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款到账当晚，老婆带着瘫痪弟弟跑路了

1林舟盯着手机银行的到账短信，手指头都在抖。3800000 元！数字后面一长串零，

晃得他眼睛发花。十年工地搬砖，风吹日晒，左手食指还在一次事故中少了一截，

总算没白熬。老家拆迁，不仅分了钱，还能给老婆苏晴买套像样的新房，

给瘫痪五年的弟弟林浩请个 24 小时护工，不用再让苏晴又照顾家又伺候小叔子，

累得直不起腰。他按捺不住狂喜，拨通苏晴的视频电话。“老婆！钱到了！380 万！

咱们明天就去看新房！”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没人接。林舟皱了皱眉，又发微信：“晴晴？

看到回个话，跟你说大事！”微信也石沉大海。他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慌了。

老家那边只有苏晴和林浩，林浩瘫痪在床，连翻身都得人帮忙，苏晴不可能不看手机。

“别是出什么事了。” 林舟不敢多想，抓起外套就往火车站跑。工地离老家三百多公里，

他坐最晚一班高铁，折腾到后半夜才到家。推开家门，一股凉飕飕的风灌进来，

客厅里黑漆漆的，没开灯。“晴晴？浩子？” 林舟喊了两声，没人应。他摸黑打开灯，

眼前的景象让他脑子 “嗡” 的一声，家里空了。苏晴的行李箱不见了，

衣柜里她的衣服被清空，连她最喜欢的那套碎花裙子都没留下。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

林浩的轮椅也没了！床边的床头柜上，散落着几粒退烧药，地板上有几道明显的泥痕，

像是有人把什么重物拖拽过。林浩瘫痪五年，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顾，怎么可能自己离开？

“苏晴！林浩！你们在哪？” 林舟疯了似的冲进各个房间，卧室、厨房、卫生间，

全是空的。他藏在衣柜夹层的银行卡、户口本，还有刚到账的拆迁款存折，全都不见了！

“不可能…… 不可能……” 林舟瘫坐在地上，后背发凉。苏晴是他高中同学，

当年不顾家里反对，嫁给穷得叮当响的他。林浩瘫痪后，她更是悉心照料，端屎端尿，

从没抱怨过一句，邻里都夸她是难得的贤妻孝嫂。她怎么会突然带着弟弟跑路？

还卷走了所有钱？就在这时，邻居张大妈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小舟？你咋回来了？

你媳妇下午不是带着林浩走了吗？”“走了？去哪了？” 林舟猛地抓住张大妈的手，

指节都捏白了。“说是带林浩去南方治病，” 张大妈回忆着，“雇了辆面包车，

拉了好几个大箱子，笑得可开心了，说要去南方开始新生活，以后不回来了。”开始新生活？

林舟脑子里一片空白，目光落在茶几上 —— 那里放着一张他和苏晴、林浩的合照。

照片是去年拍的，苏晴依偎在他身边，笑得温柔，一手搂着他，一手搭在林浩的轮椅上。

可现在再看，她眼底那点藏不住的算计，当时的他怎么就没看出来？手机从手里滑落，

“啪” 地摔在地上，屏幕碎成蛛网。380 万拆迁款，十年血汗，还有他最疼爱的弟弟，

最信任的老婆，一夜之间，全都没了。林舟死死咬着牙，牙龈都渗出血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苏晴，你到底把我弟带哪去了？2林舟在派出所录完笔录，

民警拍着他的肩膀叹气：“兄弟，你老婆这是故意躲着你，带着人带着钱，想找着太难了。

”难也得找。林舟把老家的房子托给邻居张大妈，揣着仅剩的几千块钱，开始了寻亲路。

他不再当钢筋工，改做跑腿员，因为这行能跑遍城市的每个角落，还能顺便贴寻人启事。

寻人启事上，苏晴的照片是结婚照，笑得温柔；林浩的照片是瘫痪前拍的，

左眼角的泪痣格外显眼。林舟在照片下面写：“找到人必有重谢”，

可他兜里连像样的 “重谢” 都拿不出。三年，他跑了十五个城市，磨破了二十多双鞋，

贴出去的寻人启事能堆成小山，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饿了就啃馒头，渴了就喝自来水，

晚上住最便宜的城中村旅馆，

枕头底下总压着那张被摩挲得卷边的合照 —— 照片上苏晴的脸，从最初的想念，

慢慢变成了恨。这天，林舟在南方某市送外卖，订单地址是市中心的商场。

他骑着电动车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拎着爱马仕包，

正笑着跟身边的男人说话。那侧脸，那声音，不是苏晴是谁？林舟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车都没停稳就跳下来，疯了似的冲过去：“苏晴！你给我站住！”苏晴听见声音，

脸 “唰” 地白了，猛地转过身。当她看清是林舟时，眼神里全是惊恐，

下意识地把怀里抱着的孩子往身后藏。林舟的目光，

却死死钉在那孩子脸上 —— 两岁左右的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左眼角赫然一颗泪痣，

跟林浩瘫痪前一模一样！“你怀里抱的是谁？” 林舟的声音发颤，一步步逼近，“苏晴，

我弟呢？你把林浩弄哪去了？”苏晴慌得往后退，这时她身边的男人往前站了一步，

挡住了她。林舟抬头一看，脑子 “嗡” 的一声 —— 金丝眼镜，白衬衫，

这张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是当年给林浩看腿的主治医生张诚！张诚搂住苏晴的腰，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先生，这么巧？几年不见，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林舟盯着张诚的手，又看向苏晴：“你们俩早就认识？当年你说照顾我弟，

其实是跟他合谋好了，是吧？”“你别胡说！” 苏晴尖叫着，怀里的孩子被吓哭了，

小手攥着一枚银质长命锁，锁身上的字被磨得模糊，

但林舟还是一眼认出来 —— 那是他当年在庙里给林浩求的，上面刻着 “浩” 字！

“那锁……” 林舟指着孩子的手，“那是我给我弟的！怎么会在他手里？苏晴，

你今天必须说清楚，我弟到底在哪！”张诚脸色一沉，

冲旁边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把他拉开，别在这影响我们逛街。

”两个高大的保镖立刻冲上来，一左一右架住林舟的胳膊。林舟挣扎着，嘶吼着：“苏晴！

张诚！你们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找到我弟，把你们做的事全抖出来！”苏晴不敢看他，

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张诚路过林舟身边时，压低声音说：“林浩？你还是别找了，

找到也未必是你想看到的样子。”林舟被保镖扔在地上，

看着苏晴和张诚的背影消失在商场人群里，孩子哭喊声越来越远。他爬起来，

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卖箱，箱里的餐洒了一地，就像他这三年的希望，碎得彻底。但他没哭，

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钱包里的合照被他摸出来，照片上林浩的泪痣，

和刚才那孩子的，一模一样。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孩子肯定跟林浩有关系，

张诚和苏晴一定知道林浩的下落，就算挖地三尺，他也要把真相找出来！

3林舟从商场地上爬起来，外卖箱摔得变了形，里面的汤洒在裤子上，黏糊糊的难受。

他没心思管这些，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手指在 “王磊” 这个名字上顿了顿，拨通了电话。

“喂？小舟？你这三年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王磊大嗓门，

带着熟悉的糙劲儿。王磊是林舟在工地的铁哥们，当年林浩出事，他还帮着凑过医药费。

林舟嗓子发紧：“磊子，我找到苏晴了，还有张诚，就是当年给浩子看病的医生，

他们俩在一起，还带着个孩子……”“操！这对狗男女！” 王磊爆了句粗口，“你在哪？

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两小时后，王磊开着辆破旧的面包车赶到，

身后还跟着两个精壮的小弟。他看见林舟这副狼狈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别愁，

这事哥帮你！我现在开了个废品站，手下不少兄弟，打听消息方便得很！”当天晚上，

王磊就把人聚在废品站，翻出电脑查张诚的底细。一个戴眼镜的小弟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没一会儿就叫起来：“磊哥，舟哥，这张诚有问题！”林舟凑过去看，

屏幕上是张诚公司的注册信息：“诚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注册资本 500 万，

注册时间正好是苏晴带着林浩失踪后的一个月！“500 万？他一个医生哪来这么多钱？

” 林舟攥紧拳头，心里的猜测越来越强烈。王磊点了根烟，

狠狠吸了一口：“还有更邪门的，你看这个 ——” 他指着另一份文件，

“这孙子三年前从医院辞职，辞职报告里没说理由，但我托人问了医院的老护士，

说他当年给你弟做的诊断报告，好像被人改过！”“改报告？

” 林舟脑子 “嗡” 的一声，“你的意思是，浩子可能不是真的瘫痪？”“不好说，

但肯定有问题！” 王磊把烟摁灭，“我已经找了个骨科专家，

明天把你弟当年的病历拍给他看，一准能看出猫腻！”林舟没等天亮，

连夜给老家的陈姐打了电话。陈姐是退休教师，心细，当年苏晴照顾林浩时，她经常去串门。

“陈姐，你还记得苏晴走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林舟的声音带着急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陈姐叹气的声音：“小舟啊，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

苏晴走前一周，跟我打听南方哪个城市好定居，

还问怎么给孩子上户口不用走太多手续…… 我当时还纳闷，她没怀孕啊，现在想来，

她那时候就计划好了！”“还有张诚，” 陈姐接着说，“苏晴走前半个月，张诚总来你家，

每次都关着门说话，有一次我路过，听见苏晴问‘林浩的情况能撑到什么时候’，

张诚说‘放心，药我已经准备好了’……”药？林舟浑身发冷，挂了电话，

眼前浮现出林浩瘫痪后，苏晴每天按时给他喂药的场景。原来那些药，根本不是治病的，

是让他一直瘫着的！王磊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别激动，现在证据还不够。

明天我让小弟去查张诚公司的地址，再把病历给专家看，只要找到你弟，咱们就能翻案！

”林舟看着电脑屏幕上张诚公司的名字，指甲几乎要嵌进桌子里。三年的苦没白受，

线索终于一点点浮出水面。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张诚，苏晴，你们欠我的，欠浩子的，

我一定要让你们加倍还回来！就在这时，王磊的小弟突然喊了一声：“磊哥，舟哥，

张诚公司的地址找到了，在郊区的一个工业园里，

而且…… 那地方好像还藏着个地下实验室！”4“地下实验室？” 林舟猛地抬头，

眼睛里全是血丝，“张诚搞生物公司就算了，弄个地下实验室干什么？这里面肯定藏着浩子！

”王磊也皱紧眉头：“这孙子邪乎得很，工业园那边管得严，小弟不敢靠近，

只能查到他在市中心有套别墅，平时大多住在那。”“走，去别墅蹲点！

” 林舟起身就往外走，脚步快得带风，他等不起了。第二天一早，林舟和王磊的两个小弟，

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开着辆二手面包车，守在张诚别墅附近的树荫下。别墅是独栋的，

带个大院子，门口还有保安站岗，看着就戒备森严。“这地方不好进啊。” 小弟压低声音，

“要不咱们晚上再来？”林舟没说话，只是盯着别墅大门，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合照。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等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

别墅大门终于开了 —— 苏晴抱着孩子，身边跟着个保姆，慢慢走了出来。“来了！

” 林舟立刻坐直身体，心脏狂跳。他让小弟留在车里，自己悄悄绕到路边的便利店，

假装买水，眼睛却一直盯着苏晴。苏晴没注意到他，抱着孩子进了旁边的玩具店。

林舟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跟了进去。店里人不多，他一眼就看见那个左眼角带泪痣的孩子，

正趴在货架上挑玩具车。“苏晴。” 林舟声音不高。苏晴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

看见林舟的瞬间，脸 “唰” 地变得惨白，

下意识地把孩子往身后藏：“你…… 你怎么在这？”“我来找我弟。” 林舟一步步逼近，

目光落在孩子身上，“这孩子叫什么？跟浩子是什么关系？”“你别胡说！

这是我和张诚的孩子！” 苏晴尖叫着，手却在发抖。孩子被吓得哭了起来，伸手要抱苏晴，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妈妈…… 舅舅…… 舅舅在黑房子里…… 有管子……”“舅舅？

” 林舟猛地抓住孩子的手，“你舅舅是谁？黑房子在哪？”苏晴慌了，

疯了似的推开林舟：“你别吓着孩子！他胡说八道呢！”可孩子的话 —— 黑房子、管子，

不就是地下实验室的样子吗？浩子肯定被关在那！“苏晴，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