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只碾伤的猫，我的兽医店爆火了

楔子快递盒里的腥臭味还没散，上官顾的指尖已经触到了那具冰凉的猫尸。

黑白相间的毛粘着血污，后腿拧成诡异的弧度，正是前几天总蹭他裤腿要火腿肠的小家伙。

寄件人栏那个模糊的 “林” 字，像根针戳进他心里：分手半年的前女友林晚，

竟用碾死的猫来报复他。胃里翻江倒海时，他却摸到一丝微弱的体温。兽医的本能压过愤怒，

强心针、止血粉、骨折固定术，三个小时的抢救，这只本该丧命车轮的猫，

竟睁开了圆溜溜的眼睛。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只有他能听见猫的声音：“谢谢你救我，

我能帮你听懂别的小动物说话。”从此，瘫痪的老母鸡、挠耳的泰迪、奄奄一息的金毛，

只要墨墨凑过去 “聊” 两句，上官顾总能精准找到病因。诊所名声大噪，

可林晚的阴影再次笼罩。她带着喂毒的哈士奇设局，

拿着水果刀嘶吼着 “你毁了我妈” 扑过来，而墨墨突然虚弱倒地，

说出残酷真相：“我的技能在耗命，把它留给你，

我就能活……”1上官顾刚给巷口李奶奶家的橘猫换完药，消毒水的味道还沾在袖口，

快递员就骑着小电驴停在诊所门口，递来个边角磨白的硬纸板盒。“上官医生，你的快递，

寄件人就写了个‘林’字。” 快递员说着，把盒子往他手里一塞，又急着赶下一家。

上官顾捏着盒子，指腹蹭过粗糙的纸板，心里犯了嘀咕。他最近没网购，

诊所的疫苗和纱布上周才补过货，哪来的快递？低头盯着那个 “林” 字，

去年冬天的寒意突然顺着后颈爬上来 —— 林晚，他分手快一年的前女友，

当初闹分手时把他攒钱买的项链摔在地上，踩着碎钻说 “我要你这辈子都不安生”，

现在这是又要折腾什么？他找了把美工刀，蹲在诊所门口的台阶上拆盒子。胶带黏得紧，

划开时 “刺啦” 一声，在满是蝉鸣的巷子里格外清楚。刚挑开盒盖一角，

一股腥臭味就涌了出来，混着下雨天发霉的味道，上官顾下意识皱紧眉头，

差点把盒子扔出去。“搞什么鬼……” 他骂了句，还是耐着性子把盒子完全打开，下一秒，

手里的美工刀 “当啷” 掉在地上。盒子里铺着张泛黄的旧报纸，报纸上蜷着只黑白猫，

身子被压得有些扁，后腿拧成个奇怪的角度，嘴角挂着黑红色的血渍，眼睛闭得死死的，

看起来早就没气了。上官顾的心脏猛地一缩。这猫他认识，前几天总在诊所门口晃悠，

不怕人，每次他吃饭时都会凑过来蹭他的裤腿，他还特意留了火腿肠喂它。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被车撞了？他蹲在原地愣了几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兽医的本能让他忍不住伸出手，

指尖刚碰到猫的肚皮，就像被烫到似的顿住 —— 还有温度，不是那种彻底凉透的僵硬。

“还有气？” 他赶紧把猫抱起来，小家伙轻得像片叶子，可他抱着却觉得沉得慌，

快步往诊所里跑，连掉在地上的美工刀都忘了捡。诊所里的诊疗台还没收拾，

上面放着刚给橘猫用过的听诊器。上官顾把猫轻轻放在台上，抓起听诊器按在它胸口。

一开始什么都听不到，他手心全是汗，调整了好几次位置，终于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心跳，

像风中快灭的烛火，细得几乎摸不着。“撑住，别死。” 他对着猫低声说，

转身去翻急救箱，碘伏、止血粉、小动物用的强心针，一样样摆在台上。

猫的后腿肯定骨折了，肋骨也可能断了，腹部还有内出血的痕迹，每碰一下，

他都怕这脆弱的小生命直接碎在手里。强心针推进去的时候，上官顾屏住了呼吸。几秒钟后，

猫的爪子轻轻动了一下，眼睛睁开条缝，又很快闭上，可就这一下，让他松了口气。

接下来三个小时，他没离开诊疗台半步。给猫固定骨折的腿时，

他特意用了最软的纱布；输营养液时，调慢了速度怕刺激到它。额头上的汗滴在猫的背上，

小家伙居然抬起头，用没受伤的前爪蹭了蹭他的手。天快黑的时候，猫终于能抬起头了，

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发出一声细弱的 “喵呜”。上官顾瘫坐在椅子上，

看着这只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猫，心里又酸又涩。林晚的报复像根刺扎在心上，

可这猫活下来的样子，又让他觉得多了点盼头。他找了个干净纸箱，铺上自己的旧毛巾，

把猫放进去，倒了点温牛奶在浅碟里。猫闻了闻，小口小口喝起来，尾巴轻轻晃了晃。

“以后叫你墨墨吧，” 他摸了摸猫的头，黑白毛摸起来软软的，“像块墨玉似的。

”墨墨抬起头，对着他 “喵呜” 叫了一声，就在这时，

一个清晰的声音突然钻进上官顾的耳朵：“好呀，这个名字我喜欢。”他吓了一跳，

猛地抬头看四周，诊所里就他一个人，门是关着的，哪来的人声？难道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你是谁？” 他试探着问，没人回答，只有墨墨睁着眼睛看着他，

又 “喵呜” 叫了一声。“是我呀，我是墨墨。”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上官顾这才反应过来，声音居然是从墨墨嘴里发出来的！他盯着墨墨，

手都开始抖：“你…… 你能说话？”墨墨歪了歪头，还是 “喵呜” 了一声，

可上官顾清楚地听到它说：“只有你能听懂呀，刚才你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他愣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自己这是遇到怪事了？可看着墨墨真诚的眼睛，

又觉得不像假的。他做兽医五年，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可墨墨的心跳还在，

身上的伤口还没好，这一切又都是真的。“行吧，墨墨就墨墨。” 他叹了口气，

摸了摸墨墨的头，“以后你就跟我在诊所待着。”接下来几天，上官顾一边照顾墨墨，

一边打理生意，也慢慢接受了只有自己能听懂墨墨说话的事。墨墨恢复得快，

一周后就能在诊所里蹦跶，总是跟在他身后，一会儿说 “那个狗尾巴草好软”，

一会儿说 “刚才来的小狗好像有点怕你”。这天早上，街尾的张大爷抱着老母鸡冲进诊所，

脸都白了：“上官医生，快看看老黄！它两天没吃东西了，拉的屎还是稀的，

是不是要不行了？”老黄是张大爷养了五年的母鸡，每天都下一个蛋，张大爷宝贝得不行，

上次感冒都特意抱来让上官顾看。上官顾赶紧把老黄放在诊疗台上，翻了翻它的眼皮，

摸了摸体温，没发现异常，可老黄就是蔫蔫的，闭着眼睛不动弹。他皱着眉，

正想建议做个进一步检查，身后的墨墨突然跳上诊疗台，用鼻子蹭了蹭老黄的肚子，

对着上官顾 “喵呜” 叫了一声。“它嗉囊里有硬东西，好像是铁钉，

” 墨墨的声音钻进耳朵，“刚才老黄跟我说，前两天偷吃玉米的时候吞下去的，

现在疼得不行。”上官顾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地伸手摸老黄的嗉囊，

果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大概有鸡蛋那么大，老黄被摸到时还挣扎着叫了一声。“张大爷，

老黄吞了铁钉，卡在嗉囊里了，得赶紧取出来。” 他说着，转身去拿手术工具。

张大爷一听就急了：“铁钉？这可咋整？会不会有危险啊？”“放心，小手术，很快就好。

” 上官顾安慰道，手里的动作没停。手术很顺利，

十几分钟就从老黄嗉囊里取出枚生锈的铁钉，张大爷看着铁钉，

拍着大腿说：“肯定是晒玉米时掉在地上的，这老东西，嘴也太馋了！

”老黄当天下午就开始吃东西，张大爷特意拎了袋苹果来感谢，一个劲夸上官顾医术好。

上官顾看着蹲在旁边舔爪子的墨墨，心里暖暖的 —— 有墨墨帮忙，

以后能少走多少弯路啊。没过两天，一个穿连衣裙的女孩抱着泰迪犬哭着进来：“上官医生，

豆豆总挠耳朵，都挠出血了，我带它去别的诊所，说要做全面检查，

要花好几百……”上官顾把豆豆抱过来，翻开它的耳朵，里面红红的，有不少分泌物，

闻着还有点异味。他正想拿耳镜仔细看，墨墨跳过来，围着豆豆转了两圈，

“喵呜” 叫了一声。“它耳朵里有草籽，” 墨墨说，“豆豆说昨天在公园玩的时候，

草籽掉进耳朵里了，痒得不行才挠的。”上官顾顺着墨墨说的，

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在豆豆耳道深处夹出颗小小的草籽，草籽周围已经发炎了。

他给豆豆消了毒，涂了药，女孩抱着豆豆，眼泪还没干就笑了：“太谢谢你了上官医生，

比别的诊所好多了！”送走女孩后，上官顾蹲下来，摸了摸墨墨的头：“多亏了你啊。

”墨墨蹭了蹭他的手心，声音软乎乎的：“我只是帮小动物说话而已，真正救它们的是你呀。

”从那以后，墨墨就成了诊所里的 “秘密助手”。只要有小动物来，

墨墨都会先凑过去 “聊” 一会儿，再把它们的不舒服告诉上官顾。

有次送来只奄奄一息的金毛，主人说它吃了东西就吐，上官顾检查半天没找到原因，

墨墨跳上诊疗台，对着金毛叫了几声，转头对上官顾说：“它吃了老鼠药，

刚才跟我说肚子好疼，想喝水。”上官顾赶紧给金毛催吐，用双氧水清洗肠胃，

折腾了一下午，金毛终于醒了过来。主人拿出厚厚的一沓钱，上官顾只收了正常的诊疗费，

他看着墨墨，心里清楚，这钱有一半是墨墨的功劳。还有次来只小兔子，主人说它不吃东西，

肚子鼓鼓的。上官顾检查后没发现异常，墨墨对着小兔子叫了两声，

说：“它吃了太多没洗的胡萝卜，消化不良，刚才跟我说肚子胀得难受。”上官顾一问，

主人果然昨天给小兔子喂了一大把没洗的胡萝卜，赶紧给小兔子开了助消化的药。慢慢的，

上官顾诊所的名气越来越大。周围小区的人都知道，上官医生看宠物特别准，

不管什么毛病都能很快找到原因，甚至有人从几十公里外开车过来。每天诊所里都排满了人，

上官顾忙得脚不沾地，可心里却特别踏实 —— 他不仅能救更多小动物，

还能靠着自己的手艺过日子，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连房租都要发愁。

他给墨墨买了最好的猫粮，还特意做了个小窝，放在诊疗台旁边。墨墨每天就趴在窝里，

看着他给小动物看病，偶尔跳上诊疗台，用只有他能听懂的话告诉他小动物的情况。

这天晚上，诊所关了门，上官顾坐在椅子上揉着发酸的肩膀，墨墨跳上他的膝盖，

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今天好累呀，” 墨墨的声音带着点困意，

“不过那个小奶猫好可爱，刚才它还跟我说喜欢你呢。”上官顾笑了，

摸了摸墨墨的头：“有你在，再累也值得。”墨墨 “喵呜” 叫了一声，

在他膝盖上蜷成个球，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上官顾看着怀里的墨墨，心里想着，

要是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可他没想到，林晚不会让他这么安稳。一周后的早上，

上官顾刚打开诊所的门，就看到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车窗摇下来，露出林晚的脸，

她化着浓妆，穿着精致的连衣裙，手里拎着个名牌包，

跟去年冬天那个歇斯底里的女孩判若两人。“上官顾，好久不见啊。

” 林晚的声音带着嘲讽，目光扫过诊所里的墨墨，“听说你最近生意挺好，还养了只猫？

”上官顾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把墨墨抱在怀里，挡在身后：“你来干什么？

”林晚推开车门，走到他面前，嘴角勾着冷笑：“我来看看你呀，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过得那么好。” 她的眼神落在墨墨身上，带着点阴狠，

看得上官顾心里发毛。“我过得好不好，跟你没关系。” 上官顾冷冷地说，

“没事就赶紧走。”“走？” 林晚从包里拿出张照片，递到他面前，“你先看看这个，

再跟我说走不走。”照片上是只黑白猫，跟墨墨长得一模一样，身子被压得扁扁的，

嘴角挂着血渍，正是他当初从快递盒里拿出来的那只。上官顾的瞳孔猛地收缩，

手里的墨墨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紧张，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声音带着点害怕：“她是谁呀？

我有点怕她。”“别怕。” 上官顾低声安慰墨墨，抬头看着林晚，

声音都在抖：“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 林晚笑了，笑得特别得意，

“我就是想告诉你，当初我寄给你的猫，本来是活不成的，没想到你居然把它救活了，

还让它帮你赚钱。上官顾，你可真有本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 上官顾攥紧了拳头，指甲差点嵌进肉里。“为什么？” 林晚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指着他的鼻子骂，“因为我恨你！你凭什么分手了还过得这么好？我就是要让你难受，

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她的目光又落在墨墨身上，

恶狠狠地说：“我本来以为这猫死了能让你恶心几天，没想到你居然把它当宝贝，

还靠它赚钱，你以为你能一直这么幸运吗？”上官顾把墨墨抱得更紧了，他知道林晚的脾气，

她说得出就做得到。“林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别再折腾了。

”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我能帮的都帮你，

但是请你别伤害墨墨，它是无辜的。”“无辜？” 林晚冷笑一声，“在我眼里，

只要是你的东西，就没有无辜的！” 她转身往车里走，走到车门边又回头，

眼神里满是威胁：“上官顾，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黑色的轿车绝尘而去，

留下上官顾站在门口，怀里的墨墨轻轻叫了一声：“她好凶呀，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上官顾摸了摸墨墨的头，心里充满了不安：“不会的，我会保护你的。”接下来的几天，

上官顾格外小心。每天关店后都会检查诊所的门窗，晚上睡觉的时候，

把墨墨的小窝放在卧室里，生怕林晚会偷偷来伤害墨墨。墨墨也懂事，

不再像以前那样到处蹦跶，总是跟在他身边，

偶尔用只有他能听懂的话提醒他：“今天门口好像有陌生人在看哦。”“刚才那个送快递的，

好像一直在看我们诊所。”可他没想到，林晚的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狠。这天中午，

诊所里来了个穿蓝色 T 恤的男人，抱着只哈士奇，一脸着急：“上官医生，

你快看看我家狗，最近总咳嗽，还不吃东西，我带它去别的地方看了，都没查出毛病。

”上官顾赶紧把哈士奇抱到诊疗台上，墨墨也跳过来，凑到哈士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