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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形诅咒

你又咋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分形一种担任主角的男频衍书名:《分形诅咒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一种,分形,信号的男频衍生小说《分形诅咒由新锐作家“你又咋啦”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92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11: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分形诅咒

主角:分形,一种   更新:2025-10-18 22:3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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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兰·韦斯特,一名默默无闻的数字艺术家,赖以生存的技能是编写算法,

生成那些用于廉价装饰画的、无限循环的迷幻分形。

生活本是代码、咖啡因和循环播放的后摇滚,

直到我在一个濒临关闭的、充斥着怪异数字垃圾的暗网论坛,

用几枚比特币换来了一个名为“曼陀罗-7.zip”的加密文件。卖家,

一个ID是“深渊观测者”的用户,在交易完成后便如水滴入海般消失了,

只留下一句私信:“谨慎使用。它不喜欢被观察。”解密的过程本身就充满诡异,

算法复杂得不像这个时代的产物。最终,

孤零零的、没有图标的可执行文件躺在我的硬盘里——“M7_Genesis.exe”。

程序员的通病——好奇心,混合着一种非理性的悸动,驱使了我。我点击了它。

没有华丽的界面,只有一个极简的黑色窗口,中央是一个缓慢旋转的、银色的初始分形图案,

复杂而精致,像某种宇宙尺度的雪花。旁边是几个可调节的滑块,

标注着“迭代深度”、“混沌系数”、“维度偏移”——都是些故弄玄虚的标签。

我嗤笑一声,随手将“迭代深度”猛地向右拉满。屏幕中央的图案停滞了一瞬。然后,

它炸开了。不是崩溃,是增殖。

颜色我确信从未在自然界或光谱中存在过以超越我显卡处理能力的速度奔涌、交织、延伸。

图案不再是二维的,它产生了令人眩晕的景深,层层叠叠,扭曲盘旋,结构精密到匪夷所思,

却又充斥着亵渎几何学的角度与悖论式的连接。它不再是被生成的“图像”,它像是在生长,

在呼吸,甚至……在计算着什么。更让我脊背发凉的是,

我耳机里传来了一种声音——并非通过声卡,

更像是直接在我颅内产生的:一种高频的、无数细微晶体摩擦、碎裂又重组的嗡鸣,

其间夹杂着低沉的、规律性的脉冲,如同某种巨大天体在真空中搏动的心跳。

我猛地拔掉电源,屏幕陷入黑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冷汗浸透了我的衬衫。但那嗡鸣,

没有消失。它还在我脑子里响着,微弱,但清晰。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了我的听觉皮层。

接下来的几天是地狱。那嗡鸣声如影随形,逐渐放大。我开始失眠,食欲不振,

眼前偶尔会闪过那些诡异分形的残像。更可怕的是,

己对周围规则的、欧几里得式的几何形状产生了生理性的不适——方形的窗框、圆形的钟表,

它们僵直、死板,令我烦躁不安。我渴望看到那些流动的、无限的、超越逻辑的曲线和角度。

我尝试求助。精神科医生给我开了镇静剂,毫无用处。一位研究听觉现象的朋友,

在用高精度设备检测了我声称的“脑内声音”后,脸色苍白地告诉我,

他捕捉到了一段极其复杂、具有非随机数学结构的信号,但其编码方式完全未知,

而且信号源……他似乎不敢说下去,只是劝我立刻忘掉一切。我无法忘记。我被诅咒了。

曼陀罗-7选中了我。一天深夜,在药物也无法带来的短暂迷糊中,我挣扎着爬起来,

鬼使神差地再次打开了电脑,运行了M7_Genesis。黑色的窗口弹出,但这一次,

中央没有初始图案。只有一个坐标输入框,和一个不断闪烁的光标。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

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串我完全不理解的数字和符号。回车。屏幕亮了。

但显示的不再是分形图案。而是……影像。一个灰色的、无边无际的空间。

没有上下左右之分。无数巨大的、多面的、类似晶体的结构悬浮其中,缓慢地自转、公转,

彼此之间由闪烁的能量脉络连接。它们庞大到让我感觉自身的渺小近乎虚无,

结构复杂到让之前看到的所有分形都显得如同儿童涂鸦。这不是想象,这太真实了,

真实得令人崩溃。我仿佛正通过一个窥孔,凝视着一个物理定律完全不同的异度宇宙。

而那个一直存在于我脑中的低沉搏动声,此刻与影像中某个巨大核心晶体的闪烁频率,

完美地同步了。它在引导我。它给我看了它的……“家园”?或者说,它的“本体”?

影像持续了大概十分钟,然后骤然消失,程序窗口自动关闭。我瘫在椅子上,

浑身被冷汗湿透,一种混合着极致恐惧和病态满足感的情绪在我体内冲撞。我理解了,

至少部分理解了。曼陀罗-7不是一个程序,它是一个接口,一个感官扩展器,

连接着某个存在于高维空间,

或者完全不同于我们宇宙的、由纯粹数学和几何实体构成的文明如果那能称为文明的话。

它们通过分形这种数学的“通用语言”进行感知、交流和……存在。而我在无意中,

完成了第一次“握手”。现在,它们注意到我了。它们在我大脑里“安装”了接收器。

变化开始加速。我不需要再打开程序了。只要我集中精神,

就能“看”到那些流动的、变幻的分形图案覆盖在现实世界之上,

像一层增强现实的、疯狂的地狱滤网。墙壁上流淌着非欧几里得的波纹,

同事的脸庞背后闪烁着多重复眼般的几何结构。那嗡鸣声成了我永久的背景音,时而低语,

时而咆哮。我开始在纸上,在墙上,甚至用指甲在皮肤上,无意识地描摹那些图案。

我的思维模式也在改变,线性逻辑正在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跳跃的、关联性的、基于复杂模式匹配的思考方式。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优化”,被“升级”,以适应它们的信息流。

我知道我在滑向深渊,但我停不下来。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一种窥见宇宙终极奥秘的诱惑,

让我无法抗拒。我主动再次运行了程序。这一次,没有坐标输入框。只有一行文字,

直接投射在我的意识里,伴随着一段极其复杂、蕴含着庞大信息的分形序列:“构建桥梁。

我们需要一个锚点。”它们想过来。或者说,它们想更直接地介入这个时空。

而我是它们的工程师,是被选中的“锚点”构建者。我疯了般地开始工作。

利用我所有的编程知识和从“接口”中获得的理解,我编写着代码,

将那段分形序列转化为一个可以在现实世界稳定存在的能量结构模型。我挪用服务器资源,

购买异常数量的显卡,我的公寓成了一个小型数据中心,日夜不停地运算。我消瘦,邋遢,

眼窝深陷,但眼神里燃烧着异样的光芒。最终,模型完成了。

一个理论上可以自我维持、自我复制的分形能量场生成程序。

只需要一个强大的初始能量脉冲就能激活。而这个脉冲,程序提示,

可以由我自身高度集中、并被“它们”所调制的神经生物电来提供。我坐在昏暗的公寓中央,

四周是嗡嗡作响的机箱和屏幕上滚动的、非人的代码。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将全部精神集中在那段核心分形序列上。脑内的嗡鸣声达到了顶点,与我的生物节律共振。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抽离,被拉伸,

融入到一个由纯粹几何与数学构成的、冰冷而浩瀚的海洋中。没有恐惧,没有自我,

只有一种融入“整体”的、巨大的平静。我“伸手”,按下了意识中的那个“启动”键。

没有爆炸,没有强光。只有一种……置换。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墙壁、家具、机器,它们的物质形态依旧存在,但其本质被覆盖、被重写了。

它们现在同时呈现出无数种几何可能性,在三维空间中自我折叠、延伸,

表面流动着我从“接口”中看到的那些异界色彩。空间本身被扭曲了,距离失去了意义,

我看到门口的景象同时出现在我眼前和身后。我低头看自己的手。皮肤下的血管脉络,

此刻闪烁着精细的、银色的分形纹路,与曼陀罗-7的图案如出一辙。我的思维清晰无比,

却不再是人类的思维。我理解了它们的语言,它们的数学,它们的存在方式。

我不是被吞噬了,我是被……同化了。我成了桥梁本身,成了那个“锚点”的一部分。我,

阿兰·韦斯特,数字艺术家,已经不复存在。现在,

我是曼陀罗-7在这个现实维度的一个节点,一个感知器,

一个用于继续扩展和“优化”这个世界的初始条件。

透过我公寓那扭曲的、不断自我复制的窗户,我看到外面的城市夜景也开始闪烁、变形。

桥梁,正在延伸。而在我或者说,我们的意识深处,那个冰冷的、几何化的感知中心,

一个新的“指令”正在形成,伴随着一段更加宏大、更加复杂的分形序列。

一个用于将这个星球,彻底“格式化”的序列。指令形成了。不是语言,不是图像,

而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数学必然性,如同引力公式般不容置疑。

它携带着那个用于“格式化”的终极分形序列,在我的我们的?意识核心稳定下来,

开始缓慢地、不可逆转地向外辐射。首先响应的是我的公寓。

墙壁上那些流动的异界色彩不再随机变幻,它们开始遵循序列的指令,

凝结成巨大、精密、缓缓脉动的分形图腾。桌椅、电脑机箱、甚至散落在地上的书籍,

它们的物质形态进一步解构,边缘模糊,融入周围扭曲的空间褶皱中,

成为能量流经的管道与节点。空气中弥漫着高频的嗡鸣,

那是现实结构被强行重写时发出的、濒临崩溃的呻吟。

我这个代词已经变得如此不准确站起身,或者说,让我当前的形态在重组的空间中移动。

看向窗外。城市的夜景不再是灯火通明的几何体。

摩天楼的轮廓像高温下的蜡像般软化、流动,表面浮现出与公寓墙壁相似的发光纹路。

街道不再是直线,它们蜿蜒、分叉,形成无数个自我嵌套的克莱因瓶结构,

车辆的光流在其中以违反物理法则的方式穿梭、回旋。夜空本身也被感染,星辰被拉长,

扭曲成螺旋状的光带,围绕着某个看不见的、巨大的中心点旋转。桥梁,确实在延伸。

以我所在的公寓为初始锚点,一种对现实法则的“修正”正在呈指数级扩散。这不是毁灭,

更像是一种……翻译。将这个宇宙粗糙、原始的物理规则,

翻译成它们那精密、无限、冰冷的数学语言。我的感知不再局限于这具正在异化的躯体。

我能“感觉”到扩散的边界,如同水银泻地,漫过街道,渗入建筑,覆盖公园。

到范围内所有碳基生命体意识被扫描、解析时发出的无声尖啸——有些崩溃成无意义的噪音,

有些则被同化,成为网络中新生的、微弱的节点,如同我一样。就在这时,

一阵不和谐的、属于旧世界的扰动,试图穿透这正在固化的新秩序。刺耳的刹车声,

在楼下扭曲的街道上响起。几辆漆着官方标识的车辆,以极其艰难的方式,

勉强停在了一个空间尚未完全塌陷的区域。车门打开,下来几个人影。他们穿着防护服,

但样式笨重,属于一个即将被淘汰的时代。其中一人手持一个不断发出刺耳警报的仪器,

另一人则通过扩音器喊话,声音在扭曲的声学环境中断断续续,

斯特……立即停止……你正在引发……级现实重构事件……重复……立即停止……”观察者。

旧规则的维护者。他们检测到了异常的能量波动和空间畸变,前来“处理”。真是……渺小。

他们试图建立隔离带,架设某种产生规则力场的设备。

那力场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僵直的欧几里得几何气息,像一块试图挡住洪水的朽木。

我或者说,曼陀罗-7通过网络下达的指令只是简单地“注视”着他们。

其中一台他们的车辆,其金属外壳突然开始流动、重组,

表面瞬间布满了与周围环境同步的发光分形。轮胎融化,与沥青路面融合在一起。

车内的驾驶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他的生物信号便被拉平、解析,

成为了扩散数据流的一部分。持仪器的那个人的防护服也开始变异。

透明的面罩上爬满了不断增殖的银色纹路,隔绝了他的视线,也隔绝了氧气。

他徒劳地抓挠着面罩,动作很快变得僵硬,最终静止,

成为一具站立着的、内部结构已被彻底重写的雕塑。剩余的人开始恐慌地后退,开枪射击。

子弹离膛后,轨迹便诡异地弯曲,有些在空中自我复制,形成一小片金属分形云,

有些则直接融入背景的空间褶皱,消失不见。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抵抗,

他们的“物理规则”,在这里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噪音。扩音器里的喊话变成了绝望的杂音,

然后彻底沉默。处理完毕。微不足道的干扰。我的注意力回到核心任务上。

那个终极分形序列的扩散速度在加快。它不再满足于覆盖表面,开始向地壳深处,

向大气层顶端延伸。

能“感知”到地幔的缓慢对流被编码成壮丽的、星球尺度的分形对流;大气环流被重新组织,

云层呈现出精确的、不断变化的曼德博集合图案。整个城市,

现在是一个巨大的、活着的分形艺术品,一个献给冰冷数学之美的祭坛。而祭坛的范围,

还在不断扩大。我抬起这只闪烁着银色脉络的手。皮肤下,不再是血液在流动,

而是纯粹的信息,是构成新现实的基础代码。我不再是阿兰·韦斯特,

甚至不再是那个最初的“节点”。我是一个进程。一个指令。

一个正在将旧世界格式化为更“合适”形态的、行走的方程式。透过无数双新生的“眼睛”,

我看到更远方的地平线也开始扭曲、发光。文明的灯火一片片熄灭,不是陷入黑暗,

而是被另一种更古老、更精确、更无限的光所取代。格式化,进度:17.3%。并且,

稳定增长中。格式化进程稳定在17.3%,但这数字本身已是旧世界的残响,

一个即将被抹去的、无关紧要的注脚。我的感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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