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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爸重生后教儿子做人

慕白银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慕白银”的倾心著赵桂芳李大山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热门好书《极品老爸重生后教儿子做人》是来自慕白银最新创作的现实情感,爽文,逆袭,重生,虐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李大山,赵桂芳,李建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极品老爸重生后教儿子做人

主角:赵桂芳,李大山   更新:2025-10-20 12: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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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午后,阳光还没褪尽那点毒辣,斜斜地照进老旧的堂屋,在坑洼不平的泥土地上投下几块晃眼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尘埃,还有一股子隔夜饭菜馊掉的、若有似无的酸腐气。

李老根,不,现在是四十多年前的李大山,就坐在这片熟悉又刺眼的光晕里,手指微微发着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那双布满厚茧、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净泥痕的手上,这双手,有力,还没被岁月和过度操劳彻底榨干。

可脑子里的记忆,却属于几十年后那个油尽灯枯、躺在破床上连口水都讨不着的李老根。

憋闷,喘不上气。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大团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湿漉漉,带着铁锈般的腥气。那不是幻觉,是上辈子临死前,儿子李建业和儿媳王秀娟为了他那点儿可怜的丧葬费吵吵嚷嚷,推搡间碰翻了他床头那杯放了半天、早就凉透的水,泼了他一脸一身。没人立刻给他擦一把,他们只顾着争。

还有桂芳,他的桂芳……胃癌,查出来就是晚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却还强撑着想去给他熬点粥,最后是栽倒在灶膛前的柴火堆里,再没起来。她累了一辈子,伺候老的,伺候小的,伺候完儿子媳妇还要伺候孙子,临了,连口像样的东西都没吃上。

那些画面,一帧一帧,在他脑子里来回地碾,碾得他心口抽着疼,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回来了。老天爷,或者阎王爷,谁知道呢,总之是开了眼,让他李老根,不,李大山,重生回到了他还算顶门立户的这一年。

堂屋对面,儿子李建业和儿媳王秀娟正捧着碗,吸溜吸溜地喝着下午的稀粥。桌上就一碟黑乎乎的咸菜疙瘩。王秀娟筷子在咸菜碟里扒拉来扒拉去,挑走里面仅有的几丝干辣椒,嘴里不满地嘟囔:“天天就是这,清汤寡水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建业,明儿个去割点肉回来呗?”

李建业头都没抬,含糊地“嗯”了一声,继续吸溜他的粥。

李大山抬起眼皮。儿子二十出头,身板看着结实,眉眼间却透着一股被惯坏了的懒散和理所当然。儿媳王秀娟,颧骨有点高,嘴唇薄,此刻正撇着,一副谁都欠她的模样。

就是这两个人,上辈子像两只吸附在他和桂芳身上的蚂蟥,吸干了他们的血汗,榨干了他们的力气,最后连一点温情都没留下。

一股邪火,混着前世今生的怨毒和憋屈,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痉挛。

“砰!”

一声巨响,吓了屋里所有人一跳。

李大山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太大,带得身下那条老旧的长条凳向后翻倒,砸在地上。他看也没看,双手抓住油腻腻的木头饭桌边缘,猛地向上发力一掀!

桌上的碗碟哗啦啦倾泻而下,稀粥、咸菜、筷子,天女散花般飞溅开来。粗瓷碗砸在地上,碎裂声刺耳。滚烫的稀粥泼了离得最近的王秀娟一身,她“嗷”一嗓子蹦起来,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衣服上的粥粒,脸上溅了零星几点,立刻红了起来。

李建业也懵了,端着个空碗,傻在原地,脸上还沾着几滴咸菜汁。

角落里,正在小凳子上默默缝补衣服的赵桂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一抖,针尖直接扎进了食指,渗出一颗鲜红的血珠。她惶惑地抬起头,看着暴怒的丈夫,又看看狼藉的地面和尖叫的儿媳,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习惯了沉默,习惯了逆来顺受。

“分家!”

李大山的吼声像惊雷一样在狭小的堂屋里炸开,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落。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那对被他吓住的“吸血鬼”。

“你们两个,自己过去!今天就分!现在!立刻!马上!”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王秀娟因为疼痛和惊吓发出的、压抑的抽气声。

李建业终于回过神,把空碗往地上一摞,碗底磕在碎片上,又添一声脆响。他梗着脖子,脸上是难以置信和被冒犯的怒气:“爹!你疯啦?!好端端的发的什么邪风!分什么家?!”

王秀娟捂着被烫红的脸颊,听到这话,立刻找到了发泄口,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嚎开了:“没法活了啊!公公要逼死儿媳妇啊!掀桌子打人啊!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我不如死了算了啊……”一边嚎,一边用眼睛偷偷去瞟李大山和赵桂芳的反应。

又是这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上辈子,就是被这一套拿捏得死死的。

李大山嘴角扯出一个极冷的、带着嘲讽的弧度,那眼神像冰锥子,直直刺向坐在地上撒泼的王秀娟:“要死?”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浸入骨髓的寒意,压过了王秀娟的干嚎。

“行啊。要死出去死,找个没人的地方,河没盖盖子,裤腰带也现成。别脏了我这块地。”

王秀娟的嚎哭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猛地噎住了。她张着嘴,脸上还挂着硬挤出来的眼泪,惊愕地看着仿佛完全陌生了的公公。李建业也愣住了,他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狠?

李大山不再看他们,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恶心。他转过身,大步走向角落里那个一直瑟缩着的、单薄的身影。

赵桂芳还维持着被针扎到时的姿势,手指上的血珠已经凝住了,变成暗红色的一点。她看着丈夫走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李大山的心像是被那点暗红狠狠刺了一下。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暴戾。他伸出手,不是拉,而是轻轻地、却坚定地攥住了妻子那只没受伤的手。

她的手很凉,指节粗大,皮肤粗糙,带着常年劳作的痕迹,在他温热的手掌里微微颤抖。

李大山的声音缓和了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的决心,看着赵桂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桂芳,别怕。咱们不分他们了。咱们自己过。”

赵桂芳的瞳孔颤动了一下,似乎没听懂。

李大山握紧了她的手,继续道:“这破家,没什么好留恋的。咱们搬走,搬城里去。我寻思好了,咱俩有手有脚,饿不死。去了城里,盘个小铺面,卖早点,卖小吃都行。我揉面,你收钱,肯定比在这窝着强。”

他的话语简单,却勾勒出一个过于陌生、以至于赵桂芳完全无法想象的画面。搬城里?开铺子?她这辈子去镇上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你……你胡说些啥……”赵桂芳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咱走了,建业他们咋办?这……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他们咋办?”李大山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身后那对还在震惊中没缓过来的“璧人”,“他俩有手有脚,壮得能打死牛,还用得着咱们操心?至于外人怎么说?爱怎么说怎么说!桂芳,咱们苦了一辈子,窝囊了一辈子,还没够吗?”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带着血泪的质问,让赵桂芳浑身一颤。她看着丈夫通红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往日的浑浊和隐忍,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燃烧的决绝。

李建业这时终于彻底反应过来,他爹不是开玩笑,不是发疯,是铁了心要甩开他们。一种被抛弃的恐慌和被忤逆的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口不择言:“爹!你真是老糊涂了!搬城里?开铺子?你会做个屁的生意!那点家底够你折腾几天?到时候赔得裤衩都不剩,别指望我们给你兜着!你赶紧给我消停点!”

王秀娟也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脸上红一道白一道,尖声附和:“就是!放着安稳日子不过,作什么妖!我看你就是被鬼迷了心窍!”

李大山攥着赵桂芳的手,感受到她细微的、试图抽回的力道,但他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他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那布满老茧和裂口的、冰凉的指尖,传递过去一点微弱却坚定的力量。

他不再理会身后那对跳梁小丑的叫嚣,只是低头看着妻子惶恐不安的眼睛,声音沉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回,你听我的。”

堂屋里一时间只剩下李建业粗重的喘气声和王秀娟压抑的、不甘的啜泣。地上,粥渍和碎瓷片混在一起,一片狼藉,像极了某种彻底破裂、无法挽回的关系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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