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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破阵刀》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永恒不朽问心君”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高粱队员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主角是队员,高粱的其他,爽文,民国小说《破阵刀这是网络小说家“永恒不朽问心君”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3:06: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破阵刀
主角:高粱,队员 更新:2025-10-21 06: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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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永恒不朽的问心君1. 1941年冬,冀中平原的雪下得没边没沿,
铅灰色的天空压得很低,连村口那棵老槐树的枝桠都被雪压得弯了腰,
枝头上挂着的冰棱像一把把小刀子,风一吹就“叮当”响。
我跟着三叔在“铁血队”当通信兵时,刚满十六岁,个子还没队里的步枪高,
每天揣着个用铁皮焊的饭盒——饭盒里裹着油纸,油纸里是给各据点送的情报,
我就揣着这“命根子”,在没膝的雪地里钻来钻去,耳朵和手冻得发紫,却不敢揣进怀里,
怕体温把情报弄潮。三叔是队里的刀术教头,四十出头的年纪,
脸上有道刀疤从左眉骨斜着划到右下颌,那是1939年跟鬼子在高粱地里拼杀时,
被鬼子的军刀划的,当时血流了满脸,他愣是没哼一声,反手用刀劈了那鬼子。
他背上总背着柄牛角柄的环首刀,刀鞘是黑牛皮做的,边缘被岁月磨得发亮,
露出里面的浅棕色牛皮,刀柄上缠着暗红色的布条,那布条洗了又洗,
却总带着点洗不掉的暗褐色——三叔说,那是他爹、我三爷爷的血。这刀是师传的,
叫“破阵刀”,刀身长二尺八寸,刀背厚三分,刀刃薄如纸,砍铁能留印,削木不沾屑。
当年三爷爷就是用这刀,在平型关附近的山路上,跟三个鬼子拼杀,
最后把三个鬼子都砍翻了,自己却因为流血太多,倒在雪地里没再起来,
后来是村民把刀捡回来,交给了当时才二十岁的三叔。第一次跟着三叔执行任务,
是去三十里外的赵家庄送情报。那天雪下得特别大,鹅毛似的雪花漫天飞舞,
把天地间都染成了白色,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响,没到膝盖深,
每走一步都要先把腿拔出来,再往前迈,走了不到十里地,我的棉鞋就湿透了,
雪水顺着裤脚往裤管里灌,冻得腿肚子直抽筋。三叔看我走得费劲,把他的破军大衣脱下来,
裹在我身上——他里面就穿了件单衣,寒风一吹,他的肩膀都在抖,却笑着说:“小子,
撑住,到了赵家庄,让李婶给你煮碗热姜汤,暖乎乎的,比啥都强。
”我们走到赵家庄村头的歪脖子老槐树下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村里静悄悄的,
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里透着点微弱的光。可没等我们靠近村口,
就听见远处传来几声狼狗的嚎叫——那是鬼子的军犬,声音粗哑,带着股凶狠的劲儿,
一听就知道是鬼子的巡逻队来了。三叔的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把我按在雪地里,
自己往旁边的柴火垛后面躲,同时反手抽出了背上的破阵刀。刀身出鞘时,
发出“噌”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清晰,刀身泛着冷冽的青光,像一块冰,
映着漫天飞雪。没一会儿,三个穿黄军装的鬼子端着三八大盖,牵着两条狼狗,
从村西头的小路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鬼子戴着钢盔,钢盔上积了层雪,脸上留着小胡子,
嘴唇冻得发紫,手里举着把军刀,刀鞘上挂着个铜铃铛,走一步就“叮铃”响。
他嘴里叽里呱啦地喊着什么,大概是在催促后面的两个鬼子快点,那两个鬼子跟在后面,
缩着脖子,手里的枪时不时往两边指,显得很紧张。等鬼子走到离我们只有二十步远时,
三叔突然从柴火垛后面冲了出去,手里的破阵刀挥得又快又狠,直劈向领头鬼子的肩膀。
那鬼子反应也算快,赶紧举军刀去挡,“当”的一声脆响,两把刀撞在一起,
火星子在雪地里溅开,领头鬼子被震得往后退了两步,手里的军刀差点掉在地上。
三叔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脚下一滑,绕到鬼子侧面,刀背往鬼子的手腕上一磕,
“咔嚓”一声,鬼子的手腕应声而折,军刀“当啷”掉在雪地里,
紧接着三叔的刀就架在了鬼子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血就顺着刀刃流了下来,滴在雪地上,
像开了一朵暗红色的梅花。剩下的两个鬼子慌了神,举着枪就往三叔这边射,
子弹“嗖嗖”地从三叔耳边飞过,打在柴火垛上,溅起一片雪沫。
三叔拉着我往柴火垛后面躲,趁鬼子换弹匣的空当,一个箭步冲上去,
左手抓住一个鬼子的枪管,右手的破阵刀往鬼子的胸口一刺,鬼子惨叫一声,倒在雪地里,
血很快就把周围的雪染红了。最后一个鬼子想跑,三叔从腰间解下根麻绳,甩了出去,
绳子正好套住鬼子的腿,他用力一拽,鬼子“扑通”摔在雪地里,三叔冲上去,
刀背往鬼子的后脑勺上一砸,鬼子就晕了过去。我从雪地里爬起来,看着三叔手里的破阵刀,
刀身上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滴,在雪地上积成一小滩,心里又怕又敬——这刀,真能破阵,
真能杀鬼子。三叔把刀插回刀鞘,拍了拍我身上的雪:“别怕,鬼子也是肉做的,
他们怕咱们比咱们怕他们多。”说完,他把晕过去的鬼子绑在柴火垛上,
又把另外两个鬼子的尸体拖到路边的沟里,才带着我往村里走。
2. 铁血队的根据地在山坳里的一座破庙里,那庙以前叫“观音庙”,鬼子来的时候,
把佛像砸了,庙顶也烧了半边,后来队员们把破庙修了修,就成了根据地。
庙里的神龛被改成了指挥部,上面放着张军用地图,地图上用红笔圈着鬼子的据点,
用蓝笔标着我们的活动范围。庙的两边厢房,一边是队员们的住处,一边是厨房和仓库,
仓库里藏着我们的武器——大多是步枪和手榴弹,还有几把像三叔那样的刀。
三叔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带着队员们在庙前的空地上练刀。他站在队伍前面,
手里握着破阵刀,动作标准又有力:“出刀要狠,落刀要准,心里要想着,
这刀是替老百姓砍鬼子的,是替牺牲的兄弟报仇的!”队员们跟着他练,
刀光在晨光里闪着亮,“呼呼”的刀风声此起彼伏。我没事的时候,也会站在旁边看,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跟着比划,三叔见我感兴趣,就把我叫到身边,教我练刀。一开始,
我握刀的手总抖,刀太重,我举着没一会儿胳膊就酸了,劈刀的时候也总劈不准,
好几次差点把刀扔出去。三叔没骂我,只是握着我的手,一点点教我:“劈刀的时候,
要把力气从腰上运到胳膊上,再从胳膊传到手上,这样刀才有力气。
”他还教我怎么躲鬼子的枪——“鬼子的枪远了厉害,近了就不如刀快,只要你能靠近他,
他的枪就没用了。”有次练刀时,我不小心把刀砍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刀刃卷了个口。
我蹲在地上,看着卷口的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刀是三叔的宝贝,我却把它弄坏了,
我怕三叔骂我,更怕他以后不让我学刀了。三叔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拿起刀看了看,
说:“没事,刀跟人一样,得经得住磨,卷了口能磨好,要是没了骨气,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说完,他从仓库里拿出块磨刀石,往上面洒了点水,就坐在门槛上磨起刀来。
磨刀石“沙沙”地响,三叔的手很稳,一点点把卷口的地方磨平,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刀疤显得格外清晰。他一边磨刀,一边给我讲三爷爷的事:“当年鬼子屠咱们村,
你三爷爷就是用这把破阵刀,护着村里的老老少少往后山跑。有五个鬼子追上来,
他就拿着这刀,跟鬼子拼,砍倒了三个,自己也被鬼子的枪打中了肚子。他倒在地上,
还把刀举起来,喊着‘别让鬼子过去’,最后是村里的王大爷把刀藏在柴火垛里,
才没被鬼子拿走。后来我找到这刀的时候,刀身上全是血,刀柄都被你三爷爷攥得变了形。
”那天晚上,我躺在厢房里,摸着自己冻得发紫的手,想起三叔说的话,想起三爷爷的样子,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刀练好,以后跟三叔一样,用破阵刀砍鬼子,保护老百姓。
3. 开春后,雪化了,冀中平原上的土地慢慢露出了黑色,可鬼子的“扫荡”也开始了。
他们到处烧杀抢掠,把老百姓的粮食抢走,把房子烧掉,还抓了不少老百姓去修炮楼。
有天夜里,我们接到情报,说鬼子要去偷袭下游的李家庄,
那里住着不少从城里逃难来的老百姓,还有几个受伤的队员在那里养伤。队长连夜召开会议,
决定带二十个队员去支援李家庄。三叔主动请战,
说要带一队人从李家庄后面的小河沟绕过去,里应外合,打鬼子一个措手不及。
我也想跟着去,拉着三叔的衣角,说:“三叔,我也去,我能给你们送情报,
还能帮你们看哨。”三叔犹豫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行,跟紧我,别乱跑,
要是看见鬼子,就赶紧躲起来,别逞强。”我们趁着夜色,往李家庄赶。路上的泥特别深,
一脚踩下去,鞋就陷在泥里,拔都拔不出来。走了大概一个时辰,
远远地就看见李家庄的方向有火光——鬼子已经进了村,正在烧房子。三叔加快了脚步,
队员们也跟着跑了起来,手里的刀和枪都握得紧紧的。我们赶到李家庄后面的小河沟时,
听见村里传来老百姓的哭声和鬼子的喊叫声。三叔把手一挥,队员们就跟着他,
从河沟里爬了上去,悄悄地摸到村边的一座破房子后面。三叔探头往村里看,
只见十几个鬼子正在村里乱窜,有的在抢老百姓的东西,有的在放火,
还有两个鬼子正把一个老奶奶往旁边的柴房里拖,老奶奶一边哭一边挣扎,
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里面的鸡蛋摔了一地。“狗日的鬼子!”三叔骂了一声,举起破阵刀,
大喊一声:“冲啊!”就带头冲了进去。队员们跟着他,手里的刀挥得飞快,
直扑向那些鬼子。我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一把短刀——那是三叔给我的,说要是遇到危险,
就用它自卫。我看见一个鬼子正要对一个小姑娘下手,小姑娘吓得缩在墙角,脸都白了。
我冲上去,用短刀往鬼子的腿上捅了一下,鬼子惨叫一声,回头就要抓我,我赶紧往旁边躲,
正好三叔赶了过来,一刀砍在鬼子的肩上,鬼子倒在地上,血很快就流了一地。
小姑娘的娘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往我手里塞了个热红薯:“娃,谢谢你,你真是个小英雄!
”我拿着红薯,心里暖暖的,虽然手上还在抖,却觉得没那么怕了。这场仗打了半夜,
鬼子被我们打跑了,可我们的队员也牺牲了三个——其中有个叫柱子的队员,才十八岁,
跟我一样大,他为了保护一个老百姓,被鬼子的子弹打中了胸口,倒在地上的时候,
手里还攥着一把刀。三叔抱着柱子的尸体,坐在地上,手里的破阵刀插在泥地里,
眼泪掉在刀鞘上,他哽咽着说:“咱们得赢,一定要赢,不然对不起这些兄弟,
对不起老百姓。”那天早上,老百姓们给我们煮了粥,还拿出了家里仅有的白面,
给我们做了馒头。我看着那些老百姓,他们的房子被烧了,东西被抢了,
却还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们,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三叔说:“咱们当兵打仗,
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要是连他们都保护不了,咱们还算什么铁血队?”4. 同年夏天,
天气越来越热,冀中平原上的麦子熟了,金黄色的麦浪一眼望不到边。
可鬼子却在镇上修起了炮楼,炮楼很高,能看到周围十几里地的情况,
鬼子还在炮楼周围挖了战壕,拉了铁丝网,每天都有鬼子在炮楼里站岗,只要看到有人靠近,
就开枪射击。这炮楼像一颗钉子,钉在我们的活动范围内,断了我们跟东边根据地的联系,
队长决定,要把这炮楼端掉。开会的时候,队员们都很兴奋,纷纷请战。
三叔说:“炮楼里的鬼子大概有三十个,还有一挺重机枪,硬冲肯定不行,得想个办法。
”最后,大家决定,让三叔带一队人,
从炮楼后面的排水沟钻进去——那排水沟是以前镇上修的,又窄又臭,
鬼子肯定想不到我们会从那里进去,等三叔他们进去后,先把炮楼里的重机枪手解决掉,
然后里应外合,把鬼子一网打尽。我也想跟着三叔去,可三叔不同意:“排水沟太窄,
你个子小,进去容易卡住,而且里面太危险,你得留着命,以后还要跟着队伍打更多鬼子。
”我只好留在外面,跟队长他们一起,准备在炮楼外面接应。那天夜里,天特别黑,
没有月亮,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三叔带着五个队员,背着破阵刀,手里拿着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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