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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我当晚就翻墙跑了

喜欢独秀的叶娇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穿成虐文女我当晚就翻墙跑了讲述主角楚京元南楚的甜蜜故作者“喜欢独秀的叶娇美”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穿成虐文女我当晚就翻墙跑了》的男女主角是南楚,楚京元,萧这是一本其他,大女主,爽文,穿越小由新锐作家“喜欢独秀的叶娇美”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5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53:3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虐文女我当晚就翻墙跑了

主角:楚京元,南楚   更新:2025-10-18 15:2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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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过来,那根淬了盐水、带着倒刺的牛皮鞭,就已经悬在了我的头顶。

鼻息间是地牢特有的、混杂着血腥和霉味的潮气,一个穿着玄色蟒袍的男人,

正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我,英俊的脸上满是暴戾的疯狂。“芷儿,你说,

本王是先划破你这张脸,还是先打断你的腿?”我脑子嗡的一声,

海量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瞬间涌了进来。书名《庶女泣:王爷的囚宠》,女主苏白芷,

男主靖王楚京元。好家伙,一本集误会、流产、挖肾、灭族于一体的古早味狗血虐文。而我,

就是那个倒了血霉的女主。今晚,是情节里第一次经典“鞭挞”场面,

因为男主的白月光掉了一根头发,他就要把我活活打死。楚京元见我没反应,似乎更兴奋了,

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个凌厉的破空声。“怎么,吓傻了?”他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求我,像条狗一样求我,或许本王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就在鞭子即将落下的那一刹那,我动了。我没有像原主那样哭泣求饶,而是猛地抬起头,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就在楚京元被我这陌生的眼神弄得一愣神的功夫,

我被绑在身后的手腕猛然发力,用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挣脱了那根已经有些松动的麻绳。

紧接着,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整个人如狸猫般窜起,不是后退,而是迎着他撞了上去!

右手顺势抓住他握鞭的手腕,左手扣住他的肩膀,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砰!

”世界安静了。楚京元,这个在原著里呼风唤雨、视人命如草芥的变态王爷,

此刻正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态,被我狠狠地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握鞭的手臂被我卸了臼,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扭曲角度。

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握着刀,却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没给他们思考的时间。我一脚踩在楚京元的胸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因痛苦和震惊而扭曲的脸,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他妈的才有病!”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冲向地牢唯一的小窗。

那扇窗户很高,但我助跑几步,踩着墙壁猛地向上一蹬,双手扒住了窗沿。

窗外就是王府的后巷,虽然离地很高,但总比留在这里被做成人彘强。我没丝毫犹豫,

扯下身上那件已经破烂的囚服,利落地打了个结,一头绑在窗户的栏杆上,

然后看也不看身后追来的侍卫,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夜风很冷,

但我感觉自己像一只飞出牢笼的鸟。去他妈的虐文情节,去他妈的渣男王爷。老娘不奉陪了!

2从三层楼高的地牢窗户跳下来,就算有破布做缓冲,也摔得我七荤八素,

感觉全身骨头都错了位。我顾不上检查伤势,连滚带爬地钻进漆黑的巷子里,

身后王府的铜锣声已经震天响,“抓刺客”的吼声由远及近。我成了自己的刺客。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有点好笑。大脑在剧痛中飞速运转。根据原著情节,苏白芷第一次被打后,

是被楚京元囚禁在王府整整一年,开启了她悲惨的“囚宠”生涯。但现在,我跑了。

情节这匹野马,已经被我拽离了原来的轨道。楚京元丢了这么大的人,必然会封锁全城,

挨家挨户地搜捕。我不能在城里多待一秒。记忆里,原主苏白芷是个典型的古代闺阁庶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京城的了解仅限于几条繁华的街道。但我不是。

我脑中有完整的京城地图,这是楚京元在后期为了追捕另一次逃跑的女主时,

在书里被详细描写的。我避开所有主干道,专门往那些阴暗、复杂的贫民窟小巷里钻。

身上的囚服太显眼,我路过一个挂着衣服的后院,顺手牵羊换上了一件粗布男装,

又在泥水坑里滚了一圈,把自己弄得像个小叫花子。天快亮的时候,

我终于摸到了京城的西城门。这里是商队出城的主要通道,盘查也最为严格。

城门口贴着我的画像,虽然画师水平堪忧,但那双眼睛里的倔强倒是抓住了几分神韵。

悬赏金额高得吓人,活捉赏千金,死的也能换五百两。我躲在暗处,心脏狂跳。我知道,

硬闯是死路一条。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支特殊的商队。

他们的旗帜上绣着一匹黑色的狼,这是北燕国的图腾。北燕和南楚是世仇,常年交战,

但这几年战事稍缓,两国之间有少量的通商往来。一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

京城不能待,南楚境内,只要楚京元的势力还在,我就永无宁日。既然如此,

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要去敌国!我观察了很久,

发现这支商队虽然货物不多,但护卫个个精悍,眼神警惕,显然不是普通的商人。

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我回忆了一下情节,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浮现出来:楚京元的白月光,

其实是北燕安插在南楚的间谍,她最近一次传递情报,就是通过一支伪装的商队。算算时间,

应该就是今天。我心一横,从藏身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径直朝着商队的一个护卫走去。

那人见我这个小叫花子靠近,立刻警惕地按住了刀柄。我没敢靠得太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出了一句接头暗号——这是原著里,

白月光死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暗号。“雪落燕山,春归何处?”那名护卫的瞳孔,瞬间收缩。

3那名护卫脸上的震惊只持续了一瞬,随即被一种更加冰冷的审视所取代。

他没有回应我的暗号,而是反手拔出半截佩刀,刀锋在晨光下泛着寒意,

低声喝问:“你是什么人?从哪知道这句话的?”我知道我赌对了,

但也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上。我的身份经不起任何盘问,一旦被他们发现我不是自己人,

下场可能比落在楚京元手里还惨。“我是谁不重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编织着谎言,“重要的是,你们要等的人,代号‘初雪’的那位,已经暴露了。

靖王府昨夜大乱,就是因为她。我是她用命换出来,给你们传递最后一个消息的。

”我把楚京元为白月光发疯的事,巧妙地扭曲成了白月光为国捐躯,而我,

则是她忠诚的信使。这个说法合情合理,而且死无对证。那护卫显然被我唬住了,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似乎想从我这身叫花子的伪装下,看出什么破绽。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神里充满了“国仇家恨”的悲愤和急切。最终,他收起了刀,

对我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让我跟上。我被带到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

车厢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普通商人的衣服,但那双眼睛,锐利得像鹰。

他就是这支商队的头领。他没有问我任何多余的问题,只是沉声说:“消息。

”“靖王楚京元将在三日后,以三千石粮草为诱饵,在‘落凤坡’设下埋伏,

意图全歼贵国的‘铁鹰’斥候营。‘初雪’让我告诉你们,这是一个陷阱,真正的粮道,

走的是水路。”这个情报,是原著前期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楚京元用这一计,

让北燕损失惨重,也让他自己在军中威望大增。而现在,我将这个筹码,

押在了我的生死盘上。那头领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落凤坡的地形他很清楚,

确实是打伏击的绝佳地点。他死死地盯着我:“此话当真?”“信与不信,三天后便知。

”我挺直了腰板,“但我只有一句话,‘初死’的遗愿,是希望我能活着。

如果你们能带我离开南楚,这个情报,就是我的投名状。如果不能,

那我现在就去城门口领那五百两赏银,好歹能给自己买口棺材。

”我表现得像一个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复仇者。这种破釜沉舟的姿态,

反而最能打消人的疑虑。头领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上车,藏到货箱里去。

能不能活,就看你的命了。”我被塞进一个装满了布料的货箱,箱子里又闷又黑,

但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暂时落了地。商队缓缓启动,车轮压过青石板路的声音,

像是命运的鼓点。出城的时候,我听到了守城士兵和商队头领的对话,盘查异常严格。

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

箱子外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吆喝,车速陡然加快。我们,出城了。那一刻,我在黑暗的货箱里,

无声地笑了。楚京元,苏白地,再见了。从今往后,我的人生剧本,由我自己来写。

4马车颠簸了七天七夜,当我从货箱里被放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去了半条命。眼前的景象,

已经不再是南楚的青山绿水,而是北燕境内凛冽的朔风和苍凉的戈壁。

我被带到了北燕的边境重镇——雁门城。那支商队在进城后便消失不见,

我则被两名沉默的士兵,直接带进了城中最核心的将军府。在这里,

我见到了那个传说中冷酷多疑的北燕三皇子,萧珏。他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

穿着一身玄色的戎装,衬得他皮肤愈发冷白。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一双墨黑的眼眸,

像淬了寒冰的深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没有坐着,而是站在一张巨大的沙盘前,

手中把玩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我被带到他面前,一路上设想好的说辞,

在他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突然都显得有些苍白。“你就是那个从南楚京城来的‘信使’?

”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冷,没有丝毫温度。“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他将手中的棋子,轻轻放在沙盘上“落凤坡”的位置,然后抬起眼,目光如刀,

直刺我的内心。“你说,楚京元会在那里设伏?”“是。”“以三千石粮草为饵?”“是。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楚京元虽然自负,但不是蠢货。

用这么大的诱饵,打我一支小小的斥候营,不觉得太大材小用了吗?你这个谎,

编得不够高明。”我心里一沉。果然,他不好骗。这个男人,

比楚京元那个只知道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疯子,要难对付得多。“这不是谎言,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铁鹰营。铁鹰营只是前菜,

他的真正目的,是引出前来救援的雁门城主将——也就是您,三皇子殿下。他要在落凤坡,

围点打援,一举杀了您,彻底动摇北燕的北境防线。”这是原著里更深一层的算计,

也是楚京元真正的野心。萧珏眼中的嘲讽,终于褪去了一点,取而代ADE的是一丝凝重。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把我整个人都看穿。“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信使,

如何得知如此核心的军机?”“因为我曾是靖王府里,最不起眼,

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一粒尘埃。”我低下头,露出一截脖颈,上面是鞭伤留下的淡淡疤痕,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愤,“像我这样的人,在王府里有很多。我们恨他,恨不得食其肉,

寝其皮。只要有机会,我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他身败名裂。

”我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因仇恨而联合起来的、靖王府底层奴仆的代表。这个身份,

远比“初雪”的信使更具说服力。萧珏沉默了。他绕着我走了两圈,

像是在审视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又像是在判断一头未知猛兽的危险性。最终,

他停在我面前,说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三天之内,你哪也不许去,就待在这里。

如果你的情报是真的,你就是北燕的朋友。如果是假的……”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眼神里的杀意,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被软禁在将军府的一间偏院里,一日三餐有人送来,

但门口,始终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守卫。这三天,是我穿越以来最漫长的三天。

我不知道萧珏到底会如何决策,是全盘相信,还是将计就计。我的命运,

就像那枚被他放在沙盘上的棋子,悬而未决。5第三天的黄昏,

血色的残阳染红了雁门城的城楼。我坐在窗前,听着院外的风声,手心已经满是冷汗。成败,

就在今夜。深夜,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将军府的宁静。我整个人瞬间紧绷,

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过多久,我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萧珏一身戎装,

带着一身的寒气和淡淡的血腥味,大步走了进来。他的黑眸在烛火下亮得惊人,

紧紧地锁定着我。我看不出他的喜怒,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哑声问道:“……如何?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桌边,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冰凉的茶,一饮而尽。

然后,他才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铁鹰营遇伏,但伤亡不过三成。

楚京元埋伏在那里的五千精锐,被我提前布下的口袋阵,反包围,尽数坑杀。”短短几句话,

却蕴含着惊心动魄的血战。我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我赌赢了。

“你……你信了我的话?”我有些难以置信。“我不信你,但我信楚京元的贪婪。

”萧珏的语气依旧冰冷,但那股压在我头顶的杀气,却悄然散去了。“我没有按你说的,

让他围点打援。我只是让铁鹰营佯败,把他所有的兵力都诱进了包围圈。”我明白了。

他并没有完全信任我,而是用我的情报,结合他对敌人的判断,

制定了一个更稳妥、也更狠辣的计划。这个男人,心思缜密,手段果决,是个天生的将才。

“你叫什么名字?”他第一次问了我的名字。“……苏白芷。

”我报上了这个属于虐文女主的名字。“苏白芷,”他咀嚼着这个名字,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谁的信使,也不是谁的尘埃。

你是我萧珏的谋士。你的过去,我不管。但从今往后,你的智谋,要尽归北燕所用。

”这是承诺,也是命令。我跪了下来,不是因为屈服,

而是因为在经历了这么多天的逃亡和恐惧后,我终于,

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可以站稳脚跟的身份。“白芷,愿为殿下效劳。”从那一天起,

我被接入了北燕在雁门城的军机中枢。我拥有了一个独立的院落,可以随时出入萧珏的书房,

调阅除了最高机密之外的所有军报。我成了他身边一个最神秘的影子,我的存在,

只有他和几个核心的亲信知道。我开始系统性地,

将我脑中那本虐文里所有关于南楚的军事部署、朝堂纷争、粮草路线,

甚至是楚京元本人的性格弱点和战术习惯,一点点地整理出来,变成一份份精准无比的情报,

呈递到萧珏的案头。我的到来,像一只小小的蝴蝶,开始在北境的战场上,

掀起一场越来越猛烈的风暴。而远在南楚京城的靖王楚京元,

沉浸在他的白月光“为国捐躯”的悲痛和他那个“逃跑的玩物”不知死在哪个角落的快意中,

丝毫没有意识到,一把来自过去的利刃,已经悄然抵在了他的咽喉上。6我的存在,

很快就在战场上显现出了可怕的威力。“白芷,楚京元麾下大将赵阔,性情如何?”军帐中,

萧珏指着沙盘上的一处,头也不抬地问我。我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赵阔,

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为人刚愎自用,最是激不得。

平日里与楚京元的另一位心腹‘李文’不合,两人在军中素有摩擦。”这些都是原著里,

为了体现男女主感情纠葛而顺带描写的背景板人物,但此刻,却成了最致命的情报。

萧珏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传令下去,让李鬼带一队人马,

去阵前辱骂赵阔三代祖宗。再拟一份假情报,就说李文部已经绕后,准备抢他的头功。

”三天后,捷报传来。赵阔果然中计,不顾军令,率军出城追击,结果陷入重围,兵败被俘。

南楚在正面战场上,失去了一道重要的屏障。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反复上演。

我像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玩家,精准地指出了南楚军队的每一次调动,每一次奇袭,

甚至每一次内部的权力倾轧。萧珏则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利用我提供的情报,

将楚京元的军队玩弄于股掌之上。有时候,我提供的是一条隐秘的粮道位置;有时候,

是某位南楚将领贪财好色的致命弱点;有时候,甚至只是楚京元在某个特定情绪下,

最可能做出的战术选择。北燕军队在北境战场上,一改颓势,节节胜利,

打得南楚军队节节败退,丢盔弃甲。“白芷先生”,这个名字,开始在北燕军方高层,

如雷贯耳。他们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三皇子身边,

多了一位算无遗策、能知过去未来的神秘谋士。他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

变成了敬畏,甚至带上了一丝恐惧。而我,则在这样的胜利中,逐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男人才能存活的虐文女主,也不是那个在黑夜里仓皇逃窜的叫花子。

我的智慧,我的记忆,在这个时代,变成了足以改变两国国运的强大力量。这种感觉,

很陌生,但也很 intoxicating。然而,我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我知道,

我最大的依仗,是楚京元和南楚高层,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他们只会以为军中出了内奸,

或者将领无能。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楚京元再蠢,

在经历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惨败之后,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发现,北燕的军队,

仿佛能未卜先知,他所有的计谋,都像是主动送到对方的刀口上。

他开始疯狂地在南楚军中清洗内奸,一时间,军中人人自危,风声鹤唳。

许多忠心耿耿的将领被无辜冤杀,这反而加剧了南楚军队的混乱,

让萧珏的进攻变得更加势如破竹。我知道,楚京元这头被激怒的野兽,距离发现真相,

已经不远了。我必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为北燕,也为我自己,争取到足够大的优势。于是,

我向萧珏提出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殿下,南楚的‘云仓’,

是其在北境最大的军粮储备地,守备森严。但据我所知,云仓的总负责人,

是楚京元政敌的门生。我们可以……”我压低声音,在萧珏耳边,

说出了那个足以让整个南楚北境防线彻底瘫痪的致命计划。萧珏听完,沉默了许久。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第一次,流露出一种名为“震惊”的情绪。他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苏白芷,”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你到底……是什么人?”7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是一个来自异世的孤魂,

脑子里装着一本关于他们这个世界的“剧本”。我只是惨然一笑,撩起袖子,

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旧伤疤。“殿下,我就是一个想让楚京元死无葬身之地的人。为此,

我可以不择手段。”仇恨,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伪装。萧珏不再追问。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几乎溺毙其中。他看到了我的决绝,

也看到了我决绝之下,那份不为人知的痛苦和挣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道:“就按你说的办。”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我们利用南楚朝堂的内部矛盾,

策反了那位云仓负责人。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北燕的奇袭部队,

在我提供的、不为人知的山间小路的指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了所有岗哨,一把火,

将南楚在北境囤积了三年的粮草,烧得干干净净。消息传回南楚京城,朝野震动。

楚京元在朝堂之上,被皇帝当众斥责,削去了兵权,勒令他戴罪立功,否则提头来见。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遭遇如此重大的滑铁卢。而我,则因为这不世之功,在北燕高层,

彻底封神。“白芷先生”,不再是一个神秘的代号,而成了一尊真正的,能决胜千里的军神。

萧珏甚至破例,允许我列席最高级别的军事会议。在那些满是沙场宿将的军帐里,

我一个身材纤弱的女子,坐在主帅之侧,冷静地分析着战局,提出一个个刁钻而致命的打法。

那些起初对我充满轻视的将军们,如今看我的眼神里,只剩下五体投地的敬服。

我成了那把悬在南楚头顶,最锋利,也最无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然而,巨大的成功,

也带来了巨大的反噬。屡战屡败的楚京元,终于从疯狂的清洗中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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