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为你家生个足球队了！户口上竟然是未婚！

给孙子办入学，我才发现户口本上自己是“未婚”。我让老伴赵建国回老家补办结婚证，

他却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都老夫老妻了，你作什么妖！”儿子骂我矫情，

儿媳笑我比不上她妈潇洒。我攥紧了兜里那张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心凉了个透。好啊，

既然我单身未婚，那我也可以潇洒一回。领完奖，我直接报名老年旅游团，

挥挥手告别了当牛做馬的大半生。他们以为我只是闹脾气，直到律师找上门，他们才发现，

我不仅要钱，还要让他们为几十年的骗局，付出代价。1“阿姨，您这户口本上，

婚姻状况是‘未婚’啊。”负责给孙子办入学登记的年轻老师，把户口本推回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一丝职业性的为难。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

我一把抓起那本看了几十年的户口本，手指颤抖着翻到属于我的那一页。姓名：李秀兰。

户主关系：妻。婚姻状况：未婚。三个黑色的宋体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当牛做马四十年，

儿子都三十好几了，孙子都上小学了，我竟然是“未婚”？我拿着户口本，

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浑浑噩噩地回了家。赵建国正翘着二郎腿在客厅看电视，

嗑的瓜子壳吐了一地。我走过去，关掉电视，把户口本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赵建国，

这是怎么回事？”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耐烦地挥挥手：“什么东西大惊小怪的？烦不烦？

”“你看看！”我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户口本上，我是未婚！我给你生儿子养孙子，

到头来连个名分都没有？”赵建国这才慢悠悠地拿起户口本，眯着眼看了半天，

然后随手扔回茶几上。“嗨，多大点事儿。当年登记的那个户籍警字都认不全，写错了呗。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气得浑身发抖：“写错了？写错了四十年？

那你明天跟我回老家，把结婚证补办了！”“你有病吧李秀兰！”赵建国猛地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孙子都多大了，老夫老妻的，你作什么妖？补办结婚证？

你嫌不够丢人现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丢人？我跟你过了一辈子，

连个名分都没有，到底是谁丢人？”“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的左脸上。

火辣辣的疼，从脸颊瞬间蔓延到心脏。我被打懵了，捂着脸，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

“你个疯婆子，给你脸了是吧？”赵建国指着我，唾沫星子横飞，“吃我的住我的，

还敢跟我大呼小叫？不想过就滚！”这时，我儿子赵斌和儿媳何柔下班回来了。“爸，妈，

吵什么呢？”赵斌皱着眉，一脸不耐。何柔看到我捂着脸，眼尖地瞥见我脸上的红印，

却像没看见一样，笑着挽住赵斌的胳膊。“妈，您又跟爸置什么气呢？

爸这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顺着他点不就好了。”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指着赵建国，

声音都在抖：“他打我！就因为我想补办结婚证，他就打我！”赵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看了一眼赵建国，又看看我，语气里全是责备。“妈，多大点事啊？爸不就是脾气爆了点。

你也是，都这把年纪了，还折腾什么结婚证？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太矫情了吗？”矫情？

我这四十年的付出，在他眼里，只是矫情？何柔在一旁帮腔，笑得意味深长：“就是啊妈，

你看我妈，一个人多潇洒。她说女人啊，不能被一张纸绑住。您该学学我妈，活得通透一点，

别总围着男人孩子转。”她嘴里的妈，是许清芳，我年轻时最好的“闺蜜”。许清芳离婚早，

一个人带着何柔，在我们面前总是一副独立女性的姿态，说自己再也不信婚姻。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是个不通透，只配围着锅台转的蠢女人。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亲的“家人”。一个是我伺候了一辈子的丈夫。

一个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一个是我当亲闺女疼的儿媳。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那一刻，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我默默地转过身，走进厨房，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从围裙的口袋里，摸出那张被我捏得有些发皱的彩票。上面那串红色的号码，

是我用全家人的生日凑的。我买了十年，风雨无阻。昨天下午去菜市场，顺路对了一下，

彩票店老板激动得脸都红了。“大姐！你中了！一等奖！五百万！”当时我还不敢信，

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我拿着彩票，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的旧房子可以换个大的了，

孙子能上最好的私立学校，赵建国那辆破车也该换了。可现在，我攥着这张彩票，

只觉得无比讽刺。我为这个家呕心沥血，到头来，我连这个家的合法成员都不是。既然如此，

这五百万，凭什么要给他们？好啊，赵建国，你不是说我作妖吗？赵斌，你不是说我矫情吗？

何柔，你不是笑我不如你妈潇洒吗？那我就潇洒给你们看。2第二天早上五点，

我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四十年来，雷打不动。我熟练地给一家人准备早餐，

小米粥熬得软糯，油条炸得金黄，小菜拌得爽口。赵建国端着碗喝粥，

头也不抬地吩咐：“下午早点去接小宝，他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赵斌啃着油条，

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那件白衬衫你熨了没？我今天开会要穿。”何柔对着镜子涂口红，

漫不经心地开口：“妈，我晚上约了朋友做SPA，晚饭不回来吃了，

您和小宝随便吃点就行。”他们使唤我，使唤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我天生就该为他们服务。我看着他们一张一合的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答应。

我只是平静地吃完自己的那碗粥，然后站起身。“我的衣服都收拾好了，

放在那个红色的行李箱里。以后，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吧。”我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赵建国的咆哮声传来：“李秀兰！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我没有理会，拉着我那个小小的行李箱，径直走向门口。我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和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只银手镯。其余的，什么都没拿。这个我操劳了四十年的家，

没有一样东西真正属于我。赵斌追了上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妈！你闹够了没有？

为了一张纸，你就要离家出走？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脸？”我冷笑一声，

甩开他的手，“你们有脸吗？一个打老婆，一个帮腔，我没报警抓你爸就算给你们留脸了！

”何柔也跟了过来，抱着胳膊，冷嘲热讽：“妈，您这是演哪出啊？苦情戏？

现在不流行这个了。您以为您走了，这个家就转不动了？别太高看自己了。

”我看着她那张精致却刻薄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没有再跟他们废话，拉开门，

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自由。这是自由的味道。

第一件事，去银行，把五百万的支票兑现。扣完税，还有四百万。

当银行经理毕恭毕敬地把一张黑色的VIP卡递给我时，我的手抖了一下。我这辈子，

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我把大部分钱存了定期，只留了五十万活期。然后，

我走进一家我平时路过连看都不敢看的旅行社。“阿姨，您想去哪儿旅游？

”工作人员热情地问。“去最暖和的地方。”我说。“那三亚怎么样？

我们正好有个豪华老年团，今天下午就出发，包吃包住包机票，全程五星级酒店。”“好，

就这个。”我拿出银行卡，“给我报名。”没有一丝犹豫。坐上去机场的大巴时，

我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是赵建国，是赵斌，是何柔。我一个都没接。最后，

我按下了关机键。世界清净了。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

心里没有一丝留恋。再见了，我当牛做马的大半生。再见了，那个不属于我的家。李秀兰，

从今天起，你只为你自己活。3üD当我穿着花裙子，戴着墨镜，踩在三亚柔软的沙滩上时，

赵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把他们所有人都拉黑了。但挡不住他们在亲戚群里疯狂地@我。

最先发难的是赵建国。赵建国：李秀兰！你死哪儿去了？小宝放学没人接，

一个人在学校门口哭！你还有没有良心！赵建国：我告诉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不然我停了你的医保，让你在外面病死都没人管！下面立刻有几个赵家的亲戚附和。

二叔：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建国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点。夫妻哪有隔夜仇。

三婶：就是啊嫂子，小宝多可怜啊。快回来吧，别让外人看笑话。接着是赵斌。

赵斌：妈，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走了，家里全乱了！我爸高血压犯了，小宝也发烧了，

你满意了？赵斌：你再不回来，就别怪我不孝！我明天就去单位给你请长假，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多不负责任的妈！何柔则继续她的茶言茶语。何柔：妈，

我知道您心里有气，但离家出走解决不了问题。您一个女人在外面多危险啊。快回来吧，

我们都担心您。何柔：@许清芳 妈，您快劝劝我婆婆吧，她最听您的话了。很快，

许清芳也出现了。许清芳：秀兰啊，你这是何苦呢？建国就是个炮仗脾气，

你跟他过了一辈子还不知道吗？夫妻之间，退一步海阔天空。快回来吧，

何柔和小斌都急坏了。看着他们在群里一唱一和，演着一出名为“寻妻”的闹剧，

我只觉得恶心。担心我？他们是担心那个免费的保姆跑了。我没有回复一个字。我关掉微信，

打开朋友圈，拍了一张碧海蓝天的照片，配上定位：三亚亚龙湾。然后，

我写下了一句话：单身，未婚，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发完，我扔掉手机，

冲进蔚蓝的海水里。海水温暖地包裹着我，洗去了我几十年的疲惫和委屈。

我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才回到沙滩上。打开手机，亲戚群已经炸了。

我那条朋友圈像一颗炸弹，引爆了所有人的虚伪。赵建国：李秀兰！你还有钱去三亚？

你哪儿来的钱！你是不是把家里的存折偷走了？赵斌：妈！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们在这里急得团团转，你竟然还有心情旅游？何柔：妈，您怎么能说自己单身未婚呢？

您这样让赵斌的脸往哪儿搁？许清芳：秀兰，你别赌气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快把朋友圈删了吧，影响不好。我看着他们的丑恶嘴脸，冷笑连连。我没偷没抢，

花的都是我自己的钱。我打开相机，对着酒店房间里丰盛的海鲜大餐拍了一张照片，

又发了一条朋友圈。晚餐。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然后，我再次关掉手机，

开始享用我的大餐。龙虾的肉质鲜美弹牙，生蚝的口感嫩滑多汁。这些，

都是我以前舍不得吃一口的东西。现在，我吃得心安理得。至于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我是“未婚”，我是一个人。4“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回来吧！”电话那头，

赵斌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我印象里那个对我颐指气使的儿子判若两人。我离开家的第五天，

他们终于通过旅行社找到了我的电话。我换了新手机号，但还是没躲过。“有事？

”我呷了一口椰汁，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一个陌生人。“妈，你快回来吧！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赵斌急切地说，“爸到处找你，血压都飙到一百八了！小宝病刚好，天天哭着要奶奶！

”我轻笑一声：“你爸有他儿子儿媳照顾，你儿子有他爸妈照顾，跟我有什么关系？”“妈！

你怎么能这么说！”赵斌的音量提高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啊！你中奖了那么大的事，

怎么能瞒着我们呢？还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哦，原来是知道了。我一点也不意外。

彩票是在我家附近那个小店买的，老板是个大嘴巴。赵建国他们找不到我，

肯定会去我常去的地方打听。五百万的大奖，足够让他们把整个小区翻个底朝天。“我的钱，

跟你们有关系吗？”我淡淡地反问。“怎么没关系！”电话那头换成了赵建ρό国，

他的声音又急又气，“李秀兰，我们是事实婚姻！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共同财产！

你必须分我一半！”事实婚姻？共同财产？他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夫妻？

他骂我滚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一家人？现在看到钱了，就想起法律了？“赵建国，

”我连名带姓地喊他，“你想要钱，可以。去法院告我吧。看法律认不认你这个‘丈夫’。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拉黑。没过几分钟，一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进来。是何柔。

“妈，您别跟爸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您中奖是天大的好事，我们都为您高兴。您快回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庆祝一下，

商量下这笔钱怎么规划。”她顿了顿，声音更甜了：“您不是一直想换个大点的房子吗？

我们一起去看看楼盘。您不是想给小宝报最好的兴趣班吗？这下钱都够了。

”她描绘的蓝图很美好。如果是在一个星期前，我听到这些话，可能会激动得热泪盈眶。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何柔，你不用演戏了。”我打断她，“我记得你说过，

你妈很潇洒，女人不能被一张纸绑住。我现在就是在学你妈，活得通透一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何柔那张精彩纷呈的脸。“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我不在家，小宝生病了，你这个当妈的，应该请假在家好好照顾他吧？

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哦，我忘了，你约了朋友做SPA。”“你！

”何柔终于装不下去了，声音尖利起来，“李秀兰！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我爸妈？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赵建国和许清芳。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成了“爸妈”？

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但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何柔恶毒的话语打断。“你等着！

你一分钱也别想独吞！”电话被狠狠挂断。我握着手机，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

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他们不会放过我。我知道。但他们以为，

我就会束手就擒吗？回到酒店，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搜索“上海最好的离婚律师”。

一个姓张的律师，履历金光闪闪，尤其擅长处理复杂的财产纠纷案。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张律师您好，我想咨询一下。如果……如果我发现，我以为的丈夫，

其实早就和别人领了结婚证，我该怎么办？”“而我，在这段关系里，

当了四十年的免费保姆。”5张律师的效率很高。我飞回上海，在他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

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金牌律师。他四十岁上下，戴着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人心。

我把我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从户口本上的“未婚”，到赵建国的那一巴掌，

再到我中的五百万彩票。他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没有打断我。等我说完，

他才开口，语气沉稳而专业。“李女士，根据您的描述，情况比您想象的要复杂，

但也比您想象的要有利。”他推了推眼镜：“首先，这笔五百万的奖金，

是您在与赵建国先生分居后，独立获得的。根据法律，这属于您的个人财产，他无权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