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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警察踹门的时候,房东的红油漆刚泼完第二遍。“拆”字淋漓,像一道淌血的伤疤。“江晨?

”领头的警官姓李,眼神比我手里捏着的催债单还冷,“你店里的玩家王伟,

失踪72小时了,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站立不稳。

三天前,为了五十块钱的电费,我接待了王伟这个唯一的客人。

他玩了一个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落满灰尘的单人剧本——《无光地窖》。“警察同志,

他……他玩完本子就走了,我亲眼看着他走的!”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

每一个字都磨着喉咙。李警官冷笑一声,没理我,对身后的同事一摆手:“搜。

”我的剧本杀店,这个不到六十平米,承载着我所有梦想和债务的地方,

瞬间被一片狼藉吞没。道具、剧本、桌椅被粗暴地掀翻,像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我的尊严,也跟着被踩进了地上的尘埃里。手机疯狂震动,是催债公司的,

猩红的“夺命”两个字在屏幕上跳动。我摁掉,它又亮起,换成了医院的号码。

“江晨先生吗?你妹妹江月的病情需要立刻安排手术,

再拖下去……”“钱……钱我会想办法的!”我冲着电话那头低吼,

声音里是连自己都瞧不起的无力和绝望。李警官从一堆杂物里捡起一本封面发黄的剧本,

正是王伟玩过的《无光地窖》,他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捏着,

像捏着什么垃圾:“就为了玩这个?”我没法回答。我看着墙上我和妹妹的合影,

照片里她笑得那么灿烂,可现实中,她正躺在病床上,生命像照片一样,一天天褪色。

手术费,五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开这家店,就是我最后的挣扎。

结果,我不仅没能爬上岸,反而陷进了更深的流沙。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天已经黑了。

我成了王伟失踪案的头号嫌疑人,48小时内不得离开本市。我像个游魂一样回到店里。

红油漆在夜色里显得更加狰狞,像一张嘲讽的嘴。我被全世界抛弃了。

我瘫倒在唯一没被掀翻的沙发上,手指无意中触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物。一部手机。我认得,

是王伟的。他走得匆忙,竟然落下了。我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开机键,屏幕亮起,没有密码。

最新打开的应用,是一个视频播放器。

视频的标题是:《无光地窖》沉浸式体验第一视角记录。我点了播放。视频开始,

是王伟那张熟悉的、有点微胖的脸,他正对着镜头兴奋地比着耶:“哈喽大家好,

今天来探店一家快倒闭的剧本杀,老板快穷疯了,据说这个本子特别***,

我们来试试……”画面一转,他似乎已经戴上了某种设备,视角变成了第一人称。

他正置身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里。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店里根本没有VR设备,

所谓的沉浸式,不过是关了灯,点几根蜡烛。可视频里的环境太真实了。石壁上渗着水,

空气里弥漫着霉味,远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音,真实得让人头皮发麻。“***,

这特效可以啊……”王伟的声音带着颤音,他摸了摸墙壁,手指上甚至沾染了湿滑的青苔。

突然,黑暗中亮起两点猩红的光。王伟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开始后退,奔跑,

视频画面剧烈晃动,只能听见他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和粗重的喘息。“这不是剧本!

这不是演戏!救命!放我出去!江晨!救我!”他最后一声绝望的呐喊,

被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打断。视频的最后一秒,镜头掉落在地,

只能看到一双覆盖着黏液和鳞片的、不属于人类的爪子,拖走了王伟还在抽搐的腿。然后,

屏幕陷入黑暗。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全部凝固了。

2我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上喉咙。

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吐出来的除了酸水,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惧。那不是特效。

没有任何特效,能拍出那种临死前最原始的、最绝望的恐惧。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大厅,

疯了一样地翻找那本《无光地窖》的剧本。它被警察扔在地上,书页散乱。我捡起来,

那粗糙的纸张触感冰冷,封面上用一种奇怪的暗红色墨水画着一个扭曲的符号,

像一只窥探的眼睛。我以前从没在意过这些细节。这些剧本是我为了省钱,

从一个即将拆迁的古玩市场,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头手里打包买来的,一共三十多本,

才花了两百块钱。现在看来,我买回来的不是剧本,是三十多个通往地狱的入口。我的店,

根本不是什么剧本杀店。它是一个献祭的祭台。而我,是那个亲手把祭品送进去的刽子手。

王伟死了。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我的大脑。我杀了人。虽然不是我动的手,

但人是我送进去的。怎么办?报警?我拿出手机,手指在“110”三个数字上悬停了很久,

却怎么也按不下去。怎么说?告诉警察,我的剧本会把人传送到异世界,然后被怪物吃掉?

他们会把我当成疯子,还是杀人后精神失常的罪犯?无论哪一种,我都完了。江月的病,

也完了。恐惧和绝望像两条毒蛇,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感觉自己正在被黑暗一点点吞噬。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又亮了。是催债公司发来的短信,

一张我鼻青脸肿被他们堵在巷子里的照片,下面附着一行字:江晨,明天再不还钱,

下一张照片,就是你妹妹躺在病床上的。照片上,我那懦弱又无助的样子,像一根针,

狠狠扎醒了我。紧接着,医院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江先生,您妹妹的费用真的不能再拖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我挂了电话,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城市。灯火辉煌,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这个世界很大,

却好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逃?逃到哪里去?我烂命一条无所谓,可江月怎么办?放弃?

眼睁睁看着妹妹的生命倒计时,然后自己被债务和官司拖进地狱?不。我不能倒下。

一股混杂着疯狂和狠戾的念头,像一颗毒草,从我绝望的土壤里,破土而出。恐惧的尽头,

是愤怒。绝望的尽头,是疯狂。既然这个世界不给我活路,那我就自己,杀出一条活路来。

我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堆落满灰尘的剧本。它们是诅咒,是地狱的入口,

但它们……也是一种独一无二的“资源”。一种能换来钱的,血腥的资源。我颤抖着手,

拿起了王伟的手机,点开了他的社交账号。他是个小有名气的户外探险主播,粉丝群里,

聚集着一群寻求***、不畏生死的疯子。我用王伟的口吻,发出了一条动态。“兄弟们,

我发现了一个宝藏地方,一个能让你体验到‘真实死亡’的游戏。有胆子的,私信我。

”发完这条消息,我几乎虚脱。我知道,我正在推开一扇门,门后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我别无选择。为了江月,就算是变成魔鬼,我也认了。3. 生死状,

我的店只接待亡命徒消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我像个等待审判的死囚,在店里枯坐了一夜。

天亮时,李警官又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已经定了罪的犯人。“48小时快到了,

王伟还是没消息。江晨,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他走后,我收到了银行的催款通知,

以及房东的最后通牒——今天之内不交房租,就带着我的垃圾滚蛋。我的人生,

已经被逼到了悬崖的尽头。我开始动手清理店里那些廉价的、充满二次元风格的装饰。

海报被我撕下,卡通摆件被我扔进垃圾袋,那些曾经代表着我天真梦想的东西,现在看来,

无比刺眼。然后,我拿起刮刀,一点点刮掉门上那已经干涸的红油漆。我刮得很用力,

像是要把这几天所受的屈辱,全都从这扇门上刮下来。做完这一切,我找来一块木板,

用最醒目的红色油漆,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大字:真实异世界委托事务所然后,

我在门口贴了一张A4纸,上面只有一行字,是用黑色记号笔写的,

笔锋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入店前,请先思考你有什么值得用命去换的东西。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这看起来更像一个疯子的呓语。也许,我真的疯了。

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门口的风铃,响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

身材高挑,长发束在脑后。她的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浅色伤疤,

不但没有破坏她的容貌,反而给她增添了一种生人勿近的凌厉。她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

那是我只在纪录片里的雇佣兵脸上才见过的眼神——漠视生命,包括她自己的。

她环顾了一下我这间家徒四壁的“事务所”,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听说,

你这里可以把人送到‘不存在’的地方去?”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冷,且硬。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强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女人没再废话,

将一个沉甸甸的旅行袋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拉链拉开,

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沓沓的红色钞票。“五十万。”她说,“定金。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那红色的光芒,几乎要灼伤我的眼睛。有了这笔钱,

江月的手术费就够了!“我要去一个地方,拿一样东西。”女人从风衣内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推到我面前。照片上,是一株生长在悬崖峭Ges上的、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植物。

“这是‘幽蓝草’,只生长在一个叫‘哀嚎山谷’的地方。”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立刻在那堆剧本里翻找起来。很快,我找到了一个名为《哀嚎山谷的低语》的剧本。

我从没打开过它。“我可以送你去。”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你要去的世界,

和剧本描述的不会完全一样。里面有怪物,有未知的危险,会死人。

我无法保证你能活着回来。”“我不在乎。”女人淡淡地说。“我需要你签一份协议。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我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标题是《异世界委托生死状》。里面的条款,

每一条都在撇清我的责任。简单来说,就是死生有命,与本店无关。女人拿起协议,

看都没看,就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字迹锋利,如她本人。“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她问。“现在。”我指了指里间那个唯一的主题房,“进去,把剧本读完,

游戏……就开始了。”林晚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走进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把灵魂卖给了魔鬼的赌徒,押上了最后一丝人性,开始了这场疯狂的豪赌。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回来。我只知道,江月有救了。4. 幽蓝草,

第一个吃螃蟹的女人我从未感到时间如此煎熬。林晚进去后,那个房间就变得死一般寂静。

我无法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无法与她取得任何联系。那个房间,就像一个黑洞,

吞噬了所有信息。我把那五十万现金一遍遍地点,又一遍遍地放回旅行袋。钞票的油墨味,

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着我的神经。这是救命的钱,也是卖命的钱。

我不知道自己是该祈祷她成功,还是该恐惧她失败。如果她死在了里面,我该怎么办?

下一个客人又在哪里?如果她回来了,她会不会发现其中的秘密,然后杀了我?

我就这样在恐惧和贪婪中反复拉扯,直到墙上的时钟,走过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就在我几乎要认定她已经死了的时候,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晚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黑色的风衣变得破破烂烂,

上面布满了爪痕和凝固的、暗紫色的血迹。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跛,显然是受了伤。

但她还活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别样的情绪——那是混杂着疲惫、后怕,

以及……兴奋的光芒。她将一个用特殊材料密封的战术背包扔在桌上,声音沙哑:“东西,

拿到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背包,一股奇特的、带着凉意的清香扑面而来。里面,

静静地躺着一株植物,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正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尾款。

”她又扔过来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十万。密码六个零。”一百万。我仅仅用了一天时间,

就赚到了一百万。这个数字,在不久前,我还觉得是天方夜谭。

“你那里……”我忍不住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林晚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干,

才缓缓开口:“和剧本里描述的差不多。有食腐的秃鹫,有会伪装成岩石的蜥蜴,

还有一群……住在悬崖峭壁上的、像猴子一样的怪物,速度极快,爪子能撕开钢铁。

”她撩起袖子,手臂上是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显然就是那些怪物的杰作。

“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她看着我,眼神变得无比锐利,“江晨,你是个商人。

但你卖的东西,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军火都更危险。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清楚。我卖的不是商品,是机会。

一个用命去换取奇迹的机会。”林晚沉默了。她似乎在重新评估我。良久,

她点了点头:“很好。我喜欢和聪明的商人合作。我还有事,需要用到你这里。”说完,

她转身离开,背影依旧凌厉,只是多了一丝疲惫。她走后,我立刻冲向银行,

将卡里的钱取了出来,连同那五十万现金,一分不少地存进了医院的账户。

当护士在电话里用惊喜的语气告诉我,江月的手术可以立刻安排时,我再也忍不住,

蹲在银行的ATM机前,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哭完,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这个连接着真实异世界的剧本杀店,就是我的潘多拉魔盒。

它带给我财富,也必将带来无穷的灾祸。但为了守护我唯一的光,我愿意,

坠入这无边的黑暗。5. 规则,必须用血和生命来写林晚的成功,像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

在我几乎干涸的生意里,激起了一圈看不见的涟漪。我没有做任何宣传,

但“客人”却自己找上了门。第二个客人,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自称姓张,是个历史学教授。他的委托,

是想进入一个名为《遗落的王陵》的剧本,去寻找一本失传已久的古籍。他出手阔绰,

直接开价两百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熟练地让他签下了生死状。但看着他那文弱的样子,

我心里还是有些打鼓。林晚是专业的,才能从《哀嚎山谷》那种地方活着回来。

而这个张教授……他看起来连只鸡都没杀过。“张教授,我必须再提醒你一次,

里面非常危险。”我把剧本递给他,“这和考古不一样,里面的‘粽子’,是真的会咬人的。

”张教授扶了扶眼镜,温和地笑了笑:“小江老板,放心吧。知识,有时候比拳头更有用。

”他自信满满地走进了房间。然而,这一次,他进去后,整整三天,都没有任何动静。

第四天早上,我推开门,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那本摊开的《遗幕的王陵》剧本,

静静地躺在桌子上。他没能回来。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店里,抽了整整一包烟。烟雾缭绕中,

我仿佛看到了张教授那张温和的笑脸,然后那张脸又变成了王伟临死前惊恐的尖叫。

两百万的佣金,就放在桌上,像一叠染了血的纸,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所做的,是一桩用人命来计价的生意。我的每一次成功,

都建立在客人的幸存之上。而他们的失败,则意味着死亡。我必须建立规则。

一套能最大程度保证存活率,也能让我自己心安理得的规则。第一,评估。

我不是什么委托都接。我必须对客人的能力和他们要去的剧本世界进行风险评估。

像张教授这种普通人,去闯《王陵》那种高危副本,和送死无异。第二,组队。

单人本的死亡率太高了。以后,除了林晚那种级别的强者,所有委托,

必须以团队的形式进入。第三,情报。我开始系统地整理那些剧本。我发现,每一本剧本,

都不仅仅是背景介绍,它更像是一份“攻略”。里面用各种隐晦的语言,

暗示了那个世界的规则、怪物的弱点,以及可能存在的安全区。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

将所有剧本通读了一遍,并按照危险等级,从一星到五星,进行了划分。

《无光地窖》是三星,《哀嚎山谷》是四星,而《遗落的王陵》,赫然是五星级。

我把张教授的死,归咎于我自己的无知和贪婪。

就在我为自己的“事务所”建立新秩序的时候,林晚又来了。这一次,她带来了一个团队。

一共四个人,三男一女,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和她相似的、冰冷肃杀的气息。

“我需要你的帮助。”她开门见山,“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救一个人。”她递给我一份资料,

和一个新的剧本——《猩红监狱》。“这是个五星本。”我看着剧本封面那个滴血的牢笼,

沉声说。“我知道。”林晚的眼神无比坚定,“所以,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情报’。

告诉我,这个世界里,什么东西能杀了我们,什么东西……又能救我们。”我看着她,

第一次感觉到,我这个小小的剧本杀店老板,

似乎正在被卷入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的、更巨大的漩涡之中。6. 猩红监狱,

我们是专业的林晚带来的三个人,一个叫“锤子”,人高马大,沉默寡言,

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一个叫“猴子”,身材瘦小,眼神灵活,

手指上全是厚厚的老茧;还有一个是那个团队里唯一的女性,叫“医生”,

她背着一个和身材不符的巨大医疗包,神情冷静得可怕。他们是一个专业的团队。

“这是‘判官’小队,我的老搭档。”林晚介绍道,“我们这次的委托,

是去《猩红监狱》里,带出一个人。酬金,五百万。”五百万。

这个数字已经很难再让我的心跳加速了。我更关心的,是他们能不能活着回来。“五星本,

我从没开启过,死亡率可能是百分之百。”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只能根据剧本,

给你们提供有限的情报。里面的情况瞬息万变,攻略,只能靠你们自己写。”“够了。

”林晚点头,“我们需要知道的,是规则。监狱的规则,怪物的规则。

”我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和他们一起研究《猩红监狱》的剧本。

那是一个光怪陆离的监狱世界。囚犯不是人类,而是一些扭曲、嗜血的怪物。狱警,

则是一种没有实体、类似摄魂怪的“幽影”。整个监狱,

都遵循着一套极其严苛而诡异的规则。比如,“熄灯后,绝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否则会被“幽影”拖进墙壁里。比如,“绝对不能触碰任何红色的东西”,因为红色,

是典狱长的颜色。比如,“每天的‘放风’时间,必须在操场上找到一块‘安全石’”,

否则会被从天而降的“清扫者”碾成肉泥。剧本里,充斥着这种看似荒诞,

却又暗藏杀机的规则。“这根本不是监狱,这是一个屠宰场。”锤子听完,瓮声瓮气地说。

“我们的目标,是A区的307号囚犯。”林晚在监狱的简易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剧本里提到,A区是重刑犯区,看守最严密。我们要怎么过去?”“剧本里有一条线索。

”我指着其中一段描述,“‘只有最甘美的血肉,才能平息典狱长的怒火,

换来片刻的安宁’。我猜,这可能是某种献祭仪式。通过献祭,

可以暂时关闭某些区域的防御系统。”“献祭什么?囚犯?”猴子问道。

“或者……我们自己人。”医生冷静地补充了一句。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这就是五星本的难度。它不仅考验你的武力,更考验你的人性。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出发。

我看着他们四个人依次走进那个房间,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我既希望他们成功,

因为那意味着五百万的收入,和我这家店“金字招牌”的树立;我又隐隐感到不安,

那本《猩红监狱》的剧本,给我一种极度邪门的感觉。这一次,他们进去了五天。

第六天早上,门开了。走出来的,只有三个人。林晚,猴子,和医生。林晚的左臂齐肩而断,

伤口被草草包扎过,血还在往外渗。猴子瞎了一只眼,脸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医生的医疗包不见了,神情麻木,像是丢了魂。

他们成功地带出了一个浑身是伤、陷入昏迷的男人。但锤子,那个像铁塔一样的男人,

永远地留在了那座猩红色的监狱里。“为了关闭A区最后的防御,

他……他把自己当成了祭品。”林晚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悲痛。

我默默地将协议好的酬金递给她,心里却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我赚到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