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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重生后我悟了:渣男贱女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撕婚书,弃情缘,

在北境之巅练就无上剑心。当师妹跪在雪地里求我回去时,我正在剑道第一人怀里悟道。

“师姐,我把他还给你……”我轻笑:“垃圾,就不要往回扔了。

”当渣男在雨中哭求复合时,我正与剑道第一人月下论剑。“凌墨,你的剑心乱了。

”他收剑入鞘,眸光灼灼:“乱我剑心者,唯你一人。”1参加宗门大选前夜,

我与师妹苏浅月在洞府对坐调息。月光透过灵石窗棂,在她微微颤抖的指尖投下细碎光影。

我知道,她即将告诉我那个“秘密”——她已怀胎月余。这一切,与我前世经历的分毫不差。

“师姐,你说我该选孩儿的父亲,还是北海的秘境名额?”她声音哽咽,眼中水光潋滟,

却始终避开我的视线。我看着她精湛的表演,心底一片冰凉。前世,

我就是被她这番姿态骗过,真心实意地为她谋划,却不知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去秘境。”我的声音平静无波,与前世那般急切截然不同,“大道比情爱可靠得多。

”苏浅月似乎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她垂泪祭出传讯玉符,指尖灵力流转,

写了封五千字的诀别信。我知道,今夜,我会在顾清寒的储物戒里看见这封信。

顾清寒还在淬体池沐浴。我算准时间,拿起他放在案几上的储物戒。神识探入,

轻而易举地破解了他从未对我设防的禁制——这手法,还是他前世亲手所教。

闪烁的传信符文,刻着苏浅月的名讳。清寒师兄,明日你与师姐定下道侣契约,

你我缘分大抵到此为止了。惟愿君道途顺遂,妾身泪落亦无妨。

观礼后我便前往北海秘境,珍重。熟悉的涟漪纹,熟悉的相思结。前世,

我就是被这封信击垮道心,当场与顾清寒对峙,却反被指责“疑神疑鬼”、“不信任同门”。

最终,我为了证明自己的“大度”,反而如期举行定契仪式,一步步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一次,我不会了。我将玉符轻轻放回原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淬体池石门开启,

顾清寒眉目温润如常:“与浅月聊尽了?还以为你们要抵足而眠,彻夜长谈。

”我看着他虚伪的关切,想起前世他一边与我定下道契,一边与苏浅月珠胎暗结的嘴脸,

胃里一阵翻涌。“今日运功有些滞涩,想先歇息。”我避开他伸来的手。

他细心将我送回寝居,为我掖好被角。这一切的温柔,前世让我沉溺,

今生只让我觉得无比讽刺。果然,他查看玉符后,颈侧青筋暴起,却仍温声说:“师妹,

我去丹房取清心丸。”我知道,他是要去见苏浅月。我悄然跟上,

冷静地看着修炼场上那出“苦命鸳鸯”的戏码如期上演。顾清寒的掌心覆在苏浅月小腹,

声线发颤:“为何不告诉我?这也是我的骨血。”“说了又如何,你我终究殊途。

明日你就要与师姐缔结良缘。”……“可我心悦你,月儿,你不能如此残忍。你走了,

我的道心也要碎了。”我隐在暗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相拥。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早已在百年的孤寂消磨中,化为冰冷的灰烬。2子时过半,顾清寒回到榻上。

他伸手揽我入怀,照例在我额间落下轻吻:“师妹,我有些紧张,明日就要定下道契,

恍若梦境。”“是啊,梦境。”我轻声附和,带着一丝他无法理解的嘲讽。这一夜,

他心怀鬼胎,而我,在静静等待天明,等待彻底解脱的时刻。破晓时分,

师尊已在准备祭天仪式。我平静地穿上那身苏浅月“精心”为我挑选的云纹道袍。

前世觉得这是姐妹情深的见证,今生看来,这不过是她为了与顾清寒穿得更像一对,

而精心设计的搭配。顾清寒怕我“劳累”,让我在偏殿休息。我顺从地点头,

知道他是不想我过多接触宾客,以免横生枝节。不久,苏浅月的父母寻来。

一切如前世的剧本。师叔向我行大礼,声泪俱下地求我成全。我看着她,

想起前世她在我道心破碎后,是如何对外宣称我“心性不佳,难堪大任”,

一步步为苏浅月铺路。心中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消散了。“师叔,我答应你。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与其撕破脸,不如顺势而为。这个“成全”他们的机会,

是我跳出泥潭最好的踏板。师叔喜极而泣,连声道谢。我看着她的背影,内心毫无波澜。

愧疚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门外,苏浅月与顾清寒仍在人前扮演着疏离。

她笑靥如花地替我分发护身符,接受着众人“姐妹情深”的赞誉。我看着她,

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皮影戏。定契吉时已到。师尊站于我与顾清寒身侧,满面欣慰。

他老人家始终被蒙在鼓里,前世直到我道消身殒,他才窥见真相,痛心疾首。这一世,

我不能连累他老人家为***心。苏浅月按照“剧本”,开始上演那出“灌酒送嫁”的戏码。

“今日便兑现承诺,顾清寒喝得过我,才能与师姐定契!”她举起酒坛,

目光却哀戚地望着顾清寒。顾清寒眉头紧锁,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苏浅月的小腹。我知道,

他是在担心她腹中的孩子。在前世,我抢过酒坛一饮而尽,既是为了维护顾清寒,

也是心疼苏浅月“强颜欢笑”。我的仗义,成了他们眼中最可笑的愚蠢。这一次,

我依旧伸手夺过了酒坛。在所有人,包括顾清寒和苏浅月都以为我要代饮时,

我却将酒坛稳稳地放回了桌上。“师妹的心意,我心领了。”我看向苏浅月,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不过,今日这酒,就不必喝了。”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苏浅月脸上的表情僵住,顾清寒的眼中也闪过一丝错愕与慌乱。我不等他们反应,

转身面向满座宾客,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感谢诸位今日前来观礼。

但这场道侣定契仪式,就此取消。”我顺手拎起那坛酒, 不再理会殿上众人的反应,

大步走了出去。3净室里,我把那坛酒缓缓地倒进了水池中。前世,我在此处吐得狼狈不堪,

心碎欲绝。而今,镜中的女子眼眸清明,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就如同这流走的浊酒,终是结束这场闹剧了。我推门而出,却见师尊面色凝重地站在廊下。

他老人家周身灵气微滞,显然是动了真怒。“昭月……”他欲言又止,

眼中是难以置信的痛心,“方才……顾家那小子和月儿,他们……”我心下了然。看来,

即便我改变了“代饮”的环节,苏浅月“晕倒”,顾清寒紧随其后失踪的戏码,

还是如期上演了。也好,省了我一番口舌。“师尊,”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您猜得没错。顾清寒与苏浅月早已暗通曲款,珠胎暗结。”师尊身躯一震,

眼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他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他这个徒弟:“你……你何时知晓?为何不早告诉为师?”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前世,我便是因为顾及师门颜面、姐妹情谊,迟迟没有撕破脸,

才让自己陷入那般绝境。“弟子也是方才确定。”我避重就轻,“如今既已证实,这道契,

自然作废。请师尊为弟子做主。”说完,我不再犹豫,御剑而起,直往山门医馆而去。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那里。这出戏的最后一幕,该由我亲自去落下。医馆内,

那熟悉得令人作呕的画面再次映入眼帘。苏浅月坐在顾清寒膝上,泪落连珠,

重复着那句我前世听了只觉得愚蠢,今生听了只觉得可笑的台词。“我约了落胎术,

只要这个孩子没了,就没事了……你不用管我,快回去央着师姐, 完成仪式。

”顾清寒面色铁青,紧搂着她肩头:“月儿,留下孩儿可好?

这是你我的血脉……”我缓步走近。他们终于发现了我,两张脸上瞬间血色尽褪,

写满了震惊与慌乱。苏浅月猛地推开顾清寒,像是被烫到一般,急急对我说道:“师姐,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没事,你快回去吧!清寒师兄,你快跟师姐回去啊!

”顾清寒也反应过来,眼底的心虚几乎要溢出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们还在赌,

赌我听到的不多,赌我还会像前世一样,为了那可笑的“大局”和“情谊”而隐忍。

我走到苏浅月面前,距离近得可以看清她睫毛上颤抖的泪珠。我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涟漪,

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苏浅月,不用再演了。

”“从你第一次在后山灵泉边与他厮混,到三个月前你借口采药与他彻夜不归,

再到你腹中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你们之间的一切,我都知晓。”苏浅月整个人如遭雷击,

呆立当场。顾清寒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不解。他大概永远想不通,

我是如何知道这些连他都快要遗忘的细节。“所以,这道契,不必结了。”我转向顾清寒,

目光冰冷。“你自由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还有你们的孩子在一起。”这时,

医修开始不耐地喊道:“苏浅月,落胎术还做不做了!”苏浅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尖声道:“我要做!我必须做!”而我,如同前世一样,出声阻止。但心境,已是天壤之别。

4“医修,手术取消。”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孩子,他们不打了。

”我看着失魂落魄的苏浅月,如同看着一个可怜的戏子:“不必再用苦肉计。孩子留下,

对你的身体,对你父母的期望,都是最好的选择。你可以和他一起去北海,

无人再会阻拦你们。”苏浅月仿佛听不懂我的话,喃喃道:“师姐……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我没再理会她,而是对角落里面如死灰的顾清寒,说出了那句我前世想了无数遍的话。

“今日送来的所有聘礼,我已命人送回你宗门洞府。”“你留在我洞府内的物品,自行取走。

若三日内不取,我便让杂役清理出去,是丢是留,看他们心情。”“今日你既然选了她,

那你我日后便再无瓜葛。”他徒劳地张口:“昭月,你听我解释——”“不必。”我打断他,

语气斩钉截铁,“你的任何解释,都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就在这时,

苏浅月猛地在我面前跪下,膝盖砸在地面的声音,和前世一模一样。“师姐!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她拽着我的裙角,声泪俱下,“我没想破坏你和师兄的结契仪式的。

”“我本来打算看你幸福后就走的!真的,你相信我!”“都怪这个孩子!这是个是意外,

是错误!我不会让他破坏我们的情谊!你若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她说着,

就要拔出顾清寒腰间的佩剑,自刎谢罪。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番歇斯底里的表演,

心中没有半分动容,只有无尽的厌倦。前世,我就是被她这“以死明志”的姿态唬住,

反而心生怜悯。这一次,我的声音冷得像北境的玄冰。“苏浅月,

你除了会用自己的性命和孩子来威胁别人,还会什么?”“背叛者是你,贪婪者是你,

如今摆出这副受害者的姿态,演给谁看?”“你以为你这样寻死觅活,

就能减轻你心里的愧疚?就能让我相信你这是无心之失?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我都清楚,

从你和他勾搭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的背叛和算计了。”我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撕开了她最后的遮羞布。苏浅月猛地停止了哭闹,抬起头,

用一种完全陌生的、混杂着震惊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师姐……你……”她嘴唇哆嗦着,

“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冷酷……”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与这些沉浸在自己戏码里的人多说无益。我缓缓吐出一口气,

仿佛要将前世的郁结和今生的厌弃全部吐出。“苏浅月,你我师门姐妹之情,到此为止。

”“顾清寒,你好自为之。”说完,我毫不犹豫地转身。

身后传来苏浅月崩溃的哭声和顾清寒痛苦的呼唤,但这一切,都已与我无关。这一次,

是我亲手斩断了这孽缘。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轻盈。5回到宗门,

师尊和父亲母亲皆坐在厅内,气氛凝重。原本喜庆的布置,此刻显得格外刺眼。父亲看到我,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们……他们当真……”我走到他们面前,直挺挺地跪下。这一跪,

是为前世的愚蠢连累他们操心而跪,是为今生的决断让他们承受流言而跪。“师尊、爹娘。

”我的声音清晰而平静,“顾清寒与苏浅月私通已久,且已珠胎暗结。定契之事,绝无可能。

所有后果,我一力承担。”娘心疼地上前扶我,将我搂入怀中。她的怀抱温暖依旧,

但我已不再是前世那个只会哭泣的少女。“是他们猪油蒙了心!是他们对不起你!

”娘的声音哽咽,轻拍我的后背,“你想哭就哭出来,爹娘和你师尊,永远在你身后。

”我靠在母亲肩头,却没有流泪。前世,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昭月不孝,

让您们为我蒙羞。”我低声道,“但我心意已决,此生与顾清寒,恩断义绝。

”父亲霍然起身,周身灵气激荡:“我这就去找顾家那小子算账!真当我门下无人吗?!

”“父亲!”我拦住他,眼神坚定,“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您动怒,

更不值得您与顾家彻底撕破脸。此事,错不在我们,舆论自有公断。

我们此刻需要的不是报复,是体面地离开。”父亲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似乎没想到我在经历如此巨变后,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利弊。他最终沉重地叹了口气,

坐了回去。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仿佛在为我前世的冤屈呐喊。

顾清寒的传讯玉符开始疯狂闪烁,我直接屏蔽了他的神识印记。

但他竟用上了宗门紧急联络的秘法,一道光影在雨中显现出他狼狈的身影。“昭月!

我在山下!你出来见我一面!”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嘶哑。我走到窗边,

看着雨幕中那个曾让我痴恋的身影,内心平静无波。“我去见他最后一面。”我对父母说。

母亲担忧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放心,我只是去彻底做个了断。”我撑起灵力护罩,

走入雨中。顾清寒站在雨里,浑身湿透,我们之间隔着一道雨帘,

如同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几乎睁不开眼,大声喊道:“月儿她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