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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继承三千万房产,我只拿到一本死亡笔记

宾宾有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弟弟继承三千万房我只拿到一本死亡笔记》是宾宾有鲤创作的一部男生生讲述的是赵屠夫陈峰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陈峰,赵屠夫的男生生活小说《弟弟继承三千万房我只拿到一本死亡笔记由实力作家“宾宾有鲤”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0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14:37: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弟弟继承三千万房我只拿到一本死亡笔记

主角:赵屠夫,陈峰   更新:2025-10-19 16: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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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阳,赡养费,三十万。”“陈峰,城南三套房产,以及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宣读一份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菜单。我愣在原地,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三十万?

我照顾了瘫痪在床的父亲整整二十年,最后只换来了三十万?

而我那个只在逢年过节才露一面的弟弟陈峰,却轻而易举地拿走了所有房产和公司股份。

我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母亲和弟弟。母亲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手指紧张地抠着自己名牌包的边缘。弟弟陈峰则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他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端起茶杯,

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叶。“哥,看我干什么?这是爸的决定,有白纸黑字的遗嘱在这儿呢。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却在我心上划开了血淋淋的口子。二十年。

整整七千三百个日夜。从我二十岁,到我四十岁。我人生中最黄金的二十年,

全都耗在了那间充满药水味的昏暗房间里。我给他翻身、擦洗、喂饭、处理大小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手上全是老茧,后背因为常年弯腰而变得佝偻。我没有朋友,

没有社交,没有婚姻,没有自己的人生。而陈峰呢?他拿着家里的钱出国留学,

回来后直接进了公司当高管,开豪车,住豪宅,老婆孩子热炕头。他的人生光鲜亮丽,

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我以为,父亲心里是有一杆秤的。他瘫痪在床,口不能言,

但眼睛看得见,心里应该都明白。我以为,他会给我一个公道。

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为什么?”我死死地盯着母亲,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这到底是为什么?”母亲终于抬起头,眼圈泛红,

声音里带着哭腔:“小阳啊,你别怪你爸,也别怪我。你弟弟他……他不一样,他有家有业,

压力大,用钱的地方多。你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三十万……也够你花了。”够我花了?

我的青春,我的未来,我的一切,就值三十万?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冲上头顶,

眼前阵阵发黑。“压力大?”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我每天给他端屎端尿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他半夜发烧咳得喘不上气的时候,

你们又在哪里?我二十年没睡过一个整觉,我的压力不大吗?

”陈峰“砰”地一声把茶杯砸在桌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够了!陈阳!”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指着我,“你在这里嚷嚷什么?爸刚走,你就为了这点钱闹得家宅不宁,

你有没有良心?我每个月给家里打的生活费少了吗?你以为你那些买药的钱是哪里来的?

”“那点钱……”我冷笑一声,“那点钱连请个护工的零头都不够!二十年,

我就是你们家最廉价的护工!”“哥,话别说得那么难听。”陈峰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照顾爸本来就是你的义务,谁让你是老大呢?再说了,你没学历没本事,

除了干点伺候人的活,你还能干什么?这三十万,算是爸对你的补偿了,你知足吧。

”“补偿?”这两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原来,

在我付出了一切之后,在他们眼里,我只配得到“补偿”。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我明白了。这一切,根本就不是父亲的本意。他瘫痪了二十年,连笔都握不住,

怎么可能写下这样一份遗嘱?这背后,一定是他们搞的鬼。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因为动作过大而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不信。”我盯着律师,

“我要看遗嘱原件,我要做笔迹鉴定!”律师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陈先生,

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公证遗嘱,上面有你父亲按下的手印。如果你有异议,可以走法律程序。

不过我得提醒你,胜算不大。”我拿起那份薄薄的纸,上面确实有父亲鲜红的指印。

我的手开始颤抖。我太熟悉那个指印了。为了防止肌肉萎缩,我每天都会给他按摩手指,

那个指印的纹路,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是真的。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父亲,

他真的只给了我三十万。巨大的荒谬感和背叛感将我吞噬,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抓起桌上那张薄薄的银行卡,像是抓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好,好,

好……”我连说三个“好”字,目光从母亲和弟弟的脸上一一扫过,

想要将他们此刻的嘴脸永远刻在脑子里。然后,我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令人作呕的律师事务所。2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盛夏的阳光毒辣地炙烤着大地,路上行人行色匆匆,

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失魂落魄的中年男人。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母亲和弟弟那冰冷的言语在反复回响。“你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三十万也够你花了。

”“你没学历没本事,除了干点伺候人的活,你还能干什么?

”我回到了那个我住了二十年的家。或者说,曾经的家。推开门,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药味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子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父亲在世时的样子。客厅的轮椅,卧室的护理床,

床头柜上堆积如山的药瓶。这里处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也处处都是我被囚禁的证据。

我瘫坐在沙发上,环顾着这个困了我二十年的牢笼。二十年前,我刚刚大学毕业,

拿到了好几家大公司的录用通知,前途一片光明。就在那时,父亲在工地上出了意外,

摔断了脊椎,高位截瘫。陈峰还在上高中,母亲哭着对我说:“小阳,你是老大,

这个家只能靠你了。”于是,我放弃了工作,撕掉了录用通知,留在了家里。

我以为这只是暂时的,等陈峰大学毕业了,就可以和我一起分担。可陈峰大学毕业后,

母亲说他要出国深造,前途要紧。他出国回来后,母亲又说他要忙事业,要结婚生子,

担子重。就这样,一年又一年,照顾父亲的责任,顺理成章地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我不是没有怨言。尤其是在夜深人静,腰酸背痛得睡不着的时候;在看到昔日同学事业有成,

家庭美满的时候。但我每次看到父亲那双充满愧疚和无助的眼睛,所有怨言就都咽了回去。

他是我的父亲。我告诉自己,这是我的责任。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责任,我的付出,

最后换来的是这样一个结局。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满室的死寂。是母亲打来的。

我划开接听键,没有说话。“小阳,你跑哪去了?遗嘱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你爸他也是为你好。”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为我好?”我冷笑出声,

“抢走我的一切,把所有东西都给陈峰,这就是为我好?”“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母亲急切地说,“你爸是觉得,给了你钱,你反而守不住。你弟弟不一样,他会理财,

会投资,把钱和房子给他,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以后,他会管你的,不会让你饿着的。

”“让他管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妈,你是在侮辱我,

还是在侮y辱你自己的智商?你觉得他会管我?他今天说的那些话,你没听见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母亲才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小阳,

你就当……就当是为了妈,行吗?妈这辈子不容易,就想看着你们兄弟俩好好的。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妈吗?”又是这套说辞。每次她想让我妥协,想让我牺牲,

都会搬出这套说辞。以前的我,会心软,会退让。但现在,我的心已经死了。“我体谅你,

谁来体谅我?”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二十年,谁来还给我?”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胸口那股郁气无处发泄,我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家,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这里没有我的东西,除了几件换洗的旧衣服,

就只剩下父亲的遗物。我拉开父亲卧室的衣柜,准备把他生前穿过的衣服打包收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被塞在衣柜最深处,被几件旧棉袄盖住的黑色铁皮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个盒子我见过。父亲在世时,总是把它放在枕头底下,谁也不让碰。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了一下,他还发了很大的脾气,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冲我嚷嚷了半天。

我一直以为里面装的是他年轻时的一些宝贝。现在,他走了,这个盒子成了无主之物。

鬼使神差地,我把盒子抱了出来。盒子上了锁,是一把很老式的铜锁。我找来一把锤子,

对着锁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哐当”一声,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盖。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房产地契。只有一本厚厚的,封皮已经磨得发亮的牛皮笔记本。

3我将笔记本拿了出来,入手沉甸甸的。翻开第一页,一股陈旧的纸墨气息扑面而来。

上面是父亲的字迹。虽然因为病痛的折磨,字迹显得有些歪歪扭扭,甚至有些地方含糊不清,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日记。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的,全都是人名、日期,

以及一串串数字。“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东街,王瘸子,借粮三斗,秋后还。未还。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五,南巷,李寡妇,幼子学费,五百。恩。”“二零零八年,

腊月二十,北郊,赵屠夫,老母重病,一千。怨。”……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越看越心惊。

这本笔记本,从我父亲瘫痪后不久开始记录,一直到他去世前几个月,整整记录了近二十年。

上面的人,大多是住在附近的老街坊,记录的事情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

但最让我感到困惑的,是每条记录后面的那个字。有的写着“未还”,有的写着“恩”,

还有的写着“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父亲一个瘫痪在床的人,哪来的钱去帮扶这么多人?

而且,这些所谓的“借贷”和“恩怨”,又代表着什么?我将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上,只有两行字。字迹抖得不成样子,几乎难以辨认,

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写下的。“陈阳,三十万,是火种。”“陈峰,三套房,

是枷锁。”火种?枷锁?我看着这两行字,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这算什么?

临终前的胡言乱语?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暗语?父亲的遗嘱,那份让我心如死灰的遗嘱,

难道另有隐情?我将笔记本紧紧地攥在手里,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直觉告诉我,

这本看似普通的笔记本,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

或许能解释父亲那份匪夷所思的遗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审视笔记本上的内容。

这些记录看似杂乱无章,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一些规律。所有记录的“恩”,

后面都跟着一个地址,而记录“怨”的,则没有。我决定从第一条记录着“怨”的条目查起。

“二零零八年,腊月二十,北郊,赵屠夫,老母重病,一千。怨。”赵屠夫……我记得他。

他以前就住在我们家后面的巷子里,以杀猪为生,后来那一带拆迁,就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我只记得他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脾气很不好,街坊邻居都有点怕他。

父亲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还结了“怨”?我合上笔记本,脑子里乱成一团。线索太少,

我根本无从下手。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陈峰。我本不想接,

但铃声执着地响个不停。我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哥,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电话一接通,陈峰咆哮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怎么?

分完家产就想赶我走了?”我冷冷地回敬道。“你少废话!你赶紧回来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干了什么好事?”“我……我车库的门,被人用红油漆泼了!上面写着‘父债子偿,

欠债还钱’!是不是你找人干的?陈阳,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为了那点钱,

你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红油漆?父债子偿?我的心猛地一沉。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难道……是笔记本上那些人?“不是我。”我沉声说道。“不是你还能有谁?

”陈峰根本不信,“除了你,还有谁会跟我过不去?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

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过来,把事情说清楚!”挂断电话,我立刻冲出了家门。

陈峰住的小区是本市最高档的富人区之一,安保极其严格。可我赶到他家别墅的地下车库时,

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银白色的车库卷帘门上,被人用刺目的红色油漆,

喷了八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父债子偿,欠债还钱!油漆还没干透,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像是在流血。陈峰和他老婆正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几个保安围在那里,交头接耳,

束手无策。看到我,陈峰立刻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冲了过来。“陈阳!你还有脸来!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说!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4.“我说了,不是我。”我挣开他的手,目光落在那些血红的大字上,心脏狂跳。

这八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脑中的某个开关。

父债子偿……难道父亲留下的那本笔记本,记录的不是恩情,而是真正的……债务?

“不是你?”陈峰的老婆,那个一向看不起我的女人,此刻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道,“不是你还能有谁?我们家小峰刚拿到遗产,就出了这种事!

整个家里,就你对遗产分配最不满!你就是嫉妒!”我懒得跟她争辩,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如果这真是父亲的“债主”找上门来,那他们是怎么知道陈峰继承了房产的?

又是怎么能在这安保严密的小区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下这一切的?这背后的人,

绝对不简单。“报警了没?”我看向一旁的保安。保安队长点点头,面色凝重:“已经报了,

警察正在路上。陈先生,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会调取全部监控,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陈峰还在冲我咆哮:“交代?等你们的交代,黄花菜都凉了!陈阳,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办法,现在,立刻,马上去把这油漆给我弄掉!然后给我滚!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而是转身走到了那扇被泼了油漆的门前。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些字迹。喷漆的人手法很专业,字迹流畅,没有丝毫停顿,

显然是惯犯。而且,在最后一个“钱”字的右下角,我发现了一个很小的,

几乎难以察觉的标记。那是一个用刀片刻出来的,小小的“赵”字。赵!赵屠夫!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闪电劈过。是笔记本上的那个人!“二零零八年,

腊月二十,北郊,赵屠夫,老母重病,一千。怨。”这一切,竟然真的和那本笔记本有关!

父亲的遗嘱,根本就不是一次简单的财产分配。他这是……给我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一个巨大的、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而陈峰和他的三套豪宅,就是被推到最前面的靶子!

我瞬间想通了父亲遗嘱的深意。“陈峰,三套房,是枷锁。

”他把最显眼、最值钱的东西给了陈峰,

就是为了把所有潜在的危险和仇恨都吸引到陈峰身上。而我,

那个看似一无所有、只拿到三十万“补偿”的人,才是真正被他藏在暗处,

负责解决问题的人。那三十万,也不是什么赡养费。“陈阳,三十万,是火种。

”那是他留给我处理这些“债务”的启动资金!这个老头子!他瘫在床上二十年,

脑子却比谁都清醒!他算计了自己的亲儿子,算计了所有人!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以为我照顾了他二十年,是最了解他的人。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了解我的父亲。他就像一座冰山,我看到的,

永远只是浮在水面上的那一角。“你看什么看?”陈峰见我一直盯着门发呆,

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哑巴了?我跟你说话呢!”我回过神,缓缓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这件事,我会处理。”我看着他,平静地说道。陈峰愣了一下,

像是没听清我的话:“你说什么?”“我说,这件事,交给我。”我重复了一遍,

语气不容置疑,“从现在开始,你和你老婆,最好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接下来的事情,

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陈峰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你处理?你拿什么处理?就凭你那三十万?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被吓傻了?

”我没有解释。有些事情,跟他解释了也没用。

他只需要扮演好他的角色——那个被推到明面上的,吸引所有火力的“靶子”。而我,

将成为那个躲在暗处的,真正的“猎人”。警察很快就到了,例行公事地做了笔录,

调取了监控。结果和我预料的一样。那一段路的监控,恰好坏了。

警察留下一句“我们会尽力调查”,便收队离开了。陈峰彻底慌了。他抓着我的胳膊,

声音都在发抖:“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到底是谁?他们想要干什么?

”他终于不再叫我“陈阳”,而是叫我“哥”了。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

总会下意识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现在,我就是他唯一的稻草。“他们想要的东西,

你给不起。”我看着他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他们要的,是债。”5“债?什么债?

爸什么时候欠了别人的债?”陈峰的脸上写满了迷茫和惊恐。在他眼里,父亲老实巴交,

瘫痪在床二十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在外面欠下一屁股债?“有些债,

不是用钱来衡量的。”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那本牛皮笔记本,

翻到了记录着“赵屠夫”的那一页。“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找到这个人。

”我把笔记本递到他面前。陈峰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眉头紧锁:“赵屠夫?这是谁?

我不认识。”“北郊,以前住我们家后面的那个。”我提醒他,“你好好想想,

爸以前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个人?”陈峰努力地回忆着,过了半晌,

才不确定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印象……爸瘫了以后,话都说不清楚,我们也很少交流。

”我心里一阵冷笑。说得好听是很少交流,说得难听,就是他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个家上。

“那你现在就动用你所有的人脉,去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我把笔记本收了回来,“地址,

工作,家庭情况,越详细越好。”“找他干什么?直接把钱给他不就行了?

”陈峰还抱着天真的想法,“不就是一千块钱吗?我现在就给他转一万!十万!

”“你以为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白痴,“如果只是为了钱,

他们用得着费这么大劲,搞出这么大阵仗?他们在门上刻字,是在给我们下战书!他们要的,

根本就不是钱!”笔记本上那个鲜红的“怨”字,再次浮现在我脑海中。

这绝对不是一笔简单的金钱债务。这背后,一定有更深的恩怨。陈峰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

不敢再说话。他虽然纨绔,但不是傻子。车库门上的红油漆,失灵的监控,警察的束手无策,

这一切都透着一股诡异,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他第一次意识到,父亲留给他的,

或许不是什么金山银山,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好……我马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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