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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我五岁女儿竟是下凡历劫的神仙

每天写下大展鸿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惊!我五岁女儿竟是下凡历劫的神仙》内容精“每天写下大展鸿图”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柳如烟沈墨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惊!我五岁女儿竟是下凡历劫的神仙》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惊!我五岁女儿竟是下凡历劫的神仙》主要是描写沈墨,柳如烟,乔安安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每天写下大展鸿图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惊!我五岁女儿竟是下凡历劫的神仙

主角:柳如烟,沈墨   更新:2025-10-19 09: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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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别怕,闭上眼。”这是沈墨留给我最后的话。然后,就是天旋地转的撞击。我死了。

和我们的女儿念念,一起死在了这场车祸里。可我没能去投胎,而是变成了一缕孤魂。

我看见沈墨从驾驶座爬出来,满身是血。他却看都没看我和女儿一眼,

踉跄着扑向了另一辆车。从那辆车的后座上,他抱下来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乔安安。

1尖锐的刹车声还在耳边回响。柳如烟飘在半空中,身体是透明的。她死了。

这个认知清晰得可怕。她看见自己的身体歪倒在副驾驶上,了无生气。

后座的儿童安全座椅里,五岁的女儿念念也闭着眼睛,额角淌下一缕刺目的红。她伸出手,

却只能穿过女儿小小的脸颊。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到无法呼吸。不。

不该是这样的。驾驶座的车门被撞得变了形,沈墨一脚踹开车门,从里面滚了出来。

他额头上的血流了满脸,看起来狼狈又狰狞。“沈墨!”柳如烟凄厉地喊着,可他听不见。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妻女的残骸。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另一辆肇事逃逸后又撞上护栏的豪车上。

柳如烟的魂体跟着他踉跄的脚步。他为什么不先看看我和念念?我们才是一家三。

沈墨疯了一样拉开那辆车的后车门。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乔安安。

那个号称是乔家失散多年的真千金,最近在名流圈子里风头正盛的女人。

柳如烟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安安!安安你醒醒!

”沈墨的声音里带着柳如烟从未听过的惊惶与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乔安安,

仿佛那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柳如烟就飘在一旁,眼睁睁看着。看着自己的丈夫,

抱着另一个女人,心急如焚。而她和女儿的尸身,就在几米外的车里,渐渐冰冷。荒诞。

彻头彻尾的荒诞。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冲过来,

想要先救治看起来伤得更重的沈墨。他却一把推开医生,赤红着眼嘶吼。“先救她!

她要是有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那股狠戾,让柳如烟感到陌生。

乔安安被抬上了担架,沈墨紧紧跟着,寸步不离。从始至终,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他们的车。

仿佛车里的,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柳如烟的魂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跟在了沈墨身后。她看着他守在急救室外,焦躁地踱步。看着乔安安的家人赶来,

对着他又打又骂,说他是个灾星。他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盯着急救室的灯。柳如烟的心,

一点点沉下去,冷得像冰。原来,那些财经杂志上的花边新闻不是空穴来风。原来,

他最近的晚归和冷淡,不是因为工作忙。原来,所谓的恩爱夫妻,十年情深,

都只是一场笑话。她和女儿的死,甚至都换不来他的一次回眸。不知过了多久,

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说乔安安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轻微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

沈墨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他沿着墙壁滑坐在地,用手捂住了脸。柳如烟看见,

有泪水从他的指缝间渗出。他在为乔安安哭。柳如烟笑了,魂体都在发抖。多可笑啊。

她和女儿尸骨未寒,她的丈夫,在为另一个女人劫后余生而庆幸。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

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声音,钻进了她的意识里。“如烟……”是沈墨的声音。

他明明坐在那里没有动,嘴唇也紧紧抿着。“等我。”“攻略她,是救你的唯一办法。

”“等我,带你和念念回家。”那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柳如烟死寂的魂海中炸开。

她猛地看向沈墨。他缓缓放下手,抬起头,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精准地看向她所在的方向。眼神里没有爱意,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决绝。

2柳如烟的世界观被彻底打败了。救她?她已经死了,尸体都快僵硬了,要怎么救?还有,

攻略乔安安?这是什么荒唐的救人方式?她想冲过去质问沈墨,

可她的魂体只能被动地跟在他身边,像个无法挣脱的影子。乔安安醒了。她一睁眼,

看到守在床边的沈墨,眼圈立刻就红了。“阿墨,我好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墨握住她的手,声音是柳如烟从未听过的温柔。“别怕,我在这里。

”柳如烟在旁边看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如果她还有胃的话。

乔家人对沈墨依旧没有好脸色,乔安安的哥哥乔宇更是直接下了逐客令。“沈墨,

我们乔家不欢迎你,你马上给我滚!”沈墨没理他,只是看着乔安安。“安安,跟我走。

”乔安安愣住了,“去哪里?”“我们的家。”这四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捅进柳如烟的心窝。他们的家?那个她和沈墨一点一滴亲手布置起来的,

充满了她和念念欢声笑语的家?他要带这个女人回去?乔安安显然也有些犹豫,

毕竟沈墨是有妇之夫,而且他的妻女刚刚在那场车祸里……“可是,

你的太太和女儿……”沈墨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她们死了。”“从今以后,我的妻子,只会是你。”柳如烟浑身冰冷。

她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

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她们母女的死讯?乔安安最终还是被沈墨说服了。或者说,

她根本就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沈墨是谁?商界新贵,年轻有为,英俊多金。

如今他不仅恢复单身,还对自己一往情深,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于是,

柳如烟眼睁睁地看着沈墨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乔安安,回到了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家。

开门的一瞬间,柳如烟几乎要魂飞魄散。玄关处,她和念念的拖鞋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客厅里,

她亲手挑选的沙发套被换成了乔安安喜欢的莫兰迪色系。墙上,那幅巨大的,

他们一家三口的结婚纪念照,消失了。只留下一片刺眼的空白。这个家里,

所有关于她和念念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仿佛她们从未存在过。“阿墨,

你把这里都换了?”乔安安惊喜地环顾四周。沈墨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嗯,

我不喜欢过去的痕迹。以后,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人的回忆。”他的声音很轻,

气息喷在乔安安的脖颈。柳如烟却觉得,那句话是对她说的。他在告诉她,他在抹掉过去。

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攻略”?晚上,沈墨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全都是乔安安爱吃的口味。柳如烟记得,自己以前撒娇让他做饭,他总以工作忙为借口推脱。

原来不是不会,只是不想为她做而已。乔安安吃得很开心,看向沈墨的眼神里,

爱意都快要溢出来了。“阿墨,你对我真好。”沈墨只是笑笑,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柳如烟飘在餐桌旁,像一个可笑的观众,看着这场刺眼的“恩爱”大戏。她不相信沈墨的话。

什么攻略,什么救她,都是借口。他就是变心了,不爱了。他和乔安安早就暗度陈仓,

这场车祸,说不定就是他们设计好的!这个念头一出,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柳如烟的魂体撕裂。她要报仇!她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饭后,

乔安安去洗澡。沈墨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关了灯。黑暗中,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东西,紧紧攥在手心。柳如烟凑过去。

那是一张被捏得有些褶皱的照片。是她,沈墨,还有念念。在游乐园里,

念念骑在沈墨的脖子上,她站在旁边,三个人笑得灿烂又幸福。黑暗中,

柳如烟看不清沈墨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几乎要毁天灭地的痛苦。

他不是不在乎。他只是在忍。可他到底在忍什么?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乔安安裹着浴巾走出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她看到沈墨手里的照片,脸色瞬间变了。

“沈墨!你还留着这个干什么!”她冲过来,一把夺过照片,尖锐地叫道。

“你不是说过去都忘了吗?你不是说以后只有我吗?你留着她的照片是什么意思!

”沈墨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乔安安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但嫉妒冲昏了她的头脑。“你必须把它毁了!现在!立刻!马上!”她举着照片,

语气不容置喙。“用火烧掉!来证明你爱的是我,不是她!”沈墨沉默着,站起身,

从茶几下拿出了一个打火机。他接过照片,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柳如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要。沈墨,不要。那是他们最后的回忆了。沈墨的目光,

似乎穿透了照片,落在了柳如烟的魂体上。他的嘴唇微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柳如烟读懂了。

他在说:“信我。”下一秒,幽蓝的火苗蹿起。照片,在火焰中卷曲,变黑,

最终化为一撮灰烬。在照片烧毁的瞬间,柳如烟感觉自己的魂体剧烈地一颤,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她惊恐地低头,却看到乔安安的身上,一缕极淡的,

几乎看不见的黑气,也随之消散了。而沈墨,正死死地盯着那缕黑气,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3那缕黑气是什么?柳如烟的脑子一片混乱。

照片被烧毁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魂体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尖锐而短暂的刺痛。但紧接着,

那种被束缚的沉重感,似乎减轻了微不可察的一丝。与此同时,乔安安身上的变化虽然细微,

却被柳如烟捕捉得一清二楚。那是一种……类似于气焰的削弱。原本容光焕发,

带着一种盛气凌人光彩的她,在黑气消散后,那种光彩似乎黯淡了一点点。

就像一颗被蒙上薄尘的珍珠。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撮灰烬。

“现在,你满意了?”他问乔安安。乔安安似乎还没从刚刚的得逞中回过神来,她看着沈墨,

有些痴迷。这个男人,为了她,竟然真的烧掉了亡妻和女儿唯一的照片。这份爱,太沉重,

也太让她着迷了。她点点头,主动靠进沈墨怀里。“阿墨,我爱你。”沈墨僵硬地回抱住她,

眼神却越过她的肩膀,投向空无一人的角落。那正是柳如烟站着的地方。他的眼神里,

没有半分情动,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柳如烟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个“攻略”,或许是真的。

沈墨每向乔安安“奉献”一份爱意,每为她做出一件“背叛”过去的事,

就能削弱乔安安身上的某种东西。而那种东西,似乎和她与念念的生死,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太玄幻了。可她如今的存在本身,就是最玄幻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沈墨用行动向所有人宣告了他对乔安安的“爱”。

他高调地带着乔安安出入各种场合。为她一掷千金,买下天价珠宝。甚至,在媒体的镜头前,

公开宣布乔安安是他的未婚妻。整个城市都轰动了。所有人都唾骂沈墨是个薄情寡义的渣男,

妻女尸骨未寒,就另寻新欢。沈氏集团的股票因此大跌。沈家的长辈气得住了院,

登报要与他断绝关系。他所有的朋友,都离他而去。沈墨成了孤家寡人。他失去了一切,

只为了得到乔安安。在世人眼中,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爱情”。在柳如烟眼中,

这是沈墨用自毁的方式,在进行一场豪赌。她看着他白天在人前对乔安安百般宠溺,

笑得温柔缱绻。也看着他深夜独自一人时,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无声地流泪。他承受着千夫所指,承受着众叛亲离。他把自己变成了一座孤岛。

每当他为乔安安做一件事,柳如烟都能感觉到自己魂体的变化。从最初的虚无缥缈,

到渐渐凝实。她甚至能感觉到,女儿念念那微弱的魂体,也一直依偎在她身边,

似乎也在慢慢变得清晰。而乔安安,则在沈墨的“宠爱”中,变得越发骄纵和贪婪。

她身上的黑气,也在一次次的“献祭”中,被不断削弱。柳如烟开始尝试去触碰这个世界。

起初,她的手只能穿过一切。后来,她能让水杯里的水,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涟漪。再后来,

她能让书页,轻轻地翻动一角。她的力量在变强。沈墨的计划,在奏效。这天晚上,

乔安安又提出了新的要求。“阿墨,我听说,你和她……以前的公司,是你为了她才创立的,

对不对?”她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柳如烟。沈墨正在看文件,闻言头也没抬。“是。

”“那家公司,现在市值很高吧?”乔安安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还行。

”“我要你把它卖了。”乔安安一字一句地说。沈墨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看着乔安安。

那家公司,是他和柳如烟爱情的结晶,是他们从一无所有到事业有成的见证。

里面倾注了他们太多的心血和回忆。“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因为那家公司代表了你的过去!代表了你和那个女人的过去!”乔安安的情绪激动起来,

“只要它还存在一天,我就觉得膈应!”“我要你把它卖掉,用卖掉的钱,

给我办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沈墨,

现在爱的人是我乔安安!只有我!”柳如烟的心揪紧了。那家公司,是沈墨的命根子,

也是他们曾经拥有过的一切的最后证明。她不相信沈墨会答应。他已经为了这个计划,

付出了名誉,付出了亲情和友情。难道还要付出他毕生的事业吗?沈墨沉默了很久。

久到乔安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久到柳如烟都以为他要拒绝了。他却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一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座山,轰然压下。柳如烟看到,

在他说出那个“好”字的瞬间,乔安安身上最大的一股黑气,猛然溃散。而她自己的魂体,

瞬间变得无比凝实。她低头,看到了自己的手。不再是半透明的,而是有了真实的质感。

她试着伸出手,碰向桌上的那盆绿植。指尖,清晰地感觉到了叶片的微凉和湿润。

她……可以触碰到实体了。而代价,是沈墨的事业。柳如烟的视线模糊了。

她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身形挺拔,却透着无尽孤寂的男人。他到底,背负了什么?

又是什么样的秘密,让他不惜付出这样的代价,来“复活”一个已死之人?

4.柳如烟开始主动探寻真相。既然她能触碰物体了,那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她像一个真正的幽灵,在偌大的别墅里穿梭。她的目标,是沈墨的书房。那个地方,

以前是她和沈墨共用的,但车祸之后,就成了禁地。沈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包括乔安安。

这反而更激起了柳如烟的好奇心。里面一定藏着秘密。书房的门是密码锁。

柳如烟试了几个她和沈墨的纪念日,都显示错误。她有些气馁。沈墨,真的把一切都换掉了。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她伸出还有些虚幻的手指,按下了女儿念念的生日。

“嘀”的一声,门开了。柳如烟的心狠狠一颤。他没有忘。他什么都没有忘。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房间的陈设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书桌上,还摆着她用过的钢笔,

旁边是一杯早已干涸的咖啡。仿佛她只是暂时离开了,很快就会回来。柳如-烟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书桌正中的一个黑色木盒上。那盒子是锁着的。但对于现在的柳如烟来说,

锁没有任何意义。她的手直接穿过了盒盖。里面,不是什么文件,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而是一本破旧的,泛黄的古籍。书页的边角已经卷起,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晦涩难懂的篆字。

《夺运换命录》。柳如烟翻开了书。里面的内容,让她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这根本不是什么古籍,而是一本记录着某种邪术的册子。

上面记载了一种名为“七煞夺运”的古老诅咒。施咒者,可以通过一系列的仪式,

将自己的厄运和灾祸,转移到一个气运旺盛的人身上,并窃取对方的福寿和气运。被夺运者,

会遭遇各种不幸,最终在七七四十九天内,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她的家人,

也会受到牵连,气运衰败,不得善终。书上,用朱砂笔,详细地画出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柳如烟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八字。而在施咒者的那一栏,

赫然写着乔安安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原来如此。原来一切都不是意外。这场车祸,

是乔安安早就设计好的!她不是什么乔家真千金,

她是一个处心积虑要夺走自己一切的恶毒术士!柳如烟继续往下看。书的后半部分,

记载了解咒之法。解咒的方法,只有一个,而且无比凶险。那就是“以情为祭,以身为饵”。

需要被夺运者最亲密的人,通常是配偶,假意爱上施咒者。用虚假的爱意和不断地“献祭”,

来喂养施咒者身上的“煞气”。每一次献祭,比如放弃珍视之物,背叛重要之人,

都能让煞气得到满足,从而放松对被夺运者魂魄的禁锢。这个过程,

必须在七七四十九天内完成。当煞气被喂养到最强大,也最自满的时候,

献祭者需要在它最得意的一刻,用最真挚的爱意,呼唤被夺运者的名字,

彻底斩断这份虚假的链接。届时,被煞气反噬的施咒者,会遭到十倍的报应。

而被夺走的运气和生命力,会悉数返还。但这个方法,凶险万分。

一旦献祭者的爱意有半分不纯,或者中途被施咒者发现,献祭者和被夺运者,

都会被煞气吞噬,万劫不复。书的最后一页,有一行小字。“此法九死一生,

非情深至死不渝者,不可为。”柳如烟的手在颤抖。她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沈墨不是变心,不是背叛。他是在用自己的全部,去赌一个只有一线生机的可能。他用名誉,

亲情,友情,事业作为祭品,一点点地从那个恶毒的诅咒里,把她和女儿的魂魄换回来。

他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白天对乔安安虚与委蛇,扮演着深情款款的爱人。

晚上却要独自一人,承受着失去妻女和被全世界背叛的痛苦。柳如烟的眼泪,终于决堤。

可她现在是魂体,流不出眼泪。那种悲伤和心痛,只能在她的胸腔里反复冲撞,

让她几乎要碎裂开来。她想抱抱他。想告诉他,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想让他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可她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一步步走向那个未知的,可能是万丈深渊的结局。突然,书房的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沈墨。

柳如烟慌忙将古籍放回盒子,魂体穿墙而出。她看到沈墨走进书房,

径直走向那个黑色的木盒。他打开盒子,拿出那本《夺运换命录》,翻到了最后一页。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句“情深至死不渝者”。月光下,他的侧脸坚毅而苍白。“如烟,

”他低声呢喃,仿佛在对空气说话,“四十九天,快到了。”“我们的婚礼,也快到了。

”“等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的疯狂。柳如烟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婚礼。

他和乔安安的婚礼。那将是最后的献祭,也是最终的决战。成,则她和念念生。败,

则他们一家三口,永堕地狱。5沈墨要和乔安安结婚了。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

再次引爆了整个城市。婚礼的日期,定在一个月后。那天,是柳如烟和沈墨的结婚纪念日。

也是车祸后的第四十九天。所有人都觉得沈墨疯了。他不仅卖掉了自己亲手创立的公司,

还将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这场极尽奢华的婚礼中。他包下了全城最顶级的酒店,

邀请了所有的名流媒体。他要让这场婚礼,成为一场世纪盛典。乔安安得意到了极点。

她每天试着天价婚纱,挑选着鸽子蛋大的钻戒,享受着所有女人艳羡的目光。

她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她得到了沈墨的爱,得到了他的全部身家,

还即将得到一场梦幻般的婚礼。她不知道,她正在一步步走进沈墨为她精心准备的坟墓。

柳如烟作为唯一的知情者,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煎熬。她的魂体越来越凝实,

甚至已经可以在没人的时候,短暂地显现出模糊的人形。

女儿念念的魂体也安稳地待在她身边,不再像之前那样虚弱。这一切,都是沈墨拿命换来的。

柳如烟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庞,和眼底深不见底的疲惫,心如刀割。

她好几次都想冲动地告诉他,放弃吧。她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想再看他这样折磨自己。

可她不能。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那沈墨之前所有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他会跟着她一起,万劫不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第四十九天,

那场决定他们所有人命运的婚礼。这天,沈墨带着乔安安去试婚纱。纯白色的蕾丝婚纱,

拖着长长的裙摆,衬得乔安安美艳动人。她站在镜子前,幸福地转着圈。“阿墨,好看吗?

”沈墨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好看。”他的目光,

却穿过了乔安安,落在了她身后,那个穿着同样款式婚纱的,柳如烟的幻影上。那是十年前,

他们结婚时,柳如烟穿过的婚纱。他一直记得。柳如烟的魂体,就站在那里,

与镜中的沈墨对视。四目相对,跨越了生死,跨越了时空。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乔安安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阿墨,你说,我们的婚礼,

会不会让所有人都羡慕死?”“会。”沈墨回答,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那将是一场,所有人都永生难忘的婚礼。”乔安安娇羞地笑了。

柳如烟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永生难忘。是啊,那一天,真相会揭开,罪恶会清算。

所有的一切,都将在那天,做一个了结。回到家,乔安安去休息了。

沈墨一个人走进了曾经属于他和柳如烟的卧室。这个房间,是他唯一没有动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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