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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血崩求救,将军夫君冷眼旁观

琮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血崩求将军夫君冷眼旁观》是琮芮的小内容精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血崩求将军夫君冷眼旁观》主要是描写裴玄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琮芮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血崩求将军夫君冷眼旁观

主角:琮芮   更新:2025-10-20 18: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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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镇北将军裴玄成婚第三年,他成了哑巴。三年前,他是名满京华的战神,银枪白马,

鲜衣怒马。三年前,我是名动一时的说书人温知意,金声玉喉,一座难求。我嫁给他,

收起了我的声音,他却在战场上伤了喉咙,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我放弃了我的“闻音阁”,

成了他的喉舌,替他在朝堂上舌战群儒,为他于宴席间挡下所有明枪暗箭。

我以为我的牺牲能换来他的怜惜,直到我怀胎三月,在府中被人撞倒,血染红了我的罗裙。

我抓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裴玄,救救孩子……”他却只是漠然地掰开我的手指,

转身离去。孩子没了,我的心也死了。出小月子的那天,我拖着残破的身子走过他的书房,

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低沉动听的哼唱。那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温柔的歌声。我从门缝看去,

他正对着一幅美人图,眼里的光,比漫天星辰还要亮。那一刻我才明白,他不是哑了,

他只是,对我无话可说。01“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将军裴玄接旨。

”尖细的嗓音划破将军府的宁静,我扶着裴玄,跪在堂前。“将军裴玄,克己奉公,

护国有功,然顽疾在身,言语不便。朕心甚悯。特赐其妻温氏‘一品诰命’,代夫陈情,

入朝议事。钦此。”我叩首谢恩,声音清亮:“臣妇温知意,代夫君裴玄,谢主隆恩。

”身侧的裴玄,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只是那张曾令京中女儿家梦萦魂牵的俊脸上,

此刻没有半分波澜。他听得懂,他什么都懂。三年前那场惨烈的北境之战,他赢了,

却伤了喉咙,从此成了哑巴。而我,曾经京城最负盛名的说书人温知意,

亲手砸了“闻音阁”的招牌,嫁入将军府,成了他的“嘴”。朝堂上,他用眼神和手势示意,

我来言辞交锋。宴席上,他沉默安坐,我来推杯换盏。满京城的人都说,战神裴玄虽哑,

却娶了个好夫人,温知意的一张嘴,抵得过千军万马。

他们羡慕我得了“一品诰命”的无上荣光。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荣光背后,

是怎样日复一日的冰冷和孤寂。送走传旨的太监,我转身看向裴玄,轻声说:“将军,

该上朝了。”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朝外走去。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

三年的时光,足以将一个人的热情消磨殆尽。我曾以为,我能用我的声音,填补他的残缺。

可他的世界,我好像从未走进去过。到了朝堂,太子一派的御史又在发难,

弹劾裴玄拥兵自重。裴玄端坐于武将之首,垂着眼,一言不发。我上前一步,

清脆的声音响彻太和殿:“张御史,我夫君镇守北境十年,大小战役上百场,

才换来如今的国泰民安。若这也算拥兵自重,那敢问御史大人,

是希望我夫君将北境防线拱手让人,好让您高枕无忧地在京城里动动嘴皮子吗?”几句话,

噎得那张御史面红耳赤,支吾着说不出话。朝堂之上,我据理力争,辞色锋利,

为裴玄摆平了所有非议。退朝后,我跟在他身后,走在长长的宫道上。“今天那位张御史,

是太子的人,以后我们得更小心些。”我轻声提醒。他脚步未停,只是抬手,

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拇指上的那枚墨玉扳指。这是他的习惯,每当他觉得不耐烦,

或者根本没在听我说话时,就会做这个动作。我的心,又往下沉了沉。02回府的路上,

我突然一阵反胃。随行的侍女秋月紧张地扶住我:“夫人,您怎么了?”我摆摆手,

心里却咯噔一下。这个月的月信,迟了快十天了。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回到府中,我立刻让秋月去请了太医。“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是喜脉!已有一个多月了。”老太医捻着胡须,满脸喜气。我怔住了,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这里,有我和裴玄的孩子了?巨大的狂喜席卷而来,几乎让我站不稳。三年来,

裴玄对我冷淡疏离,我以为我们之间再无可能。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

能融化他心里的坚冰?我打发了太医,亲自端了一碗安神汤去书房找裴玄。他正在看兵书,

烛火下,侧脸的轮廓显得愈发冷硬。我将汤碗放下,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递到他面前。“我怀孕了。”他抬起眼,目光扫过那行字,然后落在我脸上。

那双曾让我沉沦的深邃眼眸里,没有我期待的欣喜,没有一丝波澜。甚至,

我还在那眼底深处,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厌烦。他拿起那张纸,缓缓地,将它揉成一团,

扔进了纸篓。然后,他推开面前的汤碗,继续看他的兵书,仿佛我这个人,这个消息,

都只是打扰他清净的尘埃。我的手脚一瞬间变得冰凉。他不喜欢这个孩子。这个认知,

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晚上,我躺在冰冷的床上,身侧空无一人。

他已经很久没来我房里睡了。我辗转反侧,自我安慰。他只是不善表达,他是战神,

心思深沉。等孩子出生了,他看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生命,一定会喜欢的。

我强迫自己燃起希望,开始为孩子准备衣物。我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江南丝绸,

一针一线地缝制着小小的肚兜。府里的下人见风使舵,见我有了身孕,又得圣上亲封,

对我愈发恭敬。只有一个叫小翠的丫鬟,是裴玄从北境带回来的,总对我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这天,她“不小心”将一盆脏水泼在了我刚做好的婴儿衣服上。我还没开口,

秋月就怒了:“你这贱婢!夫人的东西你也敢碰!”小翠梗着脖子,

嘀咕道:“不过是几件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家小姐当年绣的荷包,那才叫巧夺天工,

将军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她口中的“小姐”,是当朝丞相的女儿,江如月,

裴玄的青梅竹马。也是他心口的那颗朱砂痣。我心中一刺,面上却不动声色,

淡淡道:“既然这双手这么不听使唤,那就打断了吧。秋月,拖下去。”小翠吓得脸色惨白,

跪地求饶。我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在这座冰冷的府邸里,心软,是活不下去的。

这是我怀孕后,第一次立威。我必须让所有人知道,我,温知意,

依然是这座将军府的女主人。03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或许是孕期的缘故,

我的情绪变得格外敏感。裴玄的冷漠,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时时刻刻扎着我的心。

我时常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一坐就是一下午。那是我们刚成婚时,他亲手为我搭建的。

那时,他还没上战场,还没“哑”。他会抱着我,在我耳边念我最喜欢的诗。

他说我的声音是天底下最好听的,比黄鹂鸟还动听。可现在,他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是浪费。

这天下午,我照旧在院子里晒太阳,想着心事。那个被我罚过的小翠,端着一碗汤药走过来,

说是安胎的。我看了她一眼,没喝。她把汤药放在石桌上,转身离开时,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裙摆,勾住了秋千的绳索。我正要起身,一股大力传来,

秋千猛地向前一荡,又狠狠地荡了回来。我猝不及防,整个人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重重地磕在了石阶上!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低头,看见鲜红的血,从我的裙摆下,

迅速地蔓延开来。“血……血……”我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孩子……我的孩子……”秋月惊恐的尖叫声响起:“快来人啊!夫人摔倒了!快去叫太医!

”小翠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在地上。我顾不上她,我只知道,我的孩子有危险!

裴玄的书房就在不远处,他是府里唯一能最快叫来太医的人!我用尽全身力气,忍着剧痛,

一点一点地,朝着书房的方向爬过去。地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终于爬到了书房门口,看见了他那双黑色的皂靴。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他的裤脚,

声音破碎不堪,带着血腥气。“裴玄……叫太医……救……救救我们的孩子……”我抬起头,

满怀希冀地看着他。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他的眼神,那么冷,那么陌生,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死物。然后,他抬起脚,一根一根地,

掰开了我紧抓着他裤脚的手指。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我身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没有回头,没有停顿,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温热的液体不断从我身下涌出,带走了我的孩子,

也带走了我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他走去的方向,

挂着一幅画。画上的女子,眉眼弯弯,笑靥如花。是江如月。04我失去了我的孩子。

太医说,是个已经成形的男胎。他还说,我这次伤了根本,以后……恐怕再难有孕了。

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身体上的伤渐渐愈合,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灌满了寒风。

裴玄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仿佛那个死去的孩子,那滩刺目的血,和我这个人,都与他无关。

小翠被关进了柴房,但我知道,这根本不是裴玄的本意。

若不是有我“一品诰命”的身份压着,或许她早就被无罪释放了。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可笑。

我的孩子,在他心里,竟然还比不过一个丫鬟。出小月子的那天,秋月想扶我,被我推开了。

我穿上了一件素白的长裙,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府里依旧安静,下人们看到我,都垂下头,

不敢与我对视。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裴玄的书房外。以往,

这个地方是我的禁地。他不喜欢我打扰。可今天,我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里面有声音。

不是翻动书页的声音,也不是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而是一阵……歌声。一个低沉的,

极富磁性的男人声音,正在哼唱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江南小调。那歌声里,

充满了缱绻的温柔和化不开的深情。我浑身一震,如遭雷击。这个声音……我扶着墙,

缓缓地蹲下身,将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听得更清晰了。就是他!是裴玄的声音!

那个三年来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被满朝文武和全京城百姓都认定为“哑巴”的镇北将军,

正在他的书房里,旁若无人地唱着情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他的喉咙不是在战场上被利箭射穿,再也无法发声了吗?

太医不是断言,他此生都无法再开口说话了吗?这三年的沉默,这三年的“哑”,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地滋长,几乎要将我吞噬。05我颤抖着,

用手指捅破了窗户纸,朝里看去。只一眼,我便如坠冰窟。裴玄坐在书案后,

手里拿着的不是兵书,而是一支玉箫。他的目光,没有看着玉箫,而是痴痴地望着墙上。

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一个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正对着一池荷花,笑得灿烂。

是江如月。裴玄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里面盛满了爱意和思念,仿佛要溢出来。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箫,再次低声哼唱起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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