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有彩蛋楔子满堂宾客都说我好福气。
只有我注意到，世子季昌看我的眼神。
不像看新娘。
像在看一件新到的。。。
1我出生在柳家。
我是嫡长女。
父亲是吏部侍郎。
母亲是陈氏嫡女。
他们的结合，是门当户对。
家里很热闹。
父亲有很多姨娘。
母亲从不生气。
她总是微笑。
她为父亲打理一切。
她亲自为父亲选妾。
外人夸她贤惠。
我觉得她不像人。
像一座精美的玉雕。
没有温度。
她很少看我。
看我的眼神，很空。
仿佛透过我，看别的什么。
父亲看重我的婚事。
他说，这是为家族铺路。
我学的，都是如何光耀门楣。
要以娘家利益为重。
我记在心里。
那天，父亲告诉我。
他要将我嫁给清平侯世子，季昌。
我知道季昌。
京城有名的纨绔。
但他是三皇子的表哥。
父亲想搭上三皇子。
我低头应下。
这是我的命。
出嫁前夜，母亲来了。
我很意外。
她坐在我身边。
很久没说话。
她看着跳动的烛火。
她说：“男人没有心。”
我愣住了。
“有利用价值，你才是宝。”
“没了价值，你什么都不是。”
“学会不在乎，就不会难受。”
她说完就走了。
留下我，心乱如麻。
那时我不懂。
后来才明白，这是她半生的领悟。
2我嫁入了清平侯府。
婚礼很盛大。
满堂宾客都说我好福气。
只有我注意到，世子季昌看我的眼神。
不像看新娘。
像在看一件新到的玩物。
他执起我的手，低声说：“进了侯府，就要守我的规矩。”
声音带笑，眼神却冷。
我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我总是祈祷他能收敛。
希望他能担起责任。
但是，我失望了洞房花烛夜。
他没有碰我。
只是坐在阴影里，擦拭一把镶宝石的匕首。
“睡吧。”
他说。
“以后，有的是你醒着的时候。”
第二天敬茶。
我见到了他那些美貌的妾室。
她们垂着头，安静得像一群影子。
一个绿衣女子为我奉茶。
手腕抬起时，袖口滑落。
露出一截小臂。
上面交错着深紫色的鞭痕。
她猛地拉下袖子，惊恐地看了季昌一眼。
季昌正对我微笑。
“夫人，”他语气温柔，“以后，这后院就交给你‘照顾’了。”
我端着那杯滚烫的茶。
忽然明白了母亲那句话。
“学会不在乎，才能活。”
可在这里，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