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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结婚证后,总裁跪求我复婚

依树听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撕碎结婚证总裁跪求我复婚》是大神“依树听风”的代表顾言沈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沈砚,顾言,林溪在现代小说《撕碎结婚证总裁跪求我复婚》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依树听风”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7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1:55: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撕碎结婚证总裁跪求我复婚

主角:顾言,沈砚   更新:2025-10-19 03:3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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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沈砚的第七年,他把他的白月光领回了家。客厅的水晶吊灯流转着冰冷的光晕,

将每一寸空气都镀上了一层虚假的华丽。我刚结束为期三天的短差,

拖着略显疲惫的行李箱站在玄关,还没来得及换下沾染了室外寒气的羊绒大衣,

目光就定格在客厅正中央。沈砚坐在那张他最喜欢的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

正用一块麂皮绒布,极其专注地擦拭着他无名指上的那枚铂金婚戒。灯光下,

戒圈反射出细小而锐利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微微发涩。他擦拭得那样认真,

仿佛那不是一枚象征婚姻的戒指,而是一件需要精心保养的古董,带着一种疏离的仪式感。

在他身侧,坐着一个穿着米白色针织长裙的女人,姿态优雅,

带着一种我从未在沈砚身边其他女人身上见过的熟稔与自然。是林溪。她比以前更瘦了些,

眉眼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脆弱,此刻正小口啜饮着我珍藏的那套骨瓷杯里的红茶,

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浸入了冰海,一路沉底,

连涟漪都未曾惊起。七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让我对这一幕产生足够的免疫力,

只是将尖锐的痛楚磨砺成了钝重的麻木。沈砚终于抬起头,看见我,动作未有丝毫停顿,

仿佛我的出现只是背景里一个无关紧要的变动。他放下绒布,

将那枚擦拭得锃亮的戒指重新套回手指,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佣人:“回来了?林溪离婚了,

暂时没地方去,在家里住一段时间。”七年婚姻,我太了解他这种语气了。不是商量,

是通知。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不容置疑的傲慢。指尖在大衣口袋里微微蜷缩,

指甲陷入柔软的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让我维持住了脸上最后一丝体面。

我甚至牵动嘴角,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婉的笑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客房一直空着,

我让张妈收拾出来。”我的平静显然出乎沈砚的意料。

他擦拭戒指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

像是要从我这过分得体的反应里剖析出什么暗涌的情绪。但他什么也没找到,

最终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视线便重新落回林溪身上,

语气是我不曾拥有过的温和:“还缺什么,直接跟苏晴说,或者告诉张妈。”林溪放下茶杯,

对我露出一个混合着歉意与某种隐秘优越感的笑容:“麻烦你了,苏晴。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阿砚他就是太热心肠,看我刚回来,无处可去……”“没关系。

”我打断她,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你们聊,我先把行李放上去。”转身,

踏上旋转楼梯,背脊挺得笔直。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像是在为这七年的独角戏敲响最后的倒计时。直到走进二楼主卧,反手关上门,

隔绝了楼下那片令人窒息的空间,我才允许自己靠在冰凉的门板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痉挛般地抽痛,不是因为沈砚领回了林溪——事实上,

关于他和林溪的过往,从我们结婚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强迫自己封存埋葬。让我浑身发冷的,

是他刚才擦拭婚戒时那副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弃的表情。那枚戒指,

象征着我们七年的婚姻,在他眼中,

似乎和一件需要定期保养、却毫无意义的摆设没有任何区别。当晚,

我在书房用电脑秘密咨询了相熟的律师关于离婚财产分割的初步事宜,

然后平静地订了一张最快前往瑞士的机票。我需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这个家,

这个充满了沈砚和林溪气息的空间,多待一秒都让我窒息。瑞士有我一直想看的雪景,

或许那极致的纯净能洗涤掉这满身的污浊与疲惫。订完机票,我开始冷静地收拾行李。

衣帽间里,他的西装、衬衫、领带,按照色系和季节排列得一丝不苟,占据了大半空间,

彰显着绝对的统治地位。而我的衣物,则被规整地放置在另一侧,

像是这片领土上被默许存在的附属品。我只捡了几件常穿的、质地舒适的衣服,

一些必要的护肤品和私人用品,动作迅速,目标明确。那些他送的珠宝、名牌包,

我一件未动,它们像是这段关系的附属品,带着标签,冰冷而无情。收拾完自己的物品,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与主卧相连的沈砚的书房的门。这里一向是他的私人领地,

他不喜欢我过多涉足,过去七年,我尊重这条无形的界限。但此刻,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我想找找看,

有没有一些属于我的、或许被他随手收起来的证件复印件,或者,仅仅是潜意识里,

还想为这即将崩塌的七年,寻找一点它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证据。书房很大,

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一如他这个人。红木书桌抽屉基本都上了锁。但我记得,

最下面那个较小的抽屉,钥匙他似乎一直随手放在那一摞厚重的金融杂志下面。摸索了一下,

冰凉的金属钥匙果然还在老地方。插入,转动,咔哒一声轻响。抽屉里很空,

只有几份用回形针别好的文件。最上面是一份沈氏集团的股权转让协议副本,我无意细看。

正欲合上,指尖却触到底部一个硬硬的、带着毛糙边缘的边角。抽出来,

是半张被撕碎后又仔细压平、边缘用透明胶带勉强粘合起来的照片。是结婚证的内页。

照片上的男人是沈砚,比现在年轻几分,穿着熨帖的白衬衫,

眉宇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毫无保留的温柔笑意,手臂紧紧搂着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孩。

女孩依偎在他怀里,眼底满是幸福和依赖。是林溪。照片下方,登记日期那一栏,

数字清晰无比,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那赫然是我和沈砚前往民政局,

领取属于我们的那本结婚证的同一天。同一个男人,同一天,两本不同的结婚证,

两个不同的妻子。原来,不是心有所属而冷淡,不是性格使然而疏离。是重婚。

这七年的婚姻,从它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场建立在违法和欺骗基础上的巨大笑话。

我所以为的家,不过是一个用精美谎言包裹的非法囚笼。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守着一段从未被法律承认的关系,还兀自沉浸在扮演沈太太的角色里。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没。我没有哭,甚至没有感觉到愤怒,

只是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浸入骨髓的寒意,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成了冰碴。

我死死盯着那半张碎纸,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几乎要呕吐出来。许久,我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将那半张承载着所有不堪真相的纸片,

用手机从不同角度拍下清晰的照片,然后按照原样折叠好,放回抽屉底部,将文件归位,

锁好抽屉,钥匙放回原处。整个过程,我的手稳得出奇,仿佛在处理一件与己无关的证据。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主卧。沈砚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在楼下安抚他那“无处可去”的白月光。

我躺在宽大冰冷的双人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吊灯轮廓,一夜无眠。

脑海里闪过七年的点点滴滴,那些被我解读为性格内敛的冷淡,

那些被我归因于工作忙碌的缺席,此刻都有了最残忍的答案。原来,我不是在守护一段婚姻,

我只是在为一个骗局充当遮羞布。第二天,我起得很早,脸色苍白得像纸,

但涂上薄薄一层粉底和提气色的口红后,依旧维持着得体。

我像个最称职、最无可挑剔的女主人,微笑着指挥保姆张妈将客房彻底清扫,

换上全新的、带着阳光味道的床品,甚至贴心地在床头柜摆上了一束新鲜的百合,

仿佛真心欢迎这位“客人”的到来。林溪穿着丝质睡袍,慵懒地倚在客房门口,

看着我来回忙碌,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怜悯:“真是辛苦你了,苏晴。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阿砚他就是……心太软,看不得我受委屈。

”她刻意将“阿砚”两个字咬得亲昵又自然,

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无名指上那枚同款的婚戒。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对她笑了笑,

语气温和得无懈可击:“不麻烦,应该的。毕竟你是‘客人’。

”我特意在“客人”二字上稍稍停顿,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随即又化为更深的得意。我的平静和顺从,显然让沈砚最初的那点疑虑和不适逐渐消散。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接受了现状,或者懦弱到不敢反抗。他开始习惯性地在餐桌上给林溪夹菜,

会在林溪轻声抱怨夜里睡不安稳时,蹙眉吩咐张妈更换更柔软的枕头。那些细致入微的关怀,

是过去七年里,我从未得到过的奢望。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口那片最初被撕裂的剧痛,

已经逐渐麻木,转化为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决心。一周后,我以探望生病母亲为由,

带着提前预约好的号码,走进市中心一家以处理高净值客户离婚案件闻名的律师事务所。

我提供了沈砚的基本信息,并以配偶身份,委托律师通过内部渠道查询了他的婚姻登记记录。

当律师将那份打印出来的、盖有查询专用章的文件无声地推到我面前时,

那两条紧挨着的、登记日期完全相同、唯独配偶栏姓名不同的记录——“沈砚 & 林溪”,

“沈砚 & 苏晴”,最后一丝残存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粉碎。白纸黑字,证据确凿,

铁证如山。“苏女士,这种情况,属于重婚,您与沈先生的婚姻关系自始无效。

在财产分割和损害赔偿方面,您将处于非常有利的位置。我们可以立即申请财产保全,

并追究其法律责任。”律师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尽快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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