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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枕书睡觉的菲菲”的男生生《我冻结出轨老婆每一分钱》作品已完主人公:邝彻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晚,邝彻的男生生活,爽文,婚恋,家庭全文《我冻结出轨老婆每一分钱》小由实力作家“枕书睡觉的菲菲”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7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2:02: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冻结出轨老婆每一分钱
主角:邝彻,靳晚 更新:2025-10-19 03: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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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靳晚说公司加班。邝彻在酒店监控里看见她刷开1308房门,
门缝里伸出的手戴着隗征的限量表。“动我老婆?”邝彻把玩着银行U盾笑了。
他先冻了靳晚所有账户,让她在奢侈品店刷卡时沦为笑柄。再给隗征的竞品公司递刀,
用三封邮件让百亿项目黄摊。最后在靳晚跪地哭求时,
甩出隗征挪用公款的证据:“选他坐牢,还是你背债?”第一章刀叉碰着瓷盘,声音很轻。
邝彻坐在长桌这头。对面空着。桌布雪白,烫得一丝褶皱都没有。正中间摆着个小小的蛋糕,
奶油裱的花有点塌了。五根细蜡烛插在上面,火苗跳着,
把他映在对面高脚杯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墙上的钟,秒针一格一格地爬。七点五十。
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去。没有新消息。指尖在冰凉的金属壳上敲了敲,
最后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嘟——嘟——嘟——响了很久,久到邝彻以为又要自动挂断,
那边才接起来。“喂?”靳晚的声音传过来,有点喘,背景音是模糊的车流声,
还有隐约的音乐鼓点,不像在办公室。“阿彻?我正要给你打呢。”邗彻没说话,
看着对面空椅子背上搭着的那条暗红色羊绒披肩,那是他去年纪念日送的。烛光里,
那红色沉得像凝固的血。“还在加班?”他问,声音平得听不出情绪。“嗯…项目收尾,
临时出了点状况,棘手得很。”靳晚的语速很快,带着一种刻意的疲惫,“团队都在熬着,
我走不开。对不起啊阿彻,纪念日…又泡汤了。你先吃,别等我,我这边弄完就回,很快!
”“哪个项目?”邝彻拿起银亮的餐刀,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前冷掉的牛排,刀锋划过盘子,
发出细微的刮擦声。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就…城东那个商业体,你知道的,
隗征他们公司牵头那个。”靳晚的声音飘忽了一下,背景里那点音乐声似乎更清晰了,
“信号不太好…阿彻,我先挂了啊,老板叫了。晚点回,爱你!”“嘟…嘟…嘟…”忙音。
邝彻放下手机。餐刀“当啷”一声丢在盘子里。他靠进椅背,目光落在蛋糕上。五根蜡烛,
烧得只剩下短短一截,蜡油像眼泪一样淌下来,在洁白的奶油上烫出几个丑陋的窟窿。
城东商业体?他扯了下嘴角。隗征的公司,上个月就撤资了。项目早黄了。餐厅里很安静,
只有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空气里浮着冷掉的肉味和甜腻的奶油香,混在一起,
有点恶心。他站起身,没再看那桌精心准备、却只等来一场谎言的晚餐。走到玄关,
拿起车钥匙。金属硌着掌心,冰凉。引擎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车库格外刺耳。
黑色轿车滑出车位,汇入夜晚的车流。霓虹灯的光怪陆离地打在挡风玻璃上,明明灭灭。
邝彻的脸在光影里,没什么表情。车没往家的方向开。他开得很慢,
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击。最后,车停在一条相对僻静的支路上,对面是一家酒店。
门脸不算顶奢,但足够私密。巨大的落地玻璃映着里面暖黄的光。邝彻熄了火,没下车。
他降下车窗,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灌进来。他摸出烟盒,磕出一支,点燃。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他抽得很慢,一口,又一口。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就那么看着对面酒店灯火通明的旋转门。进进出出的人影,像皮影戏。一支烟抽完,
他把烟蒂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推开车门。酒店大堂的冷气开得很足,
瞬间驱散了身上的烟味和夜风的微凉。水晶吊灯的光线明亮得有些晃眼。邝彻径直走向前台。
值班的是个年轻男人,穿着笔挺的制服。“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前台露出职业化的微笑。邝彻没笑。他从钱夹里抽出几张崭新的百元钞票,
动作随意地压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面上,往前推了推。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查个人。靳晚。今晚的入住记录。或者,”他顿了顿,补充道,“隗征。
”前台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飞快地扫过那几张红票子,
又看向邝彻那张没什么波澜、却莫名透着寒气的脸。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在键盘上悬着,
没动。“先生,这…这不合规定,客人的隐私我们…”“1308。”邝彻打断他,
报出一个房号,目光锐利地钉在前台脸上,“或者,我直接上去敲门?”前台的脸唰地白了。
他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眼神慌乱地瞟向旁边紧闭的办公室门。几秒钟的沉默,
像绷紧的弦。终于,他认命般地垂下眼,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了几下,
屏幕的光映着他额角渗出的细汗。“靳…靳晚女士…晚上八点零三分,
登记入住的…1308。”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邝彻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收回压在钞票上的手,转身,走向电梯间。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稳定、一声声叩击的回响,在空旷安静的大堂里,格外瘆人。
前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才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赶紧把那几张烫手的钞票扫进抽屉最底层。电梯平稳上行。镜面墙壁映出邝彻的身影,
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头发,只有眼底深处,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是汹涌的暗流。
数字跳动:10…11…12…13。“叮。”电梯门无声滑开。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吸走了所有脚步声。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沉闷气味。1308。深红色的房门,
像一张紧闭的、嘲弄的嘴。邝彻在门前站定。没有敲门。他侧过身,
目光落在门框上方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半球体上——监控摄像头。他拿出手机,屏幕解锁,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一个界面复杂的APP。这是他吃饭的本事之一。屏幕闪烁,
几行代码飞速滚动。几秒钟后,手机屏幕猛地一跳,变成了酒店监控系统的实时画面。
画面有些模糊,但足够看清。他选择了1308房门口的摄像头视角。时间轴被他往回拉。
八点零三分。电梯门开。靳晚走了出来。她穿着白天出门时那套米白色职业套裙,
但脸上的妆容明显重新补过,更精致,更艳丽。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径直走到1308门口,没有一丝犹豫,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房卡。
“嘀——”门锁绿灯闪烁。靳晚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就在门被推开一条缝的瞬间,
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骨节分明,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表盘在走廊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金属光泽,表圈镶嵌着一圈极其罕见的深蓝色宝石,
在模糊的监控画面里,依旧能辨认出那独特的设计——全球限量七块的“深海征服者”。
隗征的腕表。他曾在一次酒会上,
得意洋洋地向所有人展示过这块象征他“征服”能力的玩意儿。
那只手熟稔地揽住了靳晚的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轻盈地拽了进去。“咔哒。
”房门合拢。严丝合缝。走廊里只剩下监控摄像头冰冷的、无声的注视。手机屏幕的光,
幽幽地映着邝彻的脸。他盯着那扇紧闭的、深红色的门。监控画面定格在门关上的那一帧。
时间显示:八点零四分。他看了很久。久到屏幕自动暗了下去。然后,他动了。
手指在漆黑的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屏幕再次亮起。他退出了监控APP,
点开了另一个图标——一个深蓝色的盾牌,中间是金色的银行徽记。
他输入一长串复杂的密码,又进行了一次指纹验证。界面跳转。
是他的个人银行账户管理后台。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图表。他点开一个子菜单,
找到了关联账户列表。排在最上面的,是靳晚的名字。后面跟着几个账户号码,储蓄卡,
信用卡,基金账户…所有他给她开的,或者联名的户头。他的指尖悬在屏幕上,
停在那几个账户的“冻结”选项上。屏幕的光,冷白,刺眼。映着他低垂的眼睫,
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浓重的阴影。走廊里死寂一片,
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极其微弱的嘶嘶声。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没有愤怒的扭曲,
没有痛苦的抽搐。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封的平静。像暴风雪来临前,最后那片刻诡异的安宁。
手指,终于落下。轻轻一点。
屏幕上弹出一个冰冷的确认框:是否确认冻结关联账户:靳晚 名下所有资金?
他的拇指,毫不犹豫地按在了确认上。几乎在同一秒,1308那扇深红色的门内,
隐约传来一声女人短促的惊呼,带着点娇嗔的意味,随即又被什么堵住了,
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嬉笑和窸窣声。一门之隔。邝彻收起手机,转身。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走向电梯,背影挺直,像一把缓缓归鞘的刀,带着未散的寒气。
电梯下行。镜面墙壁里,他看见自己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第二章第二天,阳光刺眼。靳晚回来时,天已大亮。
她脸上带着一种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红晕,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一丝心虚。推开门,
家里静悄悄的。餐桌上,昨晚的残局还在——冷掉的牛排,塌陷的蛋糕,凝固的蜡油,
五根烧得只剩焦黑灯芯的蜡烛。像一场荒诞剧落幕后的布景。邝彻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
背对着门口,看着落地窗外。晨光勾勒出他沉默的轮廓。“阿彻?”靳晚的声音有点干,
她放下包,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我…我昨晚忙到快天亮,就在公司休息室凑合了一下。
你…没等太久吧?”她走过去,想碰碰他的肩膀。邝彻没回头,也没动。
他的声音平平地传来,听不出情绪:“嗯,辛苦了。”靳晚的手僵在半空,讪讪地收回。
“我收拾一下桌子。”她转身走向餐厅,试图用忙碌掩饰尴尬。目光扫过那狼藉的餐桌,
心里莫名地烦躁。她需要点东西,能让她迅速摆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比如,购物。“对了,
”她一边收拾着冷硬的餐盘,一边状似随意地说,“下午约了苏珊她们喝下午茶,
就在恒隆那边。我看中一个包,正好今天去看看。”“嗯。”邝彻依旧只回了一个单音。
靳晚皱了皱眉,觉得他今天格外冷淡,但也没多想,只当是昨晚放鸽子让他不高兴了。
她快速收拾好,换了身更显气色的连衣裙,对着镜子仔细补好妆,
拿起她那只价格不菲的鳄鱼皮手包。“我出门啦。”她走到玄关换鞋。“好。
”邝彻终于转过了身。他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像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
靳晚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匆匆拉开门:“晚上…晚上我早点回来。”门关上了。
邝彻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靳晚那辆红色的跑车驶出小区,汇入车流。他拿出手机,
屏幕亮起,银行APP的界面还停留在靳晚账户冻结成功的提示上。
他点开另一个加密通讯软件,发出一条简短的信息:目标已出发。恒隆广场。盯紧。
恒隆广场,奢侈品的天堂。空气里都飘着金钱和香氛的味道。靳晚踩着细高跟,
步履轻快地走进那家她常光顾的顶级皮具店。巨大的玻璃橱窗擦得一尘不染,
映出她精心修饰的身影。柜姐苏菲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出手阔绰的老主顾,
脸上立刻堆起最热情的笑容迎上来。“靳小姐!您可算来了!您电话里问的那只限量款,
我们特意为您留着了!”苏菲引着她走向VIP室。靳晚矜持地笑着,
享受着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昨晚的疲惫和那点心虚,在踏入这金光闪闪的殿堂时,
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需要这个包,就像需要一剂强心针,证明她靳晚依然光鲜亮丽,
魅力十足。VIP室里,丝绒沙发柔软舒适,香槟已经备好。
那只限量款的铂金包静静地躺在黑色丝绒托盘上,在射灯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靳晚的眼睛亮了,她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光滑的皮革。“就它了。”她语气轻快,
带着志在必得的愉悦。“好的靳小姐!”苏菲笑容更盛,立刻拿出POS机,“还是老规矩,
挂邝先生账上?”“嗯。”靳晚随意地应着,
从手包里抽出那张黑色的、象征着无限额度的附属卡,姿态优雅地递过去。
这是邝彻给她的主卡副卡,绑定的是他的主账户,额度共享。她从未想过会有刷爆的一天。
苏菲双手接过卡,熟练地在POS机上操作。指尖轻快地在按键上跳跃。靳晚端起香槟杯,
浅浅抿了一口,目光流连在包上,已经在想象背着它出现在隗征面前时,他眼中会有的惊艳。
“滴——”POS机发出一声正常的读卡声。苏菲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她疑惑地看了看屏幕,又飞快地重新刷了一次。
“滴——”屏幕依旧没有跳出熟悉的确认金额界面,
反而弹出一行刺眼的红色小字:交易失败。卡片状态异常。苏菲的额头冒出了细汗。
她尴尬地抬头看向靳晚:“靳…靳小姐,这…这张卡好像…有点问题?提示状态异常。
”靳晚端着香槟杯的手顿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异常?怎么可能?”她放下杯子,
语气带上了不悦,“你再试试!是不是机器坏了?”“好的好的!”苏菲连忙应着,
手忙脚乱地又操作了一遍,甚至换了台POS机。“滴——”交易失败。卡片状态异常。
冰冷的红字,像一记耳光,清晰地印在屏幕上。VIP室里的空气瞬间凝滞了。
靳晚的脸一点点涨红,
她能感觉到旁边另一个柜姐投来的、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目光。
刚才的优雅从容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当众扒光的羞耻和慌乱。“不可能!”她声音拔高,
带着一丝尖利,猛地从手包里翻出另一张信用卡,也是邝彻名下的副卡,“刷这张!
”苏菲硬着头皮接过去,操作。交易失败。卡片状态异常。靳晚的脸色由红转白,
又由白转青。她不死心,又掏出自己的储蓄卡——那张卡里常年躺着邝彻给她的大笔零花钱。
插入,输入密码。交易失败。账户已冻结。屏幕上冰冷的提示,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靳晚的心口。她眼前发黑,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旁边的沙发靠背才没摔倒。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模糊了,柜姐们低低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着她的耳膜。“怎么会…冻结?
”她喃喃自语,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猛地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着点开手机银行APP。登录。输入密码。界面跳转的瞬间,靳晚的呼吸停滞了。
屏幕上,她名下所有的账户,
储蓄卡、信用卡、基金、理财…后面都跟着一个刺眼的、血红色的标记:冻结。
余额显示:0.00。“不…不可能…”她失神地低语,手指疯狂地刷新着页面,
仿佛这样就能改变那残酷的事实。冷汗顺着她的鬓角滑落,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散乱了几缕。
她猛地抬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苏菲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电话!给我电话!
我要打电话!”苏菲被她抓得生疼,也被她此刻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到了,
赶紧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靳晚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她凭着记忆,
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出邝彻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每一声等待音,都像凌迟的刀。终于,
接通了。“阿彻!”靳晚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喊,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我的卡!
我的账户!全被冻结了!怎么回事?是不是银行搞错了?你快帮我问问!我…我现在在恒隆,
我…”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沉默得让靳晚心胆俱裂。然后,邝彻的声音传了过来,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透过听筒,清晰地砸在靳晚的耳膜上,也砸在寂静的VIP室里,
让旁边竖着耳朵的柜姐们听得一清二楚:“哦,我冻结的。”五个字。轻描淡写。
却像五把冰锥,瞬间将靳晚钉死在原地。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
VIP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苏菲和另一个柜姐面面相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看戏的兴奋。靳晚站在那里,昂贵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僵硬的身体,
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华丽的人偶。周围那些射灯打下的光,此刻不再是荣耀,
而是将她所有的狼狈和羞耻照得无所遁形的审判灯。她精心构筑的世界,在这一刻,
随着那冰冷的五个字,轰然崩塌。碎片扎得她体无完肤。第三章城市的另一端,
金融中心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邝彻站在窗前,
手里还握着刚刚挂断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他毫无波澜的脸。
靳晚崩溃的哭喊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作呕的戏剧感。他扯了下嘴角,
那弧度冰冷而短暂。手机在掌心转了个圈。他走回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桌面纤尘不染,
只有一台超薄笔记本电脑,一个金属质感的U盾安静地躺在旁边。他打开电脑,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插入U盾,输入一串冗长复杂的密钥。
银行内部风控系统的界面跳了出来,数据流像瀑布一样无声滚动。
他调出靳晚账户的冻结记录,确认无误。这只是第一步。开胃小菜。他的目光越过屏幕,
投向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其中一栋,挂着醒目的“征远资本”LOGO。隗征的王国。
动我老婆?邝彻的手指在冰凉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轻响。眼神沉静,
像在计算一道复杂的金融模型。报复的快感?有一点。但更多的是,
一种冰冷的、精准的、如同外科手术般的剥离欲望。他要一层层,把隗征赖以骄傲的东西,
剥下来。隗征最在意什么?钱?权?不,是那种掌控一切、翻云覆雨的“能力”。
是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被人仰望的“征服者”光环。
尤其是他最近倾注了全部心血、志在必得的那个项目——西岸科技城。
一个号称百亿规模的超级综合体,一旦建成,将是隗征商业版图上最耀眼的勋章。
邝彻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几个文档。
、《关于征远资本近期资金链的几点观察》、《某地块土壤污染历史遗留问题非公开》。
这些,是他过去几年,利用职业便利和特殊渠道,像蜘蛛织网一样,
一点点收集、整理出来的碎片。有些是公开信息里被忽略的细节,
有些是灰色地带流传的传闻,有些则是需要极高权限才能调阅的尘封档案。单独看,
或许只是无关痛痒的灰尘。但组合起来,就是能撬动巨石的杠杆。他打开第一个文档,
里面是关于西岸项目核心地块的。官方环评报告光鲜亮丽,
但他文档里附着一张模糊的、几十年前的旧报纸扫描件,上面有一小块不起眼的报道,
提及该区域曾有一家小型化工厂发生泄漏。他圈出了关键的地名和年份。第二个文档,
是关于征远资本近期几笔大额融资的。表面看资金充裕,
但他列出了一份详细的资金流向分析表,几个关键节点的时间差和关联方,
隐隐指向一种危险的“短债长投”模式,资金链绷紧到了极限。第三个文档,最简单,
也最致命。一份未公开的、由某权威检测机构多年前出具的土壤样本检测报告复印件。
检测点,就在西岸项目核心规划区的地下。几项重金属指标,赫然超出安全标准数倍。
这份报告当年被压了下来,原因不明。邝彻的目光在这三份文档上缓缓扫过。
他不需要伪造什么。真相本身就足够锋利。他需要的,只是把这些散落的刀片,
精准地递到能挥舞它的人手里。谁最想要这把刀?
自然是隗征的死对头——宏宇集团的少东家,秦骁。一个同样野心勃勃、手段狠辣,
且对西岸项目垂涎已久的年轻人。更重要的是,秦骁的父亲,
是主管城市规划和土地审批的某位实权人物。邝彻新建了一封邮件。收件人地址,
是一个极其隐秘的、经过多重加密的匿名邮箱,他知道这邮箱最终会指向秦骁的私人助理。
邮件正文,一片空白。他点开附件,将三个文档拖了进去。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没有任何能追踪到他身份的信息。邮件主题,只有冷冰冰的四个字:西岸真相。
鼠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窗外,阳光正好,打在“征远资本”的LOGO上,
反射出刺眼的光。邝彻的指尖,在鼠标左键上,轻轻一点。“咻——”轻微的电子音效。
邮件发送成功。那三把淬了毒的刀,无声无息地,穿越网络,飞向了它该去的地方。
他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闭上眼睛。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接下来,
只需要等待。等待这把刀,在合适的时候,见血。几天后,一个看似平常的下午。
征远资本顶楼会议室。巨大的环形会议桌旁坐满了人,气氛凝重。投影幕布上,
是西岸科技城恢弘的蓝图。隗征坐在主位,志得意满,正慷慨激昂地做着最后的项目动员。
“西岸,将是我们征远新的里程碑!下周一,就是最终签约仪式!各位,胜利在望!
”他声音洪亮,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自信。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隗征的助理脸色惨白,脚步踉跄地冲了进来,甚至忘了敲门。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纸张边缘被他捏得皱成一团。“隗…隗总!
出…出事了!”助理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隗征被打断,浓眉一拧,
不悦地呵斥:“慌什么!天塌了?”助理冲到会议桌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
直接把那份文件拍在隗征面前光滑的桌面上。纸张散开,最上面一张,
赫然是那份被尘封的土壤污染检测报告的首页,
几个触目惊心的超标数值被红笔狠狠圈了出来!“宏宇…宏宇集团!
他们…他们刚刚向规划局和几家核心媒体,实名举报!”助理的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尖利,
“举报我们西岸项目核心地块存在严重历史污染!隐瞒关键信息!骗取审批!
还…还附上了这个!还有…还有我们资金链的详细分析报告!
说我们…说我们根本无力承担后续治理费用!是…是空手套白狼!
”“轰——”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高管都站了起来,脸色剧变,交头接耳,
惊恐的声音此起彼伏。“什么?污染?”“怎么可能?环评不是过了吗?”“资金链?
谁泄露的?”“宏宇!是秦骁那小子!”隗征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一把抓起那份报告,眼睛死死盯着上面刺眼的数字和红圈,手背上青筋暴起,
指关节捏得发白。那份运筹帷幄的自信,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干瘪下去,
只剩下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恐慌。“不可能…这报告…这报告早就…”他猛地抬头,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扫过会议室里每一张惊惶的脸,“谁?!是谁干的?!”没人敢回答。
只有助理带着哭腔的补充,像最后的丧钟:“规划局…规划局已经紧急叫停了项目!
要求重新进行全面的环境评估!所有前期审批…全部作废!合作方…合作方刚才都打电话来,
要…要撤资!银行那边也…也暂停了后续贷款!”“砰!
”隗征一拳狠狠砸在厚重的会议桌上!震得水杯跳起,文件四散飞落。他胸口剧烈起伏,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幕布上那幅依旧光鲜亮丽的西岸蓝图。
那曾是他王冠上最耀眼的宝石,此刻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嘲讽的墓碑。百亿项目。
他耗费无数心血、志在必得的帝国基石。就在签约仪式的前几天,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刻,
被三封来历不明的邮件,几页轻飘飘的纸,彻底摧毁。黄了。黄得彻彻底底,黄得惊天动地。
会议室里死寂一片,只剩下隗征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他猛地抬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在场每一个噤若寒蝉的下属,那眼神,像是要择人而噬。“查!
”他嘶吼出声,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
带着一种末日般的疯狂,“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递刀子的杂种给我揪出来!
我要他死!!”第四章西岸项目黄了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金融圈和地产界掀起了滔天巨浪。征远资本的股价,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
开盘即断崖式暴跌,绿色的数字疯狂跳动,刺得人眼睛生疼。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撤资、催债、诉讼…各种坏消息如同雪片般砸向隗征的办公室。征远资本顶楼,总裁办公室。
厚重的实木门紧闭着,隔绝了外面秘书区压抑的啜泣和电话铃声的疯狂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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