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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1 替嫁新娘沈家别墅,灯火通明,却照不进一丝暖意。沈清辞站在客厅中央,

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审视与恶意。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旧款礼服,

还是后妈林美芳“施舍”给她的,与这个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清辞啊,你可要想清楚,

”林美芳端着精致的茶杯,嗓音甜得发腻,话里的刀子却淬着毒,

“陆家点了名要雨晴嫁过去,可雨晴身子弱,怎么受得了那个委屈?

你爸爸的公司现在急需这笔资金救命,你身为沈家的女儿,总要为家里分担分担。

”坐在她旁边的沈雨晴立刻配合地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捏着嗓子说:“姐姐,

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可是那个陆寒州,听说不仅脸毁容了,性格还古怪暴戾,

前两任未婚妻都被他吓跑了,还带着两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我,

我实在是害怕……”她嘴上说着害怕,眼底却满是幸灾乐祸的得意。沈清辞垂着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翻涌的冰寒。陆寒州,

京城陆家那个被放逐的弃子,传闻中容貌尽毁,性情乖张,身边还带着一对五岁的双胞胎。

这样一个男人,如今却成了她后妈和妹妹急于甩给她的烫手山芋。“是啊,清辞,

”她的父亲沈明辉搓着手,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陆家说了,只要联姻,立刻注资。

你就……就当帮爸爸一次。”心,一点点沉入冰窖。这就是她的家人,在她母亲去世后,

迅速被这对母女占据的家。如今,为了利益,毫不犹豫地要将她推入火坑。“好,我嫁。

”沈清辞抬起头,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波澜。这三个字,斩断了她对这所谓家庭最后的眷恋。

林美芳和沈雨晴脸上瞬间绽放出毫不掩饰的喜悦。为了彰显沈家的“诚意”,或者说,

为了确保联姻万无一失,林美芳特意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订婚宴,

美其名曰让两位新人先见一面,实则恨不得立刻将沈清辞打包塞进陆家。宴会上,

沈清辞穿着一件临时租来的、并不十分合身的白色小礼服,独自站在角落。

她像一株空谷幽兰,与周遭的虚伪喧嚣格格不入。她知道,自己才是今天真正的“展品”,

供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暗中评头论足。“哟,这不是沈大小姐吗?

”一个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沈清辞回头,看到她的前男友顾晨,

挽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了过来。顾晨曾经信誓旦旦地说爱她,

却在沈家出现危机、林美芳暗示可以将沈雨晴许给他时,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怎么,

沈家是真没人了?把你推出来填坑?”顾晨上下打量着她,眼神轻蔑,“嫁给那个丑八怪?

还买一送二,直接当后妈?清辞,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在我面前装清高?要是你早点从了我,

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家。”他身边的女人也娇笑着附和:“晨哥,

这就是你那个不识抬举的前女友啊?看来眼光确实不怎么样,只能配那种货色了。

”周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聚集过来,带着看戏的玩味。若是从前,

沈清辞或许会感到难堪和心痛。但此刻,她只觉得可笑。她缓缓勾起唇角,

那笑容冰冷而艳丽,让顾晨恍惚了一瞬。“顾先生,”她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首先,纠正你一点,我和陆先生是正式联姻,

并非你口中不堪的交易。其次,论起吃软饭和攀高枝的本事,我确实远不及你。毕竟,

你能在和我交往的同时,就暗中接收林女士‘许配’我妹妹的暗示,

这份审时度势、左右逢源的功夫,我望尘莫及。”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顾晨瞬间铁青的脸,

和他身边女人惊疑不定的神色,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最后,关于我未来丈夫的容貌,

不劳你费心。在我看来,内心丑陋,远比面容受损更可悲。至少,陆先生不会像某些人一样,

靠着女人和背叛往上爬,还自以为高人一等。”“你……你胡说八道!”顾晨气得浑身发抖,

想上前理论,却被沈清辞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盯得心底发寒。“我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最清楚。”沈清辞从手拿包里轻轻抽出一张折叠的纸,并未完全展开,

只让顾晨能看到一角——那是他当初写给林美芳表忠心的邮件打印稿的一角。

“需要我念给大家听听,你是如何评价我妹妹‘天真好掌控’,

以及如何计划在得到沈家资源后‘另谋高就’的吗?”顾晨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身边的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胳膊,

愤然离去。周围传来压抑的嗤笑声。沈清辞不再看他,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尘埃。

她转身,走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林美芳和沈明辉。“戏看够了?”她语气平淡,“协议呢?

”林美芳脸上青白交错,既恼恨沈清辞让她和顾晨都下了面子,又庆幸她终于答应嫁了。

她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的同时,不忘强调:“签了字,资金明天就到账。

到了陆家,可要好好‘相夫教子’,别给我们沈家丢脸。”沈清辞接过笔,没有半分犹豫,

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斩断过往的利刃。

她放下笔,将一份协议收好,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所谓的“家人”。“从今天起,我与沈家,

两不相欠。”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

挺直脊背,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宴会厅。门外,夜风微凉,

吹散了她周身最后一丝暖意。一辆黑色的、款式低调但线条冷硬的轿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

司机下车,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沈小姐,陆先生派我来接您。”沈清辞微微颔,

弯腰坐进车内。车窗升起,将外面那个虚伪的世界彻底隔绝。车子缓缓驶离,

汇入城市的车流。沈清辞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火坑又如何?

深渊又怎样?至少在那里,她不必再面对这些令人作呕的虚伪与算计。

至于那个传闻中丑陋可怕的丈夫,以及那两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她睁开眼,

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命运既然把她推到这里,那她就用自己的方式,走下去。

2 契约婚姻黑色的轿车驶离市区,穿过一片静谧的林荫道,

最终停在一栋远离尘嚣的独栋别墅前。别墅的外观是冷硬的现代风格,

巨大的落地窗在夜色中像一块块黑色的冰,整体氛围肃穆而沉寂,与其说是个家,

不如说更像一个设计精美的堡垒。司机为沈清辞拉开车门,恭敬地引她入内。

别墅内部是极简的装修,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利落,昂贵却冰冷,缺乏生活气息。

一个穿着得体、面容严肃的中年女管家迎了上来。“沈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

您叫我周姨就好。先生的房间在二楼主卧,您的行李已经送到主卧对面的客房。

”周姨的语气公事公办,带着疏离的审视。沈清辞微微颔首,

对她将自己与陆寒州的房间分开安排并不意外,甚至乐见其成。“谢谢,带我去客房就好。

”客房同样装修精致,但和她刚才路过的主卧相比,显然位于别墅更偏僻的位置。

她的行李箱孤零零地放在房间中央。她不在乎,这里只是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夜色渐深,

沈清辞洗漱完毕,正准备梳理一下思绪,门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停在门口,

片刻,敲门声响起,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沈清辞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长裤,身姿挺拔,气场却冷冽逼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戴着一张精致的银色金属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眼眸正落在她身上,锐利,审视,

不带丝毫温度。他,就是陆寒州。“沈清辞?”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像是久未开口,听不出情绪。“是。”沈清辞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离得近了,

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和压迫感。陆寒州迈步走进房间,

他的存在瞬间让本就不算宽敞的客房显得有些逼仄。他没有寒暄,直接递过来一份文件。

“这是一份协议,你看一下。”他言简意赅,“我们的婚姻,为期一年。名义上,

你是陆太太,是孩子们的母亲。实际上,我们互不干涉。一年后,你可以离开,

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的补偿。”沈清辞接过那份厚厚的协议,快速翻阅起来。

条款细致而严苛,明确规定了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更像是一份商业合同。

其中着重强调了她是孩子们“名义上的母亲”,需要维持表面和谐,不得泄露协议内容,

不得干涉他的任何事务,同时,也限制了她作为“陆太太”的部分自由。若是寻常女子,

看到这样一份毫无人情味的协议,或许会感到屈辱或恐慌。但沈清辞没有。她看得异常认真,

仿佛在分析一份项目计划书。看完后,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协议我可以签。

”陆寒州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干脆。

但沈清辞的话还没说完:“不过,有几条需要修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点在协议的具体条款上,“第一,关于经济,我不需要你预支的生活费,我会自己工作,

保持经济独立。第二,关于自由,在我履行了‘陆太太’必要的表面义务之外,

我的私人时间和空间,希望陆先生能予以尊重,未经我同意,不得以任何形式干涉或追踪。

第三,”她顿了顿,目光锐利了几分,“既是互不干涉,也请陆先生约束好身边的人,

我不希望看到无谓的试探和刁难。如果陆先生能同意这几点,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字。

”陆寒州沉默地看着她,面具后的眼神深邃难辨。

他见过太多因为他的身份和财富而趋之若鹜,或是因他的传闻而惊恐万分的女人。

唯独眼前这个,冷静得不像话,甚至敢和他谈条件。她提出的要求,无关金钱,

只关乎独立和尊重。半晌,他开口:“可以。我会让律师修改。”“不必麻烦,

”沈清辞走到书桌前,拿起笔,直接在原协议上干净利落地添上了补充条款,

字迹清秀却有力,“双方签字确认即可,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她率先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笔递给他。陆寒州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

接过笔,在她名字旁边,签下了“陆寒州”三个字。他的字迹遒劲霸气,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合作愉快,陆先生。”沈清辞收起属于自己的那份协议,

语气疏离。陆寒州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有意思。他没有再多言,

转身离开了客房。房门关上,隔绝了他带来的冰冷气压。沈清辞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轻轻握紧了手中的协议。这场各取所需的交易,正式开始了。

她知道前路绝不会平静,但至少,她为自己争取到了一方小小的、自主的天地。只是,

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总让她觉得,事情不会只是一纸契约那么简单。

3 萌宝攻心清晨,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冰冷的别墅,带来一丝稀薄的暖意。

沈清辞起得很早,她习惯了自己准备早餐。厨房一应俱全,但看起来使用频率很低。

她简单地做了份三明治和咖啡,刚在餐厅坐下,就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她抬起头,

看到餐厅门口,探出了两个小脑袋。一男一女,约莫五岁的样子,长得粉雕玉琢,

如同年画里的娃娃。男孩穿着小衬衫和背带裤,表情严肃,

眼神里带着超越年龄的警惕和审视。女孩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眼睛大大的,像黑葡萄一样,

好奇地看着她,但小手紧紧抓着哥哥的衣角,显得有些怯生生的。

这应该就是陆寒州的那对双胞胎了。沈清辞放下手中的咖啡,没有立刻露出过于热情的笑容,

只是放缓了语气,平和地打招呼:“你们好。”男孩抿着嘴不说话,依旧打量着她,

像一只戒备的小兽。女孩眨了眨眼,小声地问:“你……你就是爸爸新娶的老婆吗?

”这个词从孩子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天真的突兀感。沈清辞顿了顿,

选择了一个更温和的称呼:“我叫沈清辞,你们可以叫我清辞阿姨。”“我是月明,

”女孩小声说,然后指了指男孩,“他是我哥哥,星沉。”陆星沉,陆月明。

名字倒是很好听。“你们吃早餐了吗?”沈清辞问。陆星沉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孩童的稚嫩,

语气却老成:“周姨会给我们做。”话音刚落,

周姨就端着两份标准的儿童早餐牛奶、煎蛋、吐司走了过来,看到沈清辞,

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将餐盘放在两个孩子常坐的位置上。沈清辞注意到,

陆星沉熟练地帮妹妹拉开椅子,照顾她坐好,自己再爬上椅子。两个孩子安静地开始吃早餐,

几乎不发出什么声音,规矩得让人心疼。接下来的几天,沈清辞并没有急于靠近他们。

她按照协议,履行着“表面母亲”的义务,比如在陆寒州在场时,

会询问孩子们在幼儿园的情况,也会在他们放学回家时,出现在客厅。但她从不刻意讨好。

她会在自己看书时,任由两个小家伙在不远处偷偷观察她;她会在厨房研究新菜式时,

不经意地做出一些造型可爱、香气诱人的小点心,放在那里,

并不指名给谁;她甚至修复了陆月明那个不小心摔坏了胳膊的洋娃娃,

用的是她闲暇时做微缩模型的手艺,修复得天衣无缝。陆月明抱着完好如初的娃娃,

大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和崇拜,看着沈清辞的眼神明显热切了许多。而打动陆星沉的,

则是一个偶然的下午。沈清辞在客厅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看一份外文建筑设计资料,

全是复杂的专业术语和图纸。陆星沉路过时,被屏幕上精致的结构图吸引了目光,

忍不住驻足。沈清辞察觉到,没有点破,只是自然地指着图纸上一处巧妙的空间利用,

用简单易懂的语言解释了几句。陆星沉的眼睛亮了一下,虽然他没说话,

但那种强烈的戒备感,似乎松动了一丝缝隙。转折发生在一周后。

陆月明在花园里跑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皮,渗出血珠。小丫头平时很坚强,

这次不知怎么,看着走过来的沈清辞,突然就扁了嘴巴,金豆豆掉了下来。

周姨和佣人有些手足无措。沈清辞快步走过去,没有立刻抱她,而是蹲下身,

检查了一下伤口,语气平静而温和:“月明很勇敢,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没关系,

阿姨帮你清理一下,贴上可爱的卡通创可贴就不疼了,好不好?

”她动作熟练地从随身携带的简易医药包里拿出碘伏棉签和印着小兔子的创可贴,

消毒、粘贴,一气呵成,手法轻柔。陆月明抽抽搭搭的,但真的没再大声哭闹。处理完,

沈清辞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小公主又可以继续冒险了。”陆月明看着她,

突然伸出小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软软地、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清辞阿姨……谢谢。

”站在不远处的陆星沉,看着这一幕,紧绷的小脸微微缓和。当天晚上,沈清辞回到客房,

发现门缝底下塞着一张画。画上用稚嫩的笔触画了四个人:两个大人,两个小孩。

高个子的男人脸上画了个简单的面具,旁边站着穿裙子的女人头发画得很长,

手牵着两个小朋友。画的顶端,歪歪扭扭地写着:爸爸,清辞阿姨,星沉,月明。

沈清辞拿起那张画,指尖轻轻拂过那些稚嫩的线条,冰封的心湖,

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温暖的石子,漾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这两个孩子,

似乎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顽劣不堪,反而敏感、缺爱,像两只小心翼翼试探世界的小动物。

攻破他们的心防,或许比想象中要难,但也比想象中,更有意义。

4 手撕绿茶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便如期而至。这天下午,

沈清辞正陪着陆月明在客厅的落地窗边拼图,陆星沉则坐在不远处安静地看书,

气氛难得的温馨。陆寒州似乎有事外出,并不在家。门铃响起,周姨去开门,

随后传来一个娇柔做作的女声:“周姨,寒州哥哥在家吗?我听说他最近忙,

特意炖了汤送来给他。”沈清辞抬眼望去,看到一个穿着香奈儿最新款套裙,

拎着爱马仕手提袋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妆容精致,笑容得体,

但眼神里的算计和优越感却掩藏不住。这就是苏婉儿,苏家的千金,一直痴恋陆寒州,

即使他“毁容”落魄,也依旧不死心,认为只有自己才配站在陆寒州身边,

甚至早已将陆太太的位置视为囊中之物。沈清辞的“横空出世”,无疑触动了她的逆鳞。

苏婉儿看到客厅里的沈清辞和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和善”,

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这位就是沈小姐吧?”苏婉儿走上前,

目光在沈清辞身上那件简单的家居服上扫过,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

“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很……朴素。”她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桌上,

自顾自地说:“寒州哥哥胃不好,以前都是我帮他调理的。这汤里加了药材,很费功夫的。

沈小姐刚来,可能还不清楚寒州哥哥的喜好和习惯,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这话听起来客气,实则句句带刺,暗示沈清辞不了解陆寒州,不配照顾他,

而她苏婉儿才是那个与陆寒州关系亲密、知根知底的人。

陆月明有些害怕地往沈清辞身边靠了靠。陆星沉也合上了书,皱着小眉头看着苏婉儿。

沈清辞拍了拍月明的背,示意她继续拼图,自己则缓缓站起身,

神色平静无波:“苏小姐有心了。不过,寒州的饮食起居,以后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是他的妻子,自然会照顾好他。”“妻子?”苏婉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用手掩了掩唇,

“沈小姐,有些话可能不中听,但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和寒州哥哥是怎么结的婚,

你我心知肚明。不过是为了应付家里,各取所需罢了。陆太太这个名头,你暂时用着没关系,

但千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毕竟,以你的出身和见识,恐怕很难融入我们这个圈子,

更别说帮到寒州哥哥什么了。”她这话已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挑衅,连周姨都微微蹙了下眉,

但碍于身份,没有出声。沈清辞却不怒反笑,那笑容清浅,

却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力量:“苏小姐,首先,我和寒州的婚姻是法律承认的,名正言顺。

其次,评判一个人的价值,如果只看出身和所谓的圈子,那未免太过浅薄。最后,

”她话锋一转,目光扫过那个保温桶,“关于帮助,我或许不懂你们圈子里的弯弯绕绕,

但我至少知道,真正的关心是尊重对方的意愿,而不是借着送汤的名义,行越界打扰之实。

寒州最近需要静养,不喜打扰,苏小姐的消息,似乎不太灵通。

”苏婉儿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沈清辞,言辞如此犀利。“你!

你什么意思?我和寒州哥哥多年的情分,岂是你能挑拨的?”“情分?”沈清辞微微挑眉,

“如果真有深厚情分,苏小姐又何必在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面前,

如此急于证明存在感呢?”就在这时,苏婉儿眼神一狠,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假装不小心,

碰倒了桌上的一杯水,水渍立刻蔓延开来,

眼看就要弄湿旁边陆星沉刚才在看的那本精装绘本。“哎呀!”苏婉儿惊呼一声,

手忙脚乱地要去拿书,眼神却瞟向沈清辞,

带着一丝恶意——她打算等沈清辞过来帮忙或者指责时,顺势摔倒,嫁祸给沈清辞推她。

然而,沈清辞的动作更快。她似乎早有预料,在苏婉儿伸手的同时,

已经不动声色地按下了手机侧面的快捷录音键这是她保护自己的习惯,

并且敏捷地先一步拿起了那本绘本,避免了被水浸湿。同时,

她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苏婉儿假装踉跄的胳膊,力道恰到好处,让她想摔都摔不下去。

“苏小姐,小心些。”沈清辞的声音依旧平静,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正在录音的界面,“地板滑,要是真摔伤了,这录音里可清清楚楚记录着,

是你自己没站稳。到时候,我可说不清。”苏婉儿看着那录音界面,瞳孔骤缩,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所有的表演和算计,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都变成了可笑的跳梁小丑。

“你……你居然录音?!”她又惊又怒。“习惯而已,”沈清辞松开手,淡淡地说,“毕竟,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在面对一些……不太友善的‘关心’时。”苏婉儿彻底败下阵来,

她狠狠地瞪了沈清辞一眼,再也维持不住名媛的风度,抓起自己的手提包,几乎是落荒而逃,

连那个精心准备的保温桶都忘了拿。客厅里恢复了安静。陆星沉看着沈清辞,

大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光彩。陆月明则崇拜地抱住沈清辞的腿:“清辞阿姨,你好厉害!

把坏阿姨赶跑了!”沈清辞弯腰摸了摸她的头,笑了笑,没说话。这时,二楼的楼梯拐角处,

一个高大的身影悄然转身离开。陆寒州不知何时已经回来,并将楼下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面具后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这个女人,不仅冷静,

而且机智、果决,懂得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

甚至……保护他在意的人那本绘本是星沉很喜欢的书。他似乎,

捡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契约妻子”。5 冰山微融苏婉儿事件像一块投入冰湖的石子,

激起的涟漪缓缓扩散,悄然改变着别墅内微妙的气氛。周姨和佣人们看向沈清辞的眼神里,

少了几分最初的审视与疏离,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恭敬。能轻易打发走难缠的苏婉儿,

这位新夫人显然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最大的变化,来自于两个孩子。

陆月明几乎成了沈清辞的小尾巴,只要沈清辞在家,她就喜欢黏在她身边,

“清辞阿姨”叫得又甜又糯。她会献宝似的把自己的画拿给沈清辞看,

会在她看书时安静地靠在她身边玩娃娃。沈清辞并未过分溺爱,

却总能给予恰到好处的回应和引导,让小丫头的笑容越发灿烂。陆星沉依旧话不多,

但那份强烈的戒备已消散大半。他会默许沈清辞检查他的功课,

会在沈清辞指出他某个拼图技巧可以更优化时,悄悄记在心里。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