风扇徒劳地“嘎吱”转着,吹出来的风都是滚烫的,

带着铁锈的气息;冬天,凛冽的北风像狡猾的蛇,顺着窗户木框的缝隙“咝咝”地钻进来,

墙壁上会结一层薄薄的白霜,呵出的气都凝成白雾。

我们母子俩只能紧紧蜷缩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上,拉紧那床厚重却并不暖和的棉被,

依靠彼此单薄的体温取暖,听着窗外风声凄厉,如同呜咽。

我在一家噪音轰鸣、光线昏暗的小制衣厂做流水线女工,像一颗微不足道的螺丝钉,

被固定在飞速运转的机器旁。

微薄的工资扣除掉房租、水电和明轩日益增长的学费、书本费后,

连每天的菜钱都要掰着手指头精打细算。我很快学会了在菜市场临近收摊时,

去捡那些别人挑剩下、价格便宜的处理菜,学会了把一件衣服缝缝补补穿上好几年,

袖口和领子磨破了,就巧妙地打个补丁,或者翻个面继续穿。明轩很懂事,

过早地体会了生活的艰辛,从不主动要零食和玩具。

但他看着同学手里那五毛钱一根、冒着凉气的冰棍时,

那种极力掩饰却依旧泄露出来的渴望眼神,像最锋利的针一样,反复扎在我的心上,

留下无数看不见却持久作痛的小孔。就这样熬了三个月,生活的重压几乎将我脊梁压弯。

屋漏偏逢连夜雨,厂里效益不好,开始轮流放假,本就微薄的收入锐减。

积蓄像阳光下的冰块迅速消融,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万般无奈之下,

我硬着头皮去找前夫,想讨要那笔法定的、从未到手的抚养费。是他母亲开的门,

隔着防盗门的缝隙,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扫描一件破损的垃圾,随即叉着腰,

用我能清晰听见的音量“嘀咕”:“哟,不是有本事自己养吗?这才几天就熬不住了?

离了我们周家,你果然什么都不是!”前夫就站在她身后阴影里,连正眼都没瞧我,

只是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冷冷地抛下一句:“孩子是你非要死乞白赖带走的,跟我没关系。

没钱就别逞能!”那扇冰冷的铁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

巨大的回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也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幻想。那天晚上,

逼仄的出租屋里,灯光昏黄如豆。看着明轩趴在吱呀作响的小桌子上,

小小的身子几乎伏在桌面上,就着那昏暗的光线艰难地写作业,手里的铅笔短得快要握不住,

笔杆上用胶布缠了又缠,我的心疼得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反复揉搓,几乎无法呼吸。

我走到屋外,用巷口那个贴满小广告的公共电话亭的电话,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他的号码。

听筒里漫长的“嘟”声,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终于接通了,

我的声音因为屈辱、绝望和一种近乎摇尾乞怜的羞耻感而压得极低,

近乎耳语:“我……我没能力在外面养孩子了。能不能……让我们先回去住?

就住明轩原来那间房。等他再大点,我一定能搬走。我保证不干涉你的生活,

抚养费……我也不要了。”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抠出来的沙石,带着血腥味。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久到我几乎以为信号断了,

世界只剩下我狂乱的心跳声。最终,他冷冷地回了两个字,没有任何温度,

像两颗冰雹砸下来:“行吧。

返前夫家重新踏进那个曾经无比熟悉、充满了无数回忆——无论是甜蜜还是心碎——的门槛,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戴着无形的脚镣,迈向的不是归宿,而是另一个更为屈辱的牢笼。

屋子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家具的位置,墙上的挂画,但弥漫在空气中的气息却彻底变了,

一种陌生的、排斥的冷意渗透在每个角落。我的拖鞋不见了,

洗漱台上那个印着淡蓝色小花的、属于我的杯子也被扔了,仿佛我从未在这个家里存在过。

婆婆把我的行李——一个破旧的、边缘已经开线的编织袋,

像丢垃圾一样随手丢进原来明轩住的那间小屋。那房间如今堆满了蒙尘的杂物,

散发着一股陈腐、阴湿的气息,像间储藏室,多过于像一间卧室。“规矩先说清楚,

”婆婆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冰冷的铁块,她站在门口,身影堵住了大部分光线,

“你们娘俩自己开火,生活费自理。家里的活儿,打扫、做饭、洗衣服,都归你。

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近乎刻薄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刀片刮过我的皮肤,“记住,这儿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暂时收留你们,不是你家。

别摆错了自己的位置。”从那天起,我和前夫就成了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几乎没有任何交流。狭路相逢时,他的眼神会立刻移开,或者干脆视而不见,

仿佛我是一团透明的空气。明轩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

他依旧每天放学回来会喊我一声“妈”,声音低低的,然后便默默地埋头写作业,

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沉默的影子。他变得异常沉默,

敏感的孩子最能体会这空气中弥漫的冰冷和排斥,像过早感知到寒冬的小兽,

用沉默筑起了保护自己的外壳。夜深人静时,我躺在狭窄的、带着霉味的床上,

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穿过破旧的窗棂,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像念诵一句维系生命的咒语——李淑芬,这不是你的家,你只是暂住在这里,

像一个借宿的乞儿。你必须拼命,必须挣钱,必须像石缝里的草一样,

抓住每一缕阳光、每一滴雨水,顽强地活下去。总有一天,

你要带着明轩堂堂正正地、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再也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

呼吸这令人窒息的空气。第二部分:奋斗与自立第四章 凌晨的饺子摊改变现状的唯一途径,

就是挣钱。我没什么特殊技能,没受过高等教育,

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许能换来一点微薄收入的,就是包得一手好饺子。以前在厂里,

每次食堂吃饺子,工友们都说我包得最好,皮薄如纸却韧而不破,馅料饱满紧实,味道鲜美。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荒原上的火星,迅速燃成了燎原之势。

我开始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包饺子卖。每天凌晨四点,当整个世界还沉浸在沉沉的睡梦中,

万籁俱寂,只有清冷的路灯在街上投下孤寂的光晕时,

我就必须挣扎着从尚存一丝暖意的被窝里爬起。冰冷的自来水泼在脸上,

瞬间驱散了残存的睡意。然后,

是和面、剁馅、擀皮、包捏……每一个步骤都在寂静的凌晨中进行,

只有案板发出的有节奏的“咚咚”声,以及偶尔传来的远处火车汽笛声陪伴着我。

北方的冬天,厨房的水冰冷刺骨,像无数细小的冰针扎进皮肤。我的手很快生满了冻疮,

又红又肿,关节僵硬,碰到热水都钻心地疼,裂开的口子像婴儿的小嘴。但我不能停,

看着一个个元宝般整齐排列的饺子,那是我和明轩生活的希望。

包好的饺子小心翼翼地码进厚厚的、裹着旧棉絮的保温桶里,天刚蒙蒙亮,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我就蹬着那辆花三十块钱买的、除了铃不响哪里都响的二手自行车,

驮着沉重的、散发着面皮和馅料香气的保温桶,赶到几公里外的早市路口摆摊。

夏天的清晨还算凉爽,晨风吹在汗湿的额头上,带来片刻惬意;到了冬天,

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耳朵和手指冻得僵硬麻木,连收钱找零都变得异常困难,

硬币常常从冻得不听使唤的手指间滑落。半年多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

我竟也奇迹般地攒下了第一笔“巨款”——三千块钱。

那些皱巴巴的、带着油污和汗渍的钞票,被我用干净的塑料袋层层包好,

仔细地藏在枕头底下。每晚躺下,都能感觉到它们硬硬的存在。这笔钱虽然不多,

却像漫长黑夜中透出的第一缕曙光,虽然微弱,

却真切地让我看到了离开那个“寄人篱下”之地的希望,

感受到了久违的、名为“可能”的暖意。第五章 外贸的大门人生的转机,

常常发生在最平凡的时刻。那是一个周六的早晨,早市上人来人往,喧嚣嘈杂。我在摆摊时,

认识了旁边卖日用品的阿琴。她是个爽朗热情的大姐,嗓门洪亮,做事利索。

见我每天风雨无阻,一个人带着孩子挣扎求生,她心生怜悯,

时常在我去厕所或者需要挪动摊位时,帮我照看一会儿。有一天收摊后,

她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拉着我走到人少的地方,压低声音说:“淑芬,

我看你是个实在人,也能吃苦。光靠摆这个小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钱。我有个表哥,在做外贸尾单的生意,说白了,

就是从那些大厂里收些多余的库存、瑕疵品或者订单尾货,

转卖给下面的一些小商店、夜市摊主,赚个中间的差价。就是这活儿辛苦,得天天往外跑,

风吹日晒,看人脸色,求爷爷告奶奶,你能行吗?”“外贸?”我愣住了,

这个词对我来说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我……我连ABC都认不全啊,哪懂这个?

”“认不全可以学啊!活人还能让尿憋死?”阿琴用力拍拍我的肩膀,她的手掌厚实而温暖,

“谁生下来就会走路?不都是一步步学的!我表哥那边正好缺个帮忙跑腿、跟单、点数的人,

要求不高,关键是腿脚勤快,人可靠。你要是愿意,我帮你引荐一下,成不成,

看你自己的造化。”那一刻,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

一股混杂着惶恐、激动和强烈渴望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我知道,

这可能是我人生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是跳出眼前泥潭的唯一一根藤蔓。几乎没有犹豫,

我紧紧抓住阿琴粗糙却温暖的手,声音因为激动和对未来的憧憬而有些颤抖:“阿琴姐,

我愿意!我愿意学!再苦再累我也不怕!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悲伤。第六章 两年的蜕变真正踏入所谓“外贸”这一行,

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辛苦,什么叫社会的残酷。阿琴表哥所谓的“公司”,

其实就是租在城中村的一个小门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库存货物,

空气中弥漫着布料、塑料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所谓的“外贸尾单”,

其实就是个高级点的“二道贩子”,利润微薄,竞争激烈。

我开始骑着一辆叮当作响的破三轮车,后面载着样品,

顶着头顶的烈日、冒着突如其来的风雨,一个工业区一个工业区地跑,

一家工厂一家工厂地敲门问。我吃过无数次闭门羹,看过无数冷眼,

被势利的保安像驱赶苍蝇一样驱赶过,也被竞争的同行恶意压价、排挤过。有一次,

为了追一笔不大的订单,我在客户公司门口从早上蹲到晚上,啃着自带的冷馒头,

最后只换来对方一句轻飘飘的“下次再说”。蹬着三轮车回程时,天上突降暴雨,

我被淋得像只落汤鸡,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又咸又涩。同时,

我开始了一种近乎疯狂的自学。我知道,没有知识,没有技能,

我永远只能停留在产业链的最底层。每天忙完回来,无论多晚,身体多么疲惫得像散了架,

我都要逼着自己打开那个小小的、外壳已经磨损的收音机,调到英语教学频道,

跟着里面字正腔圆的声音,磕磕巴巴地、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念上半个小时。

我把常用的商务单词、简单的交流句子,

”价格、“quality”质量、“delivery time”交货期,

一笔一划地抄在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上,随身携带。坐公交车时看,等客户时看,

吃饭时默念,甚至上厕所时也在心里反复记忆。手指因为长期握笔和搬运沉重的货物,

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粗糙得像砂纸。明轩上初中后住了校,家里的开销更大了,

但也让我能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更加毫无保留地投入到了工作中。慢慢地,像春蚕吐丝,

像燕子衔泥,我从一个连“FOB”离岸价都不懂的门外汉,

用简单的英语单词加上手势和客户进行基本的沟通;从只能跟在别人后面打杂、点数、搬货,

到能独自去陌生的工厂洽谈订单、跟进货物质量、协调物流。汗水浸透了无数个日夜,

泪水咽回了肚里,化作前进的动力。两年时间,在汗水和泪水的浸泡下,

在希望与失望的交织中,飞快地流逝。当我第一次拿着存折,

看着上面那个清晰的、以“2”开头,后面跟着五个零的数字时,恍如隔世,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十万!这是我靠自己这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

一点一滴挣来的第一桶金!它不仅仅是一笔钱,更是我通往自由、尊严和独立生活的通行证,

是我和儿子未来的全部希望。第七章 新家的喜悦拿到钱的第一个周末,

我几乎是怀着一种朝圣般的心情,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我不再需要忍受旁人的冷眼,不再需要计算着每一分钱过日子,

我要给我的明轩一个真正的、温暖的家。最终,我在一个环境整洁、邻里和睦的小区,

选中了一套阳光充沛的两居室。虽然面积不大,但布局合理,窗明几净,

尤其是那个朝南的阳台,冬天的阳光可以毫无遮挡地洒满大半个客厅。搬家那天,

我几乎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我和明轩,以及我们寥寥无几的行李。

当打开那扇属于我们自己的房门时,明轩兴奋得像只终于飞出笼子的小鸟,

在新房子里跑来跑去,摸摸雪白平滑的墙壁,又看看明亮宽大的窗户,最后扑到我的怀里,

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辰:“妈!”他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

“这真的是我们自己的家吗?我们再也不用看人脸色,再也不用搬走了吗?

”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滚烫的泪水奔涌而出,用力地点着头,

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是,儿子!这真的是我们自己的家!永远都是!

谁也不能把我们赶走!妈妈说到做到!”那一刻,所有的辛酸,所有的委屈,

所有的艰难困苦,仿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们母子俩紧紧抱在一起,

在那个空荡荡却充满了希望的新家里,又哭又笑,泪水是甜的。后来,生意越做越顺,

路子也越来越宽。我又用攒下的钱,精打细算,在相邻的小区投资买了一套更小一点的房子。

心里盘算着,大的这套将来给明轩结婚用,小的那套留给我自己养老。

有了这两套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我的心才算是真正踏实下来,沉甸甸地落在了实处,

感觉自己终于在这座繁华又冷漠的城市扎下了根,有了遮风挡雨的港湾。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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