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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离婚三年,在餐厅撞见前夫。他死死盯着我怀里的儿子,语气温柔得令人作呕。

这笑起来的模样跟我小时候一样,来!爸爸抱!我冷笑不止。三年前,他为了白月光,

亲手把我推进流产手术室。如今他看到这个酷似他的孩子,竟想来父子情深。他不知道,

他走后,我身边那个一直陪着我的男人开口了。周先生,我的现任老公将儿子抱过去,

神情淡漠,这是我的儿子,跟你没有关系。01餐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

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江屿沉静的眉眼和他怀里儿子乐乐柔软的发顶上。

我正用小勺刮着碗里的芒果布丁,准备喂给乐乐,

一双擦得锃亮的定制皮鞋就突兀地停在了我们的餐桌旁。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昂贵木质香调和自负气息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

让我的胃部瞬间一阵痉挛。我抬起头,对上了周斯年那张三年来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脸。

他瘦了些,眼下的阴影有些重,但那股子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却丝毫未减。

他的目光像两枚探照灯,越过我,死死地锁在我儿子乐乐的脸上。乐乐刚吃了一口布丁,

满足地眯起眼睛,嘴角弯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就是这个笑,

让周斯年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喉结滚动,

脸上竟挤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堪称慈父的表情。这笑起来的模样跟我小时候一样,来!

爸爸抱!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手臂已经张开,朝乐乐伸了过来。

我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沸腾。我猛地站起身,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我下意识地将乐乐往江屿怀里又推了推,

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周斯年的视线。周斯年,你发什么疯?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他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目光从乐乐脸上挪开,

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和了然。晚晚,我们终于见面了。他完全无视我的怒火,

语气熟稔得像是我们昨天才分开。江屿抱着乐乐,站了起来。他比周斯年还要高出半个头,

清冷的气场瞬间将周斯年那套商场精英的派头压了下去。周先生,江屿将儿子抱过去,

神情淡漠,这是我的儿子,跟你没有关系。周斯年被江屿怼得一愣,

随即他看向江屿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他上下打量着江屿,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格。你是……林晚找的接盘侠?他这句话说得不大不小,

却足够让邻桌的人都朝我们看过来。我气得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周斯年却仿佛没看到我的难堪,他再次将目光转向我,语气变得更加笃定。晚晚,别闹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谈的?我被他惊人的***逻辑气笑了。周斯年,

我们之间除了三年前手术室里的那笔账,没什么好谈的。提到手术室,

他的脸色终于僵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秒钟,他就恢复了那副自负的嘴脸。那件事是我不对,

但我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看,现在我们不是有乐乐了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以为,乐乐是那次流产手术失败后……幸存下来的孩子?

这个念头荒谬到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从定制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一个纤薄的皮夹,

抽出一张黑色的卡,推到我面前。我知道你这几年不容易,密码是你生日,

先拿着给孩子买点东西。那张卡像一块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用钱来彰显他的大度和我的卑微。三年前是,三年后还是。没等我开口,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将那张卡推了回去。是江屿。他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周先生,我太太和儿子的开销,不劳你费心。太太?

周斯年咀嚼着这个词,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一个律师能挣多少?林晚,

别为了跟我赌气委屈了孩子。你看看他,这眉眼,这鼻子,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亲子鉴定都省了。他的话像是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向我们一家三口。

我看到乐乐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到,小脸埋在江屿的颈窝里,不安地蹭了蹭。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周斯年,你马上给我滚!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非但没滚,反而逼近一步,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周家的血脉,不可能流落在外。林晚,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带着孩子回到我身边。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说完,

他最后贪婪地看了一眼乐乐,这才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转身扬长而去。他走后,

我身体里的那股劲儿瞬间被抽空,止不住地发抖。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我的后背,

将我揽进一个坚实而安稳的怀抱。江屿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怕,有我。

乐乐不懂发生了什么,从江屿怀里探出小脑袋,用软乎乎的小手拍拍我的脸。妈妈不哭。

我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睛,再看看身边这个沉稳可靠的男人,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周斯年的威胁,而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我现在的世界里,有他们。

02周斯年的骚扰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令人窒息。那天晚上,我刚把乐乐哄睡着,

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接了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周斯年那令人作呕的温柔声音。乐乐睡了吗?

有没有想爸爸?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挂断了电话,拉黑。

可不到一分钟,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再次挂断,拉黑。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的手机终于安静了。我刚松一口气,家里的座机又响了起来。

尖锐的***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江屿走过来,接起了电话,他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几秒钟后,他脸色沉了下来,直接拔掉了电话线。是他。江屿对我说。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竟然查到了我们的住址,查到了家里的座机。这个男人,

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旦被他黏上,就摆脱不掉。我一夜无眠。第二天去公司,前台告诉我,

有人送了一大束蓝色妖姬给我,指名道姓。卡片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晚晚,

家里的窗帘该换了,换成你喜欢的蓝色。我只觉得一阵恶寒。他不仅知道我们住在哪,

甚至在监视我们!我让前台把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骚扰在深夜再次降临。

他换了无数个号码,锲而不舍地打来。我索性关了机,但他又开始给我发短信。晚晚,

回到我身边,苏晴那边我会解决。周家的一切未来都是乐乐的。你别忘了,

我们当初有多相爱。我们一起选的房子,一起布置的婴儿房,那些你都忘了吗?

那个律师有什么好?他是不是图你离婚时分到的那点钱?你别傻了,除了我,

谁能给你和孩子最好的生活?每一条短信,都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

特别是最后一条,彻底激怒了我。我回拨了那个号码,电话一接通,

我就冲着他吼:周斯年!我分的钱,是你当年婚内出轨、逼我流产的赔偿!是你欠我的!

你没资格提!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他冰冷而笃定的声音。

苏晴……她身体不好,不能生育。一瞬间,我全明白了。什么旧情难忘,什么父子天性,

全都是狗屁!他需要一个儿子,

一个能让他名正言顺继承家业、能堵住苏晴家族悠悠之口的儿子!而乐乐,

这个酷似他的“私生子”,就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巨大的讽刺和恶心感将我淹没。

所以呢?我冷笑,她不能生,我就活该当你们的代孕工具吗?周斯年,你做梦!

林晚,你不要不识抬举!他的耐心似乎耗尽了,我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也能让你一无所有。你自己选。电话被他狠狠挂断。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

像是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冰冷的手术室。四周都是白墙,器械发出冷硬的光。他站在门口,

隔着玻璃,冷漠地看着我被两个保安按在手术台上。我的哀求,我的眼泪,他视若无睹。

绝望感如潮水般将我吞噬。我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客厅的灯被打开,江屿回来了。他看到我煞白的脸和失魂落魄的样子,什么都没问,

径直走过来,拿过我的手机,关机。然后,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我身上,

将我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进了怀里。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体温,

一点点温暖我冰冷的身体。他的怀抱很稳,心跳很有力。我靠在他胸口,

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紧绷的神经才一点点松弛下来。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了。

我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只能跪地求饶,任人宰割的林晚了。03在江屿的安抚下,

我混乱的思绪渐渐平复。我知道,逃避不是办法。周斯年就像一条疯狗,我不把他彻底打怕,

他就会永远追着我不放。想要打败他,

我必须先战胜自己心里的那个魔鬼——那段我刻意尘封了三年的,流产的记忆。那个晚上,

乐乐睡熟后,我靠在江屿的怀里,第一次完整地,向他讲述了那个噩梦般的下午。三年前,

我和周斯年结婚第四年。我欣喜地拿着两道杠的验孕棒给他看,他愣了很久,

然后一把抱起我,在客厅里转了好几个圈。那段时间,是我们婚后最甜蜜的日子。

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我们一起研究育儿书籍,

一起兴致勃勃地规划着婴儿房的布置。他抚摸着我尚未隆起的小腹,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他说:晚晚,谢谢你,我要当爸爸了。我以为,我们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三口之家。

直到,苏晴回国了。一个电话,就改变了一切。苏晴,他放在心尖上十年的白月光,

他大学时代的女神。当初因为苏晴家人反对,他才退而求其次,

选择了我这个家世清白、性格温顺的“贤内助”。苏晴回国后,他开始夜不归宿。

身上开始出现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我质问他,他第一次对我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林晚,

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我和小晴只是朋友。然后,他第一次向我提出了流产。理由是,

我们还年轻,事业正在上升期,现在要孩子不合适。我看着他,

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得可怕。明明一个月前,他还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欣喜若狂。

我坚决不同意。那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僵持了几天后,

苏晴“意外”地出现在我们家。那天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

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捂住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周斯年紧张地扶住她,问她怎么了。她虚弱地靠在周斯年怀里,指着我,

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对某种激素过敏……特别是……孕妇身上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荒唐的借口。但周斯年信了。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责备和厌恶,仿佛我是一个会移动的污染源。那天晚上,他向我下了最后通牒。

林晚,去医院把孩子拿掉,或者,我们离婚。我跪下来求他,拉着他的裤脚,

哭得撕心裂肺。斯年,你看看我,看看我们的孩子,他才两个月大,他是有心跳的!

你不是也很期待他的到来吗?你忘了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林晚,在你和苏晴之间,我永远选她。一个孩子而已,

以后我们还能有。那一刻,我的心,死了。第二天,我还没从绝望中回过神来,

他就直接叫来了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他们面无表情地架起痛哭流涕的我,

像拖着一件垃圾一样,将我塞进了车里。我被送到了他早已安排好的私人医院。

手术同意书上,“家属”那一栏,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周斯年。我被推进冰冷的手术室,

麻药注入身体,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隔着手术室的玻璃门,冷漠地转身,

走向等在走廊尽头的苏晴。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我的身体里,一点点地被剥离,

被抽走。那是我和他的孩子,也是我对他最后的一丝爱恋。讲完这一切,我早已泪流满面,

泣不成声。江屿一直沉默地听着,他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头发上。我抬起头,

看到他通红的眼眶。他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心疼。而在那心疼的最深处,

我看到了一丝从未见过的狠厉。像是一头被触碰了逆鳞的雄狮,露出了锋利的爪牙。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晚晚,这笔账,我会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04周斯年的手段,比我想象的更卑劣。软的不行,他就开始来硬的。我所在的设计公司,

突然接到了最大客户周氏集团的通知,单方面终止了所有合作。老板焦头烂额,很快,

我就被总监叫进了办公室。总监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平时待我还不错,

但此刻她看着我的眼神却充满了为难和责备。林晚啊,我知道你能力很强,

但……你最近的家庭问题,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司的声誉和运营了。你看,

要不你先停薪留职,回家把家务事处理好,再回来上班?我明白,这是周斯年给我施压了。

他要断我的经济来源,让我走投无路,只能去求他。我没有争辩,平静地收拾了东西,

离开了公司。失业的打击还没过去,更让我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我接到了乐乐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紧急电话,声音焦急。乐乐妈妈,你快来一趟!

有个男人自称是乐乐的亲生父亲,非要接走孩子,我们拦不住了!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像是被炸开了一样。我吓得魂飞魄散,疯了一样冲下楼,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幼儿园。幼儿园门口,周斯年正和一个身材高大的保***扯着。

他领带歪了,头发也乱了,脸上满是戾气。他看到我,立刻甩开保安,

理直气壮地冲我喊:我来接我儿子放学!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

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我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给了他一巴巴掌。

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清脆的巴掌声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周斯年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大概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竟然敢对他动手。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林晚,你找死!就在他扬起手要还回来的时候,

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江屿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了。他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看都没看周斯年,而是先检查了一下缩在老师身后的乐乐,确认他没事后,

才冷冷地看向周斯年。我已经报警了。江屿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

他冷静地向被惊动的园长和老师出示了我们的户口本和乐乐的出生证明,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江屿是乐乐唯一的法定监护人。警察很快赶到,以“寻衅滋事”为由,

将还在叫嚣的周斯年带回了警局做笔录。回家的路上,我抱着乐乐,后怕得浑身发凉。

如果今天江屿没有及时赶到,如果老师没有那么负责任,后果我简直不敢想象。

周斯年已经疯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晚上,等乐乐睡下后,

江屿从书房拿出来一份调查报告,递给了我。灯光下,他脸上的神情冷静而锐利,

像一个即将出鞘的将军。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关于周斯年和周氏集团的详细资料。

上面清楚地列明了周氏集团近三年的连续亏损,几个重大投资项目的失败,

以及他和苏晴家族签下的一份“对赌协议”。协议规定,

如果周斯年不能在一年内让周氏的利润回升,并且拥有一个合法的继承人,

苏晴家族将撤回所有投资,并要求周斯年赔付巨额违约金。文件的最后一页,

是一份苏晴在国外医院的检查证明,诊断结果是——先天性***发育不良,无法生育。

我看着那份报告,之前所有想不通的点,瞬间都串联了起来。

江屿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不是想要儿子,他是想要苏晴家的注资来填补他公司的窟窿。

乐乐,这个和他长得极像的‘儿子’,是他翻盘唯一的筹码,也是他现在最大的软肋。

我捏着那份报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原来,他上演那出“父子情深”的恶心戏码,

不是因为什么狗屁血缘天性,而是为了他自己的生意,为了钱。这个男人,从始至终,

爱的只有他自己。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慢慢形成。我抬起头,看向江屿,

我的眼神一定充满了某种决绝的光。江屿看懂了。他没有劝我,只是伸出手,

覆盖在我紧握的拳头上,眼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纵容和鼓励。想做什么就去做。

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05我开始反击了。我匿名将“周氏集团资金链紧张,

准继承人周斯年为求注资,不惜在外错认私生子”的消息,

透露给了几家和周氏有竞争关系的媒体和公司。商场如战场,落井下石是常态。很快,

关于周氏集团和周斯年的负面传闻就在圈子里传开了。虽然没有实锤,

但足够让那些本就摇摆不定的投资人和合作伙伴望而却步。

我以为这就是江屿所谓的“釜底抽薪”,直到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那天我整理换季的衣物,在江屿一件旧大衣的口袋里,发现了一个老旧的皮质相册。

我好奇地打开,里面都是一些泛黄的老照片。其中一张全家福吸引了我的注意。照片上,

一对儒雅的夫妇坐着,身后站着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少年,眉眼清秀,气质沉静,

是少年时代的江屿。而他旁边的另一个少年,虽然脸上带着一丝青涩的傲慢,但那轮廓,

那眉眼,分明就是少年版的周斯年!我拿着照片,手脚冰凉。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一个是我不惜一切代价想要逃离的噩梦,一个是我赖以生存的港湾,他们……竟然早就认识?

晚上,江屿回来,我把照片摊在他面前。这是怎么回事?江屿看着照片,沉默了很久,