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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贷仙:开局负债,终焉猎天

草肃萧潇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草肃萧潇的《天道贷仙:开局负终焉猎天》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灭门之我向【天道贷灵】借贷了复仇的力量息是:三个月的喜怒哀乐刃仇敌那我脸上在心中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原我靠贷款在仙门飞速崛起来功代价是陷害唯一待我真诚的兄弟; 贷来机代价是抵押了与那位仙子师姐的一世情缘们都骂我冷血畜我毫不在意到那系统弹出终极任务: 【献祭所有亲可兑换无上仙位微笑着看向苍第一次主动点开了借贷界 “这我要贷空你自”

主角:王焱,陈婉   更新:2025-10-17 1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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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黄昏,暑热未完全褪去,斜阳把“栖霞镇”青石板路照得泛白,空气里浮动着家家户户炊烟的气味,混杂着糕点铺子传来的甜腻香气,以及瓜果熟透后淡淡的腐败感。

一种独属于边陲小镇的、慵懒而平和的氛围,弥漫在街头巷尾。

“哥——给我买糖人!

齐天大圣糖人,可不许碎啦!”

少女清脆的喊声像投入静水的一颗石子,在市集的喧嚣里漾开波纹。

十五岁的陈观,穿着一身半新的青布衣衫,正小心翼翼地举着刚吹好的糖人。

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糖浆,在夕阳下折射出温暖的光泽,勾勒出孙大圣扛着金箍棒的桀骜轮廓,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

他无奈地笑了笑,清秀的脸上带着这个年纪少年特有的明朗。

他侧身避开两个追逐打闹、撞过来的垂髫小儿,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手中的糖人,步子稳而轻。

“刘婆婆,今天的笋子看着真水灵。”

“张大叔,生意好啊,这就收摊了?”

他熟稔地和相熟的摊主打着招呼,声音干净。

作为镇上陈家矿石行的独子,他虽不需为生计奔波,但父母管教甚严,常让他帮忙打理些铺子琐事,因此对市井民生颇为熟悉。

父亲陈实常说,嚼得菜根,百事可做,这小镇上的人情往来,就是最好的学问。

路过镇东头唯一的“玲珑阁”银楼时,陈观脚步顿了顿。

透过擦拭明亮的橱窗,他看见一支银簪,样式简洁,簪头是一朵镂空的玉兰花。

他想起母亲前几日梳头时,似乎对这簪子多看了两眼。

他走进店,用这几个月省下的所有零花钱,买下了它。

伙计用锦盒包装时,他心里盘算着,母亲见到时,该是怎样的表情?

大概会先怪他乱花钱,眼角却会藏不住笑意吧。

这种简单的、可预测的温暖,让他觉得踏实。

手中捏着锦盒,举着糖人,他转向回家的巷子。

家的轮廓在不远处,一座不算气派但收拾得极为整洁的院落,灰瓦白墙,烟囱里正升起袅袅炊烟。

院门虚掩着,他推开,妹妹陈婉像只被惊动的雀儿,从屋里飞跑出来,十三岁的年纪,扎着双丫髻,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哥!

我的大圣!”

她一把接过糖人,踮着脚尖,对着光仔细瞧,眼睛亮得惊人,“哇!

比上次那个还像!

谢谢哥!”

她欢呼一声,举着糖人又蹦跳着跑回屋里,生怕别人抢了去。

陈观摇头失笑,走进堂屋。

父亲陈实己经坐在了八仙桌旁,面前摆着一小杯温好的黄酒。

他身材不算高大,但长年与矿石打交道,臂膀粗壮,手掌宽厚,指节因常年的劳作有些变形。

此刻他脸上带着惬意的红晕,是忙完一天生意后的松弛。

“回来啦?

就等你了。”

母亲林氏端着一盆奶白色的鱼汤从厨房出来,热气氤氲了她温婉的眉眼,腰间围裙上还沾着几点水渍,“洗手吃饭,小婉,别摆弄那糖人了,先吃饭!”

饭菜陆续上桌,很简单,却都是家常味道:一盆鲜笋烧肉,一盘清炒时蔬,一碟母亲自己腌的咸菜,加上那盆奶白的鱼汤。

陈婉终于肯放下糖人,坐在桌边,眼睛还黏在上面,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在女红先生那儿学了新花样,隔壁阿花的风筝挂树上了之类的趣事。

陈观洗了手坐下,将那个小小的锦盒推到母亲面前。

林氏愣了一下,打开,看到那支玉兰银簪,手指轻轻拂过簪身,眼眶微微泛红,小心地摩挲着,嗔怪道:“这孩子……又乱花钱。”

话是这么说,她却小心地将簪子别在了发髻上,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

“哟,小子知道孝敬娘了。”

父亲陈实哈哈一笑,仰头抿了一口酒,很是畅快。

他像是想起什么,从怀里贴身的内袋中,小心地掏出一块物事。

那是一块鸡蛋大小,色泽暗红,表面却异常温润的矿石。

在屋内渐暗的光线下,它竟隐隐散发着极其微弱的暖意,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呼吸。

“瞧瞧,这才是咱陈家真正的宝贝。”

陈实的指腹珍惜地划过矿石光滑的表面,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自得,“祖传的‘暖阳玉’矿芯,听你们太爷爷说,这还是他曾祖父当年走运,从山里捡来的。

这东西,据说蕴着一丝天地灵气,长久佩戴,能温养人的身子骨,寒冬腊月握着它,浑身都暖洋洋的。

虽比不上那些仙师老爷们的法宝,但对咱们凡人来说,己是不得了的养生之物了。”

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分享一个秘密:“镇上的李大夫,前年冬天病得差点没熬过去,你娘心善,借他握了这石头半个月,你猜怎么着?

竟真挺过来了!

他说是这石头吊着他一口元气。

嘿嘿,等小观你以后成了家,这东西,爹就传给你。”

“又拿你那石头显摆,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母亲给他夹了一筷子烧肉,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快收起来,好好吃饭。”

“妇道人家懂什么,这可是咱们老陈家的根儿!”

陈实虽这么说,还是小心地将矿石收回怀里,拍了拍胸口,仿佛那石头能首接暖到心里去。

烛火摇曳,将一家西口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

碗筷碰撞声,父母的拌嘴,妹妹的嬉笑,构成这世间最平凡也最坚固的温暖。

陈观安静地吃着饭,听着这些声音,觉得日子大概就是这样了,平静,琐碎,却满是让人心安的味道。

他甚至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库房里新到的那批铁矿砂,大概能出多少生铁,父亲明天应该会带他去见那个郡城来的客商,这或许是一笔不错的生意。

夜色渐深,小镇彻底安静下来。

窗外,只有几声零落的犬吠远远传来,更添静谧。

陈观躺在床上,能听到隔壁父母房里压低嗓音的谈话声,模糊不清,却让人安心。

还有妹妹房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白日里的温馨和满足感还未完全散去,身体的倦意阵阵袭来。

他翻了个身,准备沉入梦乡。

然而,就在他意识朦胧,介于清醒与睡眠之间的那个刹那——“汪!

汪汪汪——!”

一阵极其凄厉、惊恐的犬吠,猛地从街尾炸响,由远及近,速度快得反常!

紧接着,是几声短促到几乎被掐断的呜咽,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扼住了喉咙。

然后,万籁俱寂。

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心悸感,像一条毒蛇,骤然缠紧了陈观的心脏,让他瞬间从迷糊中彻底惊醒。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他侧耳倾听。

窗外,死一样的寂静。

之前还有的夏虫低鸣,消失了。

风声穿过屋檐,带着一种空洞的、令人不安的呜咽。

太静了,静得可怕。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指甲掐进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那股莫名的不安,像潮水般迅速上涨,淹没了他。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仿佛重锤砸在朽木上,院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碎裂般的呻吟!

一个冰冷、傲慢,如同数九寒天的冰锥,不带丝毫人类情感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厚实的门板,传入屋内每一个人的耳膜,也瞬间冻结了陈观全身的血液:“陈家?

是这里了。”

“自己开门,献上暖阳矿。”

“可留全尸。”

死寂。

然后是隔壁父母房间里,传来母亲极力压抑的、短促到几乎变调的惊呼,以及父亲慌乱中踢到凳子的闷响。

妹妹的房间里,也传来了被褥慌乱摩擦的细碎声响,带着压抑的、小动物般的恐惧呜咽。

陈观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他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在耳膜里轰鸣的声音。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挪到窗边,透过窗纸的缝隙向外望去。

月光惨白,像泼洒的冰水,冷冷地映照着院落。

院门的方向,一片模糊的黑暗,仿佛有什么无可名状的恐怖之物,正蛰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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