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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灯》中的人物铜铃晚星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一墨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河灯》内容概括:1 沉灯暮春的酉水河涨着青灰色的林晚星蹲在码头石阶指尖刚触到河面就猛地缩回来——水比她想象中像浸了半块“晚星!再磨蹭船要走了!”阿爹的声音从乌篷船里飘出带着烟草和桐油的味她应了把怀里的河灯又紧了灯是竹篾扎糊着两层绵面上用朱砂描了朵残缺的荷最底下坠着枚铜是去年阿娘走腕上那串唯一没被水冲走的物船桨搅碎水面的碎阿爹把船停在河心暮色刚好漫过远...
主角:铜铃,晚星 更新:2025-10-20 11: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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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沉灯暮春的酉水河涨着青灰色的水,林晚星蹲在码头石阶上,
指尖刚触到河面就猛地缩回来——水比她想象中凉,像浸了半块冰。“晚星!
再磨蹭船要走了!”阿爹的声音从乌篷船里飘出来,带着烟草和桐油的味道。她应了声,
把怀里的河灯又紧了紧。灯是竹篾扎的,糊着两层绵纸,面上用朱砂描了朵残缺的荷花,
最底下坠着枚铜铃,是去年阿娘走时,腕上那串唯一没被水冲走的物件。
船桨搅碎水面的碎金,阿爹把船停在河心时,暮色刚好漫过远处的山尖。按老规矩,
清明后第三日要放沉灯,给水里的魂引路。林晚星蹲在船尾,将河灯轻轻推出去,
铜铃贴着水面晃了晃,发出细弱的“叮”声,像阿娘以前哄她睡觉时哼的调子。
“别老盯着灯看,水底下的东西,爱缠盯着灯的人。”阿爹的声音突然沉下来,
手里的船桨在水里顿了顿,搅起一圈浑浊的涟漪。晚星慌忙移开眼,
却瞥见灯影里浮着个东西——是截青布,边角绣着朵和她灯上一模一样的荷花。
那截布像有生命似的,顺着水流往灯底下钻,铜铃突然“叮铃铃”响起来,比刚才响得急,
像是在挣什么。晚星伸手要去捞,阿爹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指节捏得她生疼:“别动!
那是水鬼在抢引魂铃!”话音刚落,河灯猛地往下一沉,绵纸破了个洞,水“咕嘟”往里灌。
晚星看着铜铃跟着灯一起往下坠,眼泪突然涌出来——那是阿娘唯一的念想了。
她不管阿爹的阻拦,伸手往水里探,指尖刚碰到铜铃的凉,就被一股力气往下拽,
河水瞬间漫过她的口鼻,腥甜的味道呛得她发昏。“晚星!
”阿爹的呼喊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在水里挣扎,却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攥住了她的脚踝,
往上抬时,竟看见水面上飘着个女孩,穿着和阿娘一样的青布衫,脸上没有血色,
却对着她笑:“姐姐,你的铃,借我用用好不好?”2 青娘林晚星是被铜铃的响声弄醒的。
她躺在自家的木床上,窗纸透着晨光,腕上竟系着那枚铜铃,铃身沾着些水草,
却没半点水痕。阿爹坐在床边,眼睛通红,见她醒了,慌忙递过碗姜汤:“昨晚是河神保佑,
把你推上来的。”“不是河神。”晚星摸着铜铃,那女孩的脸在眼前晃,
“是个穿青布衫的姑娘,她要我的铃。”阿爹的手顿了顿,姜汤洒出几滴在床沿。
他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那是青娘,十年前在这河里走的,听说走的时候,
也戴着个铜铃。”晚星的心猛地一跳。她从小听村里老人说,酉水河底住着水鬼,
专找丢了念想的人。可青娘的样子,不像要害人,倒像有什么急事。接下来的几天,
晚星总在河边看见青娘。有时是在码头的石阶上,青娘蹲在那里,手指划着水面,
嘴里念叨着“铃”;有时是在自家的窗下,青娘站在月光里,青布衫被风吹得飘起来,
铜铃会跟着“叮”一声,像是在回应她。晚星没再告诉阿爹。她发现,只要自己带着铜铃,
青娘就不会靠近,只会远远地看着。直到第五天,晚星在河边洗衣时,青娘突然走到她身边,
声音比河水还凉:“姐姐,我要找我阿爷,他说过,看见带铜铃的河灯,就会来接我。
”晚星手里的棒槌掉在水里。她想起阿娘走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暮春,阿娘站在码头,
对她说:“晚星,要是想我了,就放盏带铜铃的河灯,我会跟着灯回来。”“你阿爷在哪儿?
”晚星问。青娘的眼睛暗下去,像蒙了层水雾:“我不知道,他走了十年,
我一直在等他的河灯。去年我看见过一盏,铜铃和我的一样,可灯沉得太快,我没追上。
”晚星攥紧了手里的铜铃——去年那盏灯,是她放的,为了阿娘。
3 寻灯晚星做了个决定:帮青娘找她的阿爷。她从阿爹的木箱里翻出一张旧纸,
是十年前的船票,上面写着“林守义”,阿爹说,那是青娘阿爷的名字,
当年跟着船队去了下游,再也没回来。晚星还找到一本账本,里面夹着张画,画着个小女孩,
穿着青布衫,脖子上挂着铜铃,旁边写着“青娘周岁”。“阿爹,你认识青娘的阿爷?
”晚星把画递过去。阿爹的手颤了颤,叹了口气:“认识,当年我们一起跑船。
他走的前一天,还跟我说,要给青娘带最好的糖,还要做盏最大的河灯,接她回家。
”晚星的心沉了沉。她想起青娘说的“看见带铜铃的河灯就来接她”,或许,
青娘的阿爷早就不在了,可青娘还在等。接下来的日子,晚星每天都去河边放河灯,
每盏灯上都系着铜铃,灯面上描着荷花。青娘会跟着灯走,铜铃响一次,她就笑一次,
像个普通的小姑娘。晚星有时会陪她一起走,听她说十年前的事——青娘的阿娘走得早,
阿爷是她唯一的亲人,阿爷走的那天,她抱着阿爷的衣角哭,阿爷说:“青娘乖,
等阿爷回来,给你放带铜铃的河灯。”直到第七天,晚星放的河灯飘到下游的浅滩时,
突然停住了。铜铃“叮铃铃”响得急,青娘突然跑起来,嘴里喊着“阿爷”。
晚星跟着跑过去,看见浅滩上坐着个老人,头发全白了,手里拿着盏旧河灯,
灯上的铜铃和青娘的一模一样。“阿爷!”青娘扑过去,却穿过了老人的身体。
老人像是没看见她,只是摸着手里的河灯,眼泪掉在灯面上:“青娘,阿爷回来了,
可我找不到你了。”晚星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她想起阿爹说的,青娘的阿爷去年就回来了,
得了重病,一直在下游的破庙里住着,每天都来河边放河灯,却不知道,他等的人,
早就成了水里的魂。“阿爷,我在这儿!”青娘的声音带着哭腔,伸手想去碰老人,
却只能穿过他的手。老人像是听见了什么,抬头往水面看,嘴里念叨着:“青娘,是你吗?
我听见铜铃响了。”晚星解下腕上的铜铃,轻轻放在老人手里。铜铃“叮”了一声,
老人的眼睛亮起来:“这是青娘的铃!”他把铜铃贴在胸口,眼泪掉得更凶,“青娘,
阿爷对不起你,我来晚了。”青娘站在老人身边,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她看着老人手里的铜铃,笑了,像春天的花终于开了:“阿爷,我等到你了。”晚星看见,
青娘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像被阳光晒化的雾。最后,青娘对着晚星鞠了一躬,
声音轻得像风:“姐姐,谢谢你的铃。”4 归航青娘走后,晚星的铜铃再也没响过。
但她还是每天都放河灯,灯面上描着荷花,有时是两朵,一朵大的,一朵小的,像阿娘和她,
也像青娘和她的阿爷。阿爹不再阻拦她。有时,阿爹会陪着她一起放灯,船桨搅着水面,
阿爹会说:“你阿娘要是看见你这么善良,肯定会高兴的。”晚星知道,阿娘一直在。
就像青娘的阿爷,即使走了十年,也没忘记对青娘的承诺。那些河灯,不是给魂引路的,
是给心找个归处的。这年的清明,晚星放了盏最大的河灯,灯上系着两枚铜铃,
一枚是阿娘的,一枚是她新做的。河灯顺着水流飘远,铜铃“叮铃铃”响着,像阿娘的声音,
也像青娘的笑声。晚星站在码头,看着河灯慢慢变成远处的一点光。
阿爹拍了拍她的肩:“走吧,回家了。”晚星点点头。她知道,只要还有人记得,
那些离开的人,就不会真正消失。就像酉水河的水,永远流着,带着那些念想,
带着那些铜铃的响声,一直往前,直到找到归航的路。河面上的风,带着春天的暖。
晚星摸了摸腕上的红绳,那是她把铜铃送给青娘阿爷后,阿爹给她编的。
红绳在阳光下闪着光,像阿娘的手,轻轻牵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河灯上的铜铃5 旧匣青娘的阿爷走了。是在晚星送他铜铃后的第七天,老人坐在浅滩上,
手里攥着铜铃,头歪向河面,脸上带着笑,像是终于追上了等了十年的人。
村里人把他葬在酉水河边的坡上,坟前摆着盏河灯,灯面上的荷花被风吹得微微动,
像在轻轻晃着。晚星去送了束野菊。她蹲在坟前,摸着那盏河灯,
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是阿爹。他手里拿着个旧木匣,匣子上雕着荷花,
边角被磨得发亮,像是常被人摩挲。“这是你阿娘的。”阿爹把木匣递给晚星,声音有些哑,
“她走的前一天,把这个交给我,说等你能自己放沉灯了,再给你。”晚星的心猛地一跳。
她打开木匣,里面铺着块青布,布上放着三盏迷你河灯,每盏灯上都系着枚小铜铃,
灯面分别描着荷花苞、半开的荷、盛放的荷。最底下压着张纸,是阿娘的字,
娟秀得像河边的草:“晚星,我的小荷花。娘走后,你肯定会想放河灯找我,可娘怕水凉,
怕你像青娘那样,被水里的念想缠上。这三盏灯,是娘给你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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