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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1 总裁今天被“晾”了半小时车门焊死,陆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三个电话,

像是三颗精准射向他神经的子弹。“陆总,对方律师在并购协议的附属条款里埋了雷。

”“陆总,关于您私生活的负面舆论开始在网上发酵了,公关部快压不住了!”“陆珩,

这点小事都摆不平,陆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最后一个电话来自他的父亲,

陆氏集团的定海神针。挂断的瞬间,陆珩感觉喉头一阵腥甜,眼前的世界都开始旋转。

车载的智能系统发出了刺耳的警报:“检测到驾驶员心率异常,血压飙升至临界值,

建议立即停车休息。”司机老周从后视镜里看着陆珩惨白的脸色和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的手,

一言不发,猛地一打方向盘,脱离了回别墅的主干道。“去哪?

”陆珩的声音嘶哑得像磨砂纸。老周没回头,语气却异常坚定:“城西老巷,晚境茶室。

老板,有人说,那地方能让阎王爷都心甘情愿地放下生死簿,多等一会儿。

”陆珩眉心拧成一个死结,他没有时间和心情去玩什么附庸风雅的把戏。“胡闹!掉头!

”老周却破天荒地没听指令,车速不减反增。“陆总,您再不找个地方静一静,

明天《财经头条》的标题我都能替他们想好了——‘商业巨擘陆珩突发心梗,

千亿跨国并购案意外搁浅’。”这离谱又该死的精准的标题,像一盆冰水,

把陆珩即将喷发的怒火浇熄了一半。他被噎住了,靠在椅背上,第一次没有反驳。

车子停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口。没有招牌,只有一扇斑驳的木门,

门楣上挂着两个小小的篆字:晚境。陆珩半信半疑地推门而入。与门外的喧嚣不同,

这里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沉水香钻入鼻腔,瞬间抚平了他一部分焦躁。

一个穿着素色茶服的女人正低头温器,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一种宁静的仪式感。

她就是苏晚。陆珩径直走过去,习惯性地准备开口包场。苏晚却头也没抬,

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抱歉,今日预约已满。下次请提前三天。”陆珩愣住了。他是陆珩,

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从没人敢对他说一个“满”字。他身后的助理正要上前交涉,

苏晚却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第一次抬眼看他。她的目光很静,像一汪深潭,

似乎能看透人心底所有的波澜。“先生,”她轻启薄唇,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您身上有硝烟味,不适合进我的茶室。”硝烟味?陆珩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

那件价值六位数的高定西装上,

残留着跨国会议室里十几个小时的雪茄、咖啡和无数人焦虑情绪混合发酵的复杂味道。

那是胜利者的勋章,也是他此刻压力的来源。他第一次,

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感到了无所遁形。鬼使神差地,

陆珩竟真的脱下了那身象征着身份与权力的西装外套,换上了茶室提供的一件素净的麻布衫。

他没有再说话,默默走到角落的一个蒲团上坐下,安静地等待。期间,

一位穿着华服、珠光宝气的富商试图用一张黑卡插队,苏晚依旧是温着她的器,

只淡淡一句:“茶,不是拍卖品。”便让他铩羽而归。半个小时,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又像一瞬间那么短暂。终于轮到陆珩。苏晚为他泡了一道名为“碧涧流泉”的茶。注水时,

水声清越,真的如山涧溪流。七道工序,在她手中行云流水,如同一场无声的舞蹈。

茶汤呈琥珀色,澄澈见底。陆珩端起茶杯,第一口茶汤滑入喉咙的瞬间,他猛地闭上了眼。

那些恼人的数字、合同、争吵,瞬间退潮。他仿佛真的听见了遥远童年里,

故乡老宅院子里的蝉鸣,和穿过竹林的微风。再睁开眼时,

他眼底那股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戾气,已然消散无踪。临走时,

他将一张纯黑的烫金名片放在桌上。苏晚看也未看,

随手将它夹进了一本翻旧了的《茶经》里,像夹进了一片无足轻重的书签。陆珩走到门口,

忍不住回头望去。夕阳的余晖透过木格窗,给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她又低下了头,专注地收拾着茶具,仿佛刚才那个喝完茶后重获新生的人,与她毫无关系。

那一刻,陆珩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结结实实的一拍。车子重新汇入城市的车流,

可他鼻息间萦绕的,却不再是令人窒息的都市废气,而是一缕清幽的茶香,回甘不绝。

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2 陆总开始背茶经了?果然,再次见到陆珩,

是在一周后。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对茶道一无所知的门外汉。他提前了整整半小时到达,

在玄关处,甚至没等林小满提醒,便主动脱下那双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换上木屐,

走进茶室后,径直去水台净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标准得仿佛在这里演练过千百遍。

林小满的惊讶几乎掩饰不住:“陆先生,您……这是研究过了?”陆珩用布巾擦干手,

神色淡然,仿佛在谈论一份刚刚签下的合同:“茶事如商事,细节定成败。

”这份压迫感十足的从容,让林小满一时语塞。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落座后,

不等苏晚开口,陆珩竟主动挑起了话头,谈的还是“水温对龙井鲜度的影响”,

他甚至精准地引用了《茶经·五之煮》的段落:“其水,用山水上……”那一刻,

林小满的眼睛都亮了,看向陆珩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钦佩。只有苏晚,在她低垂的眼帘下,

长睫微动,眉心几不可察地轻轻一蹙。在陆珩引经据典的话音落下后,

她清冷的声音才悠悠响起,像一片羽毛落在平静的湖面:“陆先生记错了,原文是‘其水,

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她顿了顿,补充道,“是江水,不是河水。

”空气瞬间凝固。陆珩整个人僵住了。一股热气从脖颈直冲耳根,烫得惊人。

这是他执掌陆氏集团十年来,第一次在人前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助理为他准备的资料里,

明明标明了这一句。然而,预想中的恼怒并未出现。

他看着苏晚那双只为纠正他而抬起的清澈眼眸,心底某个角落反而软了下来。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很好,

她终于肯主动对他说超过三个字的话了。那晚之后,陆珩的书房一夜灯火通明。

助理被命令调来全国所有顶尖茶学大师的课程资料,堆起来比人还高。

他甚至破天荒地动用了集团正在研发的AI助手,

生成了一份名为“苏晚可能提及的100个茶学冷知识点”的文档,

强迫自己像备考一样连夜背诵。第二天,他拿起手机,

给林小满发了条微信:“苏小姐最钟爱的茶器是什么?

”林小满的回复礼貌而疏远:“老师从不收任何人的礼物,陆先生别费心了。

”陆珩盯着屏幕上那行字,良久没有动作。拒绝,在他的世界里是个稀有名词。但这一次,

他没有丝毫怒意。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上一次茶会的所有细节,最终,画面定格。他记得,

苏晚在冲泡大红袍时,曾用过一只仿宋的建盏。就在她注水前,她的目光在那只盏上,

毫无征兆地停留了三秒。那是他所见过的,她唯一一次走神。他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沉稳而决绝,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去查,近十年全球所有拍卖会上成交的宋代建盏,

尤其是‘鹧鸪斑’,把全部记录发给我。”与此同时,静谧的“晚来”茶室里,

林小满正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对正在打理茶器的苏晚低声说:“老师,

那位贵客的私人茶会已经定下了。这是他第三次预约,我感觉……这次他来,

恐怕不只是为了喝茶那么简单了。”3 古董茶具送到,她手抖了苏晚闻言,

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对她而言,每一位来“晚来”的,

都是客,仅此而已。午后,阳光正好。陈砚舟坐在老位置,

看着苏晚行云流水般地温杯、置茶、注水,空气里弥漫着岩茶清冽的香气。这是他第三次来。

前两次,他旁敲侧击,暗示自己可以为她提供更广阔的平台。今天,他终于摊牌:“苏小姐,

你这样的天赋,不该被困在这条小巷子里。我名下有数家高端会所,只要你点头,

首席茶艺顾问的位置就是你的,年薪八位数起。”苏晚将第一道茶汤递到他面前,眼帘微垂,

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陈先生,这间茶室不大,但够我安放一生了。”话音刚落,

茶室的竹帘被猛地掀开,林小满几乎是跌撞着跑进来的,手里捧着一个古朴的木盒,

气喘吁吁:“老师,不好了……不是,有人送了东西来,说是……陆先生送的。

”陈砚舟的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陆先生?哪个陆先生?苏晚接过木盒,入手沉甸。

打开的瞬间,满室寂静。盒中静静躺着一只宋代建窑鹧鸪斑束口盏,

釉面上的斑点仿佛宇宙星辰,在午后的光线下,釉光如星河般缓缓流动。“这……这不可能!

”陈砚舟失声站起,死死盯着那只茶盏,“这盏三年前在日本拍卖,当时起拍价就是八百万,

最终成交价更是天价!怎么会在这里?”他猛然扭头,视线落在木盒里一张简单的卡片上,

上面只有一个姓氏——陆。陈砚舟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复杂,震惊、不解,

还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忌惮。苏晚的指尖轻轻抚上冰凉的盏沿,

呼吸在刹那间停滞。这只盏,她认得。这正是她三年前在一本早已绝版的拍卖图录上,

用红笔圈出,悄悄标注了“梦中之器”的那一只。这个秘密,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当晚,

茶室打烊后,苏晚破例翻出了陆珩上次来访时留下的那张极简的名片。黑色的卡纸上,

只有名字和一串号码。她输入号码,指尖悬在拨出键上,却迟迟没有按下。最终,

她放下手机,为自己泡了一壶老寿眉,浓酽的茶汤在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老师,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要回礼吗?”林小满收拾完茶具,小心翼翼地问。苏晚沉默了许久,

拿起一支笔,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字:知音。她将宣纸折好,放进一个小盒里,一同寄去的,

是她前几日刚从窑里取出的一只素釉茶则,那是她亲手烧制的。两天后,

这只装着茶则和字条的小盒子,被恭敬地送到了陆氏集团的顶楼会议室。彼时,

陆珩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听着身后团队对一个数十亿并购项目的最终决策分析。

助理将盒子递上时,他甚至没有回头。只在报告进行到最关键的节点时,

他才漫不经心地单手打开了盒子。当那只质朴无华的茶则和他指尖触碰到的那刻,

他所有的注意力仿佛瞬间被抽离。他拿起那枚小小的茶则,对着窗外的天光,

细细端详着上面温润如玉的釉色,整个会议室的激昂汇报,似乎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4 茶则回礼,他竟在开会喝茶?空气仿佛凝固了。数十亿合作案的最终决策关头,

珩宇集团的掌舵人陆珩,却将所有人的命运晾在了一边。他指尖捻起一枚素白茶则,

缓而又缓地从茶罐中舀出一撮乌龙。沸水冲入建盏,茶香瞬间弥漫。整个顶楼会议室,

只听得见水流声与瓷器清越的碰撞声。他动作极慢,仿佛不是在饮茶,

而是在透过这氤氲的茶气,读一封无人能窥的私密信笺。一众高管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角落里,作为珩宇新艺术中心特聘顾问列席的周慕云,眉头几不可察地一动。

那枚茶则的器型和釉色,他再熟悉不过。会议在一片诡异的沉寂中草草结束。

周慕云快步上前,拦住了正欲离开的陆珩:“陆总,那只茶则……是苏小姐亲手所制?

”陆珩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枚小小的茶则用一方丝帕细细包裹,珍重地收入西装内袋,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放一件稀世珍宝。他这才抬眼,目光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周总监若懂茶,就该知道——有些东西,不靠钱,

靠‘懂’。”周慕云的脸色瞬间一滞。懂?他研究古瓷二十年,为了投苏晚所好,

送过她七件宋元时期的珍品瓷器,却从未换来她一物相赠。而这个男人,

这个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资本巨鳄,仅凭一只建盏,竟换来了她亲手烧制的茶器。

那只茶盏上独有的、如月光般清冷的釉面,是苏晚从不上架售卖的“心手物”。当晚,

“晚境”茶室。冷杉的清苦香气萦绕鼻尖,周慕云以“请教宋代建盏养护”为由,

见到了正在案前煮水的苏晚。他带来一本极为罕见的日版《建窑图录》,

状似不经意地翻至其中一页,上面正是一只流光溢彩的鹧鸪斑盏。他指着图录,

声音温润却字字如针:“这盏三年前流落东瀛,我本想拍下送你,可惜被人中途截胡。

后来费了些功夫查到,买家是珩宇旗下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基金。”苏晚素手一顿,

尖锐的茶针几乎要划破身前的茶巾。她一直以为,

陆珩带着那只失传已久的鹧鸪斑盏出现在她面前,是一场萍水相逢的巧合。原来,

那不是巧合,而是他动用资本,为她布下的一个天罗地网,只为凑她一个梦?她沉默了许久,

久到壶中的水都失了温度。最终,她抬起眼,眸光清冷如旧:“茶已凉了,周先生请回吧。

”周慕云起身,走到门口时却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灯下那个清瘦孤绝的背影:“苏晚,

你值得被珍重,但别忘了,有些人靠近你,未必是因茶。”话音落下,他带上了门。

室内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几声浮华的喧嚣。那根细刺,悄然扎进她心口,不深,

却带着隐秘的倒钩,让她第一次对自己坚守的这方寸茶境,生出了几分不确定。

5 富二代闹场,她一句话封喉这份不确定还没来得及沉淀,晚境茶室那扇挂着风铃的木门,

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推开了。风铃发出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响动,像是受了惊。来人是谢景行,

身后跟着两个妆容精致、衣着张扬的女伴。他环视一圈清雅的茶室,

眼底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最终目光落在吧台后一身素衣的苏晚身上,

扯出一抹讥讽的笑:“陆珩常来的地方?就这?来,让我们体验一下,所谓的倒茶艺术。

”林小满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但苏晚按住了她。谢景行大马金刀地在主位坐下,

一个女伴娇笑着从包里拿出香水,想要补妆。谢景行像是被那动作提醒,故意手一挥,

“哎呀”一声,那瓶价值不菲的香水便精准地滚落在茶席边缘,玻璃瓶身碎裂,

一股甜腻到发齁的浓烈香气,如同一场化学武器攻击,

瞬间将茶室里清幽的茶香冲得七零八落。“谢少!”女伴惊呼,带着一丝故作的慌张。

林小满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苏晚却已经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她没有看谢景行,

只是沉默地收起被污染的茶具,动作轻柔,仿佛在收拾一件珍贵文物的残骸。再回来时,

她手上换了一套器物,又取出一罐茶叶。谢景行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

被我的香水味熏得不敢说话了?”苏晚头也未抬,将沸水注入盖碗,洗茶,出汤,一气呵成。

一股奇特的香气随之升腾,霸道地撕开了那层甜腻的香水味,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高扬而复杂的天然芬芳。她这才抬眼,看向谢景行,

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有些气味,看似浓烈,实则空洞,一冲就散。

不如这茶——名字虽俗,叫‘鸭屎香’,骨子里却是绕喉不绝的兰花香。

”这道凤凰丹丛里极难掌控的“鸭屎香”,被她泡出了最顶级的山韵。

谢景行脸上的笑意僵住了,随即转为恼怒:“装神弄鬼!不就是泡个茶?

我年薪千万的私人管家,都比你懂得怎么伺候人!”“伺候?”苏晚终于正眼看他,

那双总是温润如水的眸子此刻竟锐利如刃,“谢先生,您可知您刚才坐下时,

手肘碰到的这把紫砂壶,是清末制壶大家黄玉麟的手作真品?您随手拨弄的那个茶宠,

是明代潮州窑的开门货?您口中的‘伺候’二字,用在这里,

是对百年匠心和千年文化的亵渎。”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甚至连那把壶的泥料、窑口的特征、传承的脉络都说得分毫不差。

谢景行引以为傲的家世和见识,在这些他闻所未闻的细节面前,被碾得粉碎。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片。最终,他狼狈地起身,

带着两个同样噤若寒蝉的女伴往外走。临到门口,他不甘心地回头,

放下一句狠话:“一家破店,迟早关门!陆珩难道真会为了一个茶艺师,得罪整个商圈?

”话音未落,林小满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她接起,

那边传来陆珩私人助理冷静而高效的声音:“林小姐,麻烦转告苏小姐。

陆总刚刚签批了一份文件,谢氏集团在城南的三个地产项目,即日起终止一切合作。

对外公布的理由是——合作方不具备基本的文化素养。”消息如同一颗惊雷,

瞬间在圈内炸开。谢景行僵在门口,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记无形的耳光,脸上血色尽失。

苏晚坐在茶室深处,听着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的雨,看着手中那盏微漾的茶汤。

她忽然意识到,陆珩从未用金钱来压她,却早已为她,在看不见的地方,

悄然斩断了无数伸向她的、带着轻慢与恶意的爪牙。她正出神,手机屏幕倏然亮起,

一条推送消息弹了出来,

来自一个她许久未曾点开的京城顶级名媛圈群聊——茶道新风向:当传统遇上资本,

谁能定义真正的风雅?6 名媛驾到,他当众撕了请柬苏晚的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

那行加粗的标题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她维持已久的平静。茶道新风向?资本?风雅?

她嗤笑一声,正要将手机锁屏,沈知意的私信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晚晚,

周六我组了个局,就在观云会所,大家一起品品茶,聊聊传统文化的新可能。

你可是我们圈子里公认的茶道第一人,一定要来当我们的特邀茶艺师,

给我们这些俗人展示一下真正的风雅呀。特邀茶艺师。这五个字,像淬了毒的蜜糖。

观云会所,京城顶级销金窟,沈知意在那里办的局,来的无一不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小姐。

让她去当“茶艺师”,无异于将她放在一个供人观赏、品评的戏子位置上。沈知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